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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莺沉默着没有说话,月倾邪却当她是默认,严肃的脸色顿时转为轻松,怜爱地拍着她的肩膀,“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这次来一来是是参加你国皇帝的寿辰,二来也是为了合作的事,如果是你希望的话,我一定竭力促成,有我在,打起来的希望不会太大。”
上官莺的心,不但没有丝毫放松,反而越发沉重。
“我不需要你为我这么做!”
她拉开他搭在肩膀上的手,目光执拗,“你们要做的事和我无关,不需要为了我而打乱你们全盘的计划。月倾邪,你若真拿我当朋友,就一切按照你自己的意愿而行,今夜的一切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月倾邪终于窥出了一丝不对劲,眉头敛起,“你到底想做什么?”
上官莺转身,淡淡道,“等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她这意思分明是逃避!
月倾邪皱紧了眉头,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眼看着她的身影将消失在暗处,也顾不得上那些想法了,快步往她的方向追去。
两人是一起回营帐的,接收到的异样目光无数,来来往往不论是谁,只要看见他们都会朝他们看上那么一两眼,然后便是偷偷的掩嘴窃笑,这情景着实诡谲的很。只是对于上官莺和月倾邪这样早习惯万众瞩目的人来说,这些对他们并不产生半点影响,他们该怎么走还是怎么走。
“时候不早了,你回自己的帐篷吧!”上官莺在帐篷门口下起了逐客令。
“送佛送到西,今晚我上你下。”月倾邪将烦恼的事暂且抛在一边,仿佛先前他们之间的芥蒂完全不存在一般,和她勾肩搭背姿势亲密无间。
咳咳……
守着帐篷却被当做背景被全然无视的娄子涨红着脸干咳,这虽然是大晚上,这人和副场主说什么‘上、下’,是不是也太……咳……目中无人了点?
“不用了。”上官莺断然拒绝,“你还是回自己的帐篷里,我这小,挤不下两个人。”
“没关系,我身板小,不占地方。”月倾邪低下头,凑在她耳边道,“这晚上是最不安全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好歹也有个照应。”
“这里没人能伤得了我。”上官莺也是低声回道,声音轻,却是带着绝对的自信。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凤翔吃了那么大个哑巴亏,他能咽得下那口气么?”月倾邪殷殷劝阻,察觉到上官莺神色微动,又继续道,“再说你这几日都没有好生歇息过,还要折腾的话,就是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更何况你是什么身子底子你自己知道。”
“我欠你一个人情。”上官莺终于还是答应了,好女不吃眼前亏,他身份尊贵,那凤翔就是想趁人之危害她,也绝对不会挑有月倾邪再场的时候;再者,她也如他所说实在是很累了,加上那一夜凉水的浸泡,又有前些日子一再受伤未彻底痊愈,这才刚不久的身子骨似乎又隐隐有些撑不住的迹象。现在实在不是她能逞能的时候,她性子是骄傲,却未到古板的地步,松口示弱也不是做不到的。
“没关系,夜还长着呢,你慢慢还。”月倾邪搂着上官莺入帐篷,进去时眼角妖娆地挑起,看到那努力蜷缩在帐篷一边儿的娄子,唇角一瞬间绽放的邪恶笑容魅惑妖娆宛若荼蘼花瞬间绽放,炫人神智。
他知道娄子定是误会他话里的意思了,包括这故意路过这边听到他们的话的所有人全都误会了,可这是他故意做出来的,而且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帐帘被撩起,再缓缓垂下,宽衣解带声甚是轻微,略有的喘息声渐渐地从里边传了出来,久久的久久之后,里面才恢复平静。
娄子一张脸红得都快渗出血来,恨不得死死的捂住耳朵,可身负着守夜任务的他真没那胆子捂耳朵,只能是心里大念阿弥陀佛,无比期望这夜能速速地过。
当第二日晨光遍洒大地时,一夜未眠的娄子顿时如蒙大赦一样从地上窜起来,拎着水桶就往取水的地儿走去。
他才走出几步远,后边有一道身影,悄悄的出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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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风云之谁与争锋 蔷薇
一夜好眠,上官莺一直睡到了晌午时分才悠悠转醒,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张放大的妖媚容颜,不同平日的是,那一双眸子是闭着的,呼吸均匀,安静的宛若一朵收敛的优昙。
他,一夜未眠吧!
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阴翳,上官莺微微敛下眼,悄悄地从他怀里退出来,将毯子往他身上盖好后这才拾了自己的衣裳起床,掀开了帐帘。
外边的娄子立即把水献上去,上官莺接过端了进去,手刚刚触碰到那水,不知是她过于敏感还是事实如此,明明是清水却偏有一股异样的香味。这味道不似香薰,反而像是胭脂,鼻翼动了动,她想起娄子身上似乎也有这么一股味道。
“是无水的香味。”
背后,一道似叹息的声音响起。
上官莺眉峰微蹙,一转头,却不期然看见一幅慵懒的美人图。他似醒非醒,狭长的凤眸里笼罩着一层薄雾,朱红的唇微微翘着宛若待采撷的红菱。而视线下滑,在那匀称的精致锁骨下方,青丝下斜处,精硕的胸膛隐隐可现。
她有些艰难的移开视线,“不多睡会儿吗?”
