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那就用三千万的骨头喂狗!杨孟那个混蛋,居然又摆我一道!”
白老大很生气,但是还是要吃亏。
合 六十三 似是故人来
“请问哪位?”最近电话比较多,都是白家的人。可是不是从垃圾堆里找到一只野猫的尸体让韩玉去认领,就是找了一个小混混来说这是梁雨丰。
但是野猫的尸体再怎么像也不是人的,韩玉本来去的时候很伤心,但是后来认领尸骨的时候已经波澜不惊了。小混混或许不知道老妈在哪里,可是韩玉一定不是他妈,韩玉本来去的时候很高兴,后来也淡然了。
总之只要是白家的电话,我们就会去看看到底找到了什么东西,虽然次次失望。可是也让韩玉认为自己的儿子既没有挂掉,也没有当街边的流氓。
在某种程度上,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哦,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我随口应了一声,开始的时候还会千恩万谢,现在就熟识起来,就不管那么多了。应了一句话,我们就去了。
“又找到了?”韩玉问道,语气中也没有了感情,找到好像也不经意。
“是不是该去了?”
“等一等吧,去了我也做好了失望的准备了。”韩玉轻轻叹息。
“韩姨,一定会找到梁雨丰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但是这样的话,希望没有错。
“觉晓,你也算是尽心了,连雨丰这样的外人都帮了很多忙,如果真的找不到,我也就认了。”
韩玉嘴上说认了,可是心里未必如此,可是若不认,也没有什么办法。
她要找的梁雨丰距她现在不过是十三公分以外,但是她不知道,我们知道,萧语菲白老大白秋若都知道,就是不能让韩玉知道。
看来,这样一件难事,居然也有成功的可能。我不知道是不是上苍帮助,让韩玉灰心。
门铃响起,梁雨丰去开门,进来的正是最近比较熟悉的白府管家——左罗先生。
“左罗啊,你又找到了?”
他一进门,我就打趣他。韩玉提供的线索不明,人物的形象不清,难免会找到许多根本相差很远的人。何况既然是失踪人口,本市的无头公案也不少,这两天已经认人认到了眼酸。
“左先生,请问,你这次找到了什么?”虽然有了准备,但是韩玉问得依然急切。
“韩夫人,你就叫我阿罗就可以了。先生这个称呼,我生受不起。”左罗恭敬的回答,“这次是找到了一个男人,五年前有一个同住的人叫做梁雨丰,不知道能不能问出一些什么。”
“他叫什么名字?”梁雨丰急忙问道。
“凌重,现在是失重堂手底下的小混混,我们刚抓来。”左罗回答,但是很不解的看着梁雨丰,照理说,关心的人应该是韩玉才对。
梁雨丰手上一松,手上的衣服差点掉下,只是在落下的时候手一抄,才接住。这个样子,左罗更加不解,可是管家就是管家,纵使是不明白的事情,也不会多嘴去问,省下了我费力去想理由。
韩玉心焦得到的线索,没有注意到梁雨丰的异常。
“阿罗,我们去吧。”
韩玉穿好了衣服,又一次去看白家找到的人,只是这次不是梁雨丰,而是梁雨丰的线索。
我不知道是希望那个凌重认出梁雨丰来,还是认不出。这些日子虽然韩玉在我这里算得上是衣食无忧,可是我知道,她还是想念她的孩子——梁雨丰,虽然她从来不说,也会在我们欢畅的时候陪着我们一起笑,可是天明的时候,梁雨丰总能看到枕边的泪水。
这种矛盾的事情,为什么总是我遇上?
梁雨丰在房间里找了一找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找到了一件外衣,却不穿上,找到了一条裤子,又放下。
“雨丰,怎么不快点?韩姨都等急了。”
不是我想催,再不催的话,太阳都落山了。
“好的,我马上过去。”梁雨丰随口应了一声,穿上第一次找到的衣服就出来了,但是紧张,还是紧张。
是害怕揭穿真相的紧张吗?其实我也是,但是我知道即使能够拖延几分钟,也该写不了最终的结果。要怪,只能怪白家那班废柴,明明应该敷衍了事的事情却做得这样认真。难道萧语菲没有告诉他们吗?
可是想归想,我还是要过去。
车驶进了一个梧桐缺月的庄园,梧桐树中一栋白色的楼房隐隐可见,楼房上三个大字——白公馆。这就是我们这几天一直认人的地方,也是白家的别院,据说不是白老大的产业。
可是下车之后,左罗告诉我们,人不是在房里,而是在后山。
“为什么这次的人在那么奇怪的地方?”
