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淄酰仁窍肫鹚备锯嫫氖拢找谒担薷阕鲋鳎衲瓯鼗岣阊×礁霾喔=腿ィ患识T噗通一声跪下来,声泪俱下,把皇上决定更改铸钱之法一事添油加醋说了一番,最后落在胤禛无视君父,胆大妄为之上,还说儿臣实在是看不过眼,群臣们也无应和,可知不得人心,所以特来禀报。康熙听了他这洋洋洒洒一大篇话,脸色煞白,允禩忙上来要抚胸口,康熙却摇摇手,不让他靠近,叫道:“弘晖。”允禩瞧着弘晖驾轻就熟掏出苏合香酒侍候老头子喝,自己不得已退到一边。弘晖不咸不淡瞧了允禩一眼。康熙缓过劲来,说道:“朕知道了,你回去吧。”允禩听了就退出去了,他心里明白,老头子做大决定向来深思熟虑,所以估摸着也得细细想想。
允禩志得意满的回了府来,一进门就见管家迎上来道:“皇贵妃送了福晋回来了。”进了屋子一看,果然见玉瑶躺在榻上,皇贵妃坐在一旁,瞧着他进来,玉瑶扭过头去。允禩只好给皇贵妃行礼请安,苏凉笑着道免礼。允禩便是站在一旁,苏凉难免要充大,说道:“八弟,本宫这一回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八弟妹给你请回府来,你若是再惹她不高兴,本宫可是不管了。”允禩腹诽两句,却只好再谢皇贵妃恩典。敲打完这个,苏凉又转头对八福晋道:“玉瑶,这里头也有你的不是,良太妃怎么说也是允禩的生母,你回回只给惠太妃请安,不去良太妃那里,你让允禩心里怎么能过得去?”良太妃的出身是允禩心里的大忌讳,平素也没人在玉瑶面前叮嘱这话,允禩听了不由红了眼圈。玉瑶被皇贵妃在安亲王府里就开导了半日,这会子听了只点头称是,再看允禩那般可怜的样子,心里就越发软了。苏凉瞧着他们两个郎情妾意,眼神逐渐胶着,便笑着告辞,说要回宫。玉瑶要亲自去送,皇贵妃却咬着耳朵嘱咐道:“你不必动,这几日你可要利用好了,有了喜信悄悄跟我说一声。”玉瑶顿时面红耳赤的,允禩送出来,原先对着李佳氏感想一般般,这时候听了她说的话,才知道为何胤禛倚重,便恭恭敬敬看着她上辇,目送离去。
第二日早朝,允禩心情格外好。夜里跟着八福晋这般那般成就花好月圆的好事,身心舒泰,待上朝来,正好瞧瞧昨天给老爷子下的火可是着了。允禟见他神色好,便凑过来问,允禩便说你等着看好戏吧。胤禛出来的时候,神色如常,身后还跟着弘晖。众人便眼巴巴瞧着,弘晖果然众望所归,展开一道太上皇的敕旨,朗声念了半日,大意为朕早说过不再管事,结果你们有些人还是拿些政事烦朕,既然如此还要皇上做什么?从今天开始,朕决意搬出乾清宫,随同贵太妃入住承乾宫,你们若是想念朕,要聊聊家常的,便可以过来,再有趁机作乱窜政的,当即乱棍打死!虽然这道旨意出现的时机微妙,但是众人却是不约而同都瞄向廉亲王,见他面色煞白,就彼此心照不宣的笑笑。胤禛却是郑重接了太上皇敕旨,然后喊了尹继善过来,安排户部开始准备铸钱。
下了朝各自回府,九贝勒早瞧出端倪,便劝廉亲王道:“皇阿玛这是给咱们留了路,那事说不得算了。”允禩听了,这是允禟跟他这么久第一次说灰心的话,不由也被带动的心灰意冷。康熙这是摆明了态度,老四无论做什么,老子都是支持到底的。竟是同胤礽在的时候是完完全全两样了,可是自己经营了这么多年,竟是一朝白费,说不得心里也确实不甘。
却说胤禛早得了康熙的旨意,当朝瞧着允禩这般,是说不出的痛快。夜里到了储秀宫,在榻上跟皇贵妃说起今日之事,说太上皇心里明白着呢,又说瞧着允禩那样子,可怜这么多年的筹划。因为是他主动提起的话头,苏凉听了劝道:“太上皇也是怕你们兄弟生分,越是这样,越是得对着八弟好些,他不是喜欢做个仁义人么?咱们比他更仁义,看他还怎么说嘴去。”胤禛点头道:“你想的透彻,我原先心里还拿不定主意,弘晖过来跟我说了太上皇的意思心里才稳下来,允禩这般执迷不悟,改日我得跟他好好说一会话。”苏凉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皇上的心胸宽大,旁人自然是比不过的。”胤禛被她拍的舒服,又因为政事上畅怀,便凑过来这般那般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还开着一篇红楼同人,此篇完结大概就集中火力更新了!谢谢花花支持~!
