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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他喘着气问。
“傻孩子,本来就是这样,不然怎么说颠鸾倒凤,大家一起爽才是爽!”又是一记冲刺。
“好舒服,我,我、以为、只有上面的才会、啊啊啊——”千吉的手在英亢背上划下道道指痕……
“呜……呜呜……英亢……”声音发着抖。
“嗯,我在呢。”替小家伙擦掉汗珠子泪珠子,“不舒服么?”
“我热……”
笑,难道还冷么:“英亢比宝贝儿更热!乖,来,试试看夹一下,用下面夹……”
“英亢坏……”这个小家伙道行才高段呢,一夹之下,英亢差点魂飞魄散,粗喘声中,“宝贝儿”,“心肝儿”什么都上来了,下处疯狂般冲刺,立下就要到顶峰,“乖,小乖,叫一声‘英郎’听听!”
“不!那是女孩儿才会叫的,我不……啊,你好坏、坏,不要弄了,会坏掉、会穿掉的……啊——英——郎——”叫出口全身都红了,什么叫法啊,好肉麻。
英亢哑着嗓子,哄他再叫一次。
扭捏一阵才哼出一声:“英郎——”
“抱紧我!”
激烈的摇晃之中,千吉脑中一片空白,在英亢将热液迸射入体内时,平生第一次享受了做爱的快感,顶在英亢腹上的小分身几乎是同时也迸出白液……
真是美好的初夜,即算一生一次也够了。
可是千吉想得太好了,他的初夜还刚刚开始,他的英郎熬了这多时日,怎能不赚个够本。
第二天,秀正一大早就到英府报到,来了以后啥都没干,就四处问仆人:“昨日郎将我走后,英帅那还有没动静?”这家伙昨日直呆到一庭催他才不情不愿走的。
不过让他扫兴,仆人各个都摇头说不知。
唉唉唉,怎么都这样呢,他告诉一庭他看到英帅什么都没穿抱着同样什么都没穿的千吉直奔寝室,一庭竟是毫无反应!
他还想告诉一庭他听到小贺杀猪般的嚎叫,竟给一庭拦住,说他没兴趣。
岂有此理!
总算等到吃午饭的时候,英亢和可爱的小贺起床了。
从领子里都可以看到小贺脖子上的咬痕,虽然这小家伙遮遮掩掩的。
他还偷偷看英帅,哗,英帅的胳膊上好像有齿印,不过他老人家倒机警,袖子刚挽上去就捋下来。
从别的地方倒也看不出有啥不对劲的。
千吉看秀正贼眼溜溜,心就怦怦跳,他知道秀正看到昨天英亢裸身抱他……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和一庭还不是……
“贺老七,今天起床很晚哦?”
小贺朝他笑,开口说:“郎将——”声音哑得屋里所有人都看他。
秀正笑得打跌。哇哈哈哈——想不到,英帅这么神猛,这么晚才到手!他家一庭……
“哼,”千吉今日变了个人,才不给他欺负,还嘴说,“郎将,改日我也到一庭哥那里去住上十天半月……”
“别,你别——”
英亢笑着打断他们嬉闹,突地一整脸色:“我要杀了宣永元。”
12
好累,全身都很酸,那个地方又烫又痛又酸,好久没这么了,可是却很高兴,是他做的啊!我竟然还叫他什么什么郎,羞死了,像个姑娘家。
原来做这件事情可以这么舒服,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做。
我和他都是饿醒的,听着对方肚子咕咕叫声,他搂住我,两个人一起笑。
即算只能活七天也值了。我没白活。
我真的开始希望,也许他对我的喜欢可以改变一切。我和他这样这样紧密地在一起啊,想到我都耳热,昨晚他一直在我里面,怎都不愿出来。我连嗓子都喊疼了,他也不饶过我,真坏。
我一辈子都没这么开心,昨天宣永元跟我见面似乎都变得不怎么重要了。
他帮我穿衣服,我也帮他。
我身上好多牙齿印,还有亲出来捏出来的红斑青痕,他……他也比我好不到哪里!怎么出去见人,郎将肯定又要笑话我。
穿完衣服,他说等会他要说一件事情。
什么事?
该不会要宣布我和他……什么跟什么啊,我打自己脸一下,我又不是姑娘家,真不害臊。
结果,他说他要杀了宣永元。我浑身一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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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盯着他的三双眼睛,英亢突然笑出来。
“我又不是第一天这么打算,你们作甚这么看我。”
大家还是没说话,他沉沉地看着窗外,低低地说:“前日,宣永元在希域死后跟我说要精诚合作共御南方叛逆,他是怕我和他相斗让南人得了渔利。”声音转高,“而我和他相反,我要先安内再攘外。”
“英帅是说,先干了宣永元再去动南蛮?”秀正问。
英亢不语,却直看向一庭。
一庭最近一直很疲倦的样子,他也对视英亢:“宣永元势力遍布朝野,小亢多年都没能将他除去,如今就有把握了么?一旦不能成功,便是个不了之局!”他显然不赞成英亢的急进。
英亢笑笑:“一庭不是说明昔流并不想和朝廷对着干,他有条折衷的路子么?”
