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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们也知道,我是皇额娘的养女嘛,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直接开场吧……”紫薇耐不住打断道。
“就是,就是最近皇阿玛不是新认了两个女儿——”
“停——”紫薇再度打断,“只有一个,我阿玛是和亲王……”
“可实质还不是一样。”兰馨看着紫薇眼底升起的一层的薄薄怒意,强忍着害怕讲完,“反正就是这样了……”
“哼!”
“好了,紫薇,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兰馨说的是事实啊……”晴儿无奈做着和事佬。
“好吧……我只是有些——你们懂得。”
晴儿和兰馨望着紫薇,想起那张一模一样的脸,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觉得,”紫薇恢复正常,挺了挺身体,“兰馨你应该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嗯?”
“你不是扮活泼扮得很像!”晴儿领会了紫薇话中蕴含的意思,出言提醒。
“这样啊……我明白了!”兰馨了然状,“可是管用么?皇阿玛向来喜欢温柔依人的女人啊——”
“那是妃子……自家的女儿,作为父亲,都是希望她可以向自己撒撒娇的吧。”紫薇继续只招,“你多撒撒娇,十二乖巧点、讨喜点,再加上皇后姿态再放低点……”
“明白!”
“那我就走了……七阿哥还等我陪他骑马呢。”问题顺利解决,紫薇马上提出撤退。
“什么?骑马——”兰馨一脸不可思议,“你也会骑马!”
“是啊。”
“晴儿会骑马,你也会,那不就只剩下我不会了!不要,紫薇,我也要去,我要学——”
“好吧,不过你先跟皇后去说一声吧,免得她担心。”
“那我也要去……”晴儿不甘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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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等等我——”匆匆向乌刺那拉氏告知此事的兰馨冲出宫门,对着早已在不远处等着的紫薇和晴儿以及永琮喊道。至于兰馨是如何踩着花盆底还跑得飞快,请自行对照穿着高跟鞋跑的那些女强人们。
到了西郊马场,紫薇他们倒也是不急,一个个地坐在马上悠闲地看着马儿吃草。
“小葱,最近课业怎么样啊?纪先生教的可好——”紫薇难得见一次永琮,不免话多了些。
“还好吧,就是五哥,没事老在那里发牢骚——说什么这些个诗文典籍辱没了他的才华!哼,也不看看他自己有什么才华可言。”
“五阿哥?”晴儿搭腔道,“可是我记得皇上对他很是嘉奖啊,说他贵而不骄、谦恭有礼……”
“他也就会在皇阿玛前装装样子,摆弄些皇阿玛的诗词什么的,讨讨喜……好了,我们不要讲这些无聊的事了,紫薇姐姐,我们来比赛吧……看谁先到那个树下!”
“好啊!驾——”紫薇手一扬鞭,飞驰出去。
“我也要参加!”晴儿也鞭一挥,向两人追去。
“喂,喂,你们这帮没义气的,还有我啊……我还没学会——”兰馨看着驰远了的三个人,“唉,有了马就忘了我!马儿啊,你争气点,别——啊!”兰馨话未讲完,那马却突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撒蹄便跑。
“紫薇,紫薇……救我!”
“吁——”快要到达树下的紫薇似乎听到兰馨的呼叫,转头一看,吓了一跳,“兰馨——”调转马头,策马向兰馨疾驰而去。
“兰馨,冷静!不要怕,抓好缰绳——”
“对,就是这样,慢慢坐正——”
“嗯,来相信我,现在慢慢拉紧缰绳——”
“吁——”兰馨一步步跟着紫薇的话做着,缰绳一拉,那马被生生勒住,一个直立,停了下来,而兰馨,也摔下了马。
“兰馨,没事吧——”赶到的晴儿和永琮扶起兰馨,细细检查着。
“没事,不过——今天我非把这马训了,敢摔我!”兰馨不属于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人,反而是越挫越勇,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尘土,再一次侧身上马。
到了傍晚,众人打算回去时,兰馨已经俨然成了一个个中好手,策马奔驰不在话下。
16
16、第十六章 悲催的一天 。。。
“这个世界上,总有许多人,我们注定要不断、不断擦肩而过……但有些人,却是无论怎样都是要遇见的!”
——摘自《紫薇日记》
暖风和煦,花蕊轻吐。五月的北京城,说不上炎热,只是略微地带着些浅暖的气息,像呼吸般,轻轻吹到你的耳旁、发梢,温温的,痒痒的,令人打心底里感到欣喜。
按着常理来说,今天确实是一个事宜出门的好日子,连黄历上也是这么说的。但是——
“唉,果然应该遵从自己的第六感……今天实在不应该出门!”紫薇女扮男装,穿着一身月白男式长袍,看着自家和王府门口一团红色嫁衣状的活物无言感叹。
“姑娘,他们已经走了——”紫薇决定快刀斩乱麻,快速将这团活物扫开。
“走了,哈哈……我就说我小燕子福大命大,你也别姑娘,姑娘地叫我了,直接叫我小燕子好了!”
