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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的舌尖在顶端抵弄,有力的手指则抚弄着根部和浑圆,强烈的快感刺激脑部,铃口开始渗出爱液。
“啊……嗯啊……”娇柔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溢出红唇,他受不了地摇头,“不要……啊啊……”
一阵紧缩,他控制不了地打到高潮,渐洒出来的乳白色体液被柳煜扬一一舔去,注意到这点的封亦麒难为情地想阻止。
“不要……”
“是药不是吗?!”药人的体液全是宝贵的药,他这徒儿不会是忘了吧?
“可是……”
“别担心。”柳煜扬边说边在他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淡淡的吻痕。
“啊……”
柳煜扬趁他浑身酥软无力之际,用食指挖出一只白瓷瓶中的膏药,扳开他的双腿,在柔嫩的穴口轻轻按揉,缓缓深入。
“呜……啊啊……”原本努力忍住不适感的封亦麒在抽送的手指触碰到体内深处一点时,惊喘出声,才宣泄过的分身开始起了变化。
柳煜扬注意到这点,刻意地勾起手指按揉,利用快感替他盖过后庭被手指撑开的疼痛。
一根、两根、三根……借由滑润的药物顺利出入穴口的手指开始被充血的小穴规律的收缩夹紧,封亦麒美艳的表情中出现承受不住的苦闷,甜美的呻吟也开始带着泣音。
“师父……不要……受不了了……”难过的哀求,颤抖的手却未曾尝试阻止柳煜扬的挑逗。
应该……可以了吧?!这回可不能让麒儿受伤了……
柳煜扬低哄着快哭出来的封亦麒,细心地再替他涂抹一次润滑液,这才抽回手指,扣住他不停扭动的腰身,将自己的硕大推入。
“啊啊……”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封亦麒仰头吸着气,努力配合柳煜扬的入侵,但下身几欲被撑裂的撕裂感仍是让他痛叫出声。
“抱歉,忍一下,放轻松……”柳煜扬柔声安慰,硬是强迫自己停下动作,直到封亦麒注意到他满头大汗地在控制自己的欲火。
“我不通了。”尽管仍是涨痛得难受,封亦麒还是伸手抱住柳煜扬,挺腰迎向他的火热。
这一下无疑是打碎了柳煜扬最后的理智,情火蔓延,瞬间吞灭两人——
※※※
“哇,总算回来了!”
打从到了落霞山山脚起,封亦麒就已经呈现半疯狂状态,蹦蹦跳跳地树梢树下飞来窜去,玩够了又绕回柳煜扬身边。
“师父,我先上去开窗,让屋子透点风。”
“嗯,小心点。”柔声叮咛,柳煜扬自己也有种解脱的感觉。
果然,还是回到这里最自在。
熟悉的竹林传来阵阵竹香,再走几步路,伫立山顶的典雅竹屋映入眼中,推开门,恰巧见封亦麒右手拎了罐梅酒在喝,左手挥出掌风扫开一排窗户。
这样擅用横扫江湖的高超武学似乎有些不得体……算了,反正方便就好。
“师父,你要喝梅酒还是泡茶,可我看茶叶快不能喝了,你跟我一道喝梅子酒吧,改明儿个我下山把该买的东西全买回来。”他边说边把洗好的杯子拿出来,替柳煜扬倒了一杯香醇的酒。
没办法,离开了三年多,什么干粮还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甚至连地窖的酒酿寒梅都不能吃了,唯一还能食用的只剩愈酿愈香醇的梅酒。
“伤脑筋……”柳煜扬环视整间屋子,“休息一下就来大扫除好了,该丢的也丢一丢,才好列张清单出来。”
哔哔!苍羽飞上它的特等席,不满地用翅膀扫去灰尘。
“吵死了,羽毛长那么多就是用来扫地的,别偷懒,连地板也扫一下!”封亦麒笑着逗它。
哔!金色眼睛瞪向存心捉弄人的主人。
柳煜扬拍净椅子上的灰尘,坐下后拉着封亦麒坐到自己腿上。
“你别逗它了,还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有啊,我要吃梅子。”他刚才兴高采烈地想开一罐来吃,可是那味道已经发酵了,他可没勇气尝试挑战自己肠胃的底限。
“冬天快到了,今天咱们酿多一些,够你吃一整年的份,怎么样?”
“好啊!”说到这里,封亦麒抓过包袱,取出在山脚边小村收到的信,“师父,你要拆吗?”
“当然拆,署名是白兄耶!”他抽出一把小刀割开信笺。
“他又有什么事?”封亦麒嘟哝。
“他说……”柳煜扬飞快地扫视一遍整封信的内容,“除了道谢外,他说他要去四川唐门一趟。”
“他要去唐门?”封亦麒皱眉,“他会吃亏。”
想到白彦海的那死脾气,封亦麒直接断言。
“但我们现在去也是来不及了,这封信五天前就送到了。”柳煜扬无奈。
白彦海八成在他们离开晴雾峰没多久就写信动身了,不想劳烦他们的动机非常明显。可这放不下心怎么办……
“有了,师父,我们去书房。”封亦麒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好点子。
“怎么?”他不解,却仍是跟上。
“我在回来的途中抢了只信鸽。”而信鸽飞得比人快很多。他开始磨墨。
“哦?”他已经不想去纠正他的“拐鸽”行为了。
他现在对麒儿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只要不为非作歹或滥伤无辜,其他的小恶,就不用太强求了……
“那只信鸽是驿站的。”传送消息真方便。封亦麒摊开白绢,挥毫写了一堆字。
“所以?”看着他写的内容,柳煜扬的双眼陡然大睁,“麒儿,为师觉得这个点子不太好……”
“很好啊。”封亦麒看看自己写的内容,“不觉得很方便吗?”
