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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懿桓摇!必返i顿时狐疑望了他一眼,不知道老四这样急哄哄来了,不是要债又是怎么个意思。只听胤禛说道:“臣弟此番前来一是给太子爷请安问礼,二是想同太子爷说一声,户部那二十万两银子,已经有人给太子爷还上了。”
胤礽听了,顿时大吃一惊,二十万两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这可不是天下掉馅饼的事,究竟是哪个奴才这样知道巴结?他本性聪颖,脑子转了一圈,立即想到这定是另有所图了,于是皱眉:“老四你怎么也来做这个拉纤的营生?平常看着你倒还正经。”胤禛便道:“太子爷英明,是工部小吏李庆渊想着孝敬太子爷的。”胤礽一愣,满脑子过了一遍,李庆渊是个什么人,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胤禛见他不解,忙陪笑道:“臣弟也不敢瞒着太子爷,李庆渊是臣弟侧福晋的长兄,现在正担着营缮司的差事……阿尔汉那日在户部的事如今闹得沸沸扬扬,这猴崽子便生了巧心思托了臣弟来孝敬,说太子爷是国之栋梁,不过因为区区几分银子被小吏所辱,为人臣下实在是瞧不过眼……”胤礽听了这话就觉得十分解气,因为胤禛一向没这么拍过他马屁,这些话能从老四嘴里说出来真是百年难遇,瞬时就觉得这个叫李什么的很懂规矩。但他贵为太子,不能表现的眼皮子太浅,于是道:“你告诉他,有这份心就够了,爷不缺这点银子。”胤禛听他还要打肿脸充胖子,心里哭笑不得,脸上却一本正经道:“臣弟自然知道,只是这李庆渊是有事相求,太子爷只瞧着臣弟的薄面替他办了吧?”
听见有事相求,胤礽的痒痒肉儿终于被勾起来,他虽然做了多年太子,但是因为怕遭英武的君父忌惮,其实一直注意着远离朝堂,身边养的门客只不过是些读迂腐书的翰林,除了索额图算是当朝能臣,其他人都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听了胤禛一言,这李家能花了这样一大笔银子找他帮忙,心里就很有成就感了。于是问道:“你说来听听吧。”胤禛便将李家想抬旗的意图说了。
李家是汉军旗下五旗镶白旗,如今想入满军旗。胤礽一听,若是在汉军旗内抬一抬,从镶白旗到镶黄旗倒是好弄,给宗人府打个招呼就是了,但直接从汉军旗下五旗抬到满军旗确实麻烦,非要有康熙首肯才行。况且,本朝抬旗还是自康熙起,他将生母孝康皇太后佟氏之母族从汉军旗镶黄旗抬到满军旗镶黄旗,赐姓佟佳。这自然不是小事,抬旗乃无上荣耀,牵扯到家族门庭转换,所涉甚广。
胤禛见太子面露难色,又道:“李庆渊如今是想升个郎中,所以特地求了太子爷,这话旁人说都不中用,太子爷若是能跟皇阿玛眼前提一句……”他灌着迷糊汤,胤礽想来想去,总觉得哪里不对,想从汉军旗爬到满军旗的小吏满大街都是,大家也都是只敢想想不敢做的,这个李庆渊虽是大手笔,但是就能这样异想天开了?他到底是聪明人,终于想透了缘由,指着胤禛笑道:“好你个老四,敢跟孤这样耍花腔?怕你是想给你府里的侧福晋讨个好出身吧?”胤禛见他识破,连忙跪下来道:“太子爷明达,臣弟也是惦念着这会子事,才敢收了银子来跟太子爷做商量,弘晖与霞光毕竟是臣弟的长子长女,虽然是庶出,但臣弟想着李氏若能换个出身对孩子们也有益处……”
这般解释倒是入情入理,原来老四是为了儿女打算,胤礽听了便道:“你又跪下做什么?孤只不过是问清楚罢了。”胤禛知道事情有门了,站起来又道:“臣弟原想着自个儿去找皇阿玛求旨,后来料想怕是不肯,倘太子爷能帮臣弟开这个口,皇阿玛却是不会驳的。”这句话拍的胤礽格外舒爽,那是自然的,亲王虽荣光,但与太子就不是一个等量级的呀。不就是抬个旗么?多大点子事。胤禛如今是亲王,他府里的侧福晋想抬旗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估摸是早就碰过钉子所以转而来求自个儿,做弟弟的这么可怜,当哥哥的就为他做这个主了。说来也是,皇阿玛年岁大了,反而喜欢在小事上跟孩子们较真,一个侧福晋抬旗能怎样,孙子们有了好出身难道不是好事?于是胤礽被胤禛这般一撺掇,竟是一鼓作气就往乾清宫找康熙说话。
康熙听见太子来了,以为是户部欠银的事要来给解释。他耳目遍及六部,阿尔汉一番大闹早就心中有数。事后又有人报,太子干撂着雍亲王,气哄哄从户部走了。再叫马齐来问问,原来太子欠了二十万两银子,一时也很无奈。太子从小就娇养,开销是比旁人大了一些……儿子的债老子还也是没法子的事,他一直不动声色,却是想看胤禛怎么处置。若是一扎猛子跑过告状,也只是个不堪大用的蠢材罢了。
胤礽过来恭恭敬敬请安,然后也没废话,把胤禛求他的事一股脑儿跟康熙汇报,只把李家给了二十万两银子的事瞒下了。最后还说:“皇阿玛,儿臣看四弟实在可怜,念他一片父爱之心,就允了他,给李氏抬旗吧。”
康熙听了,先是皱眉,然后又想到了什么,再看胤礽一脸郑重,心里一时间百味陈杂。咳嗽了两声,李德全连忙奉上茶水来,胤礽见状也着急,忙接了茶盏递过去道:“皇阿玛您可得保重龙体啊!这日子一天比一天冷了,您夜里多添几件衣裳。”毕竟是从小儿带大的儿子,康熙瞧着儿子担忧的脸不似作伪,再想想仁孝皇后,心里就更软了,挥了挥手道:“胤礽啊,你说的事朕允了,行了,去忙你的吧。”胤礽心里高兴,又劝了几句皇阿玛多注意休息才退出去,路上还想着老四果然是个识时务的,准是知道皇阿玛心里最念着孤的!
