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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十分疑惑,这个男人的脸他并没有印象。
也就是说他并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那为什么要蒙面呢?
六个人对他们鞠了一躬,裁判的手挥下,“比赛开始!”
只一瞬的头昏眼花,五个人就发现自己在一开始就已陷入败境。
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身形势如何移动的,就已经被困住了。
铺天盖地的压力袭面而来,拿起剑勉强招架,却已是力不从心。
他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眼见之处已非当初的擂台。
兰克斯特发现自己面对着一片汪洋大海,电闪雷鸣,海浪一浪高过一浪地打来,伴随着凄厉的啸声,四周都是尖锐地岩石,一失足就是粉身碎骨。
该隐却觉得自己快和烤鸭差不多了,扑面而来的滚滚热浪,举目所见都是漫天的火焰,还有漆黑的浓烟滚滚,他开始觉得呼吸困难。
萨克雷体内的水分快要被蒸干了,脚下是黄漫漫的沙,头顶是热辣辣的太阳,嘴唇干裂。他努力地闭上眼睛,想说服自己这是幻觉,却清晰地感觉到沙砾打在面上的疼痛。
曼宁第一次发现原来是也是这么可怕的,无数的藤蔓从各个方向向他缠了过来,间或还有巨木从天而降。一根藤蔓已经牢牢地缠住了他的脖子,越收越紧。
利夫的眼前全是兵器,刀枪剑戟,应有尽有,他们好像被不知名的力量所控制,以精妙到极点的招数向他袭来,一杆枪已经指到了他的胸口。他闭起眼睛。
就……这样了吗?
就要这么丑陋的死去了吗?
只能……走到这里了吗?
不,他决不甘心,他还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做。
观众们看的莫名,不过是一个五角形加正中一个人,以平均三个为主一个的三角把女王队的成员包围在内。
他们的招式极其笨拙而又缓慢,看不出丝毫的特别。
可圈里的五个人都已经摇摇欲坠,脸色煞白了。
“兰克斯特大人!”“兰克斯特大人?”女孩子们都忍不住站起来,为他们的偶像加油,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作用。
就要倒在地上了。
贵宾席上的一个老者眉头紧锁,看这场中的局势,“是什么阵势呢?”
他努力地回忆,“一个大阵,五个小阵,五边,五角……”
“是,是五瓣兰啊!”
“五瓣兰?”即使听到这个名字,场中绝大多数的人还是依旧莫名着。
毕竟这已经是一个太过久远的传说了。
久到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传说的存在。
而现在,传说重现了,成为现实重现在他们面前。
“那几个小伙子,这下麻烦大了啊!”老者长叹一声,“就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那招了。不过很难呢……”
黑衣蒙面的六人听到老者叫破他们的阵法均是一惊,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被困在阵中的五人立时觉得支撑不能,原本已如骊山压顶的威势在对方加快了动作后激增为两倍,三倍。
腿渐渐地开始弯曲,嘴角都渗出了血迹,地面向下塌陷。
为首的中年男子开始有些焦躁,从不曾有人在他们的阵中制成了那么久的时间,这些人果然不简单。
他使了个眼色,其他几人开始喃喃自语,越念越快,越念越快。
“噗”,利夫最先支持不住,一口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眼看就要倒地。
一丝黑发从旁边飘过来,缠住了他的腰,阻止了他的颓势。
曼宁的脸上已不再是刚才的惊惶,而是胸有成竹的微笑,“五瓣兰是吗?这就不难办了!”
他开始缓慢的走动,身姿是说不出的飘逸好看,场中有不少少女开始变节。
淡青色的衣襟飘扬,伴随着一头灵动的秀发,开始在阵中挥洒自如。
凡塞队的队员再也出不到他一根手指,相反总被他像鱼一样滑溜溜的溜过。
他已经步出了自己的那个包围圈,来到该隐那里。
“闭上眼睛,想左走三步,向上一步,再向左两步。”
该隐已经无法呼吸了,听到曼宁的话,拚着最后的一点清明神志,他开始移动。
不再感到火焰袭身的灼热,他开始渐渐地能够呼吸。
被曼宁黑发卷着的利夫已经丧失了意识,身体被强制的移动
几步后,刀斧加身的疼痛逐渐减轻,他慢慢地回过神来。
场外的人即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看得出局势已经开始变化。
凡塞队的五人动作越发的显得焦躁,不再像开始时那么游刃有余。
而女王队的队员则渐渐地脱离困境,恢复战斗能力。
“你们看,你们看!开梅花了!”看似没头没脑的叫声却是所有人的心声。
随着曼宁,该隐,利夫越渐圆熟的步伐和身形,场中隐隐开出了一朵三展的梅花,清雅脱俗。
老者摸了摸胡须,“真是了不得啊,居然能让我在这种地方看到传说中的武技,这群娃娃真是了不得啊!值得写下来。”
他掏出一本本子,开始奋笔疾书。
“兰克斯特,兰克斯特,集中精神,听我说的做!向右上跨一步,然后向左两步,在向下三步。”