“这个……在下与姑娘素昧平生,这样不好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什么苏美,是你的名字?你别走啊,我还没跟你道谢呢……”
“不用了!”紫薇忙摆了摆手。
“诶,你这个人,摆什么官架子!我一看你从这大门大户地出来,肯定不是个好人!”
(“合着这就是白痴鸟的逻辑,不要啊,完全是对牛弹琴……”)
“姑娘到底想怎样?你再这样纠缠,不要怪我不客气——这可是和亲王府上!”
“你,你凶什么凶,当官的了不起啊!”白痴鸟似乎对官府、官兵一类有着本能的恐惧,“我小燕子最不喜欢的就是你们这些当官的!”
“呼——终于走了!”紫薇看着白痴鸟一个起身,仗着轻功飞上远处檐房,不觉心口一松,而后自己也迈步向街市走去。
“原来北京城的集市闹处就是这样……”紫薇慢慢踱在北京西街,看着沿途的摊贩商楼,听着络绎不绝的叫卖声,觉得新奇万分,“咳咳,那是……我没看错吧——龙源楼!”
“龙源楼,小白花?不会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摆脱了那只白痴鸟……”紫薇看着距自己几步之遥的龙源楼,决定还是走为上计。
“小姐?”从龙源楼里走出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一身典型的大掌柜服,冲着紫薇喊道。
“财叔!你怎么在这里?”紫薇转过头,那人可不就是夏府外管事财叔。
“小姐还敢说这个!不是你让我们在北京等着,我们都等你大半年了……”财叔虽然年纪大了,但身子骨还是很好,一把拽过紫薇就往龙源楼里走去。
“小姐,喝茶。”财叔将紫薇安置在一间包厢内,“我已经叫阿和去找金锁了,她马上过来。”
“财叔,这事不急。倒是你们,怎么会在龙源楼?”
“什么不急!金锁和我们记挂了你大半年……你说说你,也不传个信——”
“好了,财叔,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就别唠叨了……”
“小姐!”包厢的门被一把推开,紫薇还没反应过来,来人一个熊抱,“小姐,你终于到了,奴婢等了你好久!”
“金锁,你不要哭了……我这不是也到北京了吗!”轻拍着金锁,紫薇感叹爱哭难道真的是女人的天性。
“财叔,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几个怎么会在龙源楼了吧。”紫薇第三次问出这个困惑已久的问题。
“哦,哦。是这样的,我将济南的铺子处理好了之后就北上来找你们了,结果就在半路碰上了金锁和阿和、阿贵,才知道小姐您去了五台山——来到北京,我就想着这么等着您也不是个事,还是先定下来,正巧这个时候,龙源楼经营不善要关门,我就自作主张地顶了下来。”
“这么说,现在这龙源楼是我们的喽?”
“是的。小姐,你不会怪我吧——”财叔看着面色不佳的紫薇,有些惶恐。
“不会。”紫薇压下心底的高呼——为什么是龙源楼,吐出这两个字。
“对了,财叔,”紫薇咽了口口水,还是决定问出这个问题,“最近可是有一对父女入住?”
“父女,入住?没有啊——”财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真的,太好了!”紫薇内心唱起了欢乐颂。
“但是——”财叔开口打断了欢乐颂,“大堂倒是有对父女老是来唱什么小曲,赶都赶不走!”
“什么!难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悲怆》在紫薇脑海想起。
“喏,这不,又来了……”金锁耳尖,听到了一阵似有若无的琵琶声。
“是吗?”紫薇按捺不住,打开门朝着楼下望去——
果然,大堂中央,一个身着白底绡花外衫,白色百褶裙的女人怀抱着一把琵琶,弱弱地站在那里吟唱着:“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不见归人,只见归路,秋水长天,落霞孤鹜!关山万里,无由飞渡,春去冬来,千山落木,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财叔,你老糊涂了!怎么能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唱如此伤风败俗的曲子!”看着这身打扮,紫薇觉得她必是小白花无疑,话里对财叔有了一丝埋怨。
“小姐,老奴哪能干这种糊涂事啊!”
“是啊,小姐。”金锁补充道,“财叔明里暗里赶了这对父女好几次,上次还报了官……可这对父女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赖定我们这了——”
“难道这就是原著的强大吸引力!”紫薇抚额,“财叔,给他们一锭银子,让他们别唱了……起码今天别唱了!”
“好,老奴这就去——”
正当紫薇和金锁正在互诉离别后各自境遇时,冷不丁一阵咆哮声直穿过房门,传入两人耳中。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