“方便的只有我们,他可就忙翻了。”
“可是只能这样啦!他有空又没事做。”
“他赶得上?”他怀疑。
“他上回跟我说他要往西走,算算也该到四川附近了。”封亦麒露出算计的笑容。
“他肯帮忙吗?”他个人觉得可能性蛮低的。
“这就要赌一把了。”他耸肩。
“麒、麒儿?”这是什么不负责任的说法?
“放心,他对白彦海的印象不错,若‘恰巧’没事做,去帮帮忙也没差。”哼哼哼,他该回报一下了。
“若害他受伤呢?”
“被唐门的人打到受伤?那就可以笑死他了,他十三岁那年的测试就是踢唐门的馆。”他则是单挑少林寺十八罗汉。
“他会生气。”听到这里,柳煜扬也不再坚持,只是无奈地笑了。
“等他有那个闲工夫跑来找我算帐再说吧。”太过理所当然的口气。
看着他一脸淘气的笑容,柳煜扬轻轻拉他发尾。
“你还欠他一份情。”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
“所以才这么做啊!”封亦麒丢开笔,转身吻住柳煜扬仍想说什么的嘴。
清风扬起白绢的一角,上头龙飞凤舞的草书清楚地写了那个可怜的“救星”的名字——
袭风!
※※※
三天后,四川、成都——
暮霭西沉,艳红色的天空仿佛着火一样的燃烧了整片天际,一直到大地的尽头。
看着带有些许凄凉的美景,袭风一个人静静的品茶,边思索着接下来要往哪里去才好。
去看看蜀道好像不错,赤壁也挺有看头的……还是干脆南下云南逛逛五仙教的老总舵……
他沉思,直到有人逼近打断了这些许宁静。
“大爷,这是您的信。”一名风尘仆仆的男子恭敬的双手奉上一只鸽子。
袭风冷冷地看着咕咕叫的白色鸟禽类动物,淡漠的眼浮上一些不解。
但他就算在这边和这只动物互瞪一天也不会有答案,所以他只好取出信筒内的绢纸,摊开来一看究竟。
这不看还好,一看简直气死人。
怒火在腹中流窜,他耐着性子强迫自己看到完。
“臭小子……”他眯着眼仿佛要射穿那封信一般地看着最后两行字,半晌,他冷眼看着依旧躬身等候的人。
双手握拳,放松又握紧,握紧又放松,他花了一会儿功夫才压下杀人的冲动。
罢了,他反正也没事,就去走一趟吧。
“拿去。”掏出一叠银票,抽了三张放在那人手中。
“谢谢大爷。”那人见钱眼开地笑道,捧着信鸽跑走了。
袭风并没有理会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封信。
“这不关我的事……”他喃喃自语。
当然,他也可以不要淌这浑水,烧了这封信,当自己拿银票砸狗所以少了些钱,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可恶……”低咒一声,将信粗鲁地塞入怀中,仰头喝完上好的龙井茶——他现在什么茶香也尝不出来——披上披风,抓了行囊就踏出客栈。
四处确认了一下方向,他向着日落的方向走去。
※※※
几个月后,扬州。
说起柳家,在扬州几乎是无人不晓。柳家历代似乎都有经商奇才,从一开始以纺织业起家,由一家小小的纺纱厂开始,三代内迅速攀升至江南首富,不但占了全国近二分之一的市场,连皇室的衣物都是由柳家一手包办的。尤其在五年前,柳家长子柳煜霖高中状元,一年后被皇上赐婚,将宫中最得宠的梓星公主指婚给他。一夕之间,柳家成了皇亲国戚,声势如日中天,访客车水马龙的几乎踏破了上好的红木门槛,让好客又怕管家被累坏的柳家男主人不知如何是好。
而柳家最受人津津乐道的不是他们财多势大,而是他们几乎快成了遗传特征的好脾气和善心。
柳家历代的主人逗很乐善好施,从修堤到铺路;发米赈灾到帮助生活困难的穷人或孤苦无依的老弱妇孺,他们大笔大笔地撒下银两黄金绝不皱一下眉头,因此成为扬州百姓爱戴的对象。
而这天,简朴不喜欢铺张的柳家大门口破例奴婢男丁排了两排,连温柔婉约的柳夫人也一大清早就站在门口引颈盼望,刘老爷则是忙着指挥众人搬东搬西的,为的只有他们离家七年的次子终于有空回家了。
不顾寒风阵阵,柳夫人忙着远眺。
突然,她兴奋地上前走了几步。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