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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那一台既往的语气,就好像她们是在梦萍卧室的床边一样。
梦萍眼角还挂着泪,怔怔地看了如萍半响,再也忍不住,扑到如萍怀里呜呜哭了起来“姐,我好怕,他们欺负我,我好害怕……”
如萍抱着她,感觉到贴着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轻轻地顺着她的背,“不用怕,我来找你了,欺负你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几个小混混自从遇到陆振华的鞭子就没停下惨叫,陆振华戎马一生,都是真刀真枪打下的天下,收拾几个喝多了走路都不稳的混蛋,就跟玩似的。如萍淡淡扫了一眼,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她见到梦萍没事,绷着的心情就放松下来。
如萍真有些后悔一时着急把老爷子也带了来,看他双目中的充满的血丝,就知道这事儿没法善了,当然,她也不打算以德报怨。不过老爷子这个架式,别再气出什么病才好。就让他拿这三个东西先撒撒气吧。
等陆振华终于打得有些手酸,这个虐打的过程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之久,梦萍早就安静了下来。那几个挨打的人露在外面的皮肤没有一块好皮,已经没力气叫喊,摊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
陆振华放下鞭子,好像还没解气,他看看四围,想寻个趁手的兵器。如萍在他把手伸向手臂粗的铁管子时,阻止了他:“爸,别闹出人命。”
陆振华看她一眼,有些讽刺地说:“喔?你不同意我使用暴力?刚刚外面那人不是也被你面不改色地打残了吗?”陆振华今天前所未有的愤怒,他的女儿一向是娇养的小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这些人死有余辜。
如萍今天不同往日的作为他看在眼里,印象实在大为改观。他对这个女儿看来要重新审视了。
如萍说:“不能让这些人渣的血,脏了爸爸的手,我保证他们都会为自己的行为负出代价!”别人摘走她一片叶子,她至少要毁人一棵树。梦萍如果今天遭遇了毒手,她会让他们身边所有亲朋好友都痛不欲生。好在梦萍没什么事,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陆振华不甘心就这样算了,若是在以前,他早就毙了他们。
看到他眼中不减的杀意,如萍说:“爸爸,杀几个这样的人是无关紧要,社会也能多一些安定。可是今天他们带走梦萍,是好多人都看到的,如果做得不干净,迟早会被人查出来和我们有关系。现在不比以前,杀人是要做牢的,你是我们家的支柱,如果你倒了,要我们一家人怎么办,像梦萍今天这样被人欺负吗?”
陆振华眉头跟打了结似的,紧紧的皱着,手握着的管子狠狠地掷了出去。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宋志诚大汉淋漓地推门而入,惊喜道:“如萍,太好了,你们在这里。我到处找,跟了五六条街才找到这里。”他看到这个满地血腥的场在脚步一顿,迈过地上挡路的东西,就向如萍这边走来。
梦萍一直贴在如萍身后,现在惊魂未定,见了生人就害怕地缩了缩,如萍拍拍她的手。向宋志诚点点头“师兄。”宋志诚一愣,财经系的人都爱玩笑着叫他大师兄,有种溺称的感觉,被人叫惯了也不觉得什么,从如萍口中叫出来还是第一次,让他受宠若惊,更多的是心里没底。
他看到门口的情况,再看缩在如萍身后狼狈身影,已经明白这里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脸色也白了:“我,我打个电话的功夫,他们就跑了。梦萍……她有没有……”
如萍赶快阻止他胡思乱想自责下去:“没有,我们来得及时。”给他介绍道:“这是我爸爸。”“爸,今天那通电话就是师兄打的。”
陆振华对他点点头,“小伙子,谢谢你,我陆家欠你一个大人情。”
宋志诚汗颜地摆摆手:“伯父千万别这么说,折煞我了。”
他走到地上摊软却不停小声叫唤的几人身边踢了踢:“如果不嫌弃,就把这些人交给我吧。我会送他们到应去的地方。”
陆振华看向如萍,这个小子面对鲜血四溅的行凶现场,还这个镇定的样子,看来也不像普通人,但到底有什么本事身份他却不知道。对地上这几个人,说真的,陆振华只要看一眼气儿又上来了,恨不得直接抽死。
如萍说:“交给他吧,志诚出面,比我们出面效果要好得多。”以宋家的势力地位,警察局和法院都会给面子的。
“师兄,又要麻烦你了。”
宋志诚摆摆手:“一点也不麻烦,我就将功赎罪吧。”谁让他把人给跟看丢了呢,今天如果如萍他们没有及时赶到,要发生的悲剧他都不敢想。梦萍这小姑娘还不到十八岁吧,他看向如萍身后那个单薄身影时,不自觉地带上了歉疚的怜惜。
梦萍和他的目光一撞,马上不安的调开,她现在犹如惊弓之鸟,除了如萍,看谁都觉得那目光像火在烧,她连陆振华都不敢直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有时候三更的量20点写不完呐,这样吧,再加个23点的更。
以后就每天17点,20点,23点更新,其他时间修文。每天最多更三章哟,所以,如果提前更完了,亲们下一个时间段就不要等了。那个,也不是每天会三更啦,至少日更是可以保证的,遁走
第54章
有宋志诚把事情包揽下来,不用他们善后,如萍直接开车回家,陆振华还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梦萍则把自己宿在后座上,她想跟如萍说说话,却因为陆振华沉默的压迫感,不敢吱声。
又因为喝了酒被风一吹,头疼得厉害,歪在后面打起瞌睡来。如萍从后镜里看到她头滑了下去,轻叹一声,车子开得越发慢了。再慢也有到的时候,过了一个小时,车子终于驶到了福煦路,他家大家口却停了一辆车。
蒋修文一身挺拔地正立在车边。见到如萍从驾驶位上下来,松了口气,还能开车,应该没大碍。先跟陆振华打了声招呼,转向如萍时说:“你去哪了,是不是遇到了棘手的事。”
如萍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等在这里,她看了一眼手表,都半夜11点了。拉他到一边:“你怎么知道我遇到麻烦?”
