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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验,唔!……热血沸腾。
“……唔!”怀晰半痛苦半愉悦地闷叫一声结束‘酷刑’,车内很性感地漫开挑人心弦的男人味。
又是一阵轻响,扯拉链的嘶声,赵子龙望着窗外将准备多时的车用垃圾筒递给怀晰,心里想着要不是有事要做,他哪能就此罢休让怀晰一个人自己动手。
“……子龙,我好了。”怯怯的低语,怀晰羞涩地说。
得到舒解的怀晰展现出另一番风情,赵子龙心神一荡,恨不得把怀晰吃进肚里不让别人看到。
“别这样看我。”怀晰不好意思地遮起子龙的眼。
大色魔!从眼神就知道子龙不怀好意。
“舒服吗?”赵子龙笑得很坏抓住那双企图碍事的手。
“喂!”抡起拳头,怀晰以眼神警告。
“好好好,我不闹你,我们该下车了。”赵子龙笑着说。
两个男人一路从车上打打闹闹到赵家门口,提着水果的怀晰又开始紧张。
“这……是你家。”他莫名其妙生出想跑掉的情绪。
“嗯!……看起来好像是。”摸着下巴的赵子龙强忍着笑。
“正经一点,我很认真的。”怀晰瞪起眼。
“是是是,欢迎你光临我家,你别慌嘛!我家又不是龙潭虎穴。”子龙说。
是不是‘龙潭虎穴’不是你一个人说就算的,怀晰宁可保持审慎的态度。
“你先说的,你会保护我。”他需要强而有力的后盾,更希望子龙这个后盾到时别成了伤他最深的利器。
“我会保护你,我发誓。”他搂紧怀晰的肩。
“你们两个还要在家门口堵多久?”有力低沉的男人声音缓缓地冒出来。
第三十六章
落地窗外黝黑的天上挂了轮犹如被人先用圆规了个圆框,然后倒入浓浓的乳黄色颜料把圆框填满,再上一层柔胶晕染处理过的明月,它圆得缺乏真实感。
怀晰凭窗站立瞪视着天上那颗耀眼得不像话的月亮,目不转睛地连旁边眨眼的小星星都看不见。
墙上的原木音乐钟角度分毫略差地比出直角,现在是三点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没了睡意。
双方父母前天在日本料理店见过面,子龙的表现差强人意地好,除了只是笑僵脸上的肌肉、打翻一杯玄米茶、在面对故作严肃状的沈爸爸时脸色发了阵青、回家后闹了阵肚子病了一天一夜外,其他都算是很值得来宾掌声鼓励鼓励。
深深季秋的夜风阵阵,凉凉地从窗隙钻进来,怀晰摸摸有点觉得冷的手臂,不意外地摸到前天晚上收到来自子龙父母的礼物。
腕上闪烁着点点星光的银白色手炼虽是冰冷,可是那传到他心里的温度却是超过沸点地火热。
“我们家子龙就交给你了,如果他敢欺负你,一通电话我们马上来挺你。”
赵家爸妈这么笑着握住他的手,一条细致的白金手炼就送到他手中,子龙说那是属于赵家媳妇的象征非收不可。
然而这份外表虽轻含意贵重的礼却叫他收也不是、退也不是,内心两难但是最后他仍红了脸收下。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成了‘别人家’的‘媳妇’……,莫名其妙地冒出想笑的情绪。
仔细想想,子龙都还未曾跟他求过婚呢!
本末倒置的‘幸福’程序,……怀晰啼笑皆非。
子龙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肠胃不适折磨了他整整十四小时,好不容易直到下午才止住与马桶的肌肤相亲,现在脸色纵使差了些,举行大规模革命战争的肠胃终究达成了和平协定。
落在前额的发丝凌乱中带着性感,高挺的鼻翼靠月光在脸上烙下迷人阴影,有点孩子气的薄唇微微笑着,子龙安睡在滚着蓝边的雪白床单裹着松软粉蓝毯子的模样莫名地打动了怀晰的心弦。
子龙……是他的,偷偷地满足的笑意爬上怀晰的唇角。
不过,再美丽的月华中都有着暗影,怀晰的笑意凝住,心里沉沉的压力让他有一瞬间的呼吸迟滞,他悄悄地问自己,真能和睡在床上的这个男人携手白头吗?
一辈子……,至少还有四五十年的时间,这么跟子龙厮混下去就是幸福的一生,可是,真的会就这样幸福吗?
怀晰无声地笑自己,为什么到现在他仍然还会感到不安?
是他自己胡思乱想的问题或是子龙不够让他觉得有安全感?