李德全见康熙满脸倦意,便拿着一个羊毛毯子为他搭在膝上,再跪下来捶腿。“李德全,你觉得太子怎么样?”康熙貌似不经意的问道。李德全吓得手一抖,万岁爷总是问这样要人命的问题实在是太过分了,因为现今这时候也看不出康熙悲喜,只好硬着头皮道:“太子爷仁慈,奴才觉得跟皇上一样。”康熙不由笑了:“你倒是甜嘴。”说罢,就眯起眼睛来,他早已经猜到里头的沟壑,看来老四是决定替太子背下黑账,但是不白背,硬生生哄着太子来给他那个侧福晋抬旗。想必也是怕赐下了满族贵女进府压了她。好你个老四,好精明的算盘,一举两得,倒是算计到朕头上了。若不是看在弘晖和霞光两个孩子的份儿上,朕是万万不能允的。不过,如今既然已经允了抬旗,毕竟二十万两银子也不是小数目,倒不能让他寒心,索性就做得好看些,直接将李氏从汉军旗下五旗抬到满军旗上三旗也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苏凉啊,老四这般为你谋划,以身相报吧!
☆、居然真被锁了!
胤禛拿不准康熙的心思;便在毓庆宫一直候着,等见了太子满面笑意的进来,便知道那事成了;皇阿玛向来金口玉言,心里顿时就踏实下来。再跟太子寒暄几句;谢了几句,便出了宫。
赶着大早儿来的,瞧瞧外面的日头也近午时;胤禛便先想着回府吃饭换了衣裳;下午再往衙门里去。高福儿一路侍候着往鲤院走,守门的婆子见他来了,便要小丫头快去往屋里通报,胤禛问道:“你们主子还没起么?”莲子急急迎出门来;听到他问话,便回道:“主子说昨日乏了,便嘱咐了今日不要叫她,足足睡一个整觉才罢。”想是这几日照料孩子累了,胤禛听了,又问道:“小主子们呢?”莲子一边为他掀帘子,一面说道:“昨儿就睡在万福堂,主子没叫抱回来呢。”说着就进了屋,苏凉睡得香甜,却是枣儿上来叫醒,道爷来了。于是才勉强坐起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奶油色的小衣,困乏得揉眼睛。胤禛进来见她这样,慵懒妩媚,心里很爱的慌。等丫头们走了,就凑过去坐在一边道:“怎么起了,再睡一会儿。”边说着手里就往锦被里伸。苏凉被他弄得作痒,笑道:“你这样儿,我怎么睡。”
胤禛深深望了她一眼,便摸过去解她胸口的扣子,苏凉捂着他的手摇头道:“大白日的,倒让丫头们笑话呢。”胤禛却一把搂过来,贴着脸笑道:“我的乖乖,你爷今儿为你费了好大的精神,你还不好好侍候?”这话倒也是实情,跟着太子那么久,第一次这样费力拍马屁,果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几辈子的好话都说尽了。他本性又刚正,做这事却是折磨。越是想着,手底下就收了紧,苏凉被他揉/捏的受不住,斜靠过来小声喊着爷,身子却是发颤。因了孩子,两个人天天惦记着照料,总没弄痛快过,难得今日孩子们不在,胤禛再往下摸,一股子湿意,便知道她动情了。
反手把自己衣裳脱了,胤禛便上了炕,抱住她一面咬着耳朵道:“你这个小浪蹄子,倒真是要你爷的命来的。”苏凉被他撩/拨得难受,便哀求着:“我的爷,你快些……”因为门外有丫头,两个人也不敢大张旗鼓,越是这样越觉得刺激。胤禛将她抱在怀里,顺着脸蛋、下巴、脖子、肩颈一直往下亲,只觉无处不滑腻,无处不香甜。终于到了胸口,先拿着舌头轻轻刷过去,见她浑身战栗,等着莓尖儿鲜红,才俯□啮咬,苏凉只好捂着嘴怕一不小心叫出声来。逗/弄得够了,才岔开腿来,一边亲着雪白的膝盖,一边却是横冲直撞起来。苏凉只听屋内滋滋的水声乱响,脸上红透,胤禛见她这般娇态,心里更得意起来,越发用力,苏凉咬着手指,双腿却是打颤,胤禛见差不多了,低头含住乳/尖,苏凉受不住,一面叫着我的爷你再快些一面自己先是到了,胤禛被她也带的心旌神荡,见里头箍得那样紧,喘息着终于泄了出来。
折腾到中午,外头送了饭,胤禛想着下午要去办公事,便没再厮磨,一同简单吃了些东西,见苏凉疲累,便嘱咐好好歇着就走了。因为太子的欠银收了账,再去别人家要钱就理直气壮。众人打听着消息,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