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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儿子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将来可是很可能要坐上那把黄椅子的。
如今翊王府的势力谁也不敢小觑,她若是真的嫁给秦淮,就算不是正妃也是侧妃,难道皇后娘娘真的会忍心让她唯一的儿子落人笑柄?!
无聊地想着,易江山不由得甩了甩脑袋,看来这中秋国宴是有必要去一趟了。
“月儿”悦耳的声音温暖地响在她的耳边,易江山抬起头,看见一身白色锦袍的男子向她走来。她才恍然那声月儿原来是在叫她。
两条玉白的衣带在秋风中舞动,漆黑的长发用金冠竖束起,面色如玉,清冷若仙,他就这样缓缓踏步而来,好像走在云端一样闲适随意。
玉槿离表面上给人的感觉很是温暖,但是在这午后的暖阳下,易江山却是在他身上只感受到了一种淡漠的清冷。
易江山眯起眼,他逆光而来,面容隐在层层光晕之间,看不清表情,越发地有种幽深难测的感觉。
不动声色地收敛了眼中的犀利,易江山淡淡地点点头道:“哥哥。”
好似今天早上不曾在悦来客栈见过他一般。
谁让他们都是会做戏的人呢!
玉槿离无视她庸俗的装扮,仍旧是温柔地笑着:“月儿可是刚从父王那里回来?”
好似刚刚在悦来客栈杀机毕露的人不是他一样。
“恩,”易江山点点头:“父王让我去参加中秋国宴。”她心里一动,就这样开口道。
玉槿离眼中迅速闪过什么,面色却仍旧温柔:“那月儿可要好好准备,今年的国宴陛下很是重视,请的是由天下第一厨师掌勺。”
易江山闻言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来到古代很让她欣慰的一件事就是古代的生活很大程度上满足了她这个吃货的需求。
虽说二十一世纪不乏山珍海味,可的确是比不过古代权贵家里的普通宴席。
她以前学清朝历史时曾读到一段野史,说是年羹尧没落之后,一个书生娶了年羹尧家里一位专门负责剥葱的下人,年羹尧家里的厨房分工十分的严格,仅仅是负责剥葱的就有几十人,那位书生的妻子有一回为那书生做了一道鸡,那书生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居然连舌头都咬了下来。
当时她很是怀疑,就算再怎么没享过福,也不至于这么…猛啊……囧~
来到古代她可算知道了,在现代她吃的那些几十万一桌的所谓“满汉全席”是多么粗制滥造了……
天下第一厨师,呵呵,她在现代也曾在法国吃到过最好的厨师做的糕点,那味道让她回味了好几年,不知比这第一厨师如何?看来这国宴是值得一去了。
玉槿离看着易江山这副摸样,不由得淡淡轻笑,易江山连忙回过神来,哎,没办法啊,人人都有软肋,谁让美食是她的最爱呢?
收敛了刚刚馋馋的表情,易江山正色道:“哥哥放心,妹妹肯定不会丢翊王府的脸。”
玉槿离闻言一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虽然还是轻笑但眼中却涌上一抹暗沉。
半晌才言:“那为兄拭目以待。”
易江山娇笑了声,毫不避讳地回视易水寒。
他们这两人,明明都不是翊王殿下的孩子,却以兄妹相称。
易江山想想就觉着好笑。
虽然两人都是笑着的,可周身的气氛分明一下子冷了下来。
二人的目光都是温柔中饱含犀利,你争我夺,分毫不让。视线交集之处,仿佛有火花闪现。
又过了半晌,还是玉槿离率先打破了僵持:“也罢,随你吧。”
既然月儿想玩,那他自然是不能阻止的,似月儿这样的人儿,注定是有锋芒毕露的一天的,区别不过早晚而已。
十五年了,时间确实也够长了。
况且,以他的势力,他还是有那个自信让月儿玩得尽兴的。
至于招惹来的那些烂桃花,想到易子越,玉槿离眼中的寒芒一闪而逝,他这个做哥哥的帮她清理了就是。
易江山见玉槿离这么说,不由得满意地点点头,她还是那句话,“孺子可教也。”
玉槿离是一个深谙她脾性的人,有些事,她从没说过,可他看得比易拉罐还要明白。
他们确实是同一个高度的人,即使她掩藏地很深,但她的狂傲不羁,淡薄无情,易水寒是看得一清二楚。
或许,正如那老狐狸刚刚所说,他们真的可以继续联盟一下。
想到这,易江山也客气道:“还是哥哥了解我,谁让我是翊王府的人呢,顶着个傻子的身份翊王府的门面上也过不去不是?”
易江山特地加重的“我是翊王府的人”这几个字。
玉槿离听她这么说,心里不由苦笑,这么多年了,月儿还是没有真正信任过他,信任过翊王府,但是不要紧,至少她现在的心还未向任何人打开,他有的是时间让月儿学着相信他,让她相信翊王府或者世子府才是她真正的家。
思及此,玉槿离温润地道:“月儿看着办就好。”
易江山回到了落云居,易拉罐忙迎了上来:“翊王爷传唤小姐有何事?”
