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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红晕自他白玉的脸庞上晕开,霎时如朝霞般艳丽动人。
某鸟似是不敢相信似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主子,它何时见过主子这副表情?那个黑心的女人……想到易江山,某鸟顿时耷拉了小脑袋,借它一百个胆子它也是不敢招惹那个女人的,那个女人一句话就能把主子迷得团团转,这些年主子虽说也有自己的打算,可是呆在一个女人身边十年对她言听计从……这,实在不是主子做出来的事啊!
“主上!”泉之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易子越的身后。
“如何?”收敛的笑意,易子越温润问道。
“回主上,小姐今日进宫随皇后娘娘赏菊,晚膳是在荻枫宫用的。”顿了顿,他加了句:“太子殿下和月容公主也去了。”
“哦?宁儿她进了宫?”一抹淡淡的光华自他眼中晕开:“可有发生什么事?”
泉之一边在心里感慨主子料事如神,一边道:“回主上,小姐在御花园打伤了太后娘娘……杀了一名宫女。”
“恩”,那男子淡淡点了点头,似是早就料到一般:“继续注意翊王府的动静,除此之外,派人盯着太子府和烨王府,有什么事即刻回来禀报!”
“是,属下遵命!”泉之恭敬道,压下心底的那抹不安,虽说小姐待他甚好,这些年的恩情他此生无以为报,可是主上才是他唯一主子,若有一日小姐怪罪他的不忠,他愿以死谢罪!
第一卷 江山易隐,桃花难逃 【050】赐婚太子(求收)
烨王府白月居内,一名全身漆黑的隐卫跪在另一名红衣锦服的男子面前:“主子,今日宫里传来消息,明日皇上身边的江公公要去太子府宣旨,皇上已经给太子殿下和月容公主赐婚了。”
那名红衣男子临窗而立,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淡淡地看着窗外已经不再圆满的皎月,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段月容已年满十八,太子皇兄也已过二十,的确是时候了。”顿了顿,他又笑道:“父皇这道圣旨拖得倒是久!”
“主子,还有一事,是……关于云宁郡主的,属下……”逐月有些犹豫,这几日主子格外关注云宁郡主的事,今日这么大的事他还是主动禀报比较好。
“哦?”那男子猛地一下回身,眼中一抹笑意闪过:“快说是何事?”只要是关于那个黑心女人的事,一定不会无聊。
逐月脸一僵,答道:“今日云宁郡主在宫中陪皇后娘娘赏菊,在御花园打了太后娘娘,杀了太后娘娘身边的一名宫女……”
云宁郡主虽说甚少进宫,但是每次进宫,都搞得惊天动地的……
“呵,这倒是像她会做的事!那老太婆横行宫中多年,身体差成那样还要折腾,当真是个疯子!”那男子轻叱一声,随即看了眼逐月,邪魅一笑问道:“还有呢?”
“……皇后娘娘将云宁郡主带去了荻枫宫用晚膳,对外声称是太后娘娘旧疾犯了,晕倒在御花园中……”逐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主子的脸色,又道:“今日太子殿下和月容公主也去了荻枫宫用膳,月容公主提到了云宁郡主冒犯太后娘娘的事,据荻枫宫的宫女说,皇后娘娘为这事大怒呢,训斥了月容公主……”
秦烨慢慢收敛了笑意,凤眸中闪现出一抹寒光:“不必理会,就算皇额娘多年来宠爱她又如何?明日父皇就下会旨,待到大局已定,饶是皇额娘也不能逼迫她进太子府的大门!”
“是,主子说得是。”逐月应道:“只是太子殿下与左相府联姻,今后这朝中形势,对主子来讲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秦烨听言,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左相那只老狐狸确实顶点用,不过有个段月容那样的女儿倒也够他收拾烂摊子了,这些年段月容做了什么,还当她老爹不知道吗?若不是左相跟在她后面处处为她善后,她以为凭她那点本事能在天下人中有如此名望?”
逐月一滞,他一直自认为将朝中形势看得很清楚,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又想了想,迟疑开口道:“那……太子殿下……”依他多年对太子殿下的了解,太子殿下是不可能一点不知的。
“皇兄自是知道的,”秦烨淡淡瞟了逐月一眼,嘲讽道:“只是这回段月容是闹得大了,可苦了将军府!”
想到席恩,逐月又是一愣,席将军是太子殿下多年的老部下了,手握锦宁数十万大军,席恩是席将军唯一的儿子,平日甚是疼爱,虽说席公子平日就风流不羁,不过这回月容公主确实是干了件不讨喜的事儿!
不过太子殿下倒也真是情深,肯为月容公主收拾这么大的烂摊子,虽说太子殿下事后对将军府又是奖赏又是封爵,可从席公子的角度来讲,这件事确实让人寒心哪!
席公子也忠心侍奉太子殿下多年,结果被主子的女人摆了这么一道,若是云宁郡主没些本事,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发现与席公子……那以翊王府的势力,将军府早就不复存在了!有了这件事,将军府对太子殿下的忠心必定不如从前。
越想越心惊,原来是这样,果然是主子看得透!
