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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是魔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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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有一对痴迷麻将的父母,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其他的朋友,还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我只知道她经常穿着蕾丝边公主裙大叫着“我是男人”,其余的却一无所知,现在她跑了我还不知道从哪里找起。  
以马雯的性格,找个女朋友最后加入蕾丝边姊妹会的可能性比较大吧。  
看着四周的行人,一对情侣从我面前走过,男人说了句:“这家伙的女人跟人跑了?”女人说道:“下来追女朋友,多浪漫!”  
我看着那对情侣的背影苦笑不已。梁雨丰走了下来,问道:“要去哪里?”我也只能一摊手,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于是闭上了嘴。  
马本斋和朴晨星慢慢走了下来,“着急也没用,假如真的发生了,一定早就发生了。”  
我看着他们两个人想要打一拳了事。马本斋摸着脑袋,说道:“最近他经常说找个朋友玩,不知道是不是到了他那里了?”  
“她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梁雨丰问道。  
朴晨星想了想,说道:“似乎是姓况。”  
我问道:“是不是圆脸,很可爱,有点少年老成,还有一点沧桑感?”  
马本斋点着头,说道:“是啊是啊,他最近来过我们家好多次,你看到过吗?”  
我指着前面,说道:“本来没有,不过,他好像就在那里。旁边那个穿公主裙的家伙,是不是马雯那个小罗莉?”  
没想到匆匆忙忙心急火燎跑下来,竟然是虚惊一场。  
马雯看着况复生的眼睛含情脉脉,我都不知道马雯什么时候谈起了恋爱。至于什么时候变成了正常的女人,我就更加不知道了。  
马雯对着况复生说道:“以后你嫁给我了,记住了,要叫我老公。”  
况复生无奈笑了笑,说道:“知道了,老公!”在“公”字上拖着重音。马雯没有计较,满意地走了回去。  
“小雯,今天到哪里去了?”马本斋端起父亲的架子,问了一句话也算似模似样。  
马雯低着头,小声说道:“今天我和复生去教堂举行婚礼,没有看时间。”  
马本斋问道:“打你的电话怎么不接?”  
马雯从身边的小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女士手机,看着灰色的屏幕,无辜说道:“没电了。”  
“唔!知道了,你去烧饭吧,我和你妈妈都饿了。”然后转头对着我说道:“让方先生麻烦了,不介意的话,一起吃个便饭吧。”  
难道去找马雯只是为了没人烧饭?这样的父母却是比较少见。  
“你结婚了?”朴晨星问道。  
马雯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是啊,我老婆很可爱的,就是刚才那个。”  
朴晨星点了点头,说道:“他们家没有要嫁妆吧?”  
马雯说道:“没有。”  
“太好了,省下了一笔钱。”  
于是我们上了楼,在马家里,我只看到了一样东西——麻将桌。剩下的花花草草只是为了衬托中间的麻将桌。  
马雯的饭菜草草结束,马本斋就说道:“多年的邻居,一直没有拜访,今天咱们来打一会儿麻将加深一下友情吧。”  
梁雨丰点了点头,我说道:“好的,那么……”  
“现在就开始吧!”朴晨星立刻来了兴致。  
“十八罗汉大四喜!”  
梁雨丰将面前的牌一推。马本斋和朴晨星的脸又绿了。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梁雨丰又和了。  
“你是不是传说中的大长庄?这么厉害,我看自摸天后都不是你的对手啊!”  
马本斋看着自己的牌,唯有长叹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大长庄?”梁雨丰看着马本斋的眼里充满了不解。  
然后我和梁雨丰客客气气地喝了一杯茶,客客气气地给送走了。  
梁雨丰说道:“马雯结婚了,那么下一个是谁呢?”  
我愕然——难道是你?    
    合 七十九 谢谢合作(女人跳过)    
难道马雯就这样嫁出去了?况复生是什么人,我虽然不知道,可是与马小玲在一起十九不是什么一般的小孩子。我倾向于生化改造体或者什么转世灵童之类的家伙。  
听说马小玲和邻居况天佑热恋中。同样姓况,况复生是况天佑的弟弟或者儿子也说不定。  
整天神神道道的巫婆玲居然也有喜欢的人,实在是不能想象。  
那么我呢?一个二十多岁接近三十的老男人是否还有可能获得真爱?杨孟可以由白雪衣,我比杨孟好的地方就是没有那个发福的肚子,所以,我还有希望。  
据白老大说,徐弈文的肚子也发福了。大约是因为伙食太好了吧。  
心宽自然体胖,一如所说马瘦毛长一样。  
看黄莺的头发,最近似乎又长一些。  
我叹了一口气,端起桌上的速溶咖啡。张震涛和林玲琪度蜜月,我的早饭也只有在家里吃的那一点了。杯中的速溶咖啡不如阿里斯基的咖啡香醇,电脑屏幕上的东西也不如杨孟小说来的那么激荡。  
“唉……”  
长日漫漫,无心工作。  
“觉晓,你在想什么呢?快点把这摊子工作给做了,然后我们去喝茶。”印景达一拍我的肩膀,故作亲昵的样子。我一闪,他的手掌就落空了。  
“去死!老子这里还没有完事呢,喝茶你先等七夜再说吧。”我看着屏幕上的东西,就知道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搞定的东西。  
“我才是去死去死团的好不好?你都有了白家大小姐了,就不要再我们团里混名额了。”印景达自诩去死去死团团员已经好长时间。不知道是否如此才没有一个女人看上他?  
