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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请不要这样对他,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为什么还不能保有最后的尊严?
“睁眼看着我,冰焰。”手上加重的力道成功地唤回冰焰快要迷失的神智,那双眼睛,含着泪光,藏着火焰,正如他想像中的美丽火焰,“很好,然后继续挣扎,我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听你哀求的声音。”那样才让他有成就感。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是我?无助的小手抓紧纯白色的被单,那炽烈大掌的旋律让他的心也跟着摇动了。
“这是你欠我的……不错,第一次就能坚持那么久不射,不愧是我选中的人!”下流的淫语再次击醒了冰焰残存的理智。
“你……下流,啊……”热潮再也抑制不住了,没有人会来救他了,也没有神会听到他的呼喊了,更不会有奇迹发生了……
奇迹?笑话!这世间哪有所谓的奇迹啊?那些虚幻的东西只不过是人们用来自欺欺人的托词而已。一切都是错误,从他降生的那一刻开始。
轻舔着手指上的热液,夏擎风笑得魅惑,“果然是处子的味道,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的。”
“别,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请你,告诉我……”记忆仿佛又回到遥远的时空,父亲的冷漠脸孔再度浮现在眼前,空气里迷漫着严厉的呵斥,然后是皮带在身体上留下尖锐的疼痛……是他又不小心打碎东西了吗?还是他的母亲又在别的男人家里过夜了?还是……
“不,我一定要这双漂亮的眼睛里流出更多的东西来,同样的,这里也是。”灵巧的手指来到冰焰的后方,在狭小的入口寻找着突破的方位。
“啊……不要!好疼……”身体的扭动是本能的抵抗,也是最后的抗争。
心已经无力再承受更多,也无力再做无谓的反抗,然而身体的本能却仍是会在危机的时刻无处藏身地爆发出来。他,夏冰焰,已然无处藏身,也无处藏心。
“啊……”痛苦的呻吟自冰焰的口中溢出。
“很好,我就知道你的声音会是那么动听,我就知道你的反应会是那么可爱……继续出声,你乖乖听话,我就会让你快乐。”
“不,不要……啊……”
“嘴里说不要,身体还这样有反应,你还真是淫荡啊!”嗯,他喜欢,“来,再换这里试试?”
夏擎风低头咬住冰焰胸前暗红色的乳尖,吸吮轻咬,然后满意地看到那双吸引人的眼眸里流露出无法逃脱的欲望,继而加快了指尖的速度,掏空他体内的空气。
“啊……”好痛,原来那样做真的好难过,可为什么那些人还喜欢那样,曾经看过的一幕幕春宫好戏再度浮现在脑海里,使冰焰脸上的红晕加深。然后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将至,而自己却只能依旧依照本能做出毫无效果的挣扎,发出淫乱致极的声音,“不要,啊……”
夏擎风在贯穿那细瘦身体的同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和热力,果然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强烈的感触、极致的快感。
插入他体内的是……那高热的温度烧疼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然后在对方毫不迟疑的律动中涣散了理智,丢失了心神。用力抓紧被单的小手,指节泛白……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夏擎风才忍耐到现在,不想就这样玩死他,因为那样太便宜他了,他要慢慢地从他身上讨回他应得的东西,慢慢地折磨他,可爱的焰火娃娃,他第一眼就看中的人。
“啊……快……停下……”他不行了,前后都被恶意地掌控着,得不到释放的热流穿越了时间的障碍,一直延续到最后一刻,延续到他再也无力保持自己……
风在舞动,云在舞动,空气都逃走了,因为这里已经没有再需要它们的人了。
就让他也离开吧!死掉也好,疯掉也罢,尊严那种东西,也一并带走吧!
不再奢望什么奇迹,只希望能在死后获得救赎,不要来生也陷入这样的飓风漩涡,不,像他这样的人,是没有必要再拥有来生吧?
还是就这样静静地离开吧!
抗争只是是形式上的妥协,因为他的对手太过强势,也太过无情。
最后回荡在耳边的,是低级下流的淫语,与窗外不断搅动的隆隆雷声融合;忽而划破天幕的闪电,穿透过几近透明的丝质窗幔,照亮室内纠缠的人影……
§ § § §
天空是蓝色,云是白色,草是绿色,泥土是黄色……他的人生是无力自救的灰白色。
曾经云淡风轻地观望远方悠远的天空,也毫不计较得失地热爱着这片孕育了生命的大地;然而现在,他已无力再多想什么,还是让时间如此再如此地流失吧,如此磨人地流向远方,成为过去。
迟早有一天,一切都会成为历史,化为灰烟,也不会有谁特别在意自己这个曾经渺小的存在。享过福,吃过苦,所以,还是消失吧,带着他所有的罪与孽,离开这虚华的尘世,离开这个他曾经热爱的世界……
属于夏季的风,夹杂着潮湿的味道,在吹过云端的时候留下了雨水的预感。
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陌生的境地,这里是什么地方?好痛!不经意地移动间感到了身体的不适,仿佛是自地狱归来的感觉,他,还活着吗?
