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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月王爷在么?我找靖月王爷!!!”
老人眼底闪过一丝光,随即皱了皱眉头,把门砰地一声又关上了。
“喂,你怎么把门给关上了?!”杨古兰又急有气,恨不得把门给砸了!
“主,外面有一位女子找您!”佝偻着身子的男子摇身一变就挺起了胸脯,浑身上下散发着肃穆严谨的气势,站在床榻不远处恭敬的说道。
“谁?”那床榻之上,夏信聆满脸苍白之色,潋滟的凤眸也暗淡下来,整个人就像被抽去了生机一般,却还带着病态的美丽。
“是一个男扮女装的姑娘,再下没有见过……”
“三夜呢?”
“在厨房熬药!”
“让他去看看……”
谁能想到那风姿卓然,慵懒高雅的靖月王爷在一夕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这是命么?连他的力量都无法抵挡。
一夜的眼里闪过一丝悲痛,俨然回道:“是,主!”
杨古兰就在门外蹲了下来,揉着酸麻火辣的手掌,心里无奈又急躁。
他怎么样了?难道真像百姓口中所说的那样?
得了瘟疫,瘟疫乃不治之症,如果是真的话……
这时,门又开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黑衣男子出现在杨古兰的眼前。
三夜瞪大了眼睛看杨古兰,她怎么会来?
杨古兰压制下心中的焦躁,平心气和的问道:“王爷在么?请为我通报一声!”
三夜回过神来,伸手就要请她进去,但那伸在半空中的手蓦然就收了回去,看的杨古兰不解。
王爷现在得了这病,小姐过去的话只怕也会染上,诶。
三夜在心里叹了叹,那些人一听到王爷病了马上就跑了,如今这府邸就剩下一夜与他还有王爷在,这小姐来的真不是时候。
“怎么了?王爷在是不是?他怎么了?”
“主他……”
杨古兰试探地问道:“他也……得了?”
三夜点了点头,神情悲痛。
这人就是不能和天比,早知道王爷会染上这病他这个做属下的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王爷来这里!!!
杨古兰茫然地往后退了一步,才稳住了身子。
她看着他,目光变的坚决,“带我去看她!”
“小姐,这……”
她怒道:“少废话,快点!”说着,也不等三夜有反应,杨古兰推开了他,步伐坚定的往里走。
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心里?
说不清道不明。
明明两个人还不熟,那么她还是会想前世那般冲动的做些傻事么?
可是,她很想见他,再见见他那一脸笑容就好……
“三夜,怎么了?”听到有脚步声,夏信聆开口说道,声音嘶哑而暗沉。
杨古兰的脸上扬起了笑容,她轻轻地走到他的面前,目光对上他的眼睛。
四目相对,她的笑容有些僵硬了。而夏信聆的眸子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稍纵即逝。
其实我
“杨小姐来这做什么?”他的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有多大的情绪。
杨古兰没说话,心里有点窘有点害怕,有点难过。
“你身体怎么样?”她移开了话题,朝他走了过去。
夏信聆怎么会看不出来?!眸子里带着复杂的神色,厉喝一声:“不要靠近本王!”
杨古兰一怔,脚步停了下来。
须臾,她却扬起了两个梨涡说道:“我知道你生的什么病,别担心……”这话即像是说给他的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了。
她走到他的跟前坐在榻旁,伸出白皙的手指授了授他鬓间滑落下来的青丝。
很美,但是太苍白了,她这样对自己说。
夏信聆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心中百味交杂,心里那高高隆起的一道墙顿时轰然倒塌,连灰烬都不剩。
两人无语,直到天黑下来,杨古兰靠在床柱上睡着了。
夏信聆看着她那小巧而柔和的脸部线条,神情渐渐的软了下来,他看着她,起身被子滑落下来露出那一身丝质的白色亵衣。
没有平日的红衣锦袍,仅仅是一身亵衣而已,全身上下的气势徒然改变了,不似娇艳风情,而是一抹不沾世俗的谪仙之姿。
他的目光落在她紧紧抓住他衣袖的手上,轻轻动了动,却不想她抓的更紧了。
闭着眼睛她像是在梦呓,突然说道:“别怕,我在……”
……
梦很清晰,依然是前世的事情,却没有那么的悲伤了……
杨古兰悠悠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夏信聆的那张脸蛋。
他在沉睡着,那么静,那么的美好,第一次,她觉得他离自己是那么的近,可及可触。
一张很大的床,她在最里面,他在最外面,她努力的往他那边挪,他的睫毛轻轻地动了动,没有任何动作。
见他没有醒来,她大胆的睡到了他的怀里,轻轻地搂住了他的腰身。
两人相偎而睡,三夜悄悄轻轻地放在药退了出去。
三夜的脸上有喜有悲,喜的是杨小姐的真情,悲的是主子的病。
只怕这样下去,明日杨小姐也会染上那病……
两人——
杨古兰睁大了眼睛在看他,生怕错过他每一个脸上的每一个地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其实,自己是喜欢他的吧!她在心里对自己这般说道,不是疑问是肯定的意思。
竟然都不能回头了,又何必在拘谨呢?
