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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独有减压的方式,因为强烈要求留下来,听着里面的动静,结果一向没心没肺神经粗线的她也有些不淡定了。
因为,我可以随着体内的挤压和抽搐,感受到她波澜起伏的情绪,
虽然她紧紧抿着嘴巴,即是苦楚又是享用的复杂神情下,一波波又一波的浪潮来又急又汹涌,紧密结合的地方尽是湿淋淋的,浸渍出显明的大片痕迹来。
而一起下棋的小苹果,哝哝等其几只萝莉,就只能脸红红而眸子汪汪如水的,稍带着些许羡慕和好奇神情,无意识的咬着嘴唇,偷偷窥看着我们隐逸的动作,顺便籍着下棋的掩护,挡住周围可能窥探的视线。
按照最新的规定只有赢的人,才允许坐在我的腿上,小丫头已经霸占了老大一会了,腰肢扶摇的都要快折断了,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偶尔情动至极,甚至会眼波迷离的主动亲吻我的胡须和舌头,哪怕留下丝丝的口筵,也顾不得,看起来今天特殊气氛下的兴致特别的高。
直到呱呱啼哭的声音,从产院里传了出来,才恍然乌云散尽,阳光格外明媚起来。
“恭喜开府,哥舒夫人为您生了一对大姐儿……”
紧紧拽着满是手心汗水帕子的初晴,匆匆奔了出来,用低抑住情绪的声音对我道
“是双胞胎……”
我愣了一下,嘿然笑了起来,却明显感到小东西体内抽紧的感触一下子松弛下来,奔泻如注,她是真的长大了。
……
“凡游弋、捉生、敌刺,武锋、战锋、选锋,山林、捕马、突骑、具甲,羿锐、捷健,执宪之属,加给绢料三匹,谷十石,盐半斗,银宝一。”
大明宫,丹凤门外的通政司,刚刚接到枢密院的这封贴文,不由议论纷纷起来。
“龙武军名下各属,又加战地职补和津贴了,这叫别人怎么活啊。”
“人家有的是来钱的门路,可以自给先支,稍微抬举下待遇又算得什么……”
“那些大人物的手中,稍稍从指缝漏下来一些,就够支用上很长一段日子。”
“只是苦了别人的部曲,恩赏的规格被抬上去,正额的将士还可以用朝廷恩典糊弄一下,但是亲信部曲家将,少不得要追加一些的,好平衡人心。”
“这一出,不知道多少人在骂娘呢。朝廷自由定额之数,这些加赏还不得从他们私囊里掏出来。”……
这些家当是他们背了多少骂名和弹劾,纵使部下家人以各色名目搜刮聚敛而来的,这么容易就被迫舍出去了。
这还是特殊军额的支给,算是职事加料,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没多少,只是个试探,十余万正军军额,两三倍于此的辅军从属,才是真正的大头啊。
大明宫深处,一行宫中贵妇鱼贯而行走路细密无声只听见拖地裙摆沙沙的声音前面几个身穿大衫,头戴钿钗,走在最前面的身穿红色花鸟锦绣大衫,什锦绣披帛,衫长拖地,内穿牡丹花诃子;后面跟着几个品级比较低的大衫妇女,头仅戴平凡的翠钗,短大衫,内穿蓝绿色高腰抹胸裙子,为六尚,再后面跟着一群穿高腰花间裙的普通女史宫人。有掌灯的,有捧香炉的有拿团扇的.一路庄严又风光的走来,回廊里三三俩俩的命妇皆左右分让开,低首避礼于一旁.站在门首侍女连忙躬身行礼远处一群品级低的宫女躲闪不及匆忙躲到墙柱内不见了身影,只留下一角拖地的裙裾,还有些许窃窃私语。
“瀛洲公家又生了一对女公子……”
“那位府上的事情,惠妃娘娘总是这么热心啊……”
“这不,又把身边的蓝阿姨派出去……”
“一举得双,就是民间殷富之家,也是吉兆之像啊……少不得要庆典一番了”
……
木鹿城中,四处巡视的卡塔赫总督,总有些心神不安。
护卫在总督身边的,是作为预备队的最后一只骑兵,无法让人不印象深刻,他们以每四十名人马为一个小的方阵,身上披着黑色的绣袍内衬甲胄,手中持着长斧靴子上捆绑着弯刀,面目被布罩蒙住只露出眼睛,一片肃杀冷酷的氛围,倒让沿途所见的军民无不感到丝丝的凉意。
得益于前期的搜刮和准备,粮食的储备十分充足,作为后备兵员的人口,再加上逃亡如来的难民,也是一个可观的数字,他已经大开府库,对那些奉命前来响应圣战的“勇士们”进行犒赏,但只有成年男子参加守军的家庭,才能得到最优先的配给。
敌人已经围困了十一天,但是依旧没有使出全力的迹象,只是用那些仆从军进行频繁的试探性进攻,而更多时候则是派遣少量精锐的士兵,挖掘壕沟和坑洞潜行到城头下,用强攻劲弩狙杀城头上的军官。
