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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摆出应战和警戒的姿态,但终究是没有轻率的发动进攻。
法兰克人?,罗马人,还是埃及人,或是叙利亚人,还是阿巴斯人?,一时间种种念头飞快的在哈里发的脑中转过。
随即他得到了答案
“来自埃及的邀请……”
……
柔软的鹅绒铺成的地塌大床,一大一下两具纤柔的身体以一种让人眼红耳热的姿态纠缠在一起,忘情的亲吻着对上的身体最私密的细节,由我在一旁象琴弦一样,信手拨弄的发出一串串娇滴滴的轻吟。
什么清音柔体易推倒,都难以形容其中的乐趣和享受。将养熟了好多年的萝莉推倒后,心理还是有些淡淡忧伤或者说是遗憾什么,在那里徘徊不去。
所谓的光源氏养成的乐趣,就是在养成的过程中,将一个青涩无知近乎白纸的萝莉,按照自己的审美,塑造成心目中可口诱人的理想模板,至于其他几只,那只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添头。不过添头也有添头的乐趣。我很快熟悉了她们的身体和性情上细节。
几个初为人妇的丫头片子中,一直作为我妹妹来教养的雨儿年岁最小也最是腻人,哪怕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后,终日还是“哥哥”不离口的让人怜惜无比,生怕弄坏了。
小小的身体却是相当的殷实,据说很有些当年国夫人魏国夫人姐妹的影子,成为哥哥身边有用的人,是她很早就为自己立下的人生目标,当然现在又多上一条,为哥哥生孩子。
小苹果还是娇娇柔柔的,喜欢发出猫儿一样甜美的娇吟,任我摆弄成各种奇怪的姿态,却老是习惯找个东西藏着脸儿,才肯娇啼起来,我实在期待的她和那个骄傲的姐姐一并躺在床上的反应。
哥舒家的两个小姐妹则是孑然不同的两种性子,外向开朗的哥舒洛儿,在床第上反而是羞涩而腼腆的,让人恨不得用力蹂躏到骨子里去,而一直没有存在感的哥舒冰,初抱起来像块冰冷的雨水一样,但是动情起来则是象流淌的火焰一样,哼哼唧唧的几乎要把人融化掉。
至于汉中王家的李浓浓,作为小丫头的堂妹,同样也继承了皇家历代优选的基因,生来就是甜甜,很有些婴儿肥的可爱,摸起来是最有料的,一点都看不出胖嘟嘟的汉中王的影子,在闺中之乐的反应上,身体和嘴巴一样的老实。
还有候补的小红线,不过由于她修炼特殊技艺和内息法门,要等到身体完全长成,才能吃掉。目前也就零敲碎打的做做本垒以外的预热活动。
当然在这方面,最执着的还属我养成的正主儿——小丫头,她是最娇小的一个,也每次坚持到最后的一个,对闺房之乐的探索和深究,总是充满了热忱和兴趣。老喜欢像树袋熊一样高高挂起来,然后走来走去的颠簸和震颤中,忘乎所以的大呼小叫。
所以我出于某种私心,除了抬高待遇和零用钱的规格,强令对她们的生活习惯基本不做任何改变,也不用梳起代表妇人样式的发髻,更不用独门独院的分开相处,还是以少女的旧习住在一起一切如旧好了。
还有她们的嫁妆,也听凭自己处置,虽然没有正式成礼,但是作为陪嫁的妆礼还是不会少的,雨儿的嫁妆是杨太真出的,直接把她作为脂粉钱的剑南那些庄子田产名契送过来;小苹果的则是她现任襄阳刺史兼荆南布政使老爹连同姐妹的份一起出的;哥舒家的姐妹,则是左车为首那些哥舒族人和旧部凑的份子;虽然汉中王家明面上不承认浓浓这个逃婚失踪的女儿,但是也送来了一座位于洛北邙山的庄墅契子。
所以别看这几个丫头片子,名义上比我家那些女人们还有钱的多。
不过,此刻她们都并腿跪坐一旁,眼巴巴的正在盯着我的动作,好像最心爱的棒棒糖被人占用了。聚精会神的盯着,作为示范的阿雯身体的每一个反应,还不时屏气凝神,仔细盯着某个细节,脸色潮红的咬着手指而浑然不觉,提出某个耳热心跳问题。
认真而虔诚的样子,看起来既可口又可爱,我很早就在输灌一种理念,周公之礼,闺房之道也是一门自古而今传承不惜,堂堂正正,高深而奇妙的学问。
我现在倒是不急着回去,反正婚假期间,洛阳送过来的恣情公文,还是不断,大都是枢密院的。
主要是我请长假后,枢密院里发生的一些事情,那些将帅们没战可打后,就将注意力转移到朝中,致力于巩固和加强他们的权位,于是枢密院就成了他们表现自己,谋取进位和发言权的舞台。
而枢密院逐渐羽翼丰满后,慢慢开始表现出与宰相所属的政事堂争权的迹象了,虽然各厅房的主官,还都是谨守本分,但是底下低品末位的司员什么的,就没显然这么多忌讳了,在公事往来上与政事堂所属的堂后官,侵轧起来也是各不相让,再加上科举在即,洛阳城中纷纷扰扰的,很有些热闹看头。
