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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秀发,含笑道:「不说这些伤感之事了,小妹该去下厨准备准备,陈叔叔大概快来了。」
杨飞奇道:「青青是要亲自下厨吗?这事让下人去做就行了。」
姚柳青嫣然笑道:「我做的菜可是太原一绝,常人想吃也吃不到,要不陈叔叔怎会要到家中为梅大哥你接风洗尘。」
杨飞颇为不好意思道:「这个,我可帮得上什么忙?」
姚柳青娇笑道:「这些都是我们女儿家干的事,哪用得上你们男人插手,梅大哥便在府中四处走走,等陈叔叔回来,咱们就去客厅用膳,到时小妹一定敬梅大哥三杯。」言罢,裣衽一礼,便即离去。
杨飞含笑望着她远去的倩影,怔立良久,忽然长长叹了一声。
「好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今日你还想逃哪去。」说话的是姚柳青的大哥姚立志。他突然回来,见了杨飞,当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大喝一声,立时挥掌向前,欲报昨晚之仇。
杨飞欲走不能,只得还手,但他三脚猫功夫,哪是姚立志对手,不到片刻,便被姚立志擒下,倒吊在院中的一株树上,较之当日梅兰拿住他时更惨三分。
姚立志不知从哪寻来一根五尺长的铁鞭,抖得砰砰直响,嘿嘿冷笑道:「你这小子,昨晚让你逃了,没抓你进大牢,今日竟敢来我府中,是不是想来找本公子求情放了你那群同伙?」
杨飞未想自己如此倒楣,刚刚还是座上宾,转眼便成阶下囚,那根铁鞭可不比官府公堂的刑杖,若抽在身上,就算运起紫气神功,亦无法抵御,如此挨上一时三片刻不死只怕也去半条命,姚柳青为何还未回来,他心中害怕之极,不由满脸陪笑道:「公子真是聪明绝顶,小人还未说话,公子便猜到小人所思。小人听闻公子大仁大义,义薄云天,便想来求您放过我的各位师兄。公子大人有大量,千万莫要同我们一般见识,只要公子放了咱们,要小人端茶倒水,低头认错,怎么样都行。」
姚立志被杨飞的马屁拍得颇为舒服,笑咪咪的道:「你这贱种倒挺识相,你的贱名叫什么?」
杨飞自幼无父,最恨人骂他贱种,心中大怒,表面却丝毫不动声色道:「小人梅云飞,不知姚公子如何方能放过小人各位师兄?」
姚立志略一思索,奸笑道:「你若能寻到昨晚那个小妞,让本公子玩两天,再叫你们的那些师兄乖乖给本公子磕三个响头,本公子便放过你们。」
杨飞闻他似乎并不知道陈信义已去官府大牢救人,只盼拖得一刻,姚柳青赶来自己便能脱离苦海,佯作为难道:「我们给公子磕头赔罪那是理所当然,至于那名女子,她能侍候公子,那是她的福气,不过她此刻恐怕已离太原,人海茫茫,我们一时上哪去寻回来?」
姚立志冷笑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到,没半点诚意,是不是不想要小命了?」铁鞭一挥,抽在树干之上,只见木屑纷飞,现出一道深深划痕。
杨飞瞧得心胆俱丧,若这一鞭抽来,自己哪还有命在,连忙陪笑道:「小人答应便是,公子可否先放小人下来?」他信口开河,心想反正不用去做,答应他又如何,事后再找他老子教训他便是。
姚立志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心中起疑道:「你说得是真是假,可别信口雌黄,欺骗本公子?」
杨飞笑道:「小人既有此心,也无此胆,小人此刻血气上冲,只怕再吊片刻,小人没了小命,也无法帮公子办事了?」他只觉头晕脑胀,连连求情。
姚立志嘿嘿笑道:「你死了本公子便拖出去喂狗,一了百了,省得本公子费心。」
杨飞心中大操他十八代祖宗,忽想起他十八代祖宗不就是姚昭武十七代祖宗,如此可大大对不住姚昭武,可不操又觉对不住自己,一时大感为难。
姚立志见他眼珠乱转,一脚踢在他脑袋上,冷哼道:「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主意来对付本公子?」
姚立志这一脚毫无先兆,杨飞想运功抵挡已是不及,何况他一脚到鼻梁之上,哪还不立时鲜血直流,痛得杨飞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叫出声来,反满脸堆笑道:「公子是小人的生平偶像,指路明灯,小人怎敢有此邪念。再说公子聪明绝顶,以小人的愚才,即便想出法子来,也难伤公子万分之一。」这大概是他生平拍过最肉麻的马屁,但他一口道出,连脸都不红一下,连自己亦暗暗佩服自己。
姚立志明知他在拍自己马屁,仍是「龙」心大悦,笑道:「我踢你一脚,你不恨我吗?」
杨飞鼻梁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愈发痛了,只盼说得姚立志高兴之下,便放自己下来,忙道:「公子身分尊贵,踢小人一脚是小人的福气,小人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怨恨公子?」