小姐在翊王府的这几年,翊王殿下从来不曾单独传召过小姐,就算是五年前小姐在皇太后的寿宴上那般出格,翊王爷也不曾过问过一句。
如今却单独传唤小姐,想来是有什么大事要说的,害的她们几个在落云居又是一阵忐忑不安。
易江山斜睨了易拉罐一眼,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焦急与关切开口道:“不是什么大事,以后在我面前给我拿出你平日的气势来,再让我看到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就给我滚回星隐骑。”
她易江山的人,怎么能对她们的主子这点信心都没有?!
易拉罐闻言立马垮了小脸:“是,属下遵命。”
不能怪她没出息,星隐骑那魔鬼训练场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第一卷 江山易隐,桃花难逃 【029】子越受伤(二更)
正在这时,一团黑雾悄无声息地潜了进来。
“主上。”只见一名全身黑衣的男子恭敬地跪在易江山面前:“两个时辰之前易门主在楚湄西南处被人重伤。”
声音喑哑低沉,毫无起伏。
易江山蹙了蹙眉,泉之是她星隐骑现在的将领,子越被她从星隐骑调到她身边后就一直是泉之在管理星隐骑,如今这件事由他亲自来汇报,估计情节是会十分的严重。
易江山眼中的凝重之色瞬间就涌了上来:“子越的伤势如何。”
泉之顿了顿,开口道:“门主他全身筋脉尽断……恐怕性命难保。属下已经命人将门主送往倚翠楼疗伤,只是……”
易江山沉默半晌,复而问道:“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回主上,他们一行有将近千人,门主中了芙醉散,属下与那领头的蒙面人打斗之时发现那蒙面人与疾风的体型身手甚为相似,属下斗胆猜测,或许是七殿下……”
说到最后,疾风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七殿下表面上是这翊王府的小王爷,实乃南越世子,七殿下与主上幼年相识,这些年感情甚为深厚,南越皇室水深,南越国主后宫庞大,子女无数,七殿下贵为南越世子,即使谋略无双,也难挡这些年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四殿下、六殿下、九殿下、甚至是南越国主的层层暗算。
七殿下这些年过的极为辛苦,暗杀与下毒对于他而言都是家常便饭,八年前七殿下被南越国主派到西域与南越交界之处绿湖村去防守边疆,圣旨上说不许殿下带任何近身侍从与隐卫亲信。
西域与南越的交界之处绿湖村是极其苦寒干旱之地,流寇肆虐,战火连天,城内几乎天天都可以堆积不少新尸。尸体无人处理,因此那绿湖村几乎每月都要爆发一次瘟疫,死者无数,而南越国主为了不让瘟疫流传出来,竟然堵路封村,硬是将足足近万百姓往死路上逼。
八年前主上不知怎么想的,倾尽易天阁当时所有的势力来相助七殿下,不知用何种方法治好了瘟疫,还专门写了一本叫什么《生态学原理》的书,书中写了一种奇怪的方法教百姓耕作,硬是把那寸草不生的苦寒之地变成了如今两国相争的肥沃之地。
如今那处律法严明,百姓辛勤劳作,每年的收成在上缴国税之后还是充足有余,仅仅一座城的赋税就占了南越将近一半的税收。
想来这些年南越愈加富足,也是有很大这方面原因的。
绿湖村虽然叫“村”,但是占地面积极其广大,可以称得上是南越仅次与国都锦宁的第二大城。如今经济农业商业发达,丝毫不逊于国都,西域自然眼红。这些年与南越相争,斗得是昏天黑地。
他不敢妄自揣测主上的心思,但这些年主上相助七殿下是他们都知道的,按理说易门主是主上最为得力的下属,七殿下这么会对他出手?
正在他感到十分疑惑之时,易江山沉沉开了口:“芙醉散,哼,玉槿离这是真下了杀心,也罢,是他先不仁,不能怪我易江山不义……”
易江山如玉般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扣着椅子上的扶手,面色愈发地清寒,一股森冷的寒意在屋内流转。
泉之不禁背后一凉,大气也不敢出,想着主上这回是真的怒了,心里不禁想着,看来七殿下和主上携手合作这么些年,这回恐怕是真的要反目了。
抚额想了想,易江山从怀中掏出一个乳白色的瓷瓶扔给泉之,淡淡吩咐道:“去将清风丸喂子越服下,这几天你先用真气护住他的心脉,我会尽快将凝雪丹给他弄来。”
泉之神色一喜,如获至宝般地将那瓷瓶收入怀中,主上既然如此吩咐了,那门主必定是有救了,当下回应道:“属下明白,属下告退。”接着瞬间从房内消失不见,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
泉之走后,易拉罐面色凝重地问道:“小姐准备如何做?据属下所知,那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