她实在想笑,她依然还是像前世那般肆意妄为,怎么想的就怎么做,连这次也不另外。
罢了,活的过去就再说,活不过去的话……
反正她也是死过一会的……
“后悔吗?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就在杨古兰神游的时候,闭着眼睛他突然开口了,声音很轻。
杨古兰听了他的,却是问道:“世界上有后悔药卖吗?等我觉得后悔的时候,我就去买些回来吃!”她这般说着,看着他的眼睛里都是笑意。
扬起了嘴角,他轻轻地在她额上留下一吻,然后下颚抵着她的头回搂着她。
双臂拥的紧紧地,这一刻什么东西都不存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她。
“三夜,那姑娘是?”
“是杨丞相的小女儿……”
“呃……”
“世间真情只有在最重要的关头才会看的出来啊……”
命悬一线
王爷染病,一干官员是有都远就躲多远,整整几天的时间府上多了一个杨古兰外就再也没有人进来过了。
起先夏信聆还是清醒着,后面发着高烧整个人都昏迷不醒,带来的几个大夫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靠着早些开的药来撑着,杨古兰眼看着心里越急,每日熬药的时候都在回想着前世的事情。
在前世,父亲曾在无意中提起过。
瘟疫的传播是在一年后得到控制的,具体是用的那几味药材她依稀想了起来。
但是,有一味药材却难到了她。
有五味药材,其中四味好记,但可其中一味药材一种名称却有两种不同的药材。
她把想起来的药材告诉了三夜。三夜找来的大夫却说两种药材里面有一味是带毒的春药,不可服用。
那么就是另一种?
几个人都在犹豫,眼看夏信聆病情越来越重,甚至是命令三夜不让杨古兰靠近他时,杨古兰俨然决定用另一种药材。
这日,她早早就把在厨房里熬药,一夜守在大门外,三夜守在房间外,几个人都是特别的紧张。
她端着药往房间里走去,三夜拦了她,说道:“小姐还是让属下来吧!”
杨古兰伸出挡住他欲接过来的手,“我来。”语气不容忍拒绝。
“小姐,属下是奉了王爷的令,您不要为难小的!”
见三夜如此坚决不让她进去的表情,杨古兰有一阵恼怒,却也退了一步说道:“那你让我在旁边看着,我不会打扰他的!”
三夜想了想还是点头,让杨古兰一道跟了进去。
她站在角落里看着他把药喝了进去,一脸的紧张,双手紧握满是汗水。
终于她吁了口起,跟着三夜出来了。
只待他睡一觉起来再看看情况。
她在在房间门口,看着天空,直到那蔚蓝的天空变成黑色,这时候屋里才传来夏信聆的咳嗽声。
是剧烈的咳嗽声,杨古兰推开三夜就冲了进去。
夏信聆斜倒在床边上,喘着气又咳嗽,整张脸都是通红的。
杨古兰急的眼眶都红了,扶着他的手臂,问道:“怎么了?药没有效果吗?”说着就朝伸手朝他身上探去。
浑身上下热的像是铁一样,难不成不是这味药?
夏信聆只觉她冰凉的手一触碰到自己的肌肤上,浑身上下不由一颤。突然伸手手紧紧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像过了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杨古兰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温度都在慢慢的下降,汗也不出了。
她大喜,支起身子,用手探了探他的额际。
那药有用,那药是对的!
这个时候三夜推门进入,手里拿着给夏信聆擦汗的毛巾木盆,一见到杨古兰正欣喜地看着他,眼睛一亮问道:“主好了?”
杨古兰点了点头,“好了!”
三夜把木盆往外一甩,说道:“小姐,您先照顾王爷,我去告诉一夜,让他也开心开心……”说完,就以最快的速度跑了。
杨古兰看着他的背影笑着,又低头把目光投在了夏信聆的脸蛋上。
她用脸磨蹭着夏信聆的脸,心道:谢天谢地,老天爷对她太厚爱了。
你的温柔
夏信聆的康复就代表了整个柳州城都有救了。他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让三夜去把那几种药材备足,然后找了个熬药的老妈子,发下通告,告知全城百姓,瘟疫有救了……
一时间,杨古兰还来不及与他好生的说几句温存的话,又开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