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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对不起。兰儿也不想的,只是——”她的话被杨老爹打断了。
“只是什么!!!”杨老爹背负着双手,在房间里来回徘徊,继续讲道:“女儿家没有女儿家的举止仪表,整天像个野猴子一样上下到处乱窜,我说你平时到处乱窜也就罢了,长胆子了还窜到王爷的马车里去了?你是想怎么着?把你爹你娘你哥哥都给卖了不成?以后你给我好好待在府上不准乱跑,我跟你娘会把你的夫婿找好,直到你嫁人前也别想踏出府外一步!!!”杨老爷一口气说完,脸都是红的。
“什么?”杨古兰诧异道。
“我的话你没听清楚是吧!?好,绿翘,把我刚才的话给小姐重复一遍!!!”
绿翘早就被杨老爹吓的躲远远地,这会一听老爷提到了自己,哆嗦着低着脑袋慢悠悠的上前来。
“诶,我说老爷你也不要把话说的那么狠,吓到兰儿了。她还小你那些朝堂上的政事她又不懂,再说了,兰儿又不是故意上去的,昨天绿翘不是说过了么,是那人追的兰儿实在没法了才是。”
“难道她不知道靖月王爷的马车在大闫国是独树一帜吗?那么鲜红的标志,只要是个人都知道!”
杨老爷气的不轻,这么重的语气还是多年来的第一次。
杨古兰一时愣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人若真心待我
杨老爹拂袖而去。
杨夫人抚摸着杨古兰的发丝轻声说道:“兰儿,你莫怪你爹。你爹都是在为我们一家人着想。”叹了叹,杨夫人又继续道:“如今柳州地区瘟疫横行,百姓流离失所,朝廷上下都找不到解决的方法,你爹最近心情烦躁,说话的口气重了些,你多体谅体谅他,近段时间莫再出府了。”
杨古兰敛下了眼帘,点头。
她无话可说,总是让爹娘担心的她能说什么?明明下定决心不让他们担心的。。。。。。
“身体可有不适的地方?”
她摇头,身体除了有些疲惫外,并无大碍,只是——
“娘,是谁送我回府的?”
杨夫人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半晌她才悠悠说道:“是靖月王爷的手下。”
并没有注意到杨夫人的异样,她继续问道:“那王爷呢?”
杨夫人看着她,目光颇为复杂。
“你昏迷了两天,昨日靖月王爷亲自登门来看你了。你受伤的过程王爷也与你爹讲过了,送了些补品过来说是给你补身子的。”
听完娘说的话,她心想,能亲自上门看来他的毒是并无大碍了。
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能够稍稍的放下来了。
杨夫人瞧着自家女儿突然松下来的表情,欲言又止。
“娘,你怎么了?”
“兰儿,有些话娘不得不说,你。。。。。。你还是少接近靖月王爷为妙。。。。。。”
杨古兰霍然坐直了身子,“娘,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兰儿,不管娘是不是误会,你都不要去接近他。这是对你好,也是对我们全家好——”
杨古兰还想说什么,杨夫人打断了她,招手让绿翘上前,吩咐道:“好好照顾小姐,大夫开的药一日三餐都不得落下,另外你看好小姐,如果小姐再私自出府,你。。。。。。”
话还没说完,杨夫人就走了。
对绿翘说的话,不用讲明,两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杨古兰的一张小脸蓦地就白了。
娘这话的意思,是不相信她了么?自己明明答应了——
“小姐,你把这药喝了吧!”
接过瓷碗,她默不作声的喝下汤药。
药苦,她的心里也苦。
误上靖月王爷的马车是她的错,被人追杀是她想不到的,靖月王爷为了保护她而受伤中毒她也不能够不管。一个人的本性总会在生死临头之际显现出来,他护她,为她好,她必真诚回报,但。。。。。。
人们总是在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真心待我,我必还十倍真心待人。
她有错么?她只不过担心他一下,仅此而已。
这个时候的杨古兰对于政治上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她的记忆中对于靖月王爷这个人更是一片空白。
其不然,在前世中是有靖月王爷这个人,只是两个人没有相交的平行线罢了。
夏信聆,封号靖月,乃逝去月贵妃之子。月贵妃生前是圣康皇帝最为宠爱的一名妃子,月贵妃死后,皇帝大悲一日马上又宠信另外的妃子并冷落了年仅才五岁的七皇子。
七皇子母妃氏族落败,在宫中随意遭人欺负,其在一年后皇帝却突然下旨封夏信聆为靖月王爷,并立即搬出皇宫!
此事纵论纷纷,有人说皇帝在保护七皇子,有人说皇帝在一日梦见了逝去的月贵妃,念及旧情才会大开恩典。
总之,舆论纷纷。
妖魔鬼怪都别想接近我!
