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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酸热,埋怨著说:“你光记著自己……我是怎麽过来的,你知道吗……”
他的唇压了下来,濡湿润滑的舌尖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如入无人之境。
“唔……”闪电似的快感让整个背脊都麻掉了,手指无力的抓著他的头发,却不知道要把他推开些还是要把他拉近些。
“别再离开……别再离开我……”他喃喃的狂热的重复著:“答应我……”
“肉麻……”我一边闪躲一边半推半拒,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吧,他的力气是比较大……
嗯,我不是姑息他胡作非为……不过他的力气真的比较大就是了……
灼热的吻渐渐加重,似乎变成了咬啮。我头侧到一边,他顺势咬到我的脖子,又很顺手的扯低毛衣拉开衬衣,深深嗅了一记:“嗯,你还在用强生的婴儿香皂对不对……很甜的味道……”
我让他的气息和话语搞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闭嘴!”
他暧昧的笑,笑容里带著几分邪气:“隔了太久了……我来找找看,你的敏感点是不是还都和过去一样……”
“唔──”我硬是把一道要出口的尖叫吞下去,他的齿尖挟住了我的耳垂滑动吸吮,头皮都麻了,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毛衣被从头上拉了下去,衫衬半敞,他的唇舌向下移……在胸前两点突起上流连打转,时轻时重的挑逗无比情色。
听到那种濡湿的舔弄的声音,我埋在他发丛里的手用力想拉开他,可是他固执的象是尝到鲜血美味的水蛭,怎麽也拉不开,仍然牢固的盘距著不肯离开。
“不……”
“别口是心非了……”他含糊的说:“你看,你这里……”他的手向下滑到我两腿之间,找到了他寻觅的目标,轻轻一弹,然後握住:“喏……不止我一个人热血沸腾呢。”
我全身象火烧的一样,脑子里一团混乱搅成了锅浆糊:“走开……”
“好了……我走开你怎麽办?静一点……”
他的唇移到肚脐处,舌尖滑溜的沿著圆的凹陷处舔了一周,深深探进去用力一吸,我只觉得眼前尽是白光,什麽也看不到,力气一瞬间似乎全随著欲液而从身体里泄了出去。
身体疲倦的厉害,很久……太久了……
那麽漫长的时光,想起来都觉得後怕,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挨下了那些只能远远看著他,却永远不能伸出手去碰触他的时光。
他声音低沈柔和,温柔的笑著:“怎麽这麽快……我还没做什麽呢……”
有点恼羞成怒,一掌扇在他光裸的肩膀上,结果打出了很响亮的一下子,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小样儿,还反了你了!”他口气凶狠狠的,却带著浓浓的笑意和温情:“敢打老公,嗯?你说怎麽罚?”
“大言不惭……”我也没想到会打的这麽重:“你谁老公你……”
“不服?现在就治到你服。”
“哎……唔唔……”身体被他温柔却又不容抗拒的一把翻了过来,脸埋在柔软馨香的枕头里,衬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拉了下来。
“你干嘛──”
“今儿还真要干你了!”
我为他刻意色情的话语涨红了脸:“你……你下流……”
“下流?”他贴著我低声笑,肌肤贴在一起,他胸腔的震动也传递给了我:“下流的还在後头呢。”
股间被他的身体强势切入,我能做的,只是尽力抓住了床栏,承受著已经睽违了太久太久的探索……
“唔……”
床边的乳液被充作另一个用途,他的指跟著那凉滑的液体一起探进来,我一下子仰起了头,哭泣般的声音从喉间抑出来,我咬住了唇,却觉得汗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奇异的感觉……
涨热的刺痛,和粘答答的声音……
天……
太……太色情了……
受不了……
“别咬著,喊出来啊……”他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极力的挑逗拓展。
“啊啊──”他的指甲磨擦著带来的粗砺的痛感,耳後最柔嫩单薄的一片皮肤被他重重的吸咬著,我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同时他的手指撤了出去,灼热的性器重重的刺进了身体。
“轻……轻点……”
眼角溢出水滴,星星点点的破碎飞溅开去。眼前看不清东西,身体随著他的节奏而动。
呼吸跟不上情欲的频率,我难耐的握住了床栏,手心里涔涔是汗,使不上力气。
他动作缓了下来,在耳边温柔的问:“痛吗……”
我半侧过脸,声音里有些气促,吐出的字句仿佛哽咽:“不……我也想……和你一起。”
他眼中露出闪亮的光芒,温柔的吻上来,埋在我身体里的欲望缓缓的推进,浅浅的抽出,又深深的埋入。刚才已经释放过一次的前端又颤颤的抬起头来,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欲望与床单摩擦著,巨大的快感象浪涛一样来回冲激荡涤。
“小朋……小朋……”
我没有出声,重重的把自己脸压在枕头里。
似乎一切都再无可为的时候,却遇到了这样的转折。
我曾经那麽多次对命运发出疑问,不知道自己究竟会走到什麽样的一条路途上。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
和他再也没有间隙,亲密的契合在一起……
突然觉得以前的苦难一点重量也没有,那些曾经悲伤的痕迹,都在慢慢的淡化,消去……
我们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顶端,前端的痉挛,还有身体里一瞬间充满的濡湿灼热……
“小朋。”
“……嗯?”
