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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轻柔而舒缓的音乐声在静静地流淌。
所有的人都注视着舞池中央旋转着的黑白身影,搭配的是那么的和谐。
如行云流水般优雅而流畅的舞姿,依靠地又仅仅只是一份默契?
侧面看去,兰克斯特的眼睛微微闭上,脸上没有了倔傲的神气,只是很平静或者是很安心得表情。
两人的高度差并不足以让萨克雷像通常男女共舞时般将下巴搁在兰克斯特的头顶,所以他只是温柔地微笑,略略低下头,专注地看着兰克斯特。
暧昧已经变成了一种实体,散逸在空气中,仿似触手可得。
身为王储的兰克斯特舞技自然是好的没话说,最令人惊奇的是萨克雷跟他配合地恰到好处,好似他们已经跳过无数次似的。
旋身间,发丝飞扬,不经意地几缕蓝色的长发和金发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也并没有人有要把它们分开的意思,所有的人都在陶醉。
这一刻,舞池就好像一个封闭的空间,没有任何人能够进驻。
甚至连各式各样的眼光都只能停留在那面无形的墙壁之外。
他们拒绝被嫉妒,他们不屑于艳羡,甚至是祝福都与他们无关。
唯一有意义的是彼此,只有彼此……
萨克雷一手搂住兰克斯特的腰,一手搭在他的肩上。
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地。
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兰克斯特的脸有一种意外的……美丽。
或许是平日里看他嚣张跋扈惯了,突然看到这么安静的他,实在是有些不习惯。
自从被他搂在怀里起,兰克斯特的眼睛就没有睁开过。
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张已经被他铭刻在心间的脸,萨克雷心疼地发现他的下颚弧线变得更加尖削了。
两颊的血色也淡了,那种浓重的白色看得他有些触目惊心。
温暖的鼻息喷在脸上,有些痒,兰克斯特张开眼睛,看向萨克雷的双眼。
不语。
萨克雷从他的眼睛里捕捉到藏地很深的迷惘和不安,一闪而逝。
心越发地疼了。
他有什么权利让这个人迷惘?
他有什么权力让这个人不安?
他有什么权力说放弃?
难道不是他的背叛剥夺了这个人爱的能力?
难道不是他的欺骗让这个人誓言再不要懂得爱情?
他现在却来责怪这个人不肯回报自己的爱情……
是啊,兰克斯特,你要用什么来回报我的爱情呢?
上辈子就已经消耗殆尽的,永远都不想再懂得的东西吗?
萨克雷扯出一抹涩涩地微笑。
我果然是……很卑劣啊!
想要索取那个人根本不曾拥有的东西,却又因为得不到而伤害。
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还怎么配说爱他?
兰克斯特定定地看着萨克雷,想从这个男人的眼睛里找到些什么,却徒劳无功。
他总是把一切藏地很深很深,让自己摸不清,看不明。
他好像被带着跳一场盲舞,被这个男人带着旋转,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选择放手,把他一个人留在舞池里。
所有的人都认为这场游戏的主动权掌握在他手里。
又有谁知道,无论是选择开始或是选择结束,都是由这个男人所决定的。
而当他决定结束的时候,自己只有接受的义务,而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既然可以说,我爱你;他自然也可以说,我不再爱你。
当他可以潇洒地说出不爱,决定放弃的时候,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兰克斯特觉得自己的情绪越来越多地被这个男人所掌控。
所以不安,越来越重。
萨克雷头低地更低了些,在全场人的惊呼声中,吻上了兰克斯特的唇。
“我以神的名义发誓,在死亡到来前的一刻,我再不会离开你!”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兰克斯特信心。
兰克斯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你发过誓了!”
萨克雷点点头,笑得温柔,“我发过誓了!”
舞曲终于进行到最后的部分,曲调一下子变得激越起来。
两个人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从流水变成了飓风,奇怪的是却不失从容。
直到乐队奏响最后一个强音,兰克斯特狠狠地一脚踩在萨克雷的脚上,挣开他的手,露出个狡黠的笑容,“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萨克雷皱起一张脸,“噢~~~我的女王陛下,你这明明是在报复!”
不过能从兰克斯特的嘴里听到一句对不起,他已经很满足了。
离开舞池的两人瞬间被重重人墙包围,脱身不得。
兰克斯特的身边已经围上了全穆斯林的适龄少女,看起来她们的王储陛下现在心情很好。
阿妮塔公主也不得不挤在里面,头舞已过,就没什么顺序可言了。
遭到大家比较多的鄙视目光的是阿特金斯王子,他成为一众娘子军里的唯一一棵草。
不过人家可是坦然自若得很,反正兰克斯特都和男生跳过了,自然他也是有权力争取得:PP
萨克雷则是被穆斯林的一干重臣围在中央,他们当然要搞搞清楚这个可以轻易影响他们王储心情的男人究竟是何方人士。
他只有不停地用杀人的眼光驱赶着兰克斯特身边的少女们,一边敷衍重臣们。
可惜以眼杀人不过是传说中的绝技,已经开始有女孩子伸手去碰兰克斯特的脸了。
萨克雷这个怒啊!!!!
