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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振华放下酒杯,郑重地说:“李副官,关于可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还想不想让她嫁给尔豪?”看了那么多听了那么多,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不过他还是要亲口问出来,不管李副官有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他。
李副官按住有些着急地玉真:“司令,我也认真的告诉你,不论她能不能恢复,我都不会让她再见尔豪,更不可能嫁给他。
今天你也看到了,那个医生对她帮助很大,影响很大,他跟我们说愿意照顾可云一辈子,也许有一天,他们能结成夫妇。您对我恩重如山,没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如果你真的想做点什么,我最想要的就是,依萍小姐和尔豪少爷再也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陆振华点点头:“我明白了,他们不会再打扰你了。”
尔豪听到陆振华转达的李家意思,他此刻该是解脱的,但是心里却产生了另外一种沉重。不管是听到李家的生活,还是如萍帮他在还债。
陆振华的话不断在他耳边响起:“这次算你走运,李副官并不追究,不过,不代表你的良心就能过得去。我答应了他,你不会再出现在可云和他们面前,路上遇到了从此你也要绕道走。你也该懂事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妹妹为了你,拿亲手做的蛋糕去卖……”
晚上如萍回到家里,和陆振华商量着,家里用不用换些金条做保值。陆振华一听,这事可行!别人想弄还有地方买呢。当下叫王雪琴拿存折出来。王雪琴听了一惊,陆振华看她么么叽叽的样子,更不耐烦,当下要发怒。雪琴无法,只好把空空如也的存折拿来。
陆振华一看,差点没厥过去,他把存折甩出去:“雪琴,你给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一笔笔款子放出去却没有收回,都被你弄到哪去了?”如萍也拿过存折看看,也很震惊,那上面真的一个子儿都没有,那到底是怎么维持家里庞大的开销的?
雪琴目光闪了闪,开始编原因:“我……我这也是为了陆家啊,你虽然存款很多,我们也不能坐吃山空,可是我跟会……跟会跟倒了,会头跑了,我有什么办法!”
陆振华怒道:“你这个混帐东西,几十万就这么让你败光了,你好大的胆子。”他直接把人推了出去,雪琴摔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叫痛,陆振华愣住了。
如萍惊呼一声,“阿兰,叫车来,赶快送医院。”
王雪琴因为惊动了胎气,住进了医院的病房。陆振华一个人在生闷气,只是不知道他气的是雪琴的败家,还是气自己失手推了她。
家里接二连三地出事,每个人都蔫哒哒的,如萍让大家在生活上不要担心,她可以把店里的收益拿来做家用。却被陆振华打断了,他说:家里再不济,也不能女孩子出钱养活。
他去开了他的保险箱,先拿出几千块来家用,雪琴正要接,他却把钱给了梦萍,所有人都惊讶他这一举动,梦萍更不敢相信。
陆振华说:“你也大了,也要学学管家。以后家里的帐都记清楚,不懂的问如萍。我给你这个权力是信任你,你要不要和你妈一样,要辜负了我的期望。”
梦萍接过钱,十分坚定地点点头,家里短短时间内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也一夜长大了一般,不再是以前那个任性天真的小女孩了,特别是爸爸在这种情况下表示出的对她的信任,更是让她觉得肩上责任重大。
陆振华也是用心良苦,他对孩子们以前放任不管,放羊吃草的结果,就是长成了歪瓜劣枣。梦萍还小,又是女孩子,若重新塑造一番,就算不能赶超如萍,也要让她学会大家庭里最基本的生活技能——管帐。
陆振华最近对王雪琴真是又伤心又失望,可是她还怀着他们的孩子,就算他再愤怒,也舍不得打她,可是没想到,那没用什么力度的一推,就推出了一堆问题出来。医生当着他的面强调了好几遍!这个孩子相当脆弱!若是想要他平安降生,他们要好好养护才行!不能让孕妇受一点伤害或不愉快!
陆振华不愿意在医院多呆,家里也没什么人在,他开始漫无目的的闲逛,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大上海门口,他本来没打算入内,上次和秦五爷闹得不算愉快,可在外面就听到了依萍的声音。
找个位置坐下后,发现依萍果然在台上唱歌,而且唱的是那首文佩时常唱的老歌“往事难忘。”
依萍看到了他,走下台来,惊喜地问:“爸爸,你怎么来了?”
陆振华寒着脸问:“你怎么又来唱歌?我们以前的协议你打算作废吗?”
依萍辩解道:“不是,红牡丹请假了,秦五爷这才请我来帮几天忙。我做完这几天就会回家的。对了,最近李副官他们怎么样?可云怎么样?”
她不提可云还好,一提陆振华就想起答应李副的事,眉头皱得紧紧地:“依萍,我们得谈谈!”
