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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后的母妃对自己的安全极为重视,不但玉宁宫让侍卫里三层外三层紧密保护,太医熬制的安胎药有贴身的荷香亲自监视,还让两人尝过之后才肯入口。
我已很多天没有见过母妃了。
太医推测的预产期是十一月,到那时我会多个小弟弟或小妹妹么?
太医院的书看得差不多了,我试着配了两副迷药,解药很简单,凉水当头淋上即可醒来。在侍卫们养的大黑狗身上做过试验,效果不错,只是不知道在人身上效用多大,我想多试几次药,可惜大黑狗自从被淋醒了几次之后,现在见了我就跑,呜呜……
我将半成品的迷药封好,放在李奶妈给我做的香囊里。
太后已经从坤宁宫搬到慈宁宫。坤宁宫被重新装修了一遍。
听说李妃大发了一场脾气,但父皇已亲口许诺,无可奈何。她也曾来玉宁宫看过几趟,但走后母妃将她带来的补品全扔了。
听说这些日子父皇大多宿在李妃宫中。
母妃为我安排两名小侍卫,是宰相推荐上来的,父母被山匪杀死,正好被宰相遇见,见他们骨骼清秀,是块练武的好坯子,便收养了他们,正值我挑选侍卫兼玩伴,认为宫中的人不可信,关照了李公公后,将他们兄弟俩送了进来,安排在我身边。
我在环涟阁见到那兄弟俩是不仅一愣,因为之前没人告诉我这对兄弟是双胞胎。
“你们叫什么名字?”我看着这长的一模一样的兄弟俩问。
“回四皇子,我叫展云昭,他叫展云沛。”左边穿白衣服的回答。
“你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我在他们之间辨认了半天,终于放弃,直接开口问。
“我是弟弟。”还是穿白衣服的回答。
我转向展云沛,“你呢?”他不想开口说话,我偏要他说。
“我比他大。”展云沛沉默了一会儿,冷着脸说。
我有点不满意。
“展云昭、展云沛名字挺难记的。嗯,这样吧,你们一人穿黑衣一人穿白衣,以后我就管哥哥叫小黑,弟弟叫小白怎样?”
“那怎么行,名字是父母起的,怎能随便更改?”做弟弟立即反对。
“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证明是你这个人。”我坐下来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来,印了一口,接着说:“或者你们可以将这当作你们的号,江湖人不是很爱起外号么。”
“那也没有叫小黑小白的。”展云昭还在反对,但已底气不足。
“就这么定了,以后我叫小黑小白时,就是叫你们。”
展云沛冷着一张脸,展云昭噘起了嘴。
我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而日后展云沛知道我管侍卫养的那条大黑狗叫大黑时,那张脸冷的可以当冰箱用了。
我和小黑小白开始随侍卫学练武。从最基本的扎马步开始,肖剑偶尔过来指点一下,纠正几个错误的动作。虽然我从小有所锻炼,又是小孩的身体,身体柔韧度好,但每天扎十个小时马步,浑身像散了架似的,也感到吃不消。
小我一个月的五皇弟已经开始到太学念书,据说太傅们经常夸他聪明伶俐,天资聪慧,举一反三。反观我,从不踏进太学院一步,整天往练武场跑,李妃暗暗得意,背地里叫我小莽夫。
母妃大发雷霆,逼我去念书,想我已大学毕业,怎能再去学幼稚园的功课呢?托上辈子是名人的福,不时有人上门求字,所以毛笔字写得还算可以。更没有上学的理由了。
母妃见我朽木不可雕,渐渐不再管我了。
这里我先说一下后宫的关系,我大皇兄君玄址是父皇还是皇子时一位宫女所生,父皇登基后封那名宫女为嫔,二皇兄君玄玥生母难产死了,从小由太后抚养。三皇兄由李妃所生,父皇极为高兴,可惜不满百日就猝死,李妃一口咬定是母妃莲妃所为,可惜没有证据,从此与母妃势如水火,父皇亦很长时间没来母妃这里。按祖制三皇兄未满百日,不入族谱,我应排行第三,父皇伤心失去的孩子,不顾太后反对,将三皇兄也列入族谱,我落了个老四。
母妃的产期终于到了,太后命太医们轮流守在宫外,稳婆在床前日夜守候,终于十一月十三日,母妃再次产下一皇子。
这次父皇并没有守候在母妃宫中,只是次日来到玉宁宫,并为六皇弟起名君玄佟。
父皇没有食言,新年过后即册封母妃为皇后,母妃多年夙愿终于得以实现。
当上皇后的母妃搬到了坤宁宫,连同还在襁褓中的六皇弟。母妃想让我搬到她身边,我想到环涟阁距离太医院和练武场要近得多,便婉拒了母妃的好意,仍留在环涟阁,与母妃住得远了,便不经常去请安,渐渐的母妃看我的眼神彻底失望。
我沉浸在武学和药学的乐趣中,不知不觉两年多过去了,我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下去,可不久便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我的一生,从此,我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依恋和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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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阴谋
练武场上,侍卫们除轮值的都在汗流浃背的训练。最东边站着三个小小身子,其中最小的一个就是我。
终于肖师傅走了过来,看了一会,指着小黑和小白说:“明天开始教你们别的,一会儿去选一件兵器。”
“那我呢?”我连忙问。
“再练一个月。”
“为什么?明明我比他们都要刻苦?”我不服。
“他们天赋比你好。”肖师傅扔下一句话便去看别的侍卫了。
我的绝世武功!我心中大喊。老天爷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让有的人天赋好有的人天赋不好?为什么偏偏让我成为天赋不好的那群人中的一个?