兰克斯特依言施为,滔天的海浪开始缓缓平复,他的眼前再次出现熟悉的擂台。
梅花变成了四展。
“不过心也够狠的!”老者抬起头,微微地叹息一声,“只可怜了那个小子。”
就在兰克斯特要跨出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回过头。
萨克雷已经单膝跪到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地上的血潺潺成溪。
原本正在勉励支撑的萨克雷从某个时刻起,觉得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
脚下的沙流动着,要将他吸进去,头顶的太阳毫不吝啬的释放着热量,呼啸的风大了他一脸的沙。
他不能动,越挣扎就陷得越深。
流沙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坦然地放弃了抵抗,任流沙把他卷至无底深渊。
就在快被没顶的前一瞬,他睁开了眼睛,朦胧中看到兰克斯特焦虑的眼。
兰克斯特已经脱困了吗?那就可以了,自己怎么样都不要紧了。
他努力绽出一个微笑,却终是力不从心,眼前一黑。
兰克斯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退了回去,他抛给曼宁一个极为凛冽的眼神。
曼宁用黑发卷起了萨克雷,把他带出了阵。
四展梅花在萨克雷出阵的一霎那变成五瓣,只是最后一展……染着鲜血。
“唉,都是孽缘啊,五瓣兰,五展梅……”老者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在大陆历前的遥远年代,有一个惊才绝艳的翩翩少年。
他年少成名,武技,心计都是一时无双之选。
只一点,他爱上了一个不可能属于他的女人,他的嫂子。
那份恋情太苦,苦得让他的眼时时含着怨毒,那是得不到所爱的怨。
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要说什么,她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
可却被他的大哥误会了。
他在他的灵堂前血战到最后一刻证明了自己,用一臂救了他的大哥,用生命救了她。
然后无怨无悔的闭上了双眼。
五瓣兰就是他的绝技,此阵一出,可大可小,无论多少敌人都得栽在里面。
只是对上他的五展梅,就成了死招,自动送死的招数。
因为他爱得太深太浓太苦,巴不得死在她的手上才好。
在他死后,她明了他的心,虽然做不了任何回应。
于是她把这原本是单人的招数改成了五人施为,虽然能够脱阵,却必须牺牲一个人。
一展血染的梅花就是她对他的祭祀。
他叫柳随风,她叫赵师容。
传说虽然已经散落在了风中,招式却还是传了下来。
就在老者感叹的时候,场中的局面又发生了变化。
凡塞队不再管脱阵而出的四个人,而是抓紧了攻击阵中的兰克斯特。
而曼宁他们虽然已经脱离了阵势,消耗的体力却是一时半刻恢复不过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兰克斯特。
“你们太卑鄙了!”利夫忍不住喊道。
所有的攻击都毫不留情地对准了兰克斯特的左臂,他和丹尼尔战斗是手上最重的地方,还没有痊愈的地方。
兰克斯特的手肘疼得好像要断掉一样,沉重得再也举不起剑,握不住剑。
铿,剑落地了。
体力已经完全透支的兰克斯特坐倒在地上,看着头顶落下的五柄剑,淡淡微笑。
“女王陛下!”看着场中陷入险境的兰克斯特,萨克雷跄踉着向他的方向走去。
已经极度孱弱的身体实在无法支持,走不到两步,萨克雷就跪倒在地上了。
他努力地用双手支起上半身,向兰克斯特的方向一步步的爬了过去。
地上留下一排红的触目惊心的血迹。
一步,一步,一步……
“兰克斯特哥哥,萨克雷哥哥!”自以为是叫喊的声音实际不过是嘶哑的呢喃。
利夫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弱小,弱小地无法保护自己重视的人。
该隐的拳头攥的死紧,目龇欲裂,却也只能如此。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曼宁终于开口,“有什么意义吗?萨克雷,你这样子过去不过是送死而已!”
萨克雷头也不回,“至少我可以陪着他一起死,这就是最大的意义!”
“天呐,塔尔,这是你开的玩笑吗?”曼宁闭起眼睛。
随后睁开,精光四射。
“萨克雷,如果你真的想救兰克斯特的话,就听我的。”
萨克雷停下,“你们集中全部力量攻向左手那个男人,全部,不能有一点保留!”
萨克雷毫不犹豫地抬起手,一道蓝色的火焰凌空射出。
“生命之焰吗?他对你已经如此重要了吗?”曼宁喃喃自语着,也是一道火焰射出,射向为首的中年男子。
该隐和利夫用尽自己最后一份力量,化作气劲,向男子的方向攻了过去。
感受到这猛烈无匹的攻击,男子试图反抗。
原本天衣无缝的阵法开始出现裂痕,男子的一柄剑降落的快了些,在离兰克斯特一公分的地方架住了其余四柄。
阵中心的男人跪倒,吐血,晕厥。
凡赛队的所有人都垂下剑。
裁判奔上比武台,他很为难。
虽然说现在凡赛队的一员丧失了战斗能力,但认真算起来,该隐、利夫、萨克雷、兰克斯特都早已精疲力尽,只不过在勉强支撑而已。
“我们还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