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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让出来,听说当时四皇子向皇上求情让皇上派人去救世子殿下,皇上却是不肯。
谁知最后世子殿下竟然找到了控制疫情的办法,还将绿湖村治理地不输南越都城锦宁,皇上这才下令让世子殿下回宫。
这两日易江山总算得了些清闲,玉槿离要钻进他的仪仗队里去乖乖当他的世子,自然不能来烦她,不知皇后娘娘跟秦淮说了些什么,秦淮这几日倒也是安分,至于秦烨,这几日也是只待在他的烨王府。
到了秦淮登基大典那一日,易拉罐早早就在落云居门外备好了马车,接着进来为易江山梳洗。
因为这次的宴会不比上回中秋国宴,是要盛装出席的,故而易江山的打扮明显比上回中秋国宴奢华了一些。
梳洗完毕后,易拉罐满意地看着易江山,只见她一身白裙飘逸动人,裙摆出绣着淡粉的樱花,衬得身材纤柔曼妙,衣裙上装饰着一些玛瑙翡翠,一头青丝仍旧是挽得简洁清雅,几只白玉簪固定,并未多加些什么发饰。
易江山坐进了马车中,易拉罐坐在前方驾着车,一路朝着皇宫的南天门行去。
易江山靠在软榻上,出乎意料地没有睡觉,手拿一本书聚精会神地看着。
突然,马车轻微地晃动了一下,一股微风从帘外吹来,轻轻拂起易江山额前的发丝。
她抬眼望着站在马车内的男子,蹙了蹙眉道:“你来做什么?不在你的仪仗队里呆着怕是不好吧。”
第二卷 郡主谋 【078】同乘
玉槿离闻言一笑:“月儿这是担心我?”
易江山汗了一下,面无表情道:“你来有什么事吗?”
不能跟他扯这些口舌之争,一扯就能扯半天。
玉槿离走到她身旁坐下,拍了拍衣服道:“无事,只是仪仗队中太无聊,想来月儿这里找些好玩儿的。”
易江山淡淡道:“我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我还要看书,你回去吧。”
玉槿离神色一闪,软软道:“月儿,书有什么好看的,哪抵得上美人美酒,花前月下来得浪漫,这离宴会开始还有些时间,不如我们出去痛饮几杯再回来?”
易江山瞥了他一眼,只见他一双眼眸中满是期盼哀求,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眸色中的风情蓦地让她有些hold不住。
闭了闭眼,她冷冷道:“我没时间陪你喝酒,想喝自己喝去。”
玉槿离眼眸闪了闪:“月儿,你以前对我不是这样的,如今为何如此嫌弃我呢?”
易江山眼帘动了动:“我一直都是这样,你我二人所求不同,即便是多年相识,如今也形同陌路。”
以前是想过和他结盟合作,不过昨日她才彻底想明白,既然她所求不过是恣意而活,那便不必过这种天天算计的日子。
玉槿离一眼便看出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道:“月儿,没想到你如此聪明也有糊涂的时候,你追求的恣意潇洒在如此大局之下是不可能实现的,以你的身份,要想不受束缚唯有睥睨天下。”
易江山斜斜瞟了他一眼:“这等道理我自然是懂的,只是你如何就能肯定我不能守住自己的十丈方圆?”
玉槿离几乎在她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就笑了起来,看向她的目光温温凉凉:“月儿,如果你想靠前两日将秦淮打伤的那东西守住你的十丈方圆,恐怕是有些困难。”
易江山眼眸一眯,警觉地看着他:“为何?”
玉槿离神秘一笑:“唉,这可就说来话长了,只是你那小东西,防防身倒是还可以,若是想捍卫一方净土……”
“那可行不通。”意味深长地看了易江山一眼:“你说,若是你那东西被人参透了原理,你该如何?”