我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左罗。
“因为这个家伙是我们抓来的。”左罗阴笑着说道。
“啊……”老实说,我很惊讶。
“白家屹立江湖这么多年,怎么会连这点事都不做?”左罗老气横秋地自诩流氓一般。
但是左罗突然觉得说错了:“哦,我们白家最近这些年好像都改做了正经生意。上面那句话,你就当我没说好了。”
“呃……”
“白家?”韩玉慢慢念叨着跟着左罗上山去了。
突然之间,有了一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我总是感觉这个白公馆似乎在某个地方听说过,可是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一会儿进了洞里,不要乱走,跟着我就行了。”左罗叮嘱我们。
“有什么关系吗?”我问道。
“那里有些地方是白家高层人物才能进入的地方,不能通过身份验证的话,我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左罗淡淡说道。
“假如走错了,会有什么后果。”我是一个很有好奇心的人,我怕我会忍不住走错。
“会连渣也不剩,直接汽化。”左罗说道。
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走错为好。
“可以问你那里有什么东西吗?”我不死心,打算能问出多少是多少。
“可是,我如果说出来就会受到处罚,何况,我的权限不够,根本重地还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左罗一耸肩,无奈回答。
“这样太可惜了。”我很惋惜。
“这里就是了。”左罗一指一个隐蔽的洞口。
“哦,这里,我想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名字。”我看着这个洞口,不自觉脱口而出。
“什么名字?”梁雨丰问我。
“渣滓洞。”我恍恍惚惚回答。
“你怎么知道这么秘密的名字?难道白家的绝密重地已经泄漏给世俗界的人知道了吗?”左罗讶然反问,几个问题一连串问了出来,我根本来不及回答。
左罗问完了,并不等我回答,而是自顾自回答:“嗯,白先生对你真好,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说了。看来,下代白家世俗代表,应该就是你了。”左罗看着我的时候,充满了不可思议,还有对于未来老板的恭敬。
但是那个名字只是我突然想到的,与白老大无关。我没有说破,这个时候,梁雨丰的问题才是重点。
“七三一牢房,嗯,请进。”
左罗将牢房的门打开,自己率先进去。不知道是否是防止牢房里的犯人攻击第一个进入牢房内的人呢?
我们进去了之后,就发现,左罗这样做根本就没什么必要。
我看到了里面有一个木枷,上面有一团肉,血乎乎的夹在木枷之间。如果不是偶尔发出两声呻吟,我都很难确定那是一个生命体。在我看来,那和案板上的猪肉没有什么区别。
左罗大概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这种景象,回头问了一下开门的小弟:“喂,上午的时候我们送过来一个人,怎么到了下午就变成了一滩泥?你们对他用了满清十大酷刑了?”
“没有,这只是例行公事,每一个送到这里的犯人都要先经过这样的调试。这次时间仓促,只上了两次老虎凳,用了六次夹板,插了二十支竹签而已。”开门的小弟恭敬的回答。
我看着左罗,想不到居然他也不知道。
左罗发现我看着他,尴尬的回答:“我以前也只是送人到这里,从来没有看过。”然后后看了看梁雨丰,“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这都是这里的人做的。”
左罗大概也不愿意在美女的面前表现出凶暴的印象。只是梁雨丰只是看着那团肉发呆,并没有听进去左罗的解释。
“你们想知道什么,不要再打了。我老婆的内裤今天早上换上一条红色的……”那团肉喃喃自语,胡言乱语,不知所语。
“闭嘴,没让你说话!”开门的小弟顺手一鞭,让那团肉闭嘴。“对不起,我们还没有做到最好,他还在不该说话的时候说话。”开门的小弟轻声道歉。
似乎让犯人怎么做,已经成为了一门艺术。
“对不起,让我们来问一下这团肉吧。”左罗只好道歉。
“因为我的事,让您受苦了。”韩玉在问之前,先对着那团肉道了歉。
那团肉摇了摇,掉下了一点肉屑,“没关系……”似乎这是回答。
“你是凌重?”左罗问道。
那团肉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一桶水落到了那团肉上面,“让你说话呢!”开门小弟忠实执行着帮忙的职责,一有不满,立刻发泄到犯人身上。
“你这样会把他给弄死的。”我看不下去,说了一句话。
“这位少爷,你放心,只要人死了不超过十五分钟,我就有能力让他再活过来。”开门小弟恭敬的回答。
“可是,如果再死了呢?”我很好奇,于是问道。
“只要在我们白家人手里,他想死想活,都是由我们做主!”开门小弟回答。
“哦,你厉害!”我不能不佩服。
“请继续问!”开门小弟后退一步,示意我们可以继续。
“你是不是跟一个叫梁雨丰的人住在一起?”左罗问道。
“是的,他家在三片大石村,男,有一个暗恋的情人,不知道是谁……喜欢吃粤菜,菜里面一开始要加很多群草才能吃下去……屁股上有胎记……还有什么,我想一想。”凌重吃了一回苦头,学了乖,不愿意再受无谓的苦。
梁雨丰的脸红了。
“你不要说了!”我打住了凌重的话。
“……长十三公分……啊!”又是一桶冷水落下,“让你不要说了!你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