一个身形十分娇小的少女在众女性强烈谴责的目光下挤到人群的最中央,大胆的拿出一本本子,递出一支笔,“兰克斯特陛下,我是兰克斯特后援会第27分会的负责人,请问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兰克斯特晕倒。
萨克雷也听到了这句话,这才想起那个早就被他们遗忘到脑后“邪教组织”。
太厉害了吧,势力竟然渗透到穆斯林的皇家舞会上来了。
只听到那个女孩还在喋喋不休地说到,“兰克斯特大人,你知道吗,我们的组织现在已经在全大陆十几个国家建立了分属办事处,总人数已经达到五万九千七百八十六人……”
兰克斯特的表情相当地精彩。
阿尼塔和阿特金斯也一样。
木楞了半响,阿妮塔一把抓住那个女孩的手,“我要入会,你们在梵蒂冈有没有分会,没有的话我来建吧!”
兰克斯特彻底无语。
那边厢,费比安向萨克雷招了招手,重臣们当然不得不放他离开。
费比安上上下下打量了萨克雷一遍,非常狡猾地笑道,“萨克雷啊,你应该知道王储的第一只舞有什么意义的吧?”
萨克雷汗毛直竖,点了点头。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嫁过来啊?还有啊,嫁妆准备好了没有啊?”
晕倒。
回转过来,“那还是等我们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再说吧!”
反将一军。
挥挥手,“先走了啊,岳父大人!”
头也不回的冲进人群,拉起兰克斯特的手就往宴会厅外跑。
身后跟了无数花痴女子,“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兰克斯特陛下,你还没给我签名呢!”
“兰克斯特哥哥,你还没陪我跳舞呢!”
“兰克斯特……”
一阵疯狂的奔跑,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停下,对望一眼,大笑。
感觉好像回到了布齐利斯的那片草地上。
“喂,你这是绑架知不知道啊?”兰克斯特义正词严的指着萨克雷的胸口。
“我知道啊,而且还是绑架穆斯林的王储陛下,你打算怎么处罚我呢,女王陛下?”萨克雷笑得很欠扁。
“你说呢?”兰克斯特挑眉。
“罚我爱你一辈子好不好?”月光下,萨克雷的目光温柔似水。
被蛊惑了,兰克斯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蛊惑了。
心跳开始加快。
“你做得到?”
“用一辈子来证明。”
兰克斯特背靠在门上,萨克雷俯下身子,一手撑在他的头顶。(常见动作,请自行回忆:PP)
月光给红润的唇增添了一抹亮泽,水润润地。
兰克斯特不自己的勾下萨克雷的颈项,吻了上去。
一愣之后,萨克雷立刻反客为主,开始只是单纯地双唇相触辗转,渐渐地彼此都开始不满足。
想要接近,想要更接近一点。
所有的空隙都被彼此填满,舌和舌绞缠地风情万种。 (默,这叫用的是什么副词啊……)
想得到你的一切,想给你我的一切……
齿间,上鄂,两颊,舌下,轻轻柔柔地舔舐让彼此的气息都开始急促。连唇线都是那样的相合。
不够,还要更多,不想分开,不要放手。
拼命地吸允,死命地纠缠。
抿紧唇,用牙齿轻咬,舍不得,但还是想让你流血。
这或许就是人类的本性吧。
彼此伤害然后彼此相爱,彼此相爱却又彼此伤害。
可不可以就这样过完一辈子?
直到感觉口腔里充斥着一股血腥气,两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没有牵扯的银丝,因为属于他的东西他全部都留给了自己。 爆
萨克雷扭开门。
“这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所以才带你来这里。”萨克雷的微笑真得十分碍眼。
兰克斯特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狠狠地往萨克雷的头上砸了一拳。
“呜,女王陛下,你下手好重,如果我被打成白痴了你可要养我一辈子!”
“哼,等你先变成白痴了再说!”
兰克斯特的房间沿袭了他一贯的华丽风格,纯黑的床单,金色的幔帐,还有艳红色的锦被。
而现在,这个房间的主人被压倒在了他的床上。
手上缠绕着一道空气的环,流转着金色丝线。
萨克雷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兰克斯特军装的扣子。
外套,马甲,衬衫,直到露出莹白如玉的肌肤。
衬衫并没有完全脱下来,隔着衣料,萨克雷拧上那两粒瑟瑟发抖的突起。
捻磨,粗糙的衣料和隔着布料渗来的温度让兰克斯特开始发抖。
拒绝逃避。
如果有可能的话,就让他用身体来证实些什么吧。
低下头,用唾液润湿衬衫,用牙齿撕磨红樱,兰克斯特的口中发出细细地呻吟。
不急不缓地渐行渐下,白皙的皮肤只要轻轻吸允就会泛起红痕。
萨克雷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朵青色的玫瑰,“知道吗?这是暗冥界的名产,月光玫瑰。”
他笑着用带着刺的花茎扫过兰克斯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