一庭皱眉:“可他那个想法简直就是异想天开,荒唐已极。”
英亢摆摆手:“一庭错了,明昔流能投其所好献艳奴给传玉,就不是异想天开的人,倒是我们的帝君是个异想天开荒唐已极的家伙。”
一庭还想说什么,英亢已经下令:“你立即安排明昔流和我见面。我们要趁宣永元掉以轻心时做好一切准备。”
“是!”
千吉在一边听得有点糊涂,可是那个刚刚还在体内作怪的家伙一起床就讲这些,心里竟有些不舒服,是不是在做的时候就有想啊?呜——
真还是入了情关便成了痴人,他也不想想,情郎是要杀了宣永元——他的心腹大患啊!
接着三天,英亢不是一大早出门就是和部下关在密室商议,平日时时跟着的千吉却被交代“好好休息”扔在一边,只到了半夜,英亢又老实不客气地钻到他的香甜暖被窝,春风几度又匆匆离开。
刚刚尝得入骨情滋味的千吉哪能不委屈,还说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间非止情情爱爱”,这会儿他跟那些内院的姬妾有什么两样!
不过自从那夜,关于宣永元的事他也想开了,反正绝不能回去,大不了一死。反正死了也值了。再说,也许英亢他不会介意呢?
他正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念着英亢怎么还不来,就被身后伸来的长臂一把抱在怀里,英亢沉沉地笑着:“也不见长些警醒,嗯?想什么这么出神?”
千吉紧咬着牙不吭声,小家伙气恼着呢。
可,情焰高涨的英亢竟也不哄他两句,贼手已经从他后边裤腰里插进,一指按住那处幽穴,被按得浑身酸软的千吉又羞又气,纤腰扭来扭去地不依从,不料前处又落入贼手。
“不”、“不”地喊着,敏感的身体早就屈从欲望支配,反倒握着英亢的手动起来。“嗯嘤”一声,粗大的分身直进到身体最深处,接着屋里呻吟粗喘不断……
几番云雨,英亢压着趴在榻上细细喘气动弹不得的小家伙,替他拭去额上密汗,舌头不停在敏感的耳朵里乱搅:“今日先到这儿,好好睡觉,明日随我进宫。”
累得迷迷糊糊的千吉以为听错:“进宫?”
“乖,明日,英郎给你杀了宣永元。”
这下醒了,一下子翻转身体,圆睁眼睛看着英亢,替他杀了?就明日?
英亢摸摸他头发,发髻散开小家伙的头发还挺长的:“宣永元死了,我们小贺就睡得着觉了!”说着话,手捋向长睫扇动的眼睛,“睡觉!”
一瞬间,千吉真的觉得老天太眷顾他了。
翌日,进得宫内,英、贺二人直接就被带到帝君的寝宫。
寝宫内,宫仆被遣得一干二净。
帝君斜卧在巨大无比的榻上,秀丽的面容比千吉前次见到更显病态,他看到英亢进来,显得有些兴奋,可一看到随后的千吉,立即就把脸给沉下了,竟像小孩一般翻过身谁都不睬。
英亢早就习以为常,不声不响站在那里。
不一会,明昔流也到了。
再一会,雅枫公主也到了。
她一进来见传玉面朝内睡着,大大不耐:“叔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耍孩子脾气!”
传玉闻言就从榻上坐了起来,扭头狠狠地盯向千吉,尖利大叫:“英亢你先把这个小畜生给宰了,不然休想我答应!”话完竟气得全身发抖。
千吉莫名其妙时,已被英亢揽过,只听得他冷冷说道:“答应甚么?是帝君要英亢答应才是。我今次是故意将千吉带来。”
“你!你!”传玉胸口起伏,大声咳嗽起来,边咳边嘶喊,“你们通通给朕滚出去!我不要见你们!把宣永元给朕叫过来!”
明昔流脸色大变,频频给英亢打眼色叫他稍稍收敛,哪晓得英亢却拉着千吉转身就走。雅枫公主更是不屑地看看传玉,跟着走了出去。
正当明昔流不知如何是好,传玉反倒平静下来,脸色变了几变,朝着门外低声说:“行了,朕不发脾气了,你们进来吧。”
英亢、千吉、雅枫果然又从外面进来。
雅枫一反平时的硬嗓门,柔声说:“叔叔,英亢从没得罪过你,是你负他在先!”
传玉低下头,一会儿,眼里竟有泪光,蓦地,抬头看向英亢:“朕是先喜欢你的,可是你却躲在寿平不见我,还娶了大顺的女人气我,不然、不然我也不会给宣永元……”说着,泪水从腮畔划下,竟颇有些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