“你终于肯张开眼睛了。”低沉而陌生的声音发自飘扬的白色窗帘后方,那是谁在说话?
“还能记得那天晚上的好哦事吗?”那低沉好听的声音近了,“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昏迷了两天两夜!”
那声音里更多的是嘲弄,声音的主人有一张很好看的脸,英俊都不足以形容他好看的样子,只是如果他可以再笑得柔和一点儿的话。
“你到底醒了没有?我可爱的冰焰。”夏擎风走近床边,以手指抬起对方的下颌,对上一双茫然的眼。
“冰焰?你是在叫我吗?”迷茫的大眼睛用力地眨了两下,“那是我的名字吗?这里又是哪里?”
为什么他的处境如此的不堪?浑身赤裸布满伤痕也无力下床,还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还有,眼前这个似乎可以凌驾一切的男人是谁?他自己又是谁?
记忆成了空白,像是被格式化的硬盘,什么也不剩,连一丝可以追溯的蛛丝马迹都没有!
“我是谁?请你告诉我,我究竟是谁?”慌乱无助的眼眸恳求地看向夏擎风平静的眼。
他怎么了,失忆吗?多老套的剧情,简直是电视剧黄金档才会上演的无聊戏码,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发生在他夏擎风的身边?简直是可笑致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夏擎风用力抓紧细瘦的肩膀,看到代表疼痛的泪水几乎是同时溢出对方慌乱的眼底,仿佛初生的婴儿一般脆弱,冰焰表现得就像是真正失忆的样子!?
“我……究竟是谁?”冰焰无助地抓住夏擎风的衣襟,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挂满泪水的小脸埋入对方敞开的衣襟里。泪,落了下来。
那润湿了自己胸膛的湿热液体就叫做眼泪吧,他是真的失忆了吗?不然那颤抖的小身体怎么会主动偎进自己的怀里?除非他疯了!
“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
“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对不起……”流满泪的小脸轻轻地扬起,无措的眼睛,微张的唇,一副未经人事的样子,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没错,夏冰焰原本就是一个美丽脆弱得让人想要小心呵护的男孩,绝对稀有的人间极品。
短暂的错愕之后,另一个计划在夏擎风的心中渐渐成形,也许换个新鲜的玩法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没关系,我来告诉你,你的名字叫夏冰焰,而我叫夏擎风,是你的哥哥。”夏擎风努力让自己笑得温和,像一个和蔼的兄长式笑容。
“夏,冰,焰,哥……哥哥?我……我可以信任你吗?” 含泪的眼眸里满是期待的渴求。
“我是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后者也回以近似宠溺的笑,然后状似爱怜地轻揉过对方的及肩黑发。
“你会留在我身边吗?”冰焰露出犹如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新生儿一般的纯净笑脸。
“当然,因为我是你最亲爱的哥哥呀!”
“哥……”冰焰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
那天使一般的纯净笑容足以捕获任何一颗尚有良知的心,前提是那颗心真的还保有一丝一毫的良知的话。但很遗憾,在夏擎风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良知”这两个字的位置。
轻揽冰焰微颤的身体入怀,夏擎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狠的笑意。
原来,印随现象不只是发生在动物身上,连一向自诩清高伟大的人类也逃脱不了原始的本能。
窗外,大雨终于在肆虐了两天两夜之后还大地一片宁静。
§ § § §
风带走了云,雨也完成了润泽大地的使命,只剩下一望无际的天空一如既往地延伸到遥不可及的彼岸。
雨后的日子是淡淡的惬意,没有了心灵的伤痛,肉体上的伤也很复原得很快。天生体弱但仍是正值发育期的夏冰焰很自然的在三天之后被允许下床走动。
他第一个想见到的人就是夏擎风,他的哥哥,他有记忆以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和蔼,高大,王者般的气息,一个可以让他感到全然安全的人。只是,自从那天醒来见过第一面后,他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挺拔好看的身影。
夏冰焰是完全的新生,身体上的伤痕消失之后,没有留下任何值得追溯的遗迹,完完全全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有权利琢磨他的人完全也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完成他的后天打磨,让他成为自己期望中的样子。而现在,唯一拥有雕琢权利的人就是风之都的主人夏擎风。此刻,这风一般变化万千的男子正悠闲地坐在日光室的长椅上,等待着那奇迹般新生的小人儿。
轻酌水晶杯子里的暗红色液体,优雅的王者已经想好要如何开始他的游戏了,那样,一定很有趣。
“哥!”清脆的声音,似天空里最后一声鸟鸣的延续。
夏风吹红了冰焰白皙的面颊,轻抚过长长的眼捷,留下一双惊喜万分的清澈眼眸。
“冰焰,你感觉好点儿了吗?”
“嗯!”夏冰焰点着头,柔顺的黑发在阳光下抖动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