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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昨天的一场恶斗;使得整个骑士祭的进程被打乱了。
因为要重新建造比武台,所有比赛暂停一天。
偷来的空闲自然是要好好利用的,被折腾了数天的骑士们纷纷出去找点乐子放松一下。
那叶城的娱乐业今年的业绩就靠他们了。
兰克斯特他们呢……
某两个人不出意外的消失了。
“该隐走了?”
“嗯。”
“为什么?”
“千面说他从不在得不到回报的任务上浪费时间。”
“那利夫呢?”
“逃家的小孩还能有什么下场,当然是被他老爹老娘给逮回去了哦。更何况他还无视皇族禁忌使用了龙之召唤,估计是逃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了!”
“我怎么觉得你有些幸灾乐祸啊?”
“哦,我有吗?”
以上这段对话发生在女王队某两个还算完好的大将之间,当事人脸上的表情都是和煦的微笑。
只是背后的风起云涌又有谁看得见呢?
兰克斯特犹豫地将手放上门,又收了回来,再放上去,又收回来。
如此反复几次。
“够了,兰克斯特,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连他都忍不住要唾弃自己。
可是……
他不确定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会发生什么后果。
他觉得,或许他并不期待那些后果发生。
但是,那些后果或许还是发生要来的比较好。
他敲了敲门。
“门没锁,进来吧!”
兰克斯特推开门,萨克雷披了件外套,正坐在桌子前面支颌想着些什么。
看到兰克斯特进来,他非常开心的冲了过来,连外套掉在地上都没有发现。
萨克雷一把抱住兰克斯特,“噢~~我的女王陛下!你终于肯怜悯一下你最忠心的骑士了吗?我还以为你要抛弃了呢?”
哀怨之情浓地化也化不开。
“够了啦,萨克雷,放开我!”兰克斯特努力挣扎,却怎么斗争不开萨克雷铁铸般的双臂。
“不放,我说什么也不放。”萨克雷低下头,嗅着兰克斯特颈际的清香。
“不放是吧?风刃!”
“哇,我的女王陛下,你又让我见血了呢!哎,我还真是命苦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天底下还能找到我这么好的沙包吗?”
萨克雷的脸哀怨地皱成一团。
刚才若不是他躲地快,风刃就要割断他的脖子了。
可即便如此,也免不了让他的胸前流下几滴鲜血。
“去你的!沙包哪有你这么耗钱!”兰克斯特笑骂。
“噢~~~我的女王陛下,难道我脸一只沙包都不如吗,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萨克雷作西子捧心状。
兰克斯特终于忍不住,笑道在床上。
看到他这么开心,萨克雷也笑了出来。
“对了,女王陛下,你来找我有事吗?”萨克雷问道。
“当然,如果你说你是特地来看我的,我会非常高兴的!”他拿起桌上的茶壶,为兰克斯特到了一杯茶。
“我,”兰克斯特第无数次开始犹豫,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后悔。
看到萨克雷面对他时的快乐,总让他觉得自己真得很残忍。
可是……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
可是……眼下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可是……
“兰克斯特?”萨克雷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其实,也没什么事啦!”兰克斯特抬起头,微笑。
“真的,是专程来看我的?哇,我好开心啊!”
“去你的,我只不过来关心一下受伤的队员而已。”
“能让你关心,我已经很幸福了。”
兰克斯特笑得有些发苦。
“兰克斯特,究竟有什么事啊?”萨克雷并不迟钝,“无论什么麻烦,你都可以告诉我啊!你这样我会很闷得。”
好吧,就把一切挑明了吧。
然后,该怎么做是萨克雷自己的选择。
哪怕……哪怕他要离开自己也是一样……
只是这么想,就让兰克斯特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情绪袭上心头,说不出是什么,但他很不喜欢。
“萨克雷,你究竟想要什么?”
“什么意思?”察觉到兰克斯特的不像平常,萨克雷也正经起来。
“我问你,你这样留在我身边,要的究竟是什么?我又可以给你什么?”
“我,我只是想成为女王陛下最忠心的骑士就好了啊!”
“萨克雷,我是说真的。”
“我也时说真的啊,女王陛下!”
“那么,真得这样就可以了吗?我能够给你对于一位骑士所能付出的最大限度的信赖和尊敬,这样就可以了吗?你就能够满足了吗?”
“是的,我就可以满足了,这样就够了。我,不再要其他!”
“那么好吧,萨克雷,你会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最信赖的骑士,我发誓!”兰克斯特低下头,不敢看进萨克雷的眼睛。
他匆匆的站了起来,“萨克雷,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落荒而逃。
萨克雷抬起低垂的双眼,悲哀的望向被合上的门。
“兰克斯特,你希望我要什么呢?要你的心吗?我怎么敢?我怎么配?”
“其实你不用说这些的,真的,兰克斯特!无论你如何对待我,我都会留在你身边,因为,这是我欠你的。”
他的胸前浮现出一道月牙状的伤痕,说是伤痕,也并不全对。
因为它并没有收口,而是依旧皮开肉绽,鲜血还在向外流淌,是黑色的。
“好痛,兰克斯特,我好痛……”
“下辈子,我不要有心!这样子就不会被伤害了。”从遥远无垠的时空里,传来坚定的宣告。
“更何况,兰克斯特,你要我怎么去要一样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你告诉我啊,兰克斯特?”
