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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自尊心比天还高的男人。所以我不能用对付女人的那一套来对付他。
'如果不吃,我就收拾起来了。上班时间快到了。'他说,依然冷着脸。
我立刻一口吞掉煎蛋和咖啡。
戏弄要有限度,真把他惹生气了,我也没有好下场。
但他把碗碟往水槽一扔,换了西装径自出门,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
还是生气了啊。嘴巴上却什么都不说。
嘛,那么我可不可以把这种别扭的行为看作是撒娇呢?
有时候我很希望他能依赖我,撒撒娇什么的也很不错。可惜他总是把事情做得很完美,越是那样我就越想找茬。
是不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所以我闲情多得过头了?
偏偏当我找茬,不,应该说我好心提醒他什么事的时候,他就会一脸我不信任他的自暴自弃的表情。让我头疼不已。
比如今天的对话,我想表达的意思是,即使是咖啡加煎蛋连续吃了一个月,只要是他做的东西,我都是很有胃口的。
为什么就生气了呢?
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的。
谁让他即使不爽也不坦率地说出来。这样的人不欺负,我欺负谁?
上班很无聊,公司上了轨道之后,我这个社长就闲得只有盯着副社长看的事情可做。往常我盯着他看得久了,他会抬头瞪我。可惜他今天纹丝不动,仿佛我盯着的是一块石头。
午休过后,雨仍不止。我突然有了个念头,于是提前下班。
在我离开的背后,能把我扎穿的视线一直盯着我,即使关上厚厚的门也能感受得到。
我猜今晚他不会准时回家,肯定要在办公室想些有的没的。于是我做完了事情之后回家睡觉。因为晚上将会发生暴风骤雨般的事,所以要提前养精蓄锐。
他回家的时候果然已经华灯四起,下了一天的雨断断续续地敲击玻璃窗。我在漆黑的客厅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倒数。
数到1的时候,门打开了。灯也亮起来。
看到我他似乎有些吃惊,慢慢地走到我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这么晚回来。'
'你吃饭了没?'他答非所问。
'没有,等着你。'
'那我叫外卖。'
'不用了,今天不想吃外卖。'看来他一点儿都没注意到桌子上摆着特意为他买的顶级红酒和奶酪。
'那……'他似乎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张了张嘴,然后颓败地在我对面坐下。'佐伯,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
'你说。'
明明叫他说,他却用沉默来回答我。
对我的欺负有什么不满,他想怎么样,为什么不肯说呢?心里有什么不安,为什么不肯对我倾诉?难道我看上去就那么不可靠?而他这样骄傲的男人,为什么竟然用那种悲伤的不自信的眼神看着我?当年的锐气到哪里去了?
心脏一阵收缩。我是不是玩过头了。
'不说的话,我去休息了。'等得有些不耐烦,我站了起来。手却被一把拉住。
'佐伯!'
'嗯。'
'你是不是……是不是……'
'拜托你有话直说。'
'你非得这么冷淡?!'他终于也不耐烦了,捏着我的手用力得让我也有些痛。
我反手搂住他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到可以呼吸到对方的气息。'冷淡?我好像每天都热情得让御堂先生哭泣求饶哦。'
他的脸腾地烧红一片,半天妥协似的将头靠在我肩膀上,手也环上我腰部。'佐伯,我搞不懂你。在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我的?'
'三年前不就说过了?'
'你也知道是三年前啊?在那之后,就一次也没有……'
'因为你没问。'
'非得要问才肯说?'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想听什么。'
一旦发生什么事情,总是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即使自己没错。总是勉强自己去承担本不该是自己承担的责任。我讨厌他这样。
因为讨厌,所以想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御堂先生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环在我身上的双臂用力收紧。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知道此刻肯定红着脸。
'佐伯……你是怎么想我的?'
'和三年前一样。'
他抬起头,果然红着脸。问出这个问题,就这样让他难为情吗?
'那现在呢?'
'和三年前一样。'
'我不要这种回答。'
'你不是问这个问题?'
'佐伯克哉!'
'有。'
'你爱我吗?!'终于直接地问了出来,虽然有些咬牙切齿。
'我爱你。我只爱你。'后面那一句,就当是给他难得坦率的奖励吧。
'呃。'他又低下头,轻声说,'这是犯规的吧,突然那么说……'
'这不是你问我的吗?'