姚立志闻言又在他身上踢了几脚,还好杨飞早已蓄势运功抵御,虽有些痛疼,倒也丝毫无损,正在暗自庆幸之时,见姚立志挥挥铁鞭,不怀好意的笑道:「既是如此,本公子抽你两鞭,你这小贱种也不会反对吧?」
杨飞大惊失色,连连陪笑道:「公子若要抽小人几鞭,小人当然欢喜,不过小人天生体弱,抽上一鞭便会一命呜呼,如此一来小人以后就无法瞻仰公子的绝世风采了。」
姚立志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试试你这小贱种到底能挨几鞭?」言罢,便即狠狠一鞭向杨飞抽去。
杨飞骇得魂飞魄消,高喊救命,忽闻得一声轻响,姚立志铁鞭已被震落在地,只闻得他怒喝道:「何人偷袭?」
二人眼中一花,杨飞身前多了一白衣人,姚立志冷哼道:「你这小子,竟敢擅闯官宅,配管本公子的闲事吗?」
白衣人冷冷道:「不错。」
杨飞被倒吊树上,白衣人又背对于他,是以无法看清此人是谁,只觉他声音颇为熟悉。
姚立志一声大喝,轰然一拳击向白衣人,他武功不弱,这一拳来势汹汹,杨飞自忖无法拦挡。
白衣人亦是一拳轰去,二人拳劲硬接,白衣人身形晃了一晃,姚立志生生退开十步之遥,方才立桩拿定。
杨飞见此情形,知道白衣人武功较之姚立志高出一大截,心中大定,忙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白衣人淡然一笑,见姚立志已寻回铁鞭,亦自怀中缓缓抽出一物,杨飞远远瞧去,依稀可见是一只金笛,心中立时思及此人是谁。
战局一触即发,只闻得姚柳青远远惊呼道:「哥哥、丁大哥,你们干什么?」
姚立志冷哼道:「青青,你一个姑娘家,唤他唤得如此亲热,我都替你觉得害臊。」
姚柳青急急奔来,解释道:「哥哥,他叫丁文松,是小妹的朋友。」杨飞见她此言语中带羞,哪还不知丁文松即是她心上人。
姚立志道:「青青,你可知道此人外号金笛书生,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是官府通缉之人,你怎能当他作朋友?」
姚柳青愕然望着丁文松问道:「丁大哥,真有此事吗?」
丁文松闻言,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右手一扬,一道寒芒飞出,杨飞只觉缚住双脚的绳索一轻,立时双脚朝天摔在地上,还好他离地仅两尺许,摔得并不太重,只是灰头土脸,颇为狼狈。
姚柳青这才瞧见杨飞,连忙行来将他扶起,对姚立志大声喝斥道:「哥哥,你怎可对梅大哥如此无礼?」
姚立志冷笑道:「这小子獐头鼠脑,一望便知不是什么好东西,青青你怎能同他称兄道妹?长兄如父,你若当我是你哥哥,便速速与这些三教九流之人绝交。」
姚柳青愤然道:「你少拿兄长的身分压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在外面做的那些丑事?」
姚立志道:「你为了这小子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姚柳青道:「梅大哥是爹的下属,等爹回来了,我告诉爹去。」
姚立志道:「你少拿爹吓唬我,自从娘死后,我早就不想在家里受这个窝囊气了,从今以后,我不再是姚家之人,他也管不到我。」言罢,冷哼一声,便自门口掠了出去。
姚柳青追了出去,高声呼道:「哥哥,哥哥。」姚立志走得极快,转眼不见踪影,哪还听得她呼喊之声。
杨飞吶吶道:「青青,你哥哥他……」
姚柳青叹了口气道:「让他去吧,我爹回来了自会处理。」
丁文松忽揖手道:「姚姑娘,丁某告辞了。」言罢,便欲学姚立志般掠起离去。
姚柳青哪会让他走,急切之下一把拉住他道:「丁大哥别走。」
丁文松轻轻挣开她,哂然道:「姚姑娘既知丁某已是朝廷通缉犯,当知不应再与丁某有何牵扯,请姚姑娘多多尊重!」
姚柳青一时忘形,方有此逾礼之举,不由俏脸一红,轻垂螓首道:「丁大哥,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好吗?小妹做了几样拿手小菜请你和梅大哥品尝,希望你能赏个面子。」
丁文松本欲婉拒,但见姚柳青美目之中尽是期盼之色,心中一软,点了点头,不觉望向杨飞。
杨飞见丁文松眼中满是惊异之色,似在说你何时改姓梅了,他嘿嘿一笑,拭了一把面上血渍,深施一礼道:「梅云飞多谢丁兄救命之恩。」他画蛇添足的自称梅云飞,意思便是提醒他不要道出自己真名,泄了自己的底。
丁文松揖手道:「丁某只是举手之劳,梅兄何必如此客气。」
姚柳青奇道:「丁大哥、梅大哥,你们两个原来认识吗?」
杨飞对丁文松敌意颇深,无法释怀,含含糊糊道:「有过数面之缘,不过丁兄和我的一个知己相识颇深。」
姚柳青道:「原来如此,二位大哥,小妹已备好酒菜了,咱们这就前去用膳吧。」
丁文松犹豫一下,点头笑道:「丁某对青青的手艺早有耳闻,今日倒要尝尝。」
杨飞道:「青青,我们不等陈大人吗?」他还等着陈信义的好消息呢。
姚柳青道:「陈叔叔刚刚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