泣血的哀告凄凄切切,却没让该听到的人听到。
一缕黑色的长发从屋顶垂下。
“呵,原来你也有这么卑微的时候啊,萨克雷?”
第二天,比赛重新开始,局面却已大乱。
现在已进入八强赛,可剩下的人只有四个。
利夫被抓回去了,曼宁的对手自动退出。
兰克斯特的对手失踪,萨克雷德则被发现死在暗巷里。
所以名为八强,实际只剩下四强而已。
经过组委会的紧急磋商,重新组合。
又一场万众期待的比赛开始了。
萨克雷 VS 曼宁
黑色的长发飘赛在整个比武台,好似一张网般将一切笼罩在内。
曼宁淡淡微笑,“昨天,我看到一些很精彩的东西哦,萨克雷!”
“噢,是吗?”萨克雷不动声色。“是什么呢?说来听听啊!”
“也没什么,不过是某个人哭的凄凄惨惨而已。”
“呵,曼宁,你知道吗,我以为永远都不会有这一天的。居然你会用武器指着我。”
“噢,为什么?”
“因为你的使命难道不是保护我,侍奉我吗?你的一切难道不是都应该为我而牺牲的吗?嗯,曼宁?”
萨克雷笑地无比猖狂,手指卷住了一簇飞扬的长发。
21
曼宁一直微笑的脸终于色变;漫天黑发飘扬。
比武台被遮得黯淡无光。
萨克雷好心情地摇摇手,“别慌,别慌!我们的帐还不止这一笔呢!你不会真认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吧。嗯,曼宁?”
曼宁的脸色渐渐恢复过来,“怎么会呢?如果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又怎么配做‘那一位’呢?”
“呵,听说你找了我很久啊?真是对不住了!”萨克雷的手指把黑发越卷越紧,柔韧的发丝接近断裂。
“是啊,可惜我没有猜出你居然会躲在布其利斯里面,而且是以龙的形态。”
黑发好似有生命般的自行相反方向扭曲,企图逃离萨克雷的掌控。
“我觉得那地方很好啊,空气清新,阳光又充足。”萨克雷继续微笑。
观众席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空气清新,阳光充足?天啊,他实在说那个布其利斯吗?”
曼宁点了点头,“的确是很适合我们生活的地方呢!”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萨克雷问道。
两人间的舒缓平常,就好像老朋友间聊天一般。
可手下的动作却已激烈非常。
萨克雷的手边已经带上了黑色的火焰,与曼宁的黑发碰触灼灼烧时发出一股蛋白质被烧焦所特有的味道。
他不慌不忙的穿越在发丝围成的网际中,总是险险躲过黑发好似多情少女般的拥抱。
再怜惜地鞠起一缕,放在鼻下轻嗅。
看似走马章台少年郎的爱花之举,却每每带来漫天的黑焰灼人。
火焰沿着发丝向曼宁烧去,然后被更多的黑发所缠绕,压制,然后慢慢熄灭。
因为,被夺去了燃烧的媒介。
“你想告诉我你不知道?”曼宁轻笑。
“不,我只是不知道你究竟是想找到我,把我带回去,还是……”
萨克雷漂亮的一旋身,闪过从身侧袭来的发簇。
“杀了我?”
“呵,我为什么要杀你呢?父王可是三令五申千万要把你毫发无伤的请回去,我怎么敢抗命呢?”
曼宁捻起一簇发丝,回身掷了过来。
原本柔软的发丝变的好似利箭一般,疾速飞向萨克雷的心口。
萨克雷后仰,用两指夹住了飞来的箭。
“可是我以为你会选择杀了我,然后回去告诉你的父王,是大祭司的失误,‘那一位’根本就还没有降临。”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曼宁的笑容灿如春花。
“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会这么做啊。明明自己一直被寄予厚望,拼命努力,却有一天,一个人因为他的出身就可以抢走你的一切,难道你不会那么做吗?”
萨克雷的手锐利如刀,切下了一大片黑发。
曼宁噤口不语。
“一直被当作是最重要的,突然被抛在一边不被理睬,这种落差换了谁都受不了的吧?”
萨克雷继续说着些只有他们两个明白的话。
看台上,所有的人都是一头雾水。
只知道台下的两人并不像过去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和睦,相反,恐怕是有必须要拼得你死我活的仇恨。
再联想前天的该隐和利夫,不禁感叹女王队是怎么能够走到这里的。
不只他们,兰克斯特自己也很疑惑。
他只知道原来他们赫曼宁的相遇不是偶然,甚至之后到现在的一切或许都是在某人事先规划好的棋盘之内。
“原来我真地什么都不知道!”他轻笑,转身离去。“曼宁,你还有什么没说对呢?”
萨克雷透过发网看到兰克斯特的离开,一闪身,被一簇黑发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