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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冼以夫的全身几乎都酥软了,手中的剑差点脱手掉至地面。
「小心点,」冼以夫身後的赫连十三低声说著,大手不断揉弄她挺翘而毫无障蔽的双乳,「别摔了这把难得一见的名剑。」
「以夫……会小心……」冼以夫羞红了脸困难地说著,当赫连十三又用手指拈住她的乳尖时,她无法克制地又低吟了一声,「啊……」
这时,她听见身後传来一阵男子的低笑声。他……到底要做什么嘛?
他明知她的手中捧著剑,可却又这样轻薄她,让她无所适从,想放下剑又不敢,不放下剑又不行……
「爷……你不要……」冼以夫又气又羞,却又感觉自己的乳尖被整个向外扯去,整个身子酥软在身後男人的怀中,「啊……」
「不要如何?」轻搂著冼以夫柔若无骨的身子,赫连十三一边轻咬著她的耳垂,一边继续逗弄她那早已缓缓挺立的玫瑰色乳尖,「不要让你放剑?还是不要停下手中的动作?」
听著赫连十三放肆的话语,冼以夫娇喘微微,脸儿突然一红,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花径中汩汩沁出温热的蜜汁,顺著腿际缓缓流下,而花径之中竟有些微微的紧缩及疼痛……那种感觉,只会出现在以前她弓身要求他进入之时啊!
好羞啊!她怎么会……
「以夫,做事要专心,不可三心二意。」赫连十三低下头望著冼以夫雪白的腿上那道晶莹的蜜汁,嘴角轻轻扬了起来,悄悄解开自己的腰带。
「以夫……明白。」羞极的冼以夫,声音已细不可闻。
她尽力做到不要再失态,深吸了一口气後,再一次地将剑捧起……
然而,就在剑终於要放入剑匣之中时,她突然感觉身後的男人一把握住她的腰!
她的眼眸整个瞪大了,一声娇媚无比的吟哦,再也无法克制地溢出红唇,「啊呀……爷……」
赫连十三竟趁著她在放剑之时,突然一个挺腰,将他的火热坚挺完全且深入地刺进她早已湿润的花径之中,并与她接合得那样紧密!
可让她更惊讶的是,她的身子竞那样轻易地就接受了他!没有一丝抗拒、没有一丝痛楚,有的只是一种充实与期待已久的暧昧欢愉!
「爷,你……」当湿润的花径被整个填满,没有任何空隙之後,冼以夫不由自主地娇喘啼开了!
当她听到自己那又媚、又甜、又腻的声音,她赶忙又羞又涩地咬住下唇,双手紧紧抱住剑,无助地喘息著。
「为什么那样湿、那样热?」将火热的坚挺整个埋在冼以夫如丝绒般的紧窒花径中,赫连十三的双手继续逗弄著她早已挺立的乳尖,并且在上头来回画图,「怎么突然动情了?又是为谁动的情?」
「爷……请让……以夫……放剑……」
腿整个酥软了,身子在赫连十三的玩弄下也几乎要化成一滩水,冼以夫感觉身後的男子有著不同於已往的霸道与柔情,但她却不明白为什么……
「我没有不让你放。」将坚挺悄悄地抽出一些後,赫连十三又用力一挺腰!
「爷啊……」冼以夫无助地娇啼起来,身子如同被火烧般灼热,而身下那股熟悉的狂潮与热流,来得比以往更加强烈与狂暴,「不要……捉弄……以夫……」
「你也想要的。」听著冼以夫不同以往、又羞又怯的娇啼声,赫连十三的坚挺更硕大了。「你看,你的腿都被你自己的蜜汁弄得湿透了。」
「讨厌……啊!」感觉赫连十三的硕大将自己的花径整个撑开,冼以夫只能不断娇吟著,「爷……讨厌……」
「把剑抱得那样紧做什么?」望著冼以夫将那把剑紧紧贴在酥胸前,赫连十三用手指轻弹了下她的乳尖,「你什么时候那么听我的话了?」
「啊!爷……」又是一阵娇啼,冼以夫娇喘微微,身上已是一层薄汗及满布的嫣红,「明明……是你……叫人家……拿的……」
「那也是我……」轻握著冼以夫细柳般的纤腰,赫连十三又用力往前一顶,「叫你身子这么湿的吗?」
「啊!是你……是你弄的……」那一下几乎深入花心的撞击,让冼以夫疯狂地吟啼了起来,「你明明……知道的……」
「那你……喜欢手中的那把剑,」斗大的汗珠由赫连十三的额头沁出,今夜,他疯狂地想占有身前的这名女子,想让她绽放出最自然、最无遮掩的娇样,「还是你体内的……这把?」
「你……」从没听过赫连十三说过如此邪肆的话语,冼以夫全身都羞红了,连花径都是那样疼痛而又欢愉。
「不敢说?」突然将坚挺退出,赫连十三取走冼以夫手中的剑,一把丢人剑匣中。「还是不愿说?」
说完这句话後,赫连十三突然将冼以夫整个抱至桌上,让她背对著他跪趴著,然後一手拉开桌旁平常练剑时才会掀开的铜镜盖布!
