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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花语待杨飞进了房门,衣袖一挥,那门便自行关上。杨飞心中一骇,差点想转身逃走。
苏花语冷冷瞧着他道:「你很怕见到我吗?」
杨飞忙道:「徒儿哪有此念,徒儿巴不得日日夜夜、时时刻刻见到师父。」这话本无不妥,可偏偏二人男女有别,再思其中深意,颇是暧昧。
苏花语俏脸一红,还好她面上蒙着白纱,瞧之不出,她却是不语,玉手缓缓探向杨飞右手。
杨飞不觉缩了一缩,还是让她握住,他还道苏花语又想藉自己运功,便讪笑道:「师父,你先前教徒儿的武功又叫什么名字?」
「天香秘诀!」苏花语拉着杨飞在榻旁坐下,另一只玉手探入怀中,摸出一张玉帛,递与杨飞道:「此功须男女合修,你依法练习,不可懈怠!」
杨飞瞧了一眼,只见上面画着一个裸身女子,身上满是红线,显是运功之法,下面还有运功法门,不过秘诀文字深奥,他瞧得一知半解,苦笑道:「徒儿武功浅薄,只怕有负师父所托。」
苏花语道:「我自会一一教你。」她忽然除去面上所蒙白纱,露出绝世容颜。
杨飞看得呆了一呆,色心大起道:「是不是似在软香阁一般……」言罢,色目还在苏花语娇躯上下逛了一遍。
苏花语冷哼道:「无礼!」
杨飞倒不敢太过放肆,免得惹恼了她,嘻嘻笑道:「徒儿待师父可是有礼之极。」
「油嘴滑舌!」苏花语未再相责,忽道:「你除去衣衫,到床上盘膝坐好,为师教你天香秘诀修练之法。」
杨飞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要练功也不至于脱光衣服吧!难道苏花语真拉他来行房的,不过「师父」有命,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免得又吃苦头,再说这也不是什么苦差?
苏花语瞧着杨飞脱得一丝不挂,盘膝做好,俏脸泛起一丝红晕,自己亦缓缓宽衣解带起来。
杨飞目瞪口呆的瞧着苏花语洁白如玉的胴体,元神出窍,不知想着什么心思。
只闻苏花语轻声道:「合练天香秘诀须得裸裎相对,免得体内真气为衣物所阻,以致走火入魔,你……」见杨飞一动不动,不由嗔道:「你到底听没听见?」
杨飞回过神来,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道:「徒儿听着呢!」心想这天香秘诀太也奇怪,练功还要脱光衣服,不过苏花语为何要找自己,不找别人,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是她徒儿。这也说不过去吧,如此一来,不是乱伦吗?其实他如此坦然,是他心中压根未当苏花语是他师父之故。
苏花语缓缓道:「这天香秘诀是我们天香宫至高的内功心法,分为七层,前三层只须个人练习便可,自第四层起便须找一男子合练,我、为师与你已经合体。」
她言至此处,不觉一阵娇羞,顿了一顿,方道:「就是方才已练至第五层,据闻练成第七层者可至地仙之界,容颜永驻,长生不老!」
杨飞咋舌道:「这么厉害!要是再过几十年师父仍是如此青春美貌,徒儿的子孙瞧到师父,还不把师父当成姐姐,不,妹妹了!」
他越说越离谱,苏花语娇羞的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忽觉自己语气不对,忙改口道:「不许跟为师胡说八道!」
杨飞心中偷笑,却佯作一本正经道:「是,师父!」
长生不老谁不想,那许子吟的移魂大法虽然神奇,也不能说长生不老,若真的练成这天香秘诀,才是正理。他心有此念,兴趣大增。
苏花语又道:「不过这天香秘诀不大适合男子修练,从未有练至第七层者,更别说练成了,你……干什么用这种眼光看我?」
杨飞一听这天香秘诀跟那天香指一般,又不适合男子修练,说不定练了又有什么后遗症,他兴趣大减,心想老子拼死拼活的练也练不了长生不老,还练什么?给你拿来做炉鼎吗?不如先快活快活。他思及此处,便嘿嘿笑道:「师父,不如我们先活动活动再练功吧!」
「活动?」苏花语本来不解他语中之意,可见得杨飞探向自己胸口的禄山之爪,再笨之人也知是何意思。她不觉娇叱道:「无耻下流!」玉手一掌掴了过去,杨飞左颊旧痕未去,又多了一道五指分明的掌印。
杨飞一脸无辜的抚着痛处道:「师父,干嘛打徒儿?」
「你……」苏花语未想杨飞如此无赖,偏偏自己命中注定,失身于他,她心中气苦,也不好再打他一巴掌,只得别过头去,佯作生气。
杨飞心中一软,柔声道:「好师父,徒儿练功就是了,干嘛生气。」
苏花语凝定心神,将玉帛放在他面前,轻声道:「你看清运功之法,待会我与你相对而坐,四掌相接,你依法运功便成了。」
杨飞有些失望道:「不像在软香居时那般运功了吗?」
苏花语嗔怒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杨飞道:「徒儿正经得很,师父,你别哭嘛,徒儿乖乖听话就是了。」眼见苏花语含泪欲滴,他别的不怕,就怕美人落泪,立时缴械投降。