紧紧地拧了拧眉,怀晰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即使是一丁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草木皆兵、四面楚歌的怀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心态让他烦躁,寻求不到解救自己的心药。
因为子龙急性肠胃炎就诊后决定请假在家休养一日,昨天,一整天,成了怀晰长记忆以来最幸福的一天。
每当他上完一个学生的课,只要走到卧房就可以看到子龙蜷在被窝里对着他微笑。
病中智商落得直追幼稚园小朋友的子龙嘟着嘴、伸手向他撒娇要他过来抱抱,不抱还不行,因为子龙会硬生生地挤出几滴疑是眼泪的东西博取他的同情。
不但如此,子龙还会张着无辜的眼趁机装虚弱,求他摸摸微褐软嫩的肚腹给予安慰,并且义愤填膺地告诉他,把当年在军中练出来的六块肌浓缩成一块是多了不起的创举。
吃饭时间一到子龙更要他一匙一匙地把无味的白稀饭吹凉,然后小声地告诉他有了他的加味,软软烂烂的白稀饭胜过鲍鱼、熊掌直逼满汉全席。
一切的小事历历在目,他就算想忍笑都难。
好幸福,……真想就这么把子龙留在身边、锁在卧房里、或是铐在床上更好,除了他以外再也不让子龙见任何人。
突如其来的点子震碎怀晰的平静,他的心里何时住进了贪得无厌的恶魔?
如此强大的独占欲,……多丑恶的内心啊!
承受不住的巨大贪欲,就算是陈劲也不曾引起,却独独对子龙起了反应。
他出乎意料地在意子龙,这就是爱上了子龙的意思吗?
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幸福不用求自然会源源不绝地涌出。
子龙就是他生命中的那位‘对的人’吗?
心中的那道小小的声音鼓噪着,‘是的!是的!就是他了!抓好他啊!别让他溜走!’
“别离开我,在我明白自己已经爱上你之后。”怀晰小声地对着窗外银白月晕轻喃。
“不离开你,在我了解此生非你莫属后起誓。”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怀晰环入温暖的胸怀。
子龙不知何时站在怀晰身后,将头停靠在怀晰的肩颈交接处挨擦着,对着怀晰敏感的耳垂吐纳着充满滚烫爱意的呼吸。
“你怎么醒了?是我吵到你吗?现在肚子觉得怎么样?还会不舒服吗?”依着背后的暖炉,怀晰关心地问。
“只要抱着你就不会不舒服,醒来是因为怀里少了你,你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卿,我的晰啊!我可爱死你了。”子龙将怀晰泡进装满甜言蜜语爱意中。
“哈哈哈!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去拿吸尘器来吸吸。”怀晰被逗笑。
“嗳!我最没情调的宝贝晰,半夜不睡觉做什么?”子龙偷偷地在怀晰的颊上印上几个无色的唇印。
“想事情,睡不着。”抚抚子龙环在他腰间的臂,怀晰坦白地说。
子龙伸出右手食指在怀晰面前左右摇一摇,“你在打算何时把可爱到一出门就会迷倒从九岁到九十九岁人类的我抛弃吗?嗯--!不.可.以.哟!人家我是属于‘不可抛弃式’的喔!……你说,你是不是想到外面去偷采野花?哼!怀晰是大.坏.蛋!”一边装出十七八岁梦幻美少女的声音,一边再用食指轻轻朝怀晰的脸颊戳戳戳。
愣了三秒,怀晰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伤春悲秋的情绪完全被破坏殆尽,子龙的搞笑天份一定是自己突变来的。
“子龙,你好好笑。”怀晰靠着子龙笑到流泪。
“哪里好好笑?我是认真的,喂!男人不可以这样啦!先把人家‘吃’了然后不认帐是很要不得的行为喔!”子龙谨慎地摇着拳头警告。
“是谁‘吃’谁啊!?我还比你更担心……”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怀晰马上把其他的话吞进肚里,轻拍了一下子龙的手臂。
“怀晰宝贝,原来你是在想这个想到睡不着啊!我真的看起来是长得一副‘人人都可以随手勾走’的样子吗?嗯!不然你到厨房去拿把菜刀来把我毁容算了,你觉得呢?”子龙摸摸自己长得不差的脸,想像一下上头加了刀疤的酷样。
“不要,我舍不得。”怀晰转身贴进子龙的怀里半晌后说。
“呵呵!……怀晰我们来跳舞。”抱着怀晰,子龙兴冲冲地开了床头音响,放了片CD。
和声轻柔地响起,管弦乐以缓慢的速度进行,有如稳稳地在冰上滑行,在第六个小节钢琴以降A大调Ⅰ级和弦加入。
“是萧邦的第二号F小调钢琴协奏曲的第二乐章降A大调的Larghetto,而且是Clara Haskil女士演奏的版本。”怀晰精准地把正确曲目说出来。
“先别管那个,靠着我动,我们在跳舞,把你的双手挂在我脖子上。”子龙低头吻着怀晰的额。
“四四拍不能跳华尔姿,三拍子的圆舞曲才可以。”怀晰偎在子龙颊边轻轻地笑。
“喂!赵沈怀晰小朋友,你老公没教过你‘和老公跳舞时不准东想西想的’吗?专心一点。”子龙带着怀晰东转西转晃来晃去。
没开灯的房里,满室的月光,相拥着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的两人忘了时间、忘了身边其它的事,一曲又一曲地转着他们乱无章法却和着节拍的独创舞步。
“心情好多了吗?”
“嗯!”
“晰,你就认命吧!这辈子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