轻轻分开冼以夫的白皙双腿,在灿灿的灯火下,赫连十三著迷地望著不断颤抖且汩汩沁出蜜汁的娇艳花朵。
「你今天为何如此柔顺?」轻轻玩弄著早已春水荡漾的花丛,赫连十三著迷地望著冼以夫令人销魂的动人神情,「并且还这样诱人?」
「爷,不要……」这种暧昧的姿势让冼以夫羞不可抑,只能将小脸侧至一旁,然後突然一愣,「啊!这……」
脸,就像苹果一样红透了!因为冼以夫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看到的竟会是这样一个羞煞人的画面——
铜镜中的她,竟以那样羞人的姿势跪趴在赫连十三的身前!
她的一头乌黑长发,全部被赫连十三拨至脸颊的另一侧,有些胀痛的浑圆双乳,则被他的大掌整个握住,独独紧绷而挺立的乳尖由指缝中露出,像颗粉红色的珍珠般诱人……
并且,她的雪臀还高高翘起,迷蒙中,她看见他的右手放肆地在她的花口间流连,而她的腿际,早被自己的蜜汁浸染得那样光亮……
花径不自觉地一紧,望著镜中自己那羞人至极的身姿,以及被赫连十三那样放肆把玩的身子,冼以夫心中竟有种暧昧的渴望……
「你全身上下早已是我的了。」望著冼以夫全身泛红、低垂著眼不敢望向铜镜的娇羞醉人神情,赫连十三轻轻掏弄著她身下早已波光灿灿的花办,「这裏、这裹……都是!还有什么不行的?」
「啊呀……爷……」当赫连十三的手指轻掐住花办中的花珠时,冼以夫再也忍不住地闭上双眸,无助地吟哦著。
「不准闭眼。」赫连十三轻喝:「我要你亲眼看著我是如何要了你!」
「我……」缓缓睁开双眸,冼以夫又羞又怯地望著镜面,望著赫连十三轻吻著自己的背、腰,既而是雪臀……
而他修长的手指,则不断撩拨她敏感又湿润的花珠,在她的注视下,缓缓没入她的花径内,然後抽出、再次没入……
那惑人的画面加上赫连十三手指的连番逗弄,让冼以夫身下的蜜汁整个泛滥成灾。
「要我!爷……」再也受不了那种折磨了,冼以夫无助地摇著头、轻款腰肢,并且不断轻泣著,「求你……爷……以夫好难受……」
「你愈来愈懂得取悦男人了。」望著冼以夫妖娆地摇摆著雪臀,赫连十三喃喃说著,「你撒起娇的媚态,简直让人……」
话未说完,他突然将手指撤出,转为用舌尖一把刺入她的花径中,然後不断地用舌头轻勾缓刺著如丝绒般的花壁!
「爷!」冼以夫眼眸整个瞪大,怎么也没想到赫连十三会这么做。「啊呀……爷……」
他怎么……怎么这么待她?怎么可以用唇去碰触她那裹?
「爷……以夫好羞……不要……」剑屋之中,不断回荡著冼以夫的浪淫及娇啼,第一回,她没有克制地让由灵魂深处发出的嘤咛声溢出口中!
两个人看不见彼此,但他们却可以由铜镜中望见彼此的眼眸……
赫连十三的眼眸再不清澈、也再不沉稳,而是那样深邃,隐含著浓浓的欲望,而他身上不断沁出的汗珠,几乎湿透了他身上的衣衫。
随著赫连十三用舌轻舔过花办中的每个角落,随著赫连十三的唇整个覆住自己的花办,并用力吸吮著其中的蜜汁时,冼以夫身下那股汹涌而强烈的渴望,几乎要将她整个烧灼成灰!
「爷啊……」红唇半开半合,冼以夫只能不断浪啼著,神智几乎整个抽离,花径中那股因无法满足、无法充实而产生的细碎疼痛,几乎让她疯狂!
「十三……啊!」当下腹那股需要的压力升至最高点时,第一次,冼以夫没有在欢爱中唤赫连十三为「爷」,但陷入情潮之中的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改口。「十三……」
赫连十三身子猛地一震,因为他听到了!他听到冼以夫唤他「十三」!
「以夫……」身下的欲望再也克制不住了,赫连十三将头抬起来,望著镜中冼以夫那娇媚而又诱人的神情,「想要我吗?」
「我要……」轻启红唇,冼以夫也望著镜中那个汗流涔涔的男子,「十三……爱我……啊!」
当冼以夫的「要」字一说出口,赫连十三便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再也忍不住的火热坚挺整个刺入冼以夫的花径内,再次将她完全填满!
「啊呀……」冼以夫的高潮,几乎是在赫连十三进入的刹那间便到来了!
经过之前他连番的挑弄,冼以夫早真正为他动情了,因此他这么一刺,立即将她送上了极乐之巅!
在娇啼声中,冼以夫偷偷望了镜中的赫连十三一眼,在望见他眼中的笑意时,彻底地红了双颊,而身下也整个湿透了……
「这么快就来了吗?」用力将自己一回又一回地刺入那湿润、紧窒且痉挛不断的花径中,赫连十三低吼著,「字宇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