接下来杨飞果真听话得很,苏花语如何说,他便如何做,手脚也未如何不规矩,苏花语这才放下心来。
依法练了一遍,已然过了大半个时辰,杨飞只觉功力又有长进,连所受内伤亦不药而愈。
苏花语收回双手,淡淡道:「今日就练到这吧,啊……」
原来杨飞对着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老实了这半天,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将她搂入怀中。
苏花语空有一身武功,此刻却使不出一丝半毫,又羞又气道:「你想干什么?你敢对师父不敬?」
杨飞淫笑道:「徒儿就是敬重师父,才想同师父再练一遍神功!」
言语之间,那双淫手早已不老实的在苏花语身上游动起来。他在梅园之时已被阮忆梅激起欲火,却不能拿她开刀,只能强忍,此刻对着国色天香的苏花语,哪还忍得下去。
苏花语却不乖乖就范,反拼命挣扎起来,杨飞无奈只得放开她。
苏花语拿衣衫遮住玉体,大声喝道:「我是你师父!」
她并非不肯与杨飞行房,而是如此情形让她有种被奸污的感觉。
杨飞弓在弦上,不得不发,心知今日不使点手段,苏花语不会同他行房。他憋得紧了,心中一动,从衣服中翻出那瓶迷情,对苏花语恭敬之极道:「师父,徒儿有样东西孝敬您!」
「什么东西?」苏花语半信半疑的接了过来,她武功虽高,江湖阅历却浅,不识此乃极烈的春药,还打开嗅了一嗅。
杨飞奸计得逞,笑道:「此药价值千金,可养颜护肤,提神醒脑,还可以增加功力,师父这等大美人用最合适不过了。」
苏花语又嗅了一口,有些不信道:「真的吗?」言及此处,娇躯一软,手中小瓶滑落床头,一身功力懒洋洋的提不起一丝半点,小腹之内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股热流,连眼前的杨飞看来也可爱许多。
杨飞瞧着媚眼如丝的苏花语,嘿嘿笑了两声,再也按捺不住,恶虎扑食,将苏花语扑倒在床,口中淫笑道:「就让徒儿教教师父,什么才是真正的『功夫』?」
天初拂晓,杨飞一觉醒来,只觉周身酸麻,毫无力道,连动弹一下亦是不能。他心中苦笑:这不是自作自受吗?早知道这该死的迷情这般厉害,他宁可欲火焚身也不会行此卑鄙手段。
他低头望去,许是先前折腾得厉害,此刻苏花语仍蜷伏在他怀中熟睡,俏脸兀自挂着一丝满足的甜笑,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美景。
瞧着苏花语绝世丽容,嗅着她芳馥幽香,杨飞怀拥玉人,心头泛起爱怜之意,不由看得痴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花语睁开美目,便见杨飞那张讨厌的老脸,一双贼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好生无礼。
「啪」苏花语不觉玉手一扬,再赏了杨飞一记耳光,急急将他推开,又羞又恼道:「你敢对我用春药?」
杨飞抚着火辣竦的脸颊,怅然若失,支吾道:「我、我……」
苏花语不待他辩解,便拾起那个小瓶,怒道:「此药跟那阮小姐所中春毒一般无二,你还想抵赖?」这迷情见风即化,这么敞了一夜,早已点滴不存。
杨飞做了一回采花淫贼,大感羞愧,不觉避开苏花语质问眼神,低声道:「我也是一时糊涂,你、你别怪我,原谅我好吗?」
这还是杨飞第一次对苏花语如此温言软语,苏花语听得心中一软,芳心也不再如何着恼,便道:「以后不可再犯,要不然……」到底如何处置杨飞,她一时也想不出来。
杨飞见苏花语不再生气,愧意顿减,心儿活络起来,嘻嘻笑道:「师父想把徒儿怎么样?」
苏花语轻咬下唇,半晌方道:「逐出师门!」
「好啊、好啊!」杨飞舒臂将苏花语搂入怀中,笑道:「那时候徒儿才好名正言顺的娶师父为妻!」
苏花语俏脸一红,却不将他推开,娇嗔道:「谁说要嫁给你?」
杨飞笑道:「你不嫁我,徒儿只好以后继续伺候师父!」他说得极是暖昧,言罢,不觉吻向苏花语那娇艳欲滴的香唇。
苏花语芳心轻颤,也不推拒,舒开玉臂,反拥上去。
二人拥吻良久,苏花语轻轻推开杨飞,忽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何要同你……」
「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杨飞若无其事道:「你想告诉我的话自然会说,不想说的话我何必多问!」
苏花语美目掠过一丝异色,缓缓道:「你也知道,我是回疆人!」
杨飞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的,你还说回族女子自小蒙面,除丈夫外谁也不可相见,难道你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苏花语微微点头道:「其实历代天香宫宫主都有这个规矩,第一次见到她面目的男子便是她的丈夫,也就是天香宫的法王,除非这个男子是她的至亲。」
天香宫乃回疆的圣宫,法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