“虽说这件事并未给宁儿的清誉造成什么影响,太子皇兄又弥补得及时,可寒了的心又岂是容易捂热的?!”
秦烨缓缓道,低哑魅惑的嗓音自他口中流溢而出:“太子皇兄一向识人甚清,赏罚分明,乾坤独断,不近女色,可对这段月容惮度倒真是让本王看不清了。”
眉头微微蹙了蹙,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为什么,秦烨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管它为什么,只要太子皇兄看上的不是宁儿就成!
太子府,江公公手拿黄色圣旨,进门喊道:“太子殿下,月容公主接旨!”
太子府顿时跪倒了一片,秦淮和段月容从主殿走出,双双跪在圣旨前,恭敬道:“儿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相之女段氏月容容貌端庄,才情出众,甚识大体,特赐婚太子秦淮,许以太子妃之位,着月容公主和太子殿下下个月底前择吉日完婚!钦此!”
二人齐齐道:“儿臣接旨,谢父皇恩典!”
秦淮接过圣旨,对着江公公点了点头:“有劳公公了,不知公公可否赏脸进来喝杯茶水?”
“呵呵,太子殿下客气了,奴才不过是尽了本分罢了。”江公公眼中精光一闪,低声道:“殿下,老奴可要提前恭喜殿下……”朝秦淮使了个眼色,江公公将声音压到最低。
秦淮马上就会意了,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多谢公公,秦淮日后定不会忘了公公!”
江公公一笑:“殿下没什么可谢老奴的,这还不是皇上的意思,殿下本就天纵英才,荣登大宝也是我西秦民心所向,殿下这么说,可让老奴惶恐!”
秦淮淡笑道:“哪里,日后还请公公多多指点!”
江公公一笑,也不再推辞,也应承笑道:“那是自然,殿下放心!”
心底不由暗叹,皇上的眼光果然没错,太子殿下虽说从小便云端高阳,惯宠群芳,然而却鲜少在人前表露戾气和杀伐,甚为谦逊低调。能将每一个人的心理摸得透透的,又不乏对全局的考虑与决断,这样一个人,的确是最适合当皇帝的!
江公公走后,太子府的一群人慢慢都站起身来,段月容走近秦淮道:“太子哥哥,父皇终于下旨了……”
秦淮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接着便淡淡道:“恩。”
段月容不由得小脸一僵,太子哥哥以前虽说待人冷淡,但对她从来都是极有耐性,可最近虽说也不曾对她冷过脸,但也并未与她多说过什么话,虽说以前太子哥哥的话也不多,可她仍旧地感觉到他惮度跟以前相比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段月容仔细看了看秦淮的表情,却许久也没发现到底哪里不对劲,强按压下心底的不安,她面上仍旧笑得温柔,反正父皇已经赐婚了,她记得没错的话,过不了几天就是黄道吉日,跟爹爹打声招呼,让他加紧筹备婚礼便是。
一抹势在必得的精光闪过段月容的美眸,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是这西秦的皇后了!
回到洛藤居,段月容挥退了下人,走进自己的闺阁,她再也掩饰不了心中的得意,脸上笑开了花。她盼了多少年,终于等到这日了!
“哼,你倒是过得挺舒坦!”一个冷冷的声音自窗边传来,段月容笑意一僵,眼眸一闪,这才发现窗台上坐着一个人!
第一卷 江山易隐,桃花难逃 【051】定北将军(求收)
“啊”地叫了一声,她不由得后退一步,定定地看着那男子。
只见那男子锦服玉冠,随意地坐在窗台上,一双风流邪魅的眼眸似是不屑地瞟向她,脸上带着轻佻的笑意。
“你……”段月容定了定心神,缓缓开口道:“不知席公子来此有何事?”
席恩的脸上闪过一抹冰冷,淡淡道:“公主何必跟明白人装糊涂,公主是太过于看得起席恩,有云宁郡主这等尤物在前,还对本公子这风流之人用上燕交飞这种价值千金的春药助兴,看来左相府的钱财是多得没处花了!”
段月容不由得变了脸色,她怎么也没猜到席恩居然早知道这一切是她干得!席恩都知道了,那还瞒得过太子哥哥吗?
段月容脸色一白,只觉得全身冰凉。
席恩见她如此,又是冷冷一笑,身形一转就挥掌打向段月容,段月容一惊,连忙也暗自运气迎上,二人顿时在洛藤居里打了起来。
不出几招,段月容已经明显处于劣势,她一边后退一边暗自心惊,原以为席恩是个靠着父亲一路升官加爵到现在的纨绔子弟,没想到他的功夫居然远远在她之上!
俏脸一沉,段月容使出了秦淮教给她的绝影断壁,抽出腰间的软鞭狠狠地朝席恩抽去。
席恩脸色一寒,殿下果然是宠爱这个女人,居然连绝影断壁都教给了她!
眼里万千思绪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