'那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的冷淡。'
'因为我不是个温柔的人。'
'爱我就要对我温柔点。'
'好。'
'要一直在我身边。'
'好。'
我不会说甜言蜜语,也不会做什么承诺。但如果是他想听的话,硬着头皮也会说给他听。只要他问得出口。
至于说到'一直在身边'这样的话,其实应该是我的台词。
早上梦到四年前分别的一刻,心情糟糕得想从楼上跳下去。能够抱着他听他的爱语,活着真好。
'那我叫外卖。'
其实不能怪我不够温柔,因为我的爱人是个不解风情的笨蛋。
哭笑不得地捧起他的脸,轻轻吻那双令我眷恋不已的唇,一如往常般销魂甜蜜。'现在我只想吃你。'
我不是个温柔的人。
也许我的温柔只有那么一点点。
但我给了他全部。
第 15 章
26.御堂满意地看着业务部呈上来的报告,和MGN合作的产品已经达到预期中的销售额,并且趋势仍在上涨。目前这种走俏的势头,想必会延续到年底吧。
虽然不想称赞那个家伙,而且那家伙也已经离开了MGN,但是他所留下的销售方案非常完美,后期再经过他的随机调整,合作的产品有望成为本年度最成功的商品。为此MGN开发部新任部长曾几次打电话过来致谢,但他知道这并非自己一个人所获得的成果。
在那天早晨分别之后直到现在,都没再有那个男人的消息,御堂当然不会主动联系他,那天早晨的威胁,就像一个不好笑的玩笑,随着时日流逝变得不再有说服力。
然而御堂心里,却有一点淡淡的失落。极力否认心底那一丝期待,御堂将那个男人的音容驱出脑海,打算给营业部打个电话。
刚拿起电话,秘书的内线却响起来。
'御堂经理,有个佐伯克哉先生预想见您,但并没有预约过,您见还是回绝?'佐伯……克哉?为什么要挑上班时间来见他?明明想见面的话直接到家里去不就好了。这样想的御堂,发现自己已经不小心承认了期待见面的事实。正想一口回绝,又想起这位尽职尽责的秘书一向都会帮他推掉所有未预约的见面,这次居然明知自己从不见不预约的客人仍为佐伯通报,不知道佐伯用了什么方法使得秘书胆敢破例。但现在不是追究秘书失职的时候,为了避免那家伙口无遮拦的乱说,御堂只好让秘书把佐伯克哉带到自己办公室来。
'唷,御堂先生,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编造个不在的谎言将我打发掉呢。'克哉坐下,手臂惬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看着办公桌后蹙眉看着自己的御堂。这种情景和初遇多么的相似,就连一只手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敲同时心里转动各种念头的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御堂挑起眉,冷冷一笑。'如果那样对你有用的话,我是很想那么做。我还在工作中,请问佐伯先生有何贵干?''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很久没有见到御堂先生了,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仿佛,我不在的时候御堂先生过得还不错啊。''有劳费心。'关于过得好不好这个话题,令御堂十分不耐烦。他一贯不喜欢在办公时间处理私人事情,佐伯显然并非为公事而来,顿时没有心思跟他浪费时间。
'既然佐伯先生没有重要的事,那我要继续工作了。'虽然下了逐客令,但佐伯却仿佛没有听到,支起手托住脸,打量其御堂的办公室来。和他简洁高雅精致的气质如出一辙的装饰,同时又让人不容易亲近的疏离感。
端来茶水的秘书适时出现,正好让佐伯更有了留下来的理由。
'御堂先生的秘书泡的红茶味道不错呢。''如果佐伯先生喜欢,可以向柳原小姐请教泡茶的方法。对于这些事,我并不精通。''真是,冷淡呢。'克哉说着,靠近御堂。
御堂则像面临大敌般从椅子上站起来,满眼防备。'干什么?''不要动,我只是想抱抱你。要是乱动的话,我说不定会做其他事了哦。''你这家伙!不要乱来!'御堂咬牙切齿地任克哉将自己抱在怀里,眼睛不安地望向办公室的门,深怕秘书不识时务地进来。柳原小姐对佐伯的好感,可是毫无掩饰地写在眼里了。
克哉果然只是老实地抱着御堂而已,并没有做过分的举动。只是环在御堂腰上的手让御堂觉得那里越来越热,浑身微微颤抖,双腿也有些发软。
'呐,这么久不见,御堂先生都不想我吗?''我为什么要想你?'抱着怀中僵硬的身体,克哉笑起来,贴在他耳边哑声说,'难道分别那天的热情,御堂先生已经完全忘记了?'御堂一震,耳朵染上一层粉红。克哉不禁伸出舌尖沿着粉红的耳朵舔去。
御堂就像触电般跳起来,一把推开克哉快速跑到门口,将门反锁。转身压着门,喘着气狼狈地低吼,'适可而止吧!拜托你分清楚地点场合!'克哉正了正领带,毫不在乎地靠近御堂,拉着他倒进沙发里。'你这么冷漠的态度真叫我伤心,御堂先生。明明不久之前还是你主动邀请我在家过夜的。你不是会否认事实的男人吧?御堂先生?'尽管锁上门,尽管知道办公室的隔音效果绝佳,但门外就是秘书的办公台,而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和自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