小黑选了一件短刀,小白决心继承肖师傅的衣钵,一眼就挑中了兵器架最上方的那把剑,那是我盼了三个月的剑!现在拿在了小白手中。我转身往回走。
可能是平时被我欺负惨了,难得看到我吃鳖一次,兄弟俩异常高兴,小白乐得合不拢嘴,不时耍耍手中长剑,小黑虽没太大表情,看我的眼神也有得意的笑意。
我极度郁闷的往回走,转过围墙,迎面五皇弟君玄城带着两个小太监走了过来,我才想起现在正是太学院放学的时间,这条路可以通向李妃寝宫,平时训练很晚,都和他错开了,今天是提前离开练武场的。
我没心情搭理他,装作没看见他,想从一边走过去。
“那不是四皇兄么?今天怎么没去练武场?”装作恍然大悟样:“感情不认识剑谱上的字想找人问。”
死小孩讽刺我目不识丁。
“太学已经放学了,小弟我倒可以勉为其难的教教你。”死小孩得意洋洋。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呀!
我停下脚步,面带微笑,问:“那愚兄请教五皇‘弟’,何谓尊老敬贤,何谓长幼有序一。”我特地将那“弟”字音加重。
笑容僵在他脸上。
我看着他的窘样,心情稍稍好转。
他被我看得有些恼羞成怒,冲口说出:“你不过比我大一个月,称不上老,又无才无德,整天只知道使枪弄棒,算不上一个贤字。”
他的话捅到我的痛处,我要使枪弄棒也要肖师傅同意啊,不,是如果肖师傅同意我使用兵器,我哪会捡枪棒这些东西,我会选我向往的剑。
我沉下脸:“那五皇弟认为何谓贤者?”
“能治国安邦的。”他想了想回答。
“那怎样治国安邦?”玄城冥思苦想答不上来。
“那由我这位只比你大一的月的不是长辈的人告诉你吧。”我清了清嗓子,将魏征的《谏太宗十思疏》背了出来:
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安,臣虽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也。
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盈则思江海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忧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惧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以怒而滥刑。总此十思,宏兹九得。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并用,垂拱而治。何必劳神苦思,代百司之职役哉!
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人们总好为人师。我一扫一天的坏心情,大笑着离开。
小黑和小白也收敛神情,恭敬的跟在我身后。
回到环涟阁,我回房歇息,小黑和小白退了下去。
小黑和小白回了自己的房间,刚进房间,就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杀气直冲而来。强忍住夺门而出的冲动,小白冷冷得问道:“你来干什么?”
站在他的面前的是个全身包裹在黑色的衣服内,只露出双眼的大汉,大汉全身的肌肉突起,而他的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人类的感情,无论任何人,看到那眸子一眼,
“主人命令你们的事情为什么还不动手?”比小黑还要冷的声音从黑衣人口中传出。
“那四皇子很难对付。”
黑衣人盯着展云昭,似乎看他是否在说谎。
展云沛上前一步,将弟弟挡在身后。“他虽然经常带笑,实际上时刻提防,他从不读书,却能出口成章,虽年纪小,却将受过训练的猎狗吓的见了他就发抖。”难得一向不开口的展云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玄钰委屈得说:“我哪知道大黑那么胆小。”“不是胆小,不是胆小,”大黑跳出来分辩:“是气的,你每一次偷走我的小宝宝,送回来都是昏睡不醒,害得我不得不撒泡尿将它们浇醒,虽然我们动物是靠体液辨认母亲的,可也不能次次这样。” “这里又没有小白鼠……”“那还有孔雀、仙鹤、金丝雀之类的啊。”阿静出来安慰:“别生气了,下面几章我会好好虐他的……啊”阿静被踢飞。)
“主人知道青龙国皇室不好对付,特意派飞队助你们。”
“为什么非要他,其他皇子不成么?”
“他是皇后所生,是嫡子,筹码比较大。记住,三天后,在城西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