杨古兰一身白色亵衣站在木格子的窗户前,皱眉凝思,身后站着绿翘。
“小姐,您还是到榻上歇息吧!外面风大,凉着身体可不好了!”
“没事,我想吹吹风,让脑子更清醒些。”
“小姐,老爷的话是重了些,但老爷是小姐您着想啊。您不知道,那天您跳上王爷的马车后,老爷听了可着急了,您才初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杨古兰转头目光投向绿翘,问道:“你可知道靖月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绿翘惊讶一声,没想到小姐把话题又转到靖月王爷身上了。
绿翘想了想,回道:“靖月王爷奴婢知道的不多,但依稀听到过一些,听说王爷自小就被皇上下旨封了王,好像是皇上并不喜欢王爷才会让他搬出了皇宫。民间都在传王爷长的俏,就是性子软,太温和,什么事情都不会争,那储君之位是怎么也轮不到他的头上的!”
“性子软,太温和?”杨古兰一听,那原本还皱着的小脸顿时就扬开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姐笑什么?”
杨古兰摇了摇头,目光微敛,“人道靖月王爷性子软,太温和,我瞧在眼里倒觉得不是。”
绿翘疑惑的问道:“那小姐是怎么认为的?”
“说不出来,但他应该不会像你所说的那般。。。。。。”真的像你说的那般样子,早上爹娘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不要去接近王爷,这是对你好,也是对我们全家都好!
究竟靖月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令的自己那当丞相的爹都有所忌惮。
心中犹有疑问,也罢,无论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都不可能再与他有任何交集了。
这次是他保护了她,但这也本就是她的无妄之灾,如今两人都没有任何大碍了,之间还是少接触为妙。
这般想着,一道颇为不喜的声音飘进了耳里。
“姐姐,听姑母说你出了事,表妹特意来看看你。”娉婷袅袅的身姿走到她的面前,安月满脸的担忧之意说道。
“我这不是好好的,还没死呢!”杨古兰一改表情,目光微利看着她说道。
“姐姐这字可不能乱讲的。竟然你没事,那就太好了!”安月以袖半掩着唇挤到绿翘和杨古兰的中间。
绿翘眸子一睁,撅着嘴巴不情愿地往后退了几步。
“表妹放心,我这身子一般的妖魔鬼怪都接近不了,要想伤了我,除非他们的皮比那铜墙铁壁还来的厚。”杨古兰说着,一双眸子睁的大大的,在一瞬间被安月瞧在眼里甚为诡异。
做坏事的人当然心虚,只见安月脸上的微笑渐渐地有些牵强了。
安月干笑一声,“姐姐你真会开玩笑。”
杨古兰挑起了眉梢,但笑不语。
气氛突然变的僵硬了。
安月的心里有些打鼓,心想着,杨古兰似乎有些不一样了,难道是她发现了?不可能,如果她发现了的话以她的性子不把自己赶出府才怪!竟然不是,那她对自己的态度怎么与之前的判若两人呢?
还是她最近倒霉事多,被姑父训了使小性子?
一定是这样的!
安月这般在心里自己安稳自己。
今世,最不喜的两人撞上了!
从杨古兰的屋里出来后,安月的心里总是觉得不安,哪里不安又说不上来,低垂着脑袋一直往前走,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而来的丫鬟玉红。
玉红是她从自己的家里带到丞相府里来的,算是自己的心腹,前几日回家了一趟,今日上午才赶回来的。
“二小姐,你稳住着些。”玉红扶着安月的手说道。
安月扶了扶发髻上的银簪,怒嗔道:“做什么,那么急冲冲的!”
玉红的语气有些怯,“二小姐,府上来客人了,老爷让梅儿沏茶,梅儿在烧水的时候把自己给烫着了,我这到前面去帮梅儿到前面服侍客人去。”
安月抿紧了唇,兀自翻了个白眼,“府上那么多的丫鬟,还需要你么?”
玉红不语,她了解二小姐的脾气,这个时候的二小姐定是心里有气才会说话依依不饶人的。
安月又道:“前面来的是什么客人?”
“是上官府的老爷和他的小公子。”
“上官府?”转了转眼珠子,安月的语气微微提高了些。
“是。”
安月突然笑了,挑起眉稍,笑靥如花。
。。。。。。
书房内。
上官敖易与他的小公子上官琉玉亲自上门拜访丞相府,一人端坐在杨老爹的对面,年约四十岁左右,下巴留着一指长的黑胡子。
他的身旁站立着的是上官琉玉,秀气而俊美的脸庞,温润的眸子,一看就是谦谦儒雅的公子哥。
杨老爹点了点头,赞道:“这就是你那最小的儿子?生的不错。”
上官敖易是个粗犷的性子,一听杨老爹这话,笑的甚为大声,一点也不谦虚的说道:“当然,我上官敖易的儿子哪个不是有才又俏的,比杨大人你那三个儿子有过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