他吻上来。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34
再醒来的时候饿的饥肠辘辘,我抱著肚子醒来,发现自己是蜷在秦浩怀里面的,头靠在他胸口,脚搁在他膝盖上。
这个姿势……好怀念……
我冲他熟睡的脸庞发了一会儿花痴,一扫眼瞄见枕边的手机。我的手机铃都是定在七点的,翻开盖看看,已经八点了,今天手机铃没有响过……唔,也许是响过,但是我太累了没有听到。
有好几通未看的短信,都是剑平发来的。
这几天有些懒,而从昨天到现在,则被一连串的变故打的措手不及,乐的心花朵朵开,哪里顾得上看短信。
我咬著唇,耳朵在秦浩胸口蹭啊蹭,一面打了一串笑脸符号过去。正想再说几句话的时候,忽然腰上一紧,秦浩低低的声音说:“小坏蛋,一早上就不老实啊。”
我吃吃笑,想踢他一脚,可是腿一抬,就酸得我直哎哟……
纵欲贪欢的下场……
结果话没有拼出来,只打了个哭泣的鬼脸,按了发送。
“发给谁?”
“剑平。”
我捂住嘴打个呵欠:“去放水……”很自然的就开始使唤他。
“干嘛我去?”
我瞪一瞪眼:“我不舒服啊。”
他笑著爬起来,身形健康英挺,就这麽赤赤条条晃著小鸟去浴室,看得我一双眼发直。
小不要脸的!在国外呆了三年,变得这麽厚脸皮……居然……居然挡也不挡一下。
也不怕著凉!
他从浴室出来,手撑在门上,对我笑:“看什麽看?这麽渴望我?”
我顺手就把枕头丢了出去:“去死。”
“我死了你怎麽办?”
他很顺口的说,可是我象针刺了一样跳起来,张著嘴发呆,觉得血液迅速从脸上流走,手脚变得僵的厉害。
他马上走过来抱住我,一迭声道歉:“对不起小朋……对不起,对不起……”
我飞快的抹抹脸,推他一把:“有什麽对不起的……”
“对不起我上次说话不算话,让你等著的,我却没能按时回来。”
我勉强笑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他顿了一下,声音轻的象叹息:“可是……迟了这麽多年。对不起……”
我还是忍不住,眼泪打了个转终於落下来,又哭又笑捶他一通:“一大早就招我哭,你这蔫货不是好人!”
“我蔫?”他一把拉著我的手往下一按:“蔫不蔫?”
我脸涨得通红,拼命夺回手,飞快的冲进浴室里,重重甩上门。他在外头笑:“不用怕,我不偷看。”
浴室里蒸气腾腾,香喷喷的差点把我薰晕过去。秦浩真舍得,慷老姐之慨,把她新买来还没怎麽用的香精给倒了好多,我拿起瓶子看看……唔,说是纾解疲劳。
脸又热了。
肯定是屋里太闷的关系……
我才不承认我是为那家夥在脸红的。
在水里泡了很久,果然还是家里最舒服,外面哪有这麽大缸的热水给你泡?要说澡堂子?拜托,那里的水比饺子汤还混,真正的伸手不五指的地方。
一直泡到手都皱了我才出来,一手擦头发,一手推开门,秦浩正靠在床头上,笑著说:“你好了?剑平来的电话。”
啊,我三步两步跳上床,拉开被子盖住,虽然屋里开了暖气,但是冲澡出来还是满凉的:“剑平哥。”
他声音里有笑意盈盈:“你们刚醒啊?”
呀。
被他……知道了。
似乎今天早上我脸上的热度就没降下来过,有点不大好意思,低低的嗯了一声:“这几天都没联系,怕你担心……所以想跟你说一声儿。”
话说到一半就梗住了,秦浩的手抱上来,掌心沿著腰线慢慢摩挲,说不出的酥痒。
“行了,知道你没事儿我就放心了。和秦浩说开了?”
我一手挥开秦浩,一边回答:“说开了。”
“他也?”
我静了一下,心里被幸福涨得满满的:“是啊。说起来……这故事很长的,有空慢慢讲给你听……就怕你不信。”
“只要你说,我就信。”他温和的声音里全是倦意,估计又玩游戏了:“我要去睡会儿,下午有没有空?出来吃饭。”
我说:“有的,那我下午给你电话。”
秦浩的手擦擦挨挨,似乎昨晚上没有吃饱,还想找个零头儿的意思,我坚决予以回绝制止,手一挥,把他赶去做饭。
他也真够……仗著老姐不在家,内衣衬衣都不穿,直接系上围裙就开始煎蛋。我裹著被子一跳一跳从屋里出来,一面佩服他不怕冷,一面佩服他脸皮够厚。
据我所知,好象只有AV片里那些肉弹女人才这麽穿……光著屁股系围裙……我的天……
鼻孔热热的,似乎什麽东西要冲闸而出。他的身材是真不错,比以前健美了那些,臀部紧俏,带著小荷叶边儿的围裙不能完全挡住他的腰下……时时可见裙下风光。
他春风满面的做荷包蛋,时时回过头来向我抛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