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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就是变,变就是为,这当中有许多我们人类到目前为止,还不能解释和理解的自然现象,但有一条是可能肯定的,那就是为和变中一定要有条件,通俗点说,就像我们蒸馒头一样,要有一点发酵粉,才能蒸得更好。”慧明师傅阐明自己的观点后,还饶有兴趣地来了一个恰当的比喻。
“发酵粉?”灵儿一脸疑惑地回头问慧明师傅道;“什么叫发酵粉,莫非这为和变中还有一层道理?”
“是的。”慧明师傅似乎感觉到了灵儿的内心世界,还有一些迷团在缠绵着她,使她不能自理自醒,又切中要害地对灵儿道:“具体到你刚才提到的问题,我建议你好好想一想,你能从一个金丝猴能够变成人,可别人为什么不是这样?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一种条件,别人没有。你和红背金背能够完全沟通,别人不能,那就说明你们之间一定有共同之处。”
“条件?共同之处?”灵儿重复着慧明师傅的话,尽力去在自己的脑子里理解着。
慧明师傅接着道:“你好好想一想,你之所以能这样,又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一定有一个内在的东西在起作用。就如同这太白峰一样,如果没有秦岭,就不会有太白峰,但如果没有千千万万个太白峰,也就不会有秦岭,他们之间是有内在联系的,但这种内在联系,秦岭和太白峰之间有,而别的山川峻岭也有,但那就不是秦岭和太白峰了,那就是什么泰山或什么山了。”
灵儿听着慧明师傅讲完又一番道理,再次转身面向太白群峰,思索了好半天,心里总算明白了一些,自己由猴变人,是猴类当中的特殊现象,也是人类当中的特殊现象,对待这样的特殊现象,研究这样的特殊现象,是一件很特殊的事情,不要考虑那么多,什么人类从何而来的所谓巅履性问题,尽管去研究,不会有人对此提出疑义的,也不会引起什么世界大乱的,更不会引起人类大乱的。
“师傅,谢谢你,我总算明白了一些,但仍需要好好地去思考,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怎么去和那些美日科学家们去研究探讨自己的身世之迷。”灵儿兴奋地转身对慧明师傅道:“我真是没有白来一趟楼观,真在在您这里得到了许多启示,真是让我迷茫的心路历程如点亮了一盏明灯!”
“什么明灯,你不要说的好么邪乎。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着急,都要沉住气,记住那个为和变字,你的一些所谓的毛病就会改掉。”慧明师傅知道灵儿要走,临别前又送给了灵儿一句话:“你本身就是为和变的奇迹,但愿你的奇迹,能够成为人类今后为和变中的奇迹。”
灵儿微笑点头,双手合十作揖,和慧明师傅告别,她知道自己不枉此行,也知道此一去,不知何时再来请教慧明师傅,心里多少有些伤感。因为此时她又想到了王勇,慧明师傅是王勇的朋友,王勇早先时候拜见慧明师傅,寻问秦岭妖怪的事以后,就再也没见过慧明师傅,而今天慧明师傅却只字未提王勇,可见慧明师傅的心里有多痛。
想到这里,灵儿想向慧明师傅提起王勇,想向慧明师傅介绍一下王勇牺牲时的情景,可她看到慧明师傅不知什么己经双目微闭,含首微腰,单手揖立,向她告别了。
灵儿没有再说什么,没有再打扰慧明师傅。她知道慧明师傅的内心一定是平静的,此时的慧明师傅己经把一切都看得很淡了。
灵儿拉着红背金背,默默地向慧明师傅告别,然后转身离开慧明师傅,离开楼观,下了山。
可是,灵儿对慧明师傅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舍难分。她每下一个台阶,都要回头看一眼仍然站在那里的慧明师傅,而每次看到慧明师傅,她都有一种冲动,想再次返回去,和慧明师傅多呆一会儿,或者干脆就和慧明师傅呆上一些日子。
直到拐过山路的最后一个台阶,她回头看不到慧明师傅的时候,一种莫名的惆怅忽然涌上了心头。
“为与变,为中有变,变中有为,慧明师傅这是在教导自己,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一定正视自己的过去,正视自己的现在,更要正视自己的将来。因为自己现在己经知道了自己是金丝猴变来的,而且也正在寻找和研究自己身世之变的缘由,将来假若自己知道了这样的变化是怎么回事以后,还要面对着许多的变和为。”
灵儿边走边思考着慧明师傅给自己的启迪,想到这趟楼观问计真是为自己几乎迷茫和枯萎的思想荒原注入了一股清泉,不由的再次转身,停在那里,面向慧明师傅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是啊,一个人就是这样,不管你有多么的聪明,多么的技艺超群,真正到了关键的时候,还是应该虚心地请教高人去指点指点,那怕人家只是对你的一点点拨,都是一种莫大的受益和教诲。
灵儿的心里更清楚,自己以前尽管这样那样地看上去比别人聪明了很多,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去和汉斯林下合作研究自己的身世之迷,但实际上思想深处是迷茫的,没有方向的。
山外青山楼外楼,现在有了慧明师傅的指点,灵儿终于悟道了自己今后与汉斯和林下合作的方向在那里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自悟
灵儿的心情愉快了,看不到慧明师傅以后,不由的步伐加快了许多。但是,红背和金背好像慧明师傅没有告诉他们自己所提的问题,只告诉了灵儿,就对灵儿有意见,不愿再跟灵儿一起走了。
“你们俩个怎么不走了?”灵儿回头看着红背金背,大声嚷道:“快走呀,我们回去还有事呢!”