☆、最新更新
因为选秀的日子日益近了;往储秀宫登门拜访的人流愈发密集,皇贵妃便是很忙碌。但是苏凉自来是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按照原先的打算;康熙的那些阿哥们自有老子娘做主,贵太妃又在旁把关;这些就免了操心。而胤禛这里,弘晖那头有老头子紧紧盯着倒也罢了,其他的侄子们;自有福晋们去求了自家婆婆各宫太妃做主;到时候把看中的人选一递,苏凉就乐得清闲。唯一的麻烦出在弘显,虽然胤禛应许了乌喇那拉氏做主弘显的亲事,但是私下里也跟苏凉说过;弘显这个孩子虽然惫懒,但心性不坏,所以得找个善良得力的媳妇助他,以后各自成家立业弘显也有靠。这是慈父之心,苏凉本不欲管,但既然胤禛说了就不好不搭理,便勉强应下来。而乌喇那拉氏于选秀之事大有兴趣,反正胤禛万年也不去一回翊坤宫,裕妃跟熹嫔早就呈了绿头牌子,胤禛还是天天在储秀宫扎根,所以巴不得整个后宫能百花盛开莺歌燕舞,给一人独宠的皇贵妃添堵。但是无奈不主事,只好集中精力给弘显挑媳妇。
想那乌喇那拉氏一族自内大臣费扬古去世后,因着女儿的不受宠,几个儿子也平庸,因此每况愈下,乌喇那拉氏心里也无奈。这一回族里既然有一个小姑娘要应选,乌喇那拉氏难免就动了心思,想着把她配给弘显。弘显这孩子是自己一手养大的,确实没有什么夺嫡争储的能耐,但是将来混个亲王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的,自家侄女能跟着他也不算吃亏。于是特地找个机会,把族里的几个诰命叫进翊坤宫里来谈,自己引了话头,却见众人都不接茬,心里极不高兴,但不好表露,吃了盏淡茶就送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殿里生闷气。金桔跟她多年不像主仆,倒是有些姐妹的情谊了,见了这样就过来劝,乌喇那拉氏便抱怨道:“你看看,这都是我娘家的人呢,说起二阿哥都不支声,倒是我能害她们么!”金桔说道:“强扭的瓜不甜,她们不愿意,咱们再换别人家的姑娘。”乌喇那拉氏冷冷说道:“这群势利眼子,瞧着二阿哥没有大阿哥风头盛,就这般作态,我倒要看看,能给自家闺女张罗到一个什么样的好女婿!”说罢,又道:“不是说皇贵妃家今年有两个女孩子参选么?你跟我去一趟储秀宫。”金桔听了,估摸着她想求李佳氏的姑娘给弘显。按说,李佳氏是后来抬旗的身份,若不是有皇贵妃撑着,那家子的姑娘能嫁到皇阿哥府里做福晋,也是难得的福分。可是如今皇贵妃当家,就不该去碰这个钉子。但乌喇那拉氏执拗起来,就得顺着,金桔懒得费口舌,就随着一同去了。
正是来得早不如赶得巧,李夫人带着两个媳妇今日入宫来瞧皇贵妃,也是为了自己两个小孙女打算,想求着皇贵妃给她们撂牌子自行婚配。苏凉自入宫以来,跟着母亲每一个月都要会一次面的,所以众人见面也不生疏。如今大哥李庆渊官至二品,差不多掌着工部的事,与允祥等也交好,虽然朝堂之上不显山不露水,但背地里也是实惠差事;李文烨早早申明退休,带着李夫人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老二李瑞渊还是不进官场,生意越做越大,闷声发大财,所以整个李家确乎低调得很。李夫人正抱着弘时跟苏凉说话,两个儿媳妇分别也赐了座,瞧着姑奶奶今非昔比,还是有些拘束。苏凉听了母亲的来意,便道:“这是娘想的周到,咱们家的门第还是薄了些,要是真指给阿哥世子,我只耽心侄女们进了门委屈,既然家里与我心里的打算一样,找合适时候儿跟皇上提一句就是了,这等小事想必也不会驳回的。”话音未落,便听外头来报:“皇后驾到。”
苏凉不知道乌喇那拉氏此时不告而来是什么意思,也只得带着母亲与嫂子与她行了国礼,奉了上座,乌喇那拉氏见到李家女眷都在,想也知道必是为了参选秀女之事而来,便笑道:“本宫正好有事跟皇贵妃商量,正巧李夫人也在。”苏凉听了这话,心里就有些打鼓起来。李夫人带着媳妇们惴惴的坐下,乌喇那拉氏说道:“弘显的亲事不能再拖了,听说李家今年有两个姑娘参选?”因为这话是对着李夫人问的,李夫人只好欠身答道:“回娘娘的话,正是的。”李家大奶奶听了,知道来意,慌忙就给小姑子使眼色,她一连生了三个儿子,才有今天这对双胞胎女儿,个个都是心头肉,小姑娘们在家里养的娇嫩,而弘显的名声早就烂大街了,乌喇那拉氏这不是存心要糟蹋人么!苏凉给大嫂一个你放心的眼神,才道:“谢谢娘娘记挂,我们正是商议这事呢,如今家里的侄女们还小,婚嫁之事再延一延就罢了,正想着求皇上撂牌子呢。”那乌喇那拉氏也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装的,反正还是一笑:“皇贵妃说哪里的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若是心疼姑娘,先订了亲,晚两年才叫成亲也就是了,哪里就随便的要延一延?”说罢,又笑道:“这等好事,本宫劝李夫人也不必再推托了,因着二阿哥岁数也不小了,本宫就做主定了大姑娘吧。”
乌喇那拉氏一阵风儿一样的来去,自说自话就给李大姑娘跟二阿哥订了亲,也不等着皇贵妃说什么,估摸着也知道是不同意,所以就带着金桔匆匆的走了。苏凉哭笑不得,李大奶奶却是急得眼泪都要落下来。李夫人叹口气道:“皇贵妃,大姑娘是你的亲侄女,你……”原本要说“你不能眼睁睁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