66
王雪琴被留院观察,这次她没有做什么手脚,那天那一下正好撞到了她的肚子。
如萍也接手了在医院照顾雪琴的工作,梦萍尔豪要全日制地上班上学,只有下了班才能来。陆振华就算不是在气头上,他也没照顾过人。雪琴也不敢让他照顾,事实上,她现在一见到他就心虚得不得了。
王雪琴对陆振华的感情一向惧怕大于爱,要不然她也不会发展了婚外情。像她这样我行我素的女人,在败光了丈夫的钱,还怀着情人的孩子的时候,也会愧疚得心里不舒服,所以她的情绪不高,一直都是蔫蔫的,这也影响了她身体的恢复。一天又做了好几项检察,时近傍晚时她终于睡着了。
病房里很静逸,如萍坐在椅子里,手拄着她的床头看书,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就算她心境开阔,也不可能真正置身事外,还要学校医院两头跑,终于有些挺不住了,不一会儿也昏昏欲睡起来。
病房门被从外面打开,有一只冰凉的手在她脸上拍了拍,如萍立刻清醒过来,看到是个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人。从雪琴进来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世界多小,她们来了修文实习的那家医院。
蒋修文看了还睡着的雪琴一眼,做了个出去说的手势。如萍轻轻关上门,这还是第一次在她上班时间看到他,他穿了一身白,很有当医生的气质,看着就很冷静,下刀子绝对不会手软的样子。
如萍唇角勾起浅笑,上下打量他一翻,蒋修文不动声色地任由她打量,拉起她的手向前走,如萍:“要带我去哪呀?你不用上班吗?这么大的医院,患者应该很多吧。”
蒋修文拉着她的手,表情淡淡地说:“我的办公室。”
一路上,遇到他们的医院人员都瞪大了眼睛,木然地和他招呼。蒋修文有时会可有可无地应一声,有时不耐烦,根本理都不理人,别人好像也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他们对于常冷着一张俊脸的医生,竟然会亲密地拉一个女孩子这件事很惊异。
八卦心态战胜了被冻伤的惧意,总有人想跳出来问两句,又被蒋修文冰冷的眼刀给冻回去,又忍不住偷偷打量他们。那边还有两个小护士时不时地对着这边窃窃私语,如萍看到这个情形有些好笑:“你好像很受欢迎啊。”
他来了才半个月,没想到竟然融入得很好,人缘也不错的样子,她之前还在担心他的性格也许会跟同事和不来呢,看来他自有处理的方法。
一路从妇产科的五楼下到外科的二楼,好多人看见他们。冷冰冰的蒋医生有个漂亮女朋友的传闻,也像风一样以风速传遍了整间医院。
如萍到了他的办公室,看到那张整洁的单人床铺,才明白他大老远的非要带她过来的目的。每个医生的办公室都连着一个私人的小空间,十平左右,是专门用来让他们值班时休息的。
蒋修文从柜子拿出个枕头给她:“在这好好休息一会吧,被褥是新的,我没用过。”如萍看到了床,真的很想直接就倒上去,雪琴的病房只有一张硬邦邦的折叠沙发。不过她还是留了些理智的:“你真好!不过还是算了,我妈还一个人在那。”
蒋修文把她按坐到床上:“我让护士多观注她那里,别想了,不会有事的。你睡一会儿,时间到了我叫你。”说完,他就出去外间看诊了。
如萍看着他的背影挣扎了一秒钟,就抱着味道熟悉的枕头倒在了床上,医院的味道让她一直很不舒服,小憩也不可能多放松。蒋修文的这个枕头应该是从家里带来的,有着他身上常带的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也很宜人。
如萍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蒋修文从窗口能看到她熟睡的样子,叫外面的护士说:“让病人进来。”
如萍醒来的时候,室内点着一盏淡橘色的小灯,是蒋修文进点的,怕她突然醒来在陌生的环境里会着急。这个小卧室真的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和一套桌椅,其他什么都没有,连个坐垫都没有,桌子上干净异常,连个茶杯都无。
如萍看看身上的薄被,和雪琴病房里一个样的,只有枕头不是。她下了床,走到门边推开一小半门。看到他有病人,就没马上出去,而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他认真寻问,听病人叙述症状,然后再谨慎地做出判断。她就算只远远地看着,也能看出那病人完全信服的样子,此时的他很有魅力,像是静静躺在匣子里,独自发散着着莹润光泽的东珠。
过了一会儿那病人出了门,他早就发现了如萍:“醒了,是不是饿了?”她一觉睡过了晚饭时间。
如萍听他这么一提醒,还真觉得肚子空空的,她看一眼手表,小声惊呼一声:“我把她一个人留下这么久,我得回去看看,你应该早叫醒我的。”
蒋修文拦住她:“不用急,两个小时前你爸就来了,他说不用打扰你的,现在病房那边有人在,不如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填保肚子。”
他们吃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