“觉晓,这个东西,送到财会科去。”柳经理将一沓纸往桌子上一甩,就回去继续加班加点。我看了看,《计划评估书》,也是一个没有什么意味的东西。  
假如凉风有幸,那么必定是秋月无情。至少我看黄莺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看着我的。我想她大概怨白秋若抢了她的花,又找不到白秋若来泄愤,只好用白秋若的冒名男友方觉晓来出气。这样的解释应该是合理的。  
但是为什么会有人抢花呢?新婚夫妻手中的花又有什么可抢呢?  
西方的婚礼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环节,让东方人想不开也想不到。但是我记得杨孟在《风俗万物考》里面论述过西方婚礼的礼仪。  
欧洲自古多战乱,战乱多自然男人少,男人少自然供不应求。这个跟抢花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关系。只是杨孟在百家之外另辟新径,偏偏找到了这个关系的由来。  
花是什么?当然就是花。作用是为了生育下一代而用。于是可以说花是植物的生殖器。这样的说法并没有错。  
而在古老的东方,那个东西一向称作为“话儿”。这个话字,据考证乃是一个通假字,对应的就是花字。所以可以说,我们的祖先早就发现了花的本质特征,于是将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形象地对应了过去。  
西方开化得即使晚一点,一定也在某个天才的脑中将动植物两者之间的关系联系了起来,所以才会有抢花这一风俗在婚礼上流传下来。  
那么为什么新娘会把手中的花丢了出去呢?因为新娘的手中已经有了新郎的花,不再需要那一束假花来给自己安慰。至于女宾,当然还没有抢到命中注定的那一束花,于是要拼命争抢,抢到花的女人,理所应当是下一任的新娘。  
假使没有一个命中注定的男人,至少还有手中的花来自我安慰。这才是抢花的真正意图。  
这么隐晦的说法,想来也有很多人不理解。但是不理解才是最好的事情。  
以上是杨孟说的,绝对不是方觉晓的想法。所以,大家尽量说杨孟是个色狼吧!千万不要将方觉晓扯进来,虽然我只是看了杨孟的书,可是罪不至死,我也应该没有什么罪过才是。  
杨孟那个人,真是一个矛盾的主体。网路上流传的《特殊的十一个人》,就是因为他的特殊性才能造就了个性化的性格,于是特殊的才能成为了特殊的理念。  
杨孟此人……我一瞬间想到了杨孟,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错误。我应该想白雪衣才对。  
黄莺看完了手上的东西,抬头怨毒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惊诧,“怎么?不是该你看过之后我拿走吗?”  
黄莺一摊手,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让我随便签签字就让你拿走?好几个零的款子你以为是纸钱吗?”  
被黄莺这样一说,我也只好讪讪一笑,老脸一红就跑了出去。  
“等等!”黄莺在后面叫住我,“快点娶了白秋若,省得下次抢我的花。”  
“知道了!”我什么也不敢多说,急忙跑了出去,只听到黄莺在后面的狂笑声——“吼吼吼……”听声音很有女王的潜质。  
即使知道是因为张震涛结婚的关系,可是让黄莺这样说我,我的脸还是很红。我并不怎么适合跟女人打交道。如果是杨孟,一定面不改色跟小女生讲情色笑话。  
该死!我怎么想起了杨孟?不能把他作为自己学习的对象。白雪衣的巨目可以与红拂女媲美,我可没有李靖的能耐,找不到自己的朱丽叶。  
没有张震涛的日子,也没有什么波澜。唯一与以往不同的事情就是没有人在星期天的早上敲开我的门,一脸淫笑看着梁雨丰说“兄弟最近吃得不好,来改善生活。”后面就是讪讪笑着的林玲琪。  
我在家里和梁雨丰看肥皂剧,梁雨丰抱着枕头抹了一把眼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想笑,看着男女主角为了一点小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然后再腥风血雨中重归于好。  
这不是我的风格。但是这就是小女生的最爱,简单点说是梁雨丰的最爱。最爱一个不知所以的故事。  
正常的生活,偶尔会有一点波澜壮阔,更多的时候是在风平浪静中度过,假如不算跪主板的时候。——杨孟语录秘密版,源自于我和杨孟的一次谈话。  
于是我打着哈欠和梁雨丰继续看下去。顺便偶尔将小影按在身下。  
在一个茫然的周末,我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眼的落寞,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天花板。身边只有小影在陪我。我一把揽住小影的纤腰,拽了过来。  
“喵呜……”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暗爽的声音。  
“叮咚……”门铃,又是门铃,我可不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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