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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子弟和拓跋玄玉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吗?”
她能成功,都在他在帮她!
他放弃唾手可得的荣耀,守护在她的背后,为她扫平一切的障碍,她背对着他看不见。
为她筹谋破人诡计,甚至为了她在丛林打算灭掉太子,她硬生生闯入打破他的计划,迫使他不得不另想对策他不怪她。
回营后他连热茶都没喝上一口便出动所有的暗卫去查娄子接触过的人,一个个的排查下来,终于找出了他所接触的人。他为她谋划,故意借由他人之口透出她有能力治好西门亭的消息,为的就是把宰相和于国公的双份人情送给她,而在这之后他已经派人联系了神医在外边等候。这些才筹谋好,他累极躺下,迎来了她,他开心的不行,可是听到她叹息的话,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又不舍打扰她。
她伏在他的胸膛,静静休息,他虽累却也想到娄子的事至关重要,就故意借由梦话告诉她,其他的还没来得及说她便睡着了。他不忍心叫醒她,就让她睡了,然后他自己也不知不觉睡着,早上醒来却发现自己身体不能动,等琅琊枫过来看他的时候他的穴道才被解开,他都顾不上琅琊枫笑得不行的样儿,披了衣裳就去找她,到了她的空空的帐篷,才有人告诉他她已经离开了。
心酸、难过,那一刹那,心底五味杂陈。可边上那人又告诉他,她是坐着太子送的马车走的,他一听根本顾不上自己心情的失落,忙循着车轱辘的印子去追她,一路抹那特殊的记号,一直跟到了这儿,他为她所做的安排都还来不及告诉她,她却用最决绝的话将他的心刺得鲜血淋漓。
一番质问的话说完,他连呼吸都觉得吃力。
深呼吸一口气,月倾邪看向脸上难掩震惊之色的她,苦涩一笑,“感情的事的确勉强不来,但是我希望你用你的心去分辨谁是真心对你好,谁是假意待你。凡事多留心眼多留底线,这样才不会受伤。”
垂下眸子,“再有我想告诉你,拓跋玄渊曾经被废黜是因为亲近之人背叛,这几日我与你这般亲近,还演了那么几场荒诞的戏。他若还能信你清白,我日后默默的守候你,无怨无悔。”
上官莺终于将那些事实消化,垂下的眸子掩去眸底的情绪,“若是,不呢?”
受过背叛的人,会特别极端,再难相信人。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她的心,已然动摇。
“若不……”月倾邪妖娆的凤眸里升腾起嗜血的杀意,声音却奇异的轻,“我会尽我全力保护你,而他——他爱谁我便毁谁,他爱权利,我便让他失去所有!我,言出必行!”
上官莺缓缓地抬起头,看见他眸子里不容反驳的坚定,心一阵一阵激荡,“我不想欠你太多。”
“我心甘情愿。”他一向信奉等价交换,却偏偏对她,所有原则都变得没有原则。
上官莺说不出话来,足尖一点,往深林掠去。
月倾邪并没有追去,她需要时间冷静,他给。
一个响指,他召唤来自己的暗卫,让他们一大半跟着他,其余的人都跟着他一起做准备。太子想动他的人,他必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一行人,往原路返回,将他们马车上的猎物指引一般引向营帐的方向。
此时,营地里多数人去远处的围猎场参加狩猎大赛最后一轮的选拔,太子和三王爷凤翔因为伤势太重不能去,而宰相和于国公则是以山上没有好的药材之故早上就跟老皇帝说要下山了。
这是绝好的机会!
月倾邪脸上笑容妖媚,布好一切后,留了一个暗卫在这里监视后便喝和剩下的暗卫悄无声息往下山的方向而去。
此时上官莺正屏住气息停在一棵高树上,看着那被万箭贯穿的马车和稻草人,忍不住的笑了,手一扬,火折子往马车上丢去。
“谁?”
太子的禁卫发现有人,顿时惊喝。
上官莺屏住呼吸不动如山,笑看那马车燃起熊熊烈火,一股股的浓烟从马车窜出,只听得噼里啪啦声和人一声声绝望的呐喊声响起,唇角的弧度微微拉大。太子给她准备马车,她就把毒药粉藏在稻草人的身上,一旦烈火燃起,这药随风四散时何愁他们不死?他狠,她更狠,想要她的性命,哪有那么容易!
眼看着毒烟越传越远,她再不多留,往山下的方向掠去。
“走吧!”月倾邪在那一条必经之道等她,见她过来,便是从大石上站起了身。
上官莺心里无比纠结,却见他一副自然之色,忍不住更懊恼,“我自己走。”
不想搭理他,她更提了速度。
月倾邪也不多话,瞟一眼浓烟的方向,屏住呼吸跟上她。
上官莺察觉到他的追来,更是全速前进,加上对皇城的熟悉,并不费力的就甩掉了他,回了将府。
“少主!”
