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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展翼而去。”
虬髯大汉道:“那巨雕本是蛇的克垦,但那铁甲蛇鳞片坚硬,刀枪难入,那巨雕虽然有利口铜爪,也是无法伤它。”
方天成道:“小弟初见之时,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感到这天地之间弱肉强食的微妙消长之机,竟也时有变化。”
石俊听得大感兴趣,问道:“以后呢?”
方天成道:“以后我发觉那雕和蛇,竟然是积了很久的仇人,在我之前,这一蛇一雕,已不知斗了好久,在我到那悬崖之后,亲眼看到他们加斗了半年。……”
石俊道:“半年之久,就未分出胜负吗?”
方天成道:“没有,那铁甲蛇身在一座岩洞之中,上身探出,恶斗巨雕以逸待劳,体力上自然是稍占优势,但也有尽出岩洞和那巨雕搏斗情形,不过,那全身外出的情形不多,十次难得一次。”
虬髯大汉似是也听出了兴趣,问道:“难道它们就永远搏斗下去不成?”
方天成道:“小弟在那雕蛇出击相斗之中,悟出了不少武功,自行创出了一种鹰掌蛇掌,但小弟才智有限,心想留到见得大哥,提出研究,却不料天宫旧事提前发作,兄弟们一直没有机会详叙。”
石俊似仍念念忘不那雕蛇相斗之事,问道:“那雕和蛇一直没有分出胜负吗?”
方天成道:“小弟丹成三日之前,那巨雕突然不再出现,一直到小弟练成离开,未再见过蛇雕相斗。”
虬髯大汉听完所见蛇雕相斗情形后,目光转移到程子望的脸上,道:“程兄……”
程子望欠身应道:“郑大侠有什么吩咐?”
虬髯大汉道:“程兄请选派几个精明之人,分布在码头上,视那画舫中举动,如是剑门五鬼和宗士义到此,定然先和五鬼会合。”
程子望道:“这个,兄弟已经派人去了。”
虬髯大汉微微一笑道:“很好……”目光又转到方天成的脸上,道:“二弟,咱们对付过剑门五鬼之后,再研究你悟出的鹰掌、蛇掌。”站起身子,又道:“咱们先瞧一瞧这程家庄的形势,分派一下弩箭手的位置,剑门五鬼,惯于暗袭,咱们不可大意。”
程子望抢在前面带路,绕着程家庄行了一周,道:“郑大侠胸罗玄机,还望指示一下应如何布置。”
虬髯大汉道:“庄中内眷可另有藏身之处?”
程子望道:“后院中有一座秘窖,老朽已收拾干净,方夫人的公子可在窖中休息。”
虬髯大汉道:“好,五鬼手段毒辣,咱们不能不防,程夫人和公子最好也在窖中,集中一处,必要时也好保护。”
程子望道:“老朽恭敬不如从命了。”
虬髯大汉道:“一二十名弓箭手,在下准备集中前厅广场,如是他们施展暗袭,咱们就在广场上和他决斗。”
程子望道:“一切悉凭郑大侠的调度。”
这虬髯大汉有着人所难及的记忆,看过一遍,已然熟记了程家庄的整个形势,当下仔细说明了弩箭手配置的方位。
程子望全神贯注,一一默记于心,直待虬髯大汉说明了全庄布置才站起身子,说道:
“在下立刻要他们各就各位。”起身向外走去。
一宵过去,风平浪静。
中午时分,中州三侠和程子望正在厅中小座,快腿张三急急地奔了进来。
程子望沉声问道:“有什么消息?”
张三举手擦一下头上的汗水,说道:“画舫靠岸,五鬼董方一人登上江岸,不知意图何在?”
程子望道:“怎不派人盯着他呢?”
张三道:“属下派人盯梢,看到他行入一家酒楼之中,相隔不过一盏茶工夫,属下登上酒楼时已然不见那董方行踪。”
程子望冷笑一声,道:“好无用的东西!”
虬髯大汉微微一笑,接道,“你登上那酒楼之后,可曾瞧到可疑人物?”
张三道:“除了一个白髯白发,满脸红光的老叟之外,再无其他之人。”
虬髯大汉点点头道:“你通知码头上的各处要道的哨之人,快撤回来,五鬼已经到经嘉定。”
张三呆了一呆欠身而退。
程子望轻轻地咳了一声,道:“他们是暗袭呢?还是明来?”
虬髯大汉道:“看形势,他们是投帖求见的成份很大——”语声一顿,接道:“程兄请吩咐属下,要他们备上两桌上好的酒席。”
程子望道:“这个早已备齐了。”
虬髯大汉道:“传令下去要庄外守门之人,解去佩戴兵刀,暗带匕首,外着长衫。”
程子望点点吩咐了长随。
虬髯大汉道:“他们如是投帖求见,在气度上咱们不能输给他们。”语声未落,看见一个健汉,手捧大红帖子行了进来,道:“剑门五鬼和宗主求见程庄主。”
方天成暗暗忖道:来得好快。
程子望低声问道:“郑大侠,咱们应该如何?”
