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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影向兵营的方向飞掠而去。
临出门前,兰克斯特回头和卓玛空击一掌,“一切就拜托你了!”
“兰克斯特,你刚才没有说真话,至少是没有把话说完,对不对?”萨克雷很正色地问道。
“是,一点都没错。不过你认为依克莱蒙德那个脑袋我要是把话说全了他会同意吗?”兰克斯特笑地很无奈。
“那就好,”萨克雷拍拍胸口,“依你的原定计划,我们无疑是去送死的。”
“如果真的是送死,你陪不陪我?”兰克斯特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冷风吹昏了头,居然会问出这种白痴问题。
“算了,当我没问。你不用回答了。”
“当然~~~~会啦。”萨克雷的声音相当愉悦,尾音拖得很长,“这可是难得的殉情机会呢,女王陛下!”
“那你现在,就去死吧!”
萨克雷很好奇,在高速飞奔中的兰克斯特怎么能分出一只脚来踹他,而且还踹得那么有分量。
结果一个闪神,他已经被兰克斯特甩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女王陛下,等等我呀~~~~”
“喂,卓玛,我说你什么时候和兰克斯特关系这么好了啊?”
走了一个,克莱蒙德顿觉压力减小不少。
“没办法,谁叫能够跟在下沟通的只有他一个啊。难不成叫在下对着你们这些猪脑袋弹琴啊?”
卓玛冷笑。
禁卫军们在后面偷笑。
克莱蒙德无奈地摸了摸头,这家伙的毒舌是一点没变啊。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点过来,不是你发发呆加林就能守得住的,猪脑袋。”
不知道为什么,卓玛对这个称呼好像非常的情有独钟。
原本围拢在军营四周的百姓基本已经散去。
地上留下几摊乌黑的影迹,提示着若干分钟前某些人的存在。
还有那个孤零零的铁桶,在风的吹拂下,发出嘈杂的声响。
还剩下几个徘徊不去的人,看到飞奔而来的身影时也不及的闪避到门板后去了。
萨克雷和兰克斯特脚步不停,直奔兵营内去。
经过正门的时候,兰克斯特掌风一扫,大门被牢牢的封上。
萨克雷顺手加了一道光之封印。
兰克斯特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
站在操练场的中间,兰克斯特一字一顿的说道,“所有加林城的士兵,你们全部给我出来!”
声音并不响亮,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间房间。
慢慢地出来了一个,两个,三个。
兰克斯特的脸上已经冷到没有表情。
萨克雷拉住他的手,“先等一下!”
他的五指翻飞,随着沙哑的不似人声的吟咏,兵营的上空渐渐被一排排一列列有形的咒文所围拢。
能够穿透的或许只剩下阳光了。
“好了,现在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
萨克雷笑着看向兰克斯特。
这个男人,总是为他把一切做到完美。
虽然即使以他的眼力,也看不出这究竟是什么样的魔法。
不过效果是肯定的。
那就是发生在这里的一切都不会被外界所知晓。
以这个男人的力量,以及他未明却肯定惊人的背景,他为什么一直跟在自己身边?
为什么会做到这种程度?
他到底要的是什么?
兰克斯特第一次开始考虑这个问题。
“兰克斯特,还不开始吗?要来不及了。”萨克雷带着一脸的微笑提醒道,完美的扮演着他应该扮演的角色。
“嗯,好的。”兰克斯特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操练场上的士兵还是三三两两的,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们。
“我数到三,你们最好给我出来,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兰克斯特的声音冷地好像刀锋。
“一……二……三……”
轰隆,兵营内所有的建筑物在兰克斯特那个三字出口后全部倒塌。
所有的士兵都出现在了操练场上,虽然不在少数是灰头土脸的。
兰克斯特的嘴角扯开一个微笑的弧度,“看起来素质还不错,至少反应不慢。”
士兵们窃窃私语着,“他们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跟刚才卡顿上尉通知的事情有关吗?”
面对黑压压躁动的人群,兰克斯特的声音清越如金石:
“你们最好,不是必须从现在起忘记你们身为普鲁士军人的身份。因为我们即将要做的事和西南叛军其实没有区别。”
这下坏了,简直是炸开了锅。
“什么什么?”
“他们果然是叛军派来的吗?”
“老子不干了!你们有什么资格?”
“两不知道哪里来的乳臭小子,居然想要指挥我们。操你们祖宗去吧!”
兰克斯特的笑容越来越艳,萨克雷环着双臂等着看好戏。
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真正生气的兰克斯特绝对要比他还要可怕很多。
三秒钟,烈日之下出现一座冰雕。
刚才那个没口德到问候别人祖宗的家伙永远定格在了那个手舞足蹈的姿势。
这样还不够,一道风刃扫过,冰雕碎成了一块一块的。
白花花的脑浆和一段一段的肠子让不少士兵脸色苍白,差点要呕出来。
“这,就是我们的资格!”兰克斯特笑得很冷,很艳。
不说能在那么多人里轻易找到声源的过人耳力,光是刚才那个魔法的精准度和双系混合使用的控制能力就已经相当可怕了。
大多数的士兵都闭上了嘴。
“还有谁想来试试我们的资格吗?”