不过我却因为婚假避开了这场是非,也算是意外之得,要知道脾气刚烈的枢密副使来滇,在丹凤门下,对出演无状的御史饱以老拳,已经成为洛阳时要对上的笑闻。
现在枢密院里,除了我代表的中军龙武系外,还有兵部尚书梁宰和枢密副使马廪所代表的河西系,郭子仪门下的朔方系、李光弼背后的河东系,乃至因为河北四柱臣之一来滇入为枢密副使,而崛起的河北系。
自从河北逐渐略定后,皇帝小白一方面致力于削减中原各路庞大的驻军,一方面又是优抚手段,把那些资深宿将从前方领兵的位置上挪下来,加上知枢密事、知枢密副使的头衔,全部塞进这个新设的最高军事部门,参赞訾议。
乃至变成一种惯例,但凡将帅退休前,都要挂上个枢密院的职事,才算圆满。
我现在身领总章参事府以谘军国,内枢密使职分内的畿内、关内兵马,还兼领西南路戎务。看起来实权极大,位列四位枢密副使之前,却由比前两位号称总署天下军国的左右枢密使,有更大的余地和实务。
毕竟总署天下兵马事这种东西,正因为明面上管辖权利太大,能做的事情反而不多了,寻常时期也是不得轻易动之,动辄就是大规模国战的格局。几位能够总领数道征伐的枢密副使,已经足够与宰相并立权重一时了。
前两年又除西南路兼领,改由亲密战友韦韬以枢密知事继续分管。而且在朝廷分道之后,内枢密的职分只剩下关内和两畿、直辖十六府。作为内枢密直管近畿厅,还有一个形同储君的雍王在见习军务,逐渐熟悉事务后分署部分权利势在必行。
一旦雍王将来登基,按照避讳的惯例,这个内枢密的职位就不再任人,而象当年的尚书令一般空悬起来,实际职权则有皇帝委任的一位到数位知枢密使行驶。或许我就是唯一一任也是最后一任内枢密使。
所以我,还是把事情交给别人去出头的好。
……
洛阳城中,皇帝小白再次从批阅好的折子对立抬起头来,自从建立通政司和扩大进奏的范围以后,作为皇帝需要处理处理公务的数量也变的大了许多,虽然经过省台和政事堂的进一步,哪怕有诸多学士、承制的辅佐。
喝了口鱼朝恩递上的参茶,点了点有,又戴起水晶磨片的镜框,长期大量批奏,让他眼力损耗的厉害。
天下连续三年没有大灾荒了,只有一些河汛的例行泛滥,按照传统连年的风调雨顺,可以引申为天子的圣德和宰臣们的清明,朝中已经有声音建议改元以纪念之。
泰兴朝大部分颁布的政令也在施行当中,虽然有所波折和冲突,但是总算是在缓慢而逐渐的推进着,更多的钱粮被收上来,又大把大把的花出去,流转的数额已经赶上开元的初年,自开元后连年崩坏的朝廷人望和权威也被重新树立和巩固起来,
虽然每年积累的赤字还是很高,但是没有大规模对外用兵的由头,也不用再维持庞大的边备,财政状况的好转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朝臣也普遍的年轻化,虽然不失浮躁与激进,但是同样也更有活力与进去心,乾元朝那些愁云惨淡,或是暮气沉沉的朝堂氛围,除了少量不如意和麻烦外,简直就是理想的中兴之世气象。
“最近市面上有什么关于科举的逸闻么……”
皇帝小白发问道,这也是他政务亢余的一大消遣。
宫中名下的五坊小儿经过重新梳理后,现在改行专门收集市井见闻这种东西,按照重要程度分类,无关紧要的提供给诸多官办的文抄,作为进益。
听了这句话,鱼朝恩赶忙奉上一本书
“这是什么……”
皇帝小白看见这本书,跳了跳眉头。
“官场现形记?”
“梁瀛洲门下流散出来的……”
鱼朝恩苦笑着脸道
“据说梁瀛洲发给门下应考的必读之物……”
皇帝小白不由皱起眉头,第一反应那位妹夫又开始折腾了,不过要是那两口子闲下来不折腾,那还能叫鬼更愁么。
……
巴格达城中,躺在波斯毯软塌中的首席大臣首席大臣伯克麦尔。哈立德,这位哈里发的心腹臂膀和智囊,阿拉比亚世界最有名望的人,正在面无表情的挺起来自家族总管的回报。
连续失去两个嫡亲儿子的消息,让这位老人看起来有些心力憔悴。低着头的总管不敢看他的脸色,只是继续说道
“商船纷纷离开马士巴拉以南的港口……各地抽到的税额在减少”
“我们家住的生意,在沿海的港口失去至少四成到六成的贸易额……”
“王朝的海军失利传开口后,将会有更多的商人,避开我们的港口……”
“大规模海盗活动的痕迹已经出现在波斯湾内……”
“为确保现有的贸易线不至于萎缩,我们需要投入更多的战船和士兵来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