虬髯大汉道:“迎接大门之外。”
程子望吩咐了一声那健汉,道:“老夫亲往相迎,先行大开庄门,请他们进来。”
那健汉应了一声,起身奔出。
虬髯大汉道:“程兄是主人,一切由程兄见面,在下从旁相助。”站起身子,道:
“咱们也该去了。”
程子望、中州三侠,鱼贯出迎排列于大门之外。
四人也不过刚刚站好,六条大汉已急步行来。
方天成抬头看去。只见那当先一人,全身白衣,两条人字眉,脸长如马,惨白的不见一点血色,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高沿毡帽。身材细高,果然和吊客一般模样。
虬髯大汉低声说道:“那当先一人正是五鬼之首,白衣吊客成玄通。”
紧随在成玄通右面一人,身材魁梧,披着玄色英雄装,内着天蓝色紧身劲装,浓眉虎目,紫膛脸,足着高腰薄底快靴,神情严肃,隐隐可见怒容,黑色长髯,直及小腹。
另外四个人穿着黑色的长衫,五鬼董方也在其中,四人鱼贯随在白衣吊客的后面,董方是最末一人。
程子望遥遥地抱拳一礼,道:“嘉定程子望,和各位见礼。”
白衣吊客成玄通冷眼打量了面子望一阵,才还了一礼,道:“久闻大名,今日幸会。”
程子望谈淡一笑,道:“好说,好说,几位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大厅已设酒一笑,替几位接风洗尘。”
成玄通不再理会程子望,却快行两步,到了那虬髯大汉身前,“大刚兄,久违了。”
郑大刚笑道:“想不到嘉定又和成兄相晤。”
成玄通道:“郑兄相召,兄弟怎敢不如约而来!”
郑大刚道:“此地主人子望兄,已为成兄等摆了接风洒筵,咱们大厅中谈吧!”
成玄通哈哈一笑,道:“想不到郑兄竟会和市井屠沽的程子望交上了朋友。”
程子望轻轻咳了一声,忍下未言。
郑大刚道:“妇说市井屠沽,咱们哪一位都算出身于斯。”
成玄通哈哈一笑,道:“想不到大刚兄和程庄主的交情,如此深厚,看起来在下是失言了。”
只听那身披玄色英雄装的大汉说道:“哪一位是方二侠。”
方天成接道:“区区便是,阁下想是金枪宗堡主了。”
那大汉道:“宗士义,名不见经传无名小卒,如何放在方二侠心上。”
方天成冷笑一声,道:“宗堡主这般自轻,未免是太过谦虚了。”
宗士义脸色一变,道:“犬子想必已在方二侠的手中,吃过不少苦头了。”
方天成道:“令郎一根毫毛也未损失,倒叫你宗堡主失望了。”
宗土义道:“犬子现在何处?”
方天成道:“就在这程家庄中。”
宗上义道:“可否让犬子和在下见上一面。”
方天成淡谈一笑,道:“此事么……兄弟作不了主,宗庄主,何以不问问此地主人。”
宗士义冷哼一声,目光转到程子望的脸上,冷冷说道:“程庄主,在下希望犬子真如那方二侠所言,毫须未损。”
程子望道:“宗堡主不用急,令郎现在程某府中,活着让你见人,死了让你见尸,致于程某人如何虐待令郎,见面之后,他自然会对你说个明白。”
宗士义脸色一变,冷冷说道:“犬子如受一点损伤,程庄主自会为他抵偿。”说话之间,已然行人大厅。
程子望一抱拳,道:“诸位远道而来,容程某稍尽地主之谊。”
成玄通四顾了一眼,昂然入座。
其余四鬼和金枪宗士义,眼看成玄通落了座位,也随着坐了下去。
剑门五鬼和宗士义散坐一桌,中州三侠和程子望只好在另一桌上坐下。
双方各据一席,壁垒分明,成玄通望了满桌佳看和面前美酒一眼,道:“郑兄,咱们剑门五鬼在江湖之上,和贵兄弟一直是和平相处,谈不上一点过节,想不到郑兄竟然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程子望,不惜和我们五弟敌对相处。”
郑大刚哈哈一笑,道:“中州三侠在江湖之上,犯过剑门五义的地盘吗?”
成玄通道:“没有。”
郑大刚道:“这就是了,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成玄通接道:“叫成某想不通,这一次贵兄弟何以会替那程子望撑腰呢?”
郑大刚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郑某,与程兄相识,就算是替他撑腰,但兄弟要反问一句,贵兄弟又为什么要为宗堡主撑腰呢?”
成玄通道:“那不同,宗兄和我们剑门五兄弟交往多年,情同骨肉。”
郑大刚道:“咱们中州三侠也和程庄主来往多年,义共生死。”
方天成轻轻咳了一声,道:“事有本末,这件事本来和你们剑门五兄弟以及程庄主全都无关……”
语声一顿道,接道:“如是再加深一层,和区区大哥、三弟也无牵连,这件事是我方某人和宗堡主的事情。”
宗士义道:“在下和方二侠素昧平生,不知方二侠何以生擒犬子?”
方天成微微一笑,道:“宗大堡主说的很轻松,令郎带着贵堡中两个长随,打伤了犬子的事,宗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