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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当今武林‘神州五女’之一,实该洁身自爱才对,岂能作出如此下流,为人所
不齿的勾当?”
施鸣峰说话时,胡媚荡冶的秋波,一直留连在他这张俊秀飘逸的玉脸上,嘴
角衔了一缕甜甜的笑容。
他说完这话,胡媚纤手捧杯,殷殷点头道:“聆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使
我胡媚茅塞顿开,获益匪浅,施公子!且饮下这杯水酒,表露我胡媚一番心意,
此后洗面革心,绝不再做这贻笑江湖之事了!”
施鸣峰听得心头不由一怔:“我施鸣峰几句话,居然能将有‘玉臂枕郎’之
称的胡媚,醍醐灌顶劝醒过来,倒是一桩难得的功德善事!”
他有这样想法后,心理不由高兴,一手举杯,朝胡媚含笑称谢,把满酒杯子
酒灌进肚里!
施鸣峰杯酒入肚,顿时感到头晕目眩,支撑不篆…“噗!”的一声,竟然仆
倒地上。
玉臂枕郎胡媚见施鸣峰晕迷倒地,“格格格”一阵得意的娇笑:“这穷酸看
他精英内蕴,神仪外莹,像是一位不露真相的武林高手,原来只是一个没有见过
世面的雏儿,嫩得可怜。你家姑奶奶还会听你这套酸溜溜的教训?若不是瞧在你
这份英俊挺拔的脸份上,……哼!死了你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胡媚美眸荡漾,瞟看了晕卧地上的施鸣峰说了几句后,伸出一双嫩白的玉臂
把他抱到床上。
这时,施鸣峰春梦回苏似在悠悠醒转过来,神智渐渐清朗,手足四脚却是酥
软无力,无法舒伸展动!
“施公子,你醒来啦!”这时胡媚浑身赤裸,只有脐下掩了一块浅红的绸布,
见施鸣峰睁眼醒来,玲珑凹凸的胴体,伏扑在他身上,腻声柔语地说:“好好躺
着,待会姑娘有妙东西给你……嘻嘻嘻!”
施鸣峰周身酥软,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胴体在他身上,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时他身体无力动弹,只有嘴还能说话:“你这淫娃贱妇,要在施某身上打什么
主意!”
“妙主意,包你占尽便宜!”胡媚给他破口痛骂,不但没有气,反而一阵嘻
嘻甜笑,接着便一手掀起他长衫外衣,摸进里面,道:“妙主意就在这地方!”
施鸣峰一张玉脸涨得通红,身体无法动弹,只有大声骂道:“贱妇,施某头
可断,血可流,志不可屈……你别想……”他话没有说完,被胡媚一只柔若无骨
的纤手,在他身上游走,混身一阵火辣辣的发烧,激起他某种强烈的需要。
“施公子,青春不再,人生需及时行乐,这地方正是你任逍遥的所在……”
胡媚扑在他身上“吃吃”碎笑道:“你身上热腾腾的,让我把衣衫替你脱掉吧!”
“悉悉索索”一阵后,胡媚已解去他身上的衣衫!
施鸣峰虽然激怒已极,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给胡媚像剥鸡似地,脱得光溜
溜一丝不挂!
“施公子!”胡媚腻腻地唤了声:“让我先侍候你一次,第二次该是你来侍
候我啦……”就在玉臂枕郎胡媚施展霸王硬上弓的刹那间……“哼!不知廉耻的
贱妇!”
卧室门沿传来一响峻声,冷厉的薄叱声,一位衣着文生衫,风姿俊秀的少年
书生,一张玉脸涨得通红,缓步走近床边“竟敢白昼宣淫,勾诱良家弟子!”
玉臂枕郎胡媚正欲巫山云雨,跟施鸣峰共效于飞之乐时,不防出现一个这样
英俊的少年书生,心头一震,倏地站了起来。
施鸣峰侧目一看,大声道:“静弟,快……快来……我险些遭这淫娃所糟蹋
了!”
经施鸣峰说出这些话后,于静红得像熟透了苹果的脸蛋上,流露出一缕安慰
的笑意,倏即脸色一绷,戟指胡媚道:“不顾廉耻的贱妇,你勾诱男人,碰上我
于静……算你倒霉!”
于静说话之际,胡媚已赤裸凹凸玲珑娇躯,走下床榻,笑盈盈地道:“小兄
弟,别那么凶霸霸的叫人看了害怕,来!我们上床慢慢的说……”“啪!”于静
挥掌一记,胡媚嫩白的粉腮上,留下五条赤紫的指痕,嘴角鲜血汩汩流下:“你
这人尽可夫的贱妇,亏你做得出这份丑相来!”
于静轻描淡写挥手一掌,打得胡媚眼冒金星,跌退数步,在她恼羞已极之下,
娇声叱道:“贼子敢来我‘玉臂枕郎’胡媚的‘卧云宫’撒野,想是活得不耐烦
了!”
立即玉掌翻舞,“唰唰唰”劲风锐响声中,朝于静猱身扑来!
于静“嗤!”冷笑两声,身形游走,宛若花丛飞蝶,在这间仅只七尺方圆的
卧室里施展开来,胡媚竟无法撩到他一丝衣角!
倏然!
只听玉臂枕郎胡媚一声惨厉悲呼,一条嫩白的手臂,虚荡荡,软绵绵地垂落
下来!
于静峻声冷厉的叱骂道:“胡媚,念你一身功力来得不易,今天仅废掉你一
条左臂,若再任性行事,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来,到时遇到我于静,你就后悔莫
及!”