蒋修文声音明显不那么镇定:“还记得我留在你身边保护的人吧,他们只要你出门就远远地跟着,今天有人送信过来,说你急匆匆地走了,可能要去危险的地方。”
如萍握了握他冰凉的手,看来他在外面等了很久了:“你别担心,我没事,是梦萍被人劫走了,好在发现的快,及时救了回来,天这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
陆振华明显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说:“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修文也不是外人,你不必赶他走,让他一起进来。”说罢就大踏步走了。
如萍去后座把梦萍拍醒,搂住她的腰带她往前走,蒋修文也帮忙扶着她一边的手臂。
如萍搂着梦萍一进门,就看到雪琴和尔豪坐在沙发上等着:“你们还没睡啊。”
雪琴立刻站起身迎了过来:“一共六口人,到睡觉的时间了却有三个都不在,还有两个是接了电话匆匆出去,我能睡得着才怪。老爷子,你们这到底是去哪了?修文怎么也跟来了?梦萍这是怎么了?一股子酒精味,你这丫头皮太紧了吧,敢喝酒?!”
尔豪过来接住梦萍,“妈,你先少说两句,没见他们都很累吗,来,扶她坐这个长沙发坐下。”
陆振华的手杖往地板上重重一戳,所有都安静了,梦萍更是像刚清醒了一般,吓得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蒋修文揽着如萍,两人坐在一起。雪琴和尔豪对现在的情况一头雾水。
陆振华沉声开口道:“梦萍!说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梦萍缩了一下脖子,回到温暖的家,见到熟悉的家人,今天受的所有委屈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她抽抽嗒嗒地说:“我今天和几个……朋友去大上海舞厅喝酒……”
“什么?!你敢去那种地方,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尔豪忙拦住雪琴。
陆振华冷冽的目光一扫:“不许打断,让她说!”
梦萍不敢看别人的眼睛,低着头飞快地说:“我们喝了很多酒,本来我没醉,被他们灌了几瓶就醉了,然后遇到了依萍,她过来找碴,我看不惯的她平日里对尔豪的作风,就跟她吵了起来,然后,何桓同和我一起的人动起手来。他们……在混乱中把我带走,然后……然后……他们都要欺负我,把我绑起来的时候,爸爸你和如萍就到了。就这些了。”
雪琴听了前边还觉得没什么,越到后来,越起晕倒,尖声道:“他们欺负你?他们是谁?是何桓依萍还是别人?”
梦萍缩了缩脖子,如萍看不下去,走到她身后坐下。梦萍的后背整个缩进她身边,反正早晚要说,瞒也瞒不住,流着眼泪道:“不是依萍,是和我一起的人,全是男人!这下你明白欺负的意思了吧,他们要强/暴我!要不是如萍和爸爸来救我……呜呜……”
雪琴这下真的要晕了,扶着沙发,指着她说不出话来:“你!”
尔豪也一脸不可置信:“天呐!”
梦萍哭道:“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是朋友呀,一直玩得很好,我还常拿钱给他们用……”
陆振华却脸色黑得可以滴墨了:“那些人是你的‘朋友’?你交的是些什么下三滥的朋友!”他气得把面前的茶碗向梦萍飞出去,如萍就坐在她身边,蒋修文抬手把茶碗打偏,以免溅到她们身上。
陆振华大怒道:“我以为你遇上了流氓,没想到那些流氓根本是跟你一伙的!你明不明白什么叫物以类聚?怎么别人身边没有这样的人,偏偏你就有呢?!”
陆振华差了气儿,咳嗽个不停,梦萍也知道怕了,忙说:“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别生气。”在这样的陆父面前她真的一句话都不敢分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