易江山眸色一紧,冷冷地看着他。
“呵呵,我可没那胆子敢打月儿的主意啊,月儿心里早就明白了不是吗?那人以前甚得你的信任,又聪明绝顶,参透了也不奇怪不是吗?”玉槿离仍旧是笑得风轻云淡,目光温润地看着她。
易江山垂了垂眼帘,隐藏住眸中的情绪,低声道:“这件事算是我的疏忽,若真是如此,我也只有自己承担后果。”
玉槿离闻言眸色一闪,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将她轻轻一揽,低哑在她耳边道:“月儿不必承担后果,有我在,必定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江山虽重,比不过怀中之人盈盈一笑。
易江山在他靠近的瞬间就拿出袖中的军刀,死死地抵在他的胸口。
玉槿离似是没看见似的,仍旧是揽着她,眸光深深地看进她的双眸,一片的深沉专注。
她蓦然冷静下来,缓缓将刀收回。
玉槿离低低笑了一声,将她缓缓抱进怀中。
易江山眼眸中闪过一抹微光,却是未曾将他推开,身体有些僵硬地坐着。
玉槿离察觉到她的僵硬,轻轻在她耳边一笑,易江山只觉得耳边一阵麻痒,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轻柔地将她微微凌乱的发丝拂到耳后,玉槿离将她的脑袋按在他怀中,一只手紧紧揽在她的腰间。
一股清幽的莲香沁入心间,她刚刚有些烦躁的心瞬间就平静了下来,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地听着他一下一下有韵律的心跳,她眼眸一闭,困倦袭来,慢慢睡了过去。
玉槿离有些宠溺地看着怀中的人,想到她还是婴儿时也是如此睡在他的怀中,鼻间呼出淡淡的奶香,睡得十分香甜,偶尔张张小嘴打个哈欠甚是可爱,让人见了就想亲一亲,抱一抱。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的手轻轻抚在她的发丝上,低沉的嗓音缓缓溢出:“有我在,你什么都不必害怕。”
易江山的眼帘轻轻闪了闪,接着是真的睡了过去。
转眼间他们就来到了南天门,马车缓缓停下,易江山睁开了眼睛,起身跳出了马车。
玉槿离随后跟上,与她一起并肩而行。
易拉罐见小姐出来之后竟然又从轿子里出来个人,不由得被吓了一大跳,这……玉公子是什么时候进去的?怎么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在他们之后,有不少马车也缓缓停下,陆陆续续走出许多的名门权贵。
一个装饰华丽的马车中走出一名全身黑衣的女子,那女子额间开着一朵墨莲,煞是妖艳动人。
易江山转了转头,淡淡瞟了眼玉槿离衣角处绣的墨莲,眼眸中掠过一丝了然。
原来这西域公主果真的钟情于玉槿离的!
玉槿离面色未变,似是没有看见一样携着易江山转身就朝宫门走去。
霍心柔娇媚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恨,死死地盯着那二人并肩而行的背影,狠狠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旁边的侍女不由一颤,公主本就心高气傲胜似男儿,从小到大只钟情世子殿下,可惜世子殿下对公主甚是冷淡,刚刚又对公主视若无物,还携着另一名女子而去,这……公主若是发起脾气来,她可就惨了!
霍心柔冷冷看着那侍女惨白的小脸,对着旁边接驾的奴才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路!”
那奴才身子一颤,想着这心柔公主果真是如传言一般可怕,连忙向前走着带路。
身后传来一声柔柔的声音:“公主这是怎么了?火气如此之大,莫非我西秦有待客不周之处?”
霍心柔回头,只见一明黄色凤纹宫装的女子窈窕而立,她姿容甚为出色,头戴凤冠,平白为她那张绝色的脸添了几分威慑力。
霍心柔见之,笑道:“这位可是太子妃殿下?”
段月容微微点了点头:“不错,正是本宫,心柔公主好眼力!”
霍心柔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位西秦的太子妃早就不受宠了,前几日西秦的那位太子殿下还嚷嚷着要废了她改立易江山为后的。
她还倒真有脸穿成这样跑来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霍心柔淡淡道:“你们西秦并无什么不周之处,本公主还有些事,就不陪未来的皇后娘娘聊天了,先走一步!”
言罢不再看段月容一眼,转身走进了宫门。
段月容脸色蓦地一变,眼中闪过一丝嫉恨,这几日她成了这西秦的笑话,今日就连一个小国的公主也敢甩她脸色看!
冷冷地扫过四周异样的目光,她仪态万千地也走进了宫门。
两个低调华丽的软轿一前一后地缓缓落下,从中走出一男一女。
那男子一袭青色锦服,面容温润如玉,眸色中泛着淡淡的轻柔之意,光华虽不灼灼而盛,然而却淡淡清雅,让人见之就觉得心神舒畅。
那名女子一袭白色长裙,容貌绝色,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眉目只见竟与云宁郡主有些相似,只是周身气势没有云宁郡主那般夺人眼球,却也是清雅高贵,娇柔似水。
她一双盈盈的眼波扫视着四周,顿时周围的人痴愣了一片。
这东旭的圣女和大皇子果真都是气度不凡之人!
一名太监上前行礼道:“奴才给圣女和大皇子请安,请二位随奴才前往承阗殿。”
云翳淡淡一笑,温润道:“有劳公公了。”
那太监只觉得眼前男子的声音入耳清越,甚是好听,惶恐道:“殿下如此抬爱,老奴惶恐。”
说着几人也朝着承阗殿而去。
易江山和玉槿离就这么并肩走进了承阗殿,如同上次中秋国宴一样,不过那太监喊得是:“世子殿下到,云宁郡主到!”
他们二人一走进承阗殿,便引起了极大的骚动,谁人不知那是白衣风华的男子是翊王府的小王爷易水寒,只是如今为何是变成了南越的世子殿下?!
不由自主地看向翊王,只见他神色未变,仍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一时有些愣怔,也不知该如何开口,顿时大殿之中一阵寂静无声。
“原来是世子殿下到了,”御座上的人笑道:“世子殿下亲自来参加我秦淮的登基大典,真乃秦淮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