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它不应,不代表不动心。
那曾睥睨万兽的尊贵血颜狼王,怎会甘心看着自己的族群在自己的带领下没落下去?
她赌它的野心,还有它对自己的信任。
人生是一场庞大的赌局,而这一次她压的是三族的性命,这一大的筹码,她势在必得!
改变自己的命运,且由出这深林开始。
“焰,我等你!”
攥紧了掌心,她转身,面向仍处于惊愕状的十三人,“你们是我的护卫,一路以命护我。没有看见白虎,也没有看见群狼,只看见那一群野兽在你们的联手下,终不敌,狼狈逃窜。”
嘶哑的声音,并不大,那字字,都是掷地有声。
“是!”
于初一是最先回神的,他一应,剩下的十二人这才如梦初醒,一个个的连声应道。
没有谁问她为什么要隐藏光芒,没有谁去质疑她这么做的目的。
只要她说,他们就绝对执行!
丛林之战,奠定她在他们心中独一无二的统帅地位,非死不摇!
“那便,回去吧!”
一抹赞赏划过眼角,上官莺弯唇一笑,强绷紧的神经终于是彻底松掉。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大小姐!”
十二人齐声惊叫,距离她最近的阿黎接住了她软软倒下的身体,此时月已从云中出,当他们看清她褴褛的衣衫,和那碎布下掩盖的道道伤痕后,纵使他们都曾受伤无数,却也不由得瞠大了双眸。
那纵横交错的伤口,道道深可见骨,血肉翻飞,白骨森森,尤其以她左肩尤为严重,那大半个肩胛骨几乎全露在外面,而更可怕的是,那上面还挂着倒钩的刺!
她完好的,仅有一张脸!
他们的喉头,无声哽咽,有热泪,在眼中翻滚。
这么重的伤,她怎能还挡在他们前面直到最后一刻?
这么重的伤,她怎能还不吭一声,将不属于他们的功劳赠与?
这么重的伤……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于初一向天发誓,此生只忠于大小姐一人,粉身碎骨,亦不相负!”
于初一抹去眼中的泪,坚定的对天立下誓言。
“我,阿黎向天发誓,命只给大小姐,鞍前马后,无怨无尤!”
阿黎哽咽着发誓,眼圈儿红红。
“我,还有我!”
余下的三人一一发誓,然后歃血为誓证,在朔月并不算亮的亮光指引下,他们发出了信号弹,在不久得到同伴的回应后,由阿黎抱着上官莺行于深林,朝着同伴的营地而去。
当于初一一行人一身血衣出现在帐营外时,所有侍卫皆出来相迎,当他们惊喜的目光落到阿黎怀里那重伤昏迷的上官莺身上时,无不热泪如泉涌。
那一夜,所有人都未眠。
那一夜,所有人自发跪在上官莺的帐篷外。
那一夜,他们都发自内心起誓,追随她一生!
而昏迷中的上官莺也没有想到,因为她宁死不离的无私守护,不但有了往后以命只为她的五虎大将其中之二,还有了在云和大陆第一支凶名赫赫的‘炎骑’,横扫大陆,所向披靡。
------题外话------
终于发上来了,终于……
灵2也想仰天长啸啊啊啊!
正文 局——做鬼也风流
云淡风轻午时,帐帘被掀开,阿黎探身,“大小姐,春桃求见。”
“让她进来!”
帐内传出淡淡的声音,阿黎听了放下帐帘,对端着水盆的春桃道,“你可以进去了。”
春桃上挑的一双杏眼闪过欣喜的光芒,丰腴的身体若有若无的朝阿黎身边蹭,娇声道,“婢子谢过军爷了。”
“姑娘,自重!”
阿黎避开她,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却是不动声色,让她进去。
“真是根不解风情的木头!”
十次有十次失败,终是让春桃恼了,一跺脚,掀开帐帘就往里边儿走去。
“大小姐,春桃来服侍你了。”
一看见那躺在榻上的人,春桃立即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走过去,作恭顺状,蹲身在榻前,将布帛放入水中润湿,再揪干那水,折叠起,举过头顶。
“你自己身子也是没恢复,以后不用过来服侍了。”上官莺有气无力的道,身上披着的黑色毛毯更衬得她的脸苍白得可怕,唇干裂着,长长的睫毛垂着,十足病恹恹的模样。
“奴婢谢大小姐恩德。”春桃听在耳里喜在心里,嘴上却是卖乖的说,“只是大小姐,而今您受了惊吓卧病在床才耽误了行程,奴婢自当是要伺候得您妥帖的。”
她游手好闲惯了,在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山林待这么长的时间真的受不了了,这么想着,对上官莺的憎恶又多了几分。如若不是她没用,被吓吓就生病,她至于耽误在这么?