一个中尉壮着胆子说,“打仗不是用魔法打得!”
“那你的意思是要来考较一下武技了?”兰克斯特笑道。
哪个士兵吞了口唾沫,点了点头。
萨克雷捉住兰克斯特蠢蠢欲动的手,“让我来吧。”
他挑眉,甩掉外衣,“请指教!”
那个中尉拿起一支长枪,“我上了。”
“用不着客气。”
“零,给他看看我们的利害,不要对他客气!”
看来这个中尉还算是有两把刷子的,士兵们又鼓噪起来。
中尉双手握枪,枪尖一挑,向萨克雷刺去。
就在接近萨克雷身体的地方,突然变招,改扫他的下盘。
“还算有点本事!”萨克雷一手按住枪尖,向后翻身。
中尉紧追而上,枪枪不离萨克雷胸前要害。
萨克雷疾退不止,中尉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直到萨克雷退到墙边,“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一枪刺向他的喉咙。
“好啊,就这样干掉他!”
欢呼声一片。
萨克雷不慌不忙,上半身向后仰去,手抓住枪杆,一发力。
精钢锻造的长枪寸寸断裂。
萨克雷擎着断下的枪头,手腕反转,指向中尉的喉咙。
他露出一个懒洋洋有满不在乎的笑容。
“你说谁在逃?”
中尉一身冷汗,浸湿了衣衫。
并非这个男人的武技,这个男人的存在本身就带给他恐怖的感觉。
萨克雷丢下枪头,拍了拍手,“好了,还有谁想要来指教的?”
一群士兵围了上来,“战场上是不讲究一对一的。”
“我也没说你们不能一起上吧?”萨克雷那脸懒散的笑容激起了许多人的怒火。
“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拳与掌的交击声,还有兵器破风的声音猎猎作响。
“程度还不够看啊……”
萨克雷游刃有余的游走在数十个士兵之间。
只见左手点上握剑的士兵的虎口,右手一掌劈倒一个用短刀的士兵。
右脚飞踢冲过来的一个士兵的胸膛,顺手夺下了另一个人的长枪。
兴致所至,一个空翻,让两个士兵撞在一起,仰天倒下。
“你不要太狂了!”
一个下士模样的人举剑冲了过来,萨克雷不避不闪,迎身而上,错身的一瞬间,那个下士倒下,喉咙上多了两道指痕。
“哎呀,好无聊,我不想玩了,还是快点把你们解决吧!”
萨克雷看到远处兰克斯特不耐烦的眼神,会意地点了点头。
他夺过一杆长枪,轮的虎虎有风,近身的士兵全部被他扫倒。
以他为中心,一股旋风刮起,即使离他一定距离的人都开始站不住脚。
“你们,全部给我倒下吧!”
萨克雷枪势一变,直插入地,激烈的震颤让所有围攻的士兵都躺平了。
一眼望过去,只剩下萨克雷一个人倚枪而立,露出一个俊逸而潇洒的笑容。
“现在可以了吧?”兰克斯特开口。
“可是你们究竟想让我们做什么呢?”一个没有参与群殴的士兵怯生生地开口问道。
“我要你们,去攻打海德堡!”
33
一言既出,基本原来站着的也倒的差不多了。
“你不如现在就让我们死了吧。”士兵们一个个神色灰败。
倒在地上成死狗状。
兰克斯特走到士兵中间,踢踢这个,踹踹那个。
“站起来,一个个都给我站起来,看看你们,哪里还有一点做军人的样子?”
“大人,你就当我们死了吧。”
一个上士冒死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兰克斯特蹲下来,很有兴趣地看着那个上士。
“噢,你为什么这么说?”
“大人啊……”那个上士坐起身来,“你看,我们这种,充其量不过是用来镇守加林这种小城市的守城军。哪里能够和驻扎在海德堡的中央军比,数量比不上,素质也比不上啊。”
他偷偷看了眼兰克斯特,发现他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于是打着胆子说下去。
“而且,我们都是普鲁士的军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自己人打自己人啊!”
兰克斯特笑吟吟的看着他,鼓掌说道,“说得真好!”
脸色一变,“那就是你想死了?”
上士一脸决然地望着他,“如果大人一定要我去攻打海德堡,我宁愿现在就死。反正下场是一样的。”
“你们多少人的想法和他一样?”兰克斯特朗声问道。
士兵们左右看看。
“我。”
“我也是。”
“我也这么想的。”
“宁死不打海德堡。”
“很好,非常好,你们都很高尚,一个个都有着无私的精神,圣人般的灵魂。”兰克斯特站了起来,踱了两步。
至于这两句话里的讽刺意味,只要是没聋的都听得出来。
士兵们却一个个高昂起头来,显然是做好了杀人成仁的准备。
萨克雷在旁边看到,忍不住轻笑出声。
兰克斯特瞪了他一眼,随即开口道,“你们一个个都无私到自我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