玉臂枕郎胡媚掉头见这自称“于静”的少年书生,举手投足之间便废掉自己
的左臂,羞愤已极之下,冷厉的道:“姓于的!你今日不将我‘玉臂枕郎’胡媚
处于死地,我领你这份情,将来总有一天你不来找我,我胡媚天涯海角会来找
你!”
说到这里,一道轻烟似的扑出卧室而去!
于静看了她消失的身影,不禁感慨地舒叹了一口气!
床榻上的施鸣峰,见于静把玉臂枕郎胡媚击退,心里宽慰不已,也顾不得自
己赤裸的身躯急忙大声地道:“静弟,快来救我!”
于静一眼看清赤身仰卧床上的施鸣峰,脸蛋儿骤然间像涂了一层红红的胭脂,
口吃似地呐呐道:“鸣……鸣哥!你怎么不……把衣裤穿起来碍…叫人家看了……
多……多那个……”施鸣峰叫苦不迭地说:“静弟,我手足四肢,好像不是长在
我身上似的,酥软软的,一点劲都没有,我……我没法穿衣裤氨于静移步走近床
边,爱看又不敢看的,朝床上的施鸣峰盯了几眼!
他还以为施鸣峰被那胡媚点住穴道,便伏下身形,在那赤条条的身子摸索起
来。
谁知摸了半天,却一点也得不到要领。
“嗳!她究竟点了你什么穴道?”
施鸣峰想了一会,恨恨地又道:“一定是那杯酒里有毛病!她给我喝的不知
是杯什么酒,一下肚里神智就晕迷过去,睁眼醒来时,手脚已经酥软,一点劲道
都没有,只有听她摆布……”于静红了脸幽幽地道:“别说下去了,鸣哥……我
知道……”“静弟!”施鸣峰不胜赧然地说:“衣裤在床边,费你神替我穿上好
不好?”
“嗯!”于静轻轻地应了声,他觉得替施鸣峰穿上衣裤,比激战数十名武林
高手还困难,可是他必须这么做,否则只有将他的“鸣哥”光了屁股抱出这“卧
云宫”了。
于静一手拿起短裤,转眼看到施鸣峰这时情景,心里“噗噗”直跳,周身一
阵火辣辣的发烫!
问这话,边走边答道:“这些不知廉耻的女人,死不足惜,我进来时先把她
们打发回姥姥家去了!”
于静抱了施鸣峰,顺着地层甬道,不多时走出大树脚下的小门,找了一块清
静的树荫处歇下。
施鸣峰骨节酥软,仰天躺在一块大石上,看到于静急喘盈盈,满脸通红之状,
心里很是不安,苦着脸喃喃地说:“静弟,为了我施鸣峰,把你累得这份模
样……”于静绽唇“噗!”的笑了声:“鸣哥,我俩义结金兰,不啻同胞手足,
你别说这呆话了!”
敢情,于静之急喘盈盈,满脸通红,并非仅是为了抱他出“卧云宫”累乏之
故,是以含笑的阻止他说下去!
“唉!”施鸣峰躺在大石上,忍不住叹了口气:“静弟,你鸣哥现在已是一
个能说不能动的‘活死人’了,往后漫长的路程,你岂能老是伴着我?!”
于静听他说出这话,忽有所思的神色微微一怔,倏地展出一缕柔和的笑脸,
安慰道:“鸣哥,天无绝人之路,你别想得那么多,在你身体没有恢复前,静弟
决不会离开你一步就是啦!”
施鸣峰两眼涌出一圈泪光,喃喃地说:“我施鸣峰生不逢辰,命运多舛,茫
茫人海中,能结识你静弟一位知己,足以慰我生平之愿!”
于静抽出一张小手绢,替他拭去眼角的泪水,偎在他身边坐下,含笑安慰地
道:“鸣哥,月有盈亏,天有晴雨,人生数十年的旅程,难免会走向坎坷不平的
路上……你现在逢着不如意的事,不久也必会否极泰来的!”
施鸣峰噙了满眶的清泪,嘴角却展露出满足的笑意……突然,梦幻似地自语
道:“要是我们两人中间,有一个是女的多好,天长地久,常相厮守……。”于
静听他说出此话,睁大了一对眼珠儿,闪射出异样的光芒注视着他!
施鸣峰眼色流转在他脸上,含笑地又道:“静弟,你说我的话对不对?”
于静嫩白的脸蛋儿,突然涌起两朵薄薄的红晕,头脸慢慢低垂下来,喃喃倾
诉似地说:“人事的演变,永远无法思议……,呜哥!或许上苍会眷顾我们,
会……会成全我们!”
施鸣峰听得殊感诧异的一怔,心里也暗暗感激:“静弟,真是我平生知己,
他暗中护守我,救我出险,连说话也全顺我的心意!”
“哦!”于静忽地想起地在贴身衣袋里一阵摸索:“鸣哥,方才咱们一阵匆
忙中,竟忘了我随身携带师门珍药!”
她从贴身怀兜里,取出一只仅二寸余高的玉瓷悬胆瓶:“鸣哥,‘玉臂枕郎’
胡媚所使用的药物、药酒,不外是酥骨、迷性诸类的毒品,恩师命我随身携带的
这瓶‘冠云奇松丸’正是这类毒物的克星,你不妨服下两颗试试,或许会有奇
效!”
于静揭开瓶盖,倒出两颗仅米粒大,猩红色的丸子,放进他嘴里!施鸣峰张
嘴服下‘冠云奇松丸’,感激地看了一眼,丸丹入口,随着津液流进肚里,顿时
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