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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无人驾驶飞机的基地,就是西贡附近的边和空军基地。
事实证明,这项计划取得了巨大成功。1966年2 月13日,一架“瑞安”号无人
驾驶飞机“做出了巨大的牺牲”,贝利说,但是就在它变成一团火球前的数秒钟之
内,它截获了有关萨姆一2 导弹的关键情报,并发送给一架RB47飞机。这些情报包
括起爆和雷达制导信息。空军副部长称之为“在过去20年中,对电子侦察所做的意
义最重大的贡献”。“
然而,飞得比无人驾驶飞机还要高的是UZ飞机,它被称做侦察机中的“龙夫人”。
1960年,在苏联上空,弗朗西斯。加里。鲍尔斯被击落。艾森豪威尔宣称:美国决
不会再飞越俄罗斯上空。此后,UZ飞机只执行侦测核试验以及周边任务。它的光辉
历程已经成为过去。“无用的恶魔”是情报官员给它起的绰号。古巴导弹危机只不
过是一剂短暂的兴奋剂而已,但是,1964年北部湾事件之后,UZ飞机被征召人伍,
参加越战。虽然UZ飞机执行的任务是它赖以成名的高空摄影,但很快就发生了变化。
因为北越的萨姆一一导弹基地——这是UZ飞机侦察的薄弱环节——数目日益增加,
U2飞机很快就被赋予独有的信号情报任务。
U2飞机的基地起先在西贡附近的边和空军基地,后来转移到泰国。印度支那的
U2飞机现在不属中央情报局,而是属战略空军司令部所辖。面对新的任务,飞行员
十分高兴,但是他们发现,窃听情报比在敌国上空偷拍照片要乏味得多。“我要做
的所有事情就是拨一下开关,机上的记录仪便收集那个坏蛋的雷达频率和信号,并
进行全面监听,”原U2驾驶员巴迪。布朗说。部队信差服务处会把录音带送到国家
安全局。
这些任务要求飞机在北部湾或老挝上空盘旋十多个小时,主要是窃听中国通讯
目标。由于越来越多的天线夹板插进机身,本来漂亮雅致的U2飞机开始变得像一头
箭猪。机内接收机的自动化程度越来越高。对飞行员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保持头
脑清醒。天线会接收预先编好程序的信号,机上的接收机自动将信号传送给在南越
的信号情报分析家,他们通过卫星再将信号传送到国家安全局,传送的时间几乎与
事件发生的时间同步。在国家安全局,计算机和解密专家立即投人紧张的工作。
“飞行员不必为接收机费神,因为它们或是自动的,或是遥控的,”布鲁斯。
贝利回忆说,“他坐在机内,几个小时内在天幕中钻了许多洞,而他却觉得无事可
做,也没什么好看的。惟一的放松方式是:收听收音机里有关战争的新闻,收听来
自攻击机的无线电呼叫以及救援消息。这样,他才不至于昏然睡去。”
由于这些系统越来越自动化,地面的信号情报分析家能够通过U2飞机的电子设
施进行遥控,使其不断改变目标。“这些系统能使地面的专家选择他们最感兴趣的
信号,”贝利说,“搜索疑问中的发射器,他们操作那些设备时,跟他们在U2飞机
上没有什么两样;并且,通过卫星和其他通讯工具把情报传送给世界各地的用户。”
据贝利声称,只有在不舒服的情况下,飞行员才能最好地保持头脑清醒。“身穿太
空服,坐在一个地方不动,忍受严寒酷热,还要控制好自己的肠胃,你会感到身体
因极度干燥的空气和不断地吸氧而脱水。面对种种困难,你要坚持12个小时,真是
令人痛苦不堪,”他说。可是,只有当飞机在一个地区延长盘旋时间,捕获到上千
次的谈话内容时,飞机才成为“通讯情报之王”。
“把油门开到最大,”空军少校杰里。奥马利在他的SR71飞机刚刚从嘉手纳空
军基地升人蓝天时说。他的“黑鸟”飞机在1968年3 月21日周四下午从冲绳起飞,
执行第一项任务:潜人北越领空,记录敌人雷达信号,拍摄导弹基地,然后准时回
来用晚餐。
当“黑鸟”加速,以三倍于音速的速度向越南飞去时,华盛顿官僚之间发生了
内证。近十年以来,中央情报局和空军一直处在暗中叫劲的状态。其原因是:谁的
飞机将成为美国首要间谍飞机?——中情局的A12 机,还是空军的SR71机。这两种
飞机实际上并无区别,只是A12 机是隐蔽型单座,体形较小,样式较老;而SR71机
为开放型,能同时容纳驾驶员和负责侦察系统的军官。约翰逊总统决定采用空军的
飞机样式,从而使中情局彻底退出了使用间谍机收集情报的工作。
在U2飞机上空和通讯情报卫星下方的不远处,是飞行速度极快的SR71“黑鸟”
飞机,它能在不遭受任何损害的情况下进入敌方的领空。“黑鸟”在距地球16英里
的高空飞行,比U2飞机还高几英里,每小时的飞行速度高达2000英里以上。因此,