红背金背不仅没理灵儿,干脆一屁股坐在那里,不走了。
灵儿重又返回几步,蹲在那里,问明情况后,笑了几声后对红背金背道:“你们俩个真是有意思,慧明师傅己经回答了你们的问题,只是有些问题,我们需要时间,好好去沟通理解。你们不要耍性子,现在跟我一起回西大,我们去找郑院长去。”
红背和金背都是直性子,听懂了灵儿的安慰后,就没有再和灵儿闹什么脾气,而是高兴地一个筋头从地上翻起来,一跃跳到灵儿前面,“咯咯”地叫了两声,意思是没问题,我们一起下山。
然而,当灵儿和红背金背刚刚走出没多远的时候,那个空旷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出现在了灵儿和红背的耳边道:“啊哈,这么快就下山了,怎么样,一定是不枉此行吧?”
灵儿楞了一下,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自己头上的两条小辫,没想到两条小辫不知什么早己是那样直立着,有点像弹簧一样,在自己的前额部位摇晃着,“你怎么知道我们来了楼观?”灵儿回头,大声问那个空旷的声音道。
“你这话问的,这么快就忘了,难道不是我指点你到的楼观么?不是我告诉你来找那个慧明师傅的么?”那个空旷的声音对灵儿提醒道:“你不会是忘恩负义吧?”
“对对对,是你告诉我的,看我的记心,真是对不起。”灵儿拍着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对那个空旷的声音道。
“再说了,我是谁,我是你的精灵,你的蛔虫,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那个空旷声音有些得意地贴着灵儿的耳边道:“你和慧明师傅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很好,说的很有道理。不过那个慧明师傅讲的有点太深奥了,你大可不必用心去理解,我只告诉你我理解的一旬话,你记住就行了。”
“你理解的一句话?”灵儿有些好笑,她以前总是能听到那个空旷的声音,可是从来都是她听着,就像是一个战士只能听从命令,而从来不问这个命令是为什么一样,她从来就没有和那个空旷的声音交谈过,讨论过什么问题。现在那个空旷声音似乎主动要与自己讨论讨论,便又问道:“你理解的一句话是什么,不会是人家慧明师傅己经告诉我的为和变吧?”
“哈哈哈哈!”那个空旷的声音突然笑了起来,这笑声像是在太白的群峰中回荡,又像是在灵儿自己的心底激荡。
“为和变,那只是道家的思想,我要告诉你的一句话,只有四个字,那就是相信自己。”
“相信自己?”
“对,相信自己。一个人的出世,本身就是为和变的结果,如果把自己悟透了,禅透了,什么为和变,就都明白了。你现在是不相信自己,一个劲地想弄清楚自己是怎么由猴变人的。可是你想过没有,就是弄清楚了,弄明白了,你又想怎么样,又能怎么样?真得像那个慧明师傅说的,你是奇迹,但愿也能成为人类的奇迹么?”
那个空旷的声音说完自己一番道理,本想马上听到灵儿的反应,没想到灵儿没再问他,而是蹲下身子,比划着,问起了红背和金背,“你们俩刚才听到那个空旷的声音没有?”
红背扬起头,比划着告诉灵儿,说他不仅刚才听到了,就在他和金背上山之前他就听到了,就是那个空旷的声音让他和金背到楼观山上来找灵儿的。
灵儿一听更加莫明其妙起来了,原来这个空旷的声音也能和红背进行沟通?那金背呢,他能和金背沟通吗?
灵儿马上把金背拉过来,比划着专门问金背道:“你刚才听到那个空旷的声音没有?”
金背摇摇头,比划着告诉灵儿,他没有听到什么空旷的声音,他只是听红背说的,有一个空旷的声音告诉他们到楼观来找灵儿。
灵儿一下明白了,原来真是这样的,只有她和红背能听到那个空旷的声音,也就是说那个空旷的声音只与她和红背进行沟通,而金背是听不到他的声音的。
可是,为什么一样的兄弟俩,那个空旷的声音只与红背沟通,而不与金背沟通呢?灵儿好像记得不应该是这样,那个空旷的声音别人也能听到呀,为什么金背听不到呢?
“你告诉我相信自己,我现在非常的自信,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只与我和红背沟通,而不与金背沟通?”灵儿急着又问那个空旷的声音道,她想知道这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