她完全是忘记了,自己当初是如何被吓晕,大小便失禁的。
“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上官莺抬眼,猛地扬高声调,也因为说话说得急了,重咳了好几声。
“奴婢该死!”春桃哀叫一声,双手伏地,低着的头,那脸上却是有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却是不想,那笑意被上官莺一丝不漏的收入了眼底。
好一个混帐丫鬟!
上官莺眉梢狠狠向上一挑,却是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昨儿听说我爹给我带了些金创药的,全部呈上来。”
春桃眼珠子一转,抬起头来,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通体碧绿色的瓶子,递上,“大小姐,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不是有两瓶么?”上官莺眉头一皱,沉声喝问。
“还有一瓶也在奴婢这里。”春桃将另一瓶也拿了出来,这药瓶的确是有两瓶,却是一瓶是上好的金创药,另一瓶是让人伤口腐烂的药。她在慌乱中是将两瓶混掉了,有伤口却不敢轻易用,这不才打听大小姐的伤情,眼巴巴的等着大小姐用过之后再说呢。
上官莺两瓶一起接过,扯开瓶胆,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后将之盖好,随手拿了一瓶递给春桃,“的确是府里的,这瓶你先收着。”
说完,倒出另一瓶,在左手的伤口涂上几滴,那药散发着清淡的幽香,滴入那伤口后,那结痂的颜色,渐渐的淡了去。
春桃惦记在了心里,“奴婢告退。”
“去吧。”上官莺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春桃应一声,低头恭顺退下,眼中却有一抹幽光,闪亮。
待那帐帘落下时,上官莺将药瓶放在枕畔,一抹危险的笑弧浅浅勾起,她唤人,“阿黎。”
“属下在!”阿黎掀帘而进,单膝跪在床前。
“如此……这般。”
上官莺轻笑,将法子教予,在阿黎微愕的目光下,她更是笑靥如花,即使用的是最不起眼的面具,那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端得是绝艳无双,让他有一种错觉,大小姐不是真正长这样。
“遵令!”
短暂的失神后,他绝对服从她的命令。
——☆
是夜,未央。
一道黑影避开人的耳目,钻入一顶帐篷,左翻右找后,取出手间的药瓶,将那药换了去,然后迅速钻入另一顶帐篷里。
“卿卿,你真是我的好人。”
“桃儿,你好美。”
窸窸窣窣的解衣声,然后,男女压抑的情、欲声,低低响起。
……
“大少爷,真的……要进去吗?”
“怎么,本少爷还当不起看那小娘子一眼?”
“当得当得,只是……”
“当得就行,快!”
咻,一个落脚,阿黎抱着上官莺从房顶落在门前的院子里,院子里的守卫的两个婆子见状就要尖叫,却被阿黎以两颗石子儿给打晕了过去。
“真稀罕,该换件红衣裳的。”
上官莺瞅瞅身上深黑色的袍子,嘴角勾出一抹戏谑,扬手,推门。
阿黎嘴角一抽,大小姐,您这是来抢亲,不是来成亲的好不好?
一想到这事的源头,他真怨自己累了往那外边站了那么一会儿,就听到了有老夫娶少妾的事。被听到了还不算,还很听话的去打听,这一打听也就出问题了,大小姐怎么都不肯回去,愣是逼着他闯人洞房来了。
“来者何人,竟擅闯新房?!”
一声娇叱,在阿黎扬手解决掉两个丫鬟的同时响起,红帕飘落,一张艳丽逼人的脸和一柄短匕同时递了过来。
“姓关名鹰,特意来叼你这朵牡丹花儿。”看着阿黎将女子点住穴道,上官莺轻笑,“花月儿,不如跟了本少爷吧!”
“我呸,姑奶奶就是死,也不便宜了你这没腿的采花贼!”花月儿也是个烈性子的,被叫出名字,一脸的怒色。
阿黎见不得有人对大小姐不敬,上前,“你……”
“呵,敢情姑娘是口味重,对那满脑肥肠、肚皮如锅大的老东西情有独钟,而不喜欢本少这翩翩贵公子啊!”
上官莺扬手制止阿黎,戏谑轻笑,那一张用了真脸的容颜,既有女子的精致,也有少年英气,配上那听似吊儿郎当的语调,在这夜,雌雄莫辩的面孔有着近乎是妖冶的吸引力。
“你这种油头粉面的公子哥迟早死在脂粉堆里!”花月儿是微微闪神,随即却是怒骂,“臭小子,有本事解了姑奶奶的穴道,跟姑奶奶大战三百回合,看姑奶奶灭了你!”
“大战三百回合,嗯,不错的想法。”上官莺不看阿黎那堪比苦瓜的脸,饶有兴致的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挑眉看着花月儿,在她脸都可以滴血,双目赤红的注视下暧昧的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题外话------
鸭梨大啊,上班什么的好可怕。
当然,灵2又来吆喝收藏了,哈,走过路过的JMM表错过,(*^__^*)嘻嘻……
正文 局——浅浅一笑竟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