任何导弹都对它不起作用。
奥马利少校以3。17马赫的速度接近北部湾,高度为78000 英尺,此时飞机的顶
部已经擦着外层空间。机外气温大约是华氏零下65度,然而机翼前沿在达到600 度
时,开始呈现樱桃般的红色。它所排出气体的温度高达3400度以上。在80000 英尺
的高空,可以看到地球的球冠呈深紫色。
当奥马利准备靠海岸飞行,以每秒2 英里的速度从“正门”飞入北越时,通讯
情报和电子情报的传感录音机已经开始运转。当“黑鸟”以284 度航向飞行时,机
上的防御系统指示,北越已在“潘松”雷达上清楚地看到了它,该雷达是萨姆一2
导弹连使用的一种型号。在奥马利身后是机长、侦察系统军官埃德。佩恩,他拨弄
了几个开关之后,“黑鸟”的电子干扰就使得雷达在他们飞越河内附近的海防港口
时无法跟踪他们。
“在‘刺激’敌方的电子设施方面,SR71于得非常漂亮,”已退休的美国空军
上校理查德。格雷汉姆说,他曾是SR71驾驶员。“他们每次在敏感区飞行,敌人所
有的雷达和其他最新的电子设备就都启用,以便搞清楚能否靠这些设备发现是什么
东西如此快速地穿过他们的领空。事实上,在截获电子情报方面,我们的飞机通常
成效甚微,除非‘他们’用电子信号搜索我们。”为俘获信号,SR71飞机使用了一
种称做电磁侦察系统的设备。格雷汉姆说,起初,“电磁侦察系统工作正常,对飞
机周围数百英里的信号进行记录。但是对于它要接受什么样的信号,它却没有分辨
能力。一次飞行所记录的频率数以千计,要从中找出特别需要的频率,那可不是一
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在进行了一次被称做“电磁侦察系统改进计划”的升级换代后,SR71的
信号情报能力得以明显提高。“新系统能沿着我们的飞行轨迹,连续不断地记录来
自不同层面的信号,”格雷汉姆说,“飞行距离大约是1200海里。如果这个新系统
能在一定时间内记录到某个具体频率,计算机就能测出离SR71数百英里的地面发射
器的准确位置,误差大约在半英里之内……新系统的工作效率极高,仅一次飞行就
常常能记录500 多发射器……其窃听技术达到了星球大战的水平。”
当“黑鸟”进入北越的“正门”时,两个普拉特。惠特尼J —58型引擎都立刻
发出巨大动力,就像“玛利女王”号的4 个巨大的发动机一样大。进入越南后仅12
分钟,“黑鸟”横跨北越,从“后门”退出。在飞越红河时,奥马利把进口导向叶
片开关拨到“锁定”位置,减小了加力燃烧室的油门。在泰国上空进行了第二次空
中加油。之后,“黑鸟”飞回越南。这次它飞越非军事区上空,搜寻袭击溪山的重
炮。分析人员后来发现,在北越上空的几分钟里,它实际上已经把每个导弹基地都
进行了定位。
尽管有先进的船只、飞机和对外监听站,但是还要有许多人和作战部队并肩作
战,在道路泥泞的沼泽地和热气蒸腾的丛林里同时打一场信号情报战。
“作为陆军安全局的成员,你绝不会来到战区,”红头发的陆军征兵军官身着
熨烫整齐的军装,信心十足地向戴夫。帕克斯承诺,“因为需要最高级别的安全保
证,陆军安全局成员不允许在战区工作。”帕克斯在1965年走出亚特兰大征兵站时,
认为这样合情合理。那时他刚刚报名要服役四年。
两年之后,帕克斯成为陆军情报监听员。他到达西贡,在越南逗留一年。负责
征兵的军官仍信守诺言,但帕克斯志愿来这里。“我想亲眼目睹战争,”他说,
“越南是我们惟一的战场。”他被分配到西贡附近隆平303 无线电研究单位。他很
快意识到来到这里的危险性。“如果你受了重伤,你是否愿意让你的亲属知道?”
一个职员随意问他,但并未抬头,他在看着表格,“好吧,如果你严重受伤,你是
否想在这里进行最后的祈祷仪式?如果你在这儿死去,后事由我们料理。”最后,
帕克斯问他去什么部队。“步兵,”那人告诉他,“一个叫做第199 步兵团的部队。”
帕克斯哽塞不语。
“我在德文斯堡花了六个月的时间,接受高级阶段的个人训练。陆军安全局的
教官威胁说,如果我们这些学生在训练中被淘汰掉,就会得到一张去第196 步兵团
的单程票,”帕克斯回忆说,“现在我在这里已待了18个月,被分配到它的姊妹单
位。这可能比我原来预想的危险更大。作为越南志愿者,我早该知道此事。”
帕克斯的信号情报单位是第199 步兵团第856 无线电研究分队,由大约50人组
成,指挥部设在隆平。“轻步兵”是指轻装运动。这支部队只装备有最基本的武器,
比如步枪、机关枪和榴弹发射器。野战用的最大口径武器是90毫米手提式无后坐力
炮。
军人都住在一个两层楼的兵营里,周围堆放着数层沙袋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