巧儿和连婆婆欣喜于她的回归,上前拜见。
“嗯。”上官莺点头,随即道,“连婆婆,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连婆婆领令下去了。
“巧儿,准备一套女子的衣裳,今晚我在家休息。”上官莺又道。
“是。”巧儿也下去了。
不一会儿她们回来,伺候了上官莺沐浴更衣后,便是让侍卫把桶给抬下去了。
“连婆婆,最近府里可有动静?”上官莺倚在床头,闭上眸子任由巧儿为她擦拭未干的发,抬眸看对面的连婆婆。
“一切安好。”连婆婆低声以应,挑了几件重要的事情告诉了她,大致的事儿也说了一些,零零散散的讲了一个多时辰。
“嗯。”在连婆婆住嘴后,上官莺轻应一声,目光沉静,语气随意,“有些话憋着也怪难受的,我难得回来一次,你就说了吧!”
“少主……”连婆婆微愕,一时间接不上下一句来。
“巧儿,你来解释。”上官莺成心考验这小丫头。
巧儿俏脸一红,上前一步道,“连婆婆您向来寡言少语,即便是很重要的事寻常时候儿都只是简单几句话就掩了去,而方才,您太反常了。”
巧儿点到即止,退了回来。
上官莺眼中漾起一抹赞赏之意,微笑着看向连婆婆,“所谓事出寻常必有妖,连婆婆,你就说吧!”
“唉!”连婆婆叹息一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少主这般的人看出她的心思也就罢了,竟然连一个小丫鬟都能看得这么透彻,自己还真是老了。
“少主!”连婆婆忽单膝跪下,沉重道,“老宫主相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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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在看文就去挖了存稿给更了,呜呜,等灵儿看完这点马上补上,⊙﹏⊙b汗
皇城风云之谁与争锋 变故
第二日一早,上官莺便是回了角斗场,找来阿黎询问角斗场的事,做了一系列安排后便回到自己在斗场的房间。只是很让她郁闷的是,她前脚刚进门,月倾邪后脚就到了。
“有人找你。”他面色看起来很是郑重。
“我知道。”上官莺淡淡以应,坐在桌边,自斟自饮热茶。她从来没指望一个人能这么轻易地放弃,只是她不想见,难道他还能绑着她去见他不成?
“对方来头不小,你要当心。”月倾邪微松了一口气,也在她边上坐了下来。
“你今天就是来和我说这件事吗?”上官莺抬起眼眸,看他。
“不是。”月倾邪摇摇头,随即却也有些迟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吞吞吐吐不像你的个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她不喜欢人家跟她打哑谜。
“是这样的。”月倾邪轻吸进一口气,“拓跋玄渊已登基为帝,正在选妃。”
他不无担心的看着她,如果她觉得难过的话他哪怕是冒着危险潜入玄天皇廷也必定胖揍拓跋玄渊一顿给她消气。
“是吗?”出乎他意料的是,上官莺面色平静,好像听到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人的一则喜讯而已。
事出寻常必有妖,月倾邪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是昨晚,我跟丢了你回到皇城,我们那边的探子回报的。说……”
他话头一顿,牙根咬紧,“拓跋玄渊,他变了。”
“是吗?”上官莺语气还是淡淡的,甚至脸上还挂起一丝诡谲的笑意。
月倾邪有些不懂她的意思,眉峰紧蹙,“你知道吗?他策反武将,将所有暗地里培养的势力全部策动,以雷霆之速逼宫。皇帝亲笔写下诏书后不过半日,除了在北央的拓跋玄玉和他自己,玄天皇廷所有的皇子皇女死绝,就连一个襁褓中的婴孩也没能活下来。”
“那你可知,拓跋玄玉为何没收到来自国内的消息?”上官莺并不为他说的血腥所动,反而是淡淡的问道。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月倾邪分析道,“国内即便是封锁得再厉害,以拓跋玄玉的心机怎会国内出这么大的事儿也收不到半点消息?除非……”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上官莺唇角笑弧加深,“没错,他们合作。”
望着他不可置信的眸子,她淡淡的道,“拓跋玄渊曾告诉我,他和拓跋玄玉虽然不是一母同胞,却拜于同一师门下,两人情同兄弟,极有默契。他后来回到皇廷遭人陷害府邸一夕倾塌,也是拓跋玄玉想办法保了他一条命,故意让他来北央为质子,发展势力。”
“难怪……”月倾邪眉头终于舒展,苦笑一声,“他们真是天生的骗子,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死敌的时候,他们却在背地里联手,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还有,你说他变其实是有偏颇的。”上官莺搁下手中茶盏,“真正会干这样缺德事的除了拓跋玄玉,找不出其他人来。”
拓跋玄渊信她,皇廷的秘闻闲暇的时候说给她当故事听,虽然换了个名字背景,但以她的聪明并不难猜出来。而她也信他,不会滥杀无辜。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