虽然知道,在西方还有三万皇太子麦海迪率领的精锐援军,正在星夜加驰奔赴而来,一旦汇合内布沙尔的守军后,至少可以达到五万人的规模,足以形成内外呼应的巨大威胁,从时间上说总是在守军这边,但是敌人的淡定和从容,还是让他总觉得遗漏了什么关键。
塞里斯人没完没了的土木作业,似乎也在印证了这一点。
艾布都也在这支圣战勇士组成的庞大的后备军中,虽然其中大多数人是为足额供应的配给而来承担兵役,但没有任何的前期训练,作为补充兵的实战就是他们最好的训练,活下来的人自然会是合格的士兵。
他已经成为一只后备役的千夫长,或者说联队长,虽然麾下大多数士兵只有削尖木棍充作的长枪,只懂得几个简单的挑刺动作。
只有一个掌旗中队的正规军是他可以依靠的,
这些正规军出身的呼罗珊士兵,带着尖顶东方式样的缨盔,身穿黑色的中亚细叶半身甲,身后大多背负着箭囊,腰间别着波斯刀剑。相比那些紧张的新兵,他们安静坐在靠近墙跟的地面上,小口的撕咬饼和肉汤,准备随时支援城头。
空中不时响起咻咻的呼啸声,那是城外塞利斯人发射石弹,多数漫无目标的落在城中某处建筑上,轰然砸到屋顶和墙壁,喷溅起漫天的烟尘,偶尔还会夹杂着居民凄厉的嚎哭声,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精准起来。
这种时不时天降的打击,虽然相对偌大的城市,实际造成的破坏和死伤实在有限,却因为不可确定的规律,让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一枚硕大的粘土弹,落在列队的人群中,彭的一声打翻好几个人,烤干的粘土碎裂开来,又连带将数人掀翻,虽然不是威力恐怖,可以在人群中弹跳碾压出几条血路的石弹,
看着在土块和鲜血中呻吟的同伴,新兵们还是不可避免惊慌失措,骚动着向就近能找得到的掩体和建筑奔去,而那些老兵提拔起来的军官们,冲过来怒骂叫喊拍打着,才将他们重新去赶回去,不至于变成小规模逃兵浪潮。
“一切赞颂!全归阿拉!”城头上突然响起起了浩荡喧天的赞颂声,意味着敌人再次进攻了。
“大家举起你们的标枪和弓箭,对着那些敌人射击!”
最外层下部城墙上,艾布都挨个踢打着躲在城垛后的士兵,督促他们反击。城下最先逼近的,却不是那些步兵,而是成群奔驰的游牧射手。
一排呼罗珊人立刻列成了横队,将标枪搭在了肩膀上。这会儿数个游牧骑兵骑兵小队突然原地停下脚步,掏出强弓迅猛地射出阵阵连珠箭,呼罗珊人露出城墙的人头,立刻在铁雨下七零八落,不少人直接脑袋带箭,拖着一股血水滚入了自己同伴的怀抱。
而电石火光间又有数小队的游牧骑兵猛地从射箭的同伴队伍缝隙里冲出,轻巧地夹住马身越过壕沟,用大斧劈开木桩后居然翻身下马,步行贴近墙根下。
然后大片的木排和手盾被高举起来,步兵推着的冲车和云梯,也在小跑着沿着被清理出来的战场,迅速逼近,
“第二队快填补上去!不要害怕敌人的箭矢!”
艾布都大声揪住士兵的脖子,希望让他们变得勇敢起来,但是这些城市居民出身的新兵崽子的战技和勇气,在这些游牧骑兵的面前,实在是不够看头,很快后备千夫长带领的大队在第一道防线前抬不起头来,低伏着身体,想跑到更安全一些的地方去。
“敢死效节军已经冲上第一层外墙了。”
土垒望台上,节制藩军都知,胡陌军使尚可孤,用马尾仗指着烟火中的战场,对着一众头领军将道笑着说到。
“须得诸位再加一把力了……”
“不要管艾布都的联队,塔克米拉队的其余联队队手持长枪!给我拦住阶梯前的敌人。”
被称为“铁手”埃米尔穆赛亚布着节棒命令到,身旁的第一副将杜珊补充到,
“把两个中队的胡泽斯坦老兵也调到那儿,绕着枪阵组成防线防护敌人的箭石。”
“穆赛亚布埃米尔命令:艾布都联队让军人感到可耻!后退者死!”
第二重外墙前的呼罗珊士兵齐声喊着,轰然端平了手中的长枪,不少狂奔而回的联队的败兵直接撞到密密枪尖上,狂喷着鲜血横倒在地,而停下脚步的败兵又遭到了背后游牧武士弓箭的横扫。
艾布都高声叫骂着的名字,也只得像落魄的野兽一般被重新驱赶到外墙上,与那些挥舞战剑的敌人堆挤在一块厮杀起来。
“艾布都大人!看,一大队敌人的骑兵又冲着甬道这边来了!”一名士兵指着急速涌上城头的数百吐蕃人喊道,他们不顾对面的守军弓手阻射,在甬道前折了个直角的弯儿,开始平行着木墙沿着呼罗珊人壁垒的步道鱼贯而入。
这时塞利斯人的车弩和石炮也被推进抵近到一个相当危险的距离,开始直接对着高耸的城头轰击起来。
“糟了!他们冲入了我们的横道的话,那么枪阵将侧面受敌了!”副将杜珊心中说到,这时走道侧后高墙上的呼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