“你离开了,我睡不着。”月倾邪咕哝一声,手松开,身子往前挪了挪,像是八爪章鱼一般整个人贴到她身上,手熟门熟路的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身,下巴搁在她的脖颈边,浅浅呼吸出声,似又睡着了。
他昨夜为她守了一夜,上官莺也没好推开他,望着水盆里清澈的水,她需要时间思考这其中的缘由。娄子为人正直,她相信他的忠诚,但也因为过于正直,很容易就会遭人利用,所以这一盆水肯定有问题就是人有问题!
看来她得好好查查,这几日娄子到底和哪些人有接触了!
垂眸间,她紧锁的眉头也是稍稍松了些,脖子上因某人的气息有些酥麻,她低着头没有动,静静思考着这一切,却因此而错过了奸诈的某人脸上幸福的笑容。
大概过了小半刻钟后,帐营的帘子忽然被人掀开,惊喜的声音由外传入,“师傅!”
姑苏凉?
上官莺从思考中回神,抬起头便是看到姑苏凉那瞠目结舌的模样,稍顷另一张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铁青的脸映入眼帘时,她这才意识到情况的不对。
“喂喂,醒醒。”
她低头,伸手去推月倾邪。
月倾邪难得软玉温香在怀,一点都不想放手,但来人可是自己未来的岳父大人,那还是要小心伺候着。
松手揉揉自己惺忪的睡眼,他笑着起身冲上官鸿恭敬行揖礼,“上官将军,幸会。”
相比他的笑逐颜开,上官鸿一张脸铁青的脸正式进化为青面獠牙状,“原来是月世子,幸会幸会。”说是幸会,那咬牙切齿的意味傻子都能听出来。
月倾邪仿佛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一样,拉着上官莺起身,不但完全把自己当主人,还责备她道,“看看你,人家大将军来了你还坐着像什么样,还不快起来行礼。”
上官莺真没脸看自己老爹那一张堪称恐怖的脸,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作揖,“拜见上官将军。”
然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月倾邪笑得那叫一春风得意,拉了根木头一样僵硬的上官莺到身边,“上官将军,内子害羞,还望莫要见怪!”
上官鸿要是有胡子的话这会儿肯定都要被气得翘起来了,这小子还真把自己不当外人是吗?他家的宝贝闺女,什么时候变成这小子的‘内子’了?!
“月倾邪,闭嘴!”
上官莺暗地里死掐月倾邪腰间嫩肉,一百八十度大旋转,恶狠狠的警告,“你要敢再多说一个字,我灭了你!”
敢在她爹面前乱说话,不要命了吗?
“呵呵呵呵,内子害羞害羞……”月倾邪疼得眉头眉头紧皱,脸上却要拼命维持笑容,那样儿当真是滑稽透顶。
“上官将军,他……嗯昨夜酒还未醒,胡言乱语还望莫要见怪。”上官莺撒谎眼睛都不眨,根本不给月倾邪辩解的机会,一脚就将他给踹了出去。
傻乎乎的姑苏凉还站在营帐门口,悲催的被月倾邪拉了当垫背的,疼得一声嚎叫,飙泪了。
“兔儿爷才哭。”
月倾邪优雅地从姑苏凉身上爬起来,拍拍手,悠哉的回自己帐篷去了。
他在岳父面前露脸的目的已经达到,该洗漱了,不是想跟小白兔多多相处他才不会赖床到现在呢!想着那前不久还在怀里的软玉温香,他脸上的笑意真叫一淫、荡啊!
“娘娘腔,你昨儿真和她,嗯,那个了?”、
才进帐篷,迎面就撞上琅琊枫,她问题认真里带着含蓄,眼睛不怀好意地眨个不停。
“男人婆,昨儿啊……”月倾邪脸上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凑近她。
“嗯,你说。”爱八卦是女子天性,琅琊枫只恨不得两只耳朵都拉长了听。
“那你可得听好了,我只说一次。”月倾邪用极吊人胃口的口吻道。
琅琊枫忙不迭点头,“我一定认真听。”
“那你把脑袋再凑过来一点。”坏坏的某人指示。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一脚踏入奸诈的某人的陷阱的琅琊枫,真的把脑袋给凑了过去,月倾邪邪邪一笑,一记爆栗狠狠敲在她脑袋上。
“你又耍我!”
琅琊枫抱着脑袋跳起来,充满怒火的眸子恨恨地瞪着他。
月倾邪优雅的拍拍手,“别人是上一次当就会学乖了,你从小和我青马竹马的这么多年下来,怎么还是这么容易上当呢?”
他有些好奇的往前眼前凑,指着她的脑袋,“男人婆,你脑袋里不会装的都是豆腐渣吧?”
“你脑袋里装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