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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岳庙在太室东南黄盖峰下,翘制宏壮,碑石森立,游山之人,趋之若惊,但近年以来,因那五魔处心积虑,建立五圣教之故,中岳庙游人大为减少,不过,此刻却是不同,只见那山道之上,人妖不绝,就连庙门以外,也挤满了人群。
辛柏公等一行抵达庙门之前,便可望见那高高耸立的一座牌楼,牌楼之下,摆了不下百桌酒筵。
靠近牌楼的二十余席虽然还是空着,但那其余的席次,差不多俱已坐满。
五魔一人未见,出面接待的人物之中,方雪宜只认识艾东海和天台三绝,以及冯雷、大胜等人。
一伙人坐定以后,那入凡大师忽然笑道:“掌门人,那五魔成立五圣教之事,据说还有幕后策动之人,不知掌门人可曾知晓?”
入云大师摇了摇头道:“这……本座倒是未曾听说,不知师兄可已查出那幕后这人是谁。”
入凡笑道:“小兄尚未完全查出,不过……”
余音未已,忽然打那庙中传来三声钟磐之声。
一阵欢呼声中,五大魔主在天魔女领导之下,大步走出庙门,登上牌楼下方的一座木台。
恶孔明计通,目光在台下群豪身上一转,走到台口大声道:“五圣教承蒙君群豪光临,计某心中十分感佩!粗茶淡酒,不成敬意,尚盼诸位尽情吃用。”他语音一顿,笑了一笑,接道:“诸位之中,如有个人恩仇,或是不愿听命本教的朋友,不妨上台表演,本教函柬之上,说得明白,想必诸位也不用计某在此罗咦了!大会只有半日时光,诸位切切不可错过……”略一抱拳,便自转身回到后台的座位中坐下。
方雪宜看了辛柏公一眼,道:“辛老,晚辈上台去闹闹他们可好?”
辛柏公摇了摇头道:“不好!你最好莫要先上台,倒是对付五魔之事,应由老夫出面!”语音一落,突然长啸一声,直向台上跃落。
五魔一见有人上台,先是一怔,容得看清来人是谁,又不禁同时一惊。
辛柏公冷笑了一声,道:“天魔女,你们五个一齐上吧!老夫要代那陈老弟收拾你们了!”
天魔女皱了皱眉,正待说话,忽然又是一条人影,上得台来,敢好,这上台之人,竟是安小萍。
辛柏公哼一声,道:“你来做什么?”
安小萍道:“辛公公,晚辈来告诉你,他们五个已然没有动手的力气了!”
辛柏公道:“为什么?”
安小萍笑道:“刚才晚辈获悉,他们五人都已受了暗算,不与人动手,还不会毒发身死,只要一旦与人动手,不出半个时辰,必将命丧当场!”
辛柏公道:“真的吗?”
安小萍道:“毕姐姐和冯大叔碰过了头,冯大叔说的话,必是不假!”
五魔闻言,哪里相信?只见那八蛮鼓王金长庚大喝一声,挥拳便向辛柏公击来。
辛柏公怒目一瞪,举手拍出一拳。
这一掌力道之强,只震得坐在台上的几人,几乎存不住身。
八蛮鼓王脸色一变,连气都未曾喘得过来,便闷哼一声,摔倒台上!怪的是他竟然口中吐了一滩黑血!
这光景瞧得天魔女等四人大惊不已,脱口叫这:“金兄……你真的中了毒吗?”
安小萍笑道:“那还有假?天魔女,你如要想活命,姑娘倒有一个法子!”
天魔女此刻已然方寸大乱,想不到自己请来的朋友,竟然会是害了自己之人,当下接到:“姑娘什么条件?”
安小萍道:“你在天台三绝身上所下之毒,可有解药?只消你解去他们三人之毒,姑娘就要冯大叔解除你们身上之毒。”
安小萍话音一落,天魔女竟然想都不想,便取出三颗解药,递了过来。
安小萍向台下招手,天台三绝便上了木台,安小萍看看他们吞下解药,过了半盏茶时,方道:“三位觉得如何!”
江天晓忽然双目一眸道:“多了!多谢姑娘……”
目光一转,就待向天魔女行去。
安小萍忽然笑道:“三位前辈,今日之事,不劳三位动手了!”
天台三绝怔了一怔,但却依言走下台去!
辛柏公这时冷冷一笑道:“天魔女,五圣教是什么人鼓励尔等组成的?”
天魔女脸色一变,却向安小萍道:“姑娘,天台三绝的毒力已除,妾身等所中之毒,姑娘可否要冯兄高抬贵手……”
安小萍笑道:“别忙啊!辛公公的话还没讲完呢!”
天魔女沉吟了一下,道:“本教乃是奉游龙剑令之命组成,那发令之人,只怕是剑圣的后人了。”
辛柏公冷笑道:“他在哪里?”
天魔女道:“这个……妾身不知啊!”瞧她的神态,倒也不像做作。
辛柏公道:“如此说来,你们只是傀儡了?”
天魔女点了点头,不曾作声。
安小萍目光一转道:“你们既然不是正主,最好下去吧!”
天魔女等人一呆,计通接道:“姑娘,解药呢?”
安小萍道:“你们只要下台,并且发誓今后不再在武林中露面,自然有人会给你解药。”
天魔女等四人互看了一眼,再瞧气绝多时的八蛮鼓王的全身变成黑炭般发光,只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当真下台而去。
这时,只见又有三条人影,上了木台,他们正是金顶神尼和方雪宜、郑大刚等三人。
方雪宜向那辛柏公一揖道:“辛老,五魔的事,你老既然履行了诺言,剩下的事,由晚辈处理如何?”
辛柏公目光一转大笑道:“为什么?老夫也没有跟你约定,说不许老夫再管别的事吧!”话音一顿,忽然向台下的方天成大喝道:“苏小坡,你也该上台了!”
那假方天成呆了一呆,但却走上了木台!
辛柏公冷笑道:“方大宜和方天成都是死在你的手下?”
假方天成冷冷接道:“辛柏公,你怎会知晓区区便是那化影人魔?”
辛柏公笑道:“什么事能瞒得过老夫?姓苏的,你给我站一会儿,金顶神尼还有一点儿事,要先行办妥,你和方家的恩怨,咱们最好再来解决。”
这时,金顶神尼已双手合十,向台下叫道:“贫尼有请入凡大师说话。”
那入凡大师怔了一怔,迅快地起身,上了木台。
金顶神尼道:“大师,贫尼有一事不明,想向大师请教!”
入凡大师道:“师太有何见教?”
金顶神尼冷笑道:“游龙剑令和天鹤、群龙双谱,是否落在大师手中?”
入凡大师道:“不错,正在老衲身畔。”
金顶神尼道:“你是怎生得来的?”
入凡大师道:“老衲是从陈施主处得来!”
金顶神尼忽然双目之中,泪光闪现,叱道:“佛门弟子,想不到竟然会做出暗算伤人之事,贫尼今日……”
她话音未已,入凡大师已然接道:“师太,你莫非以为那陈大侠乃是老衲暗算的吗?”
金顶神尼道:“不是你又是谁?”
入凡大师目光在天魔女身上一转,合十笑道:“师大,这事可是你误会了,暗算陈大侠之人,乃是天魔女的一名弟子!”
金顶神尼道:“真的?”
入凡大师道:“老衲岂是骗人之徒!而且天魔女的弟子柴芳君,当时已然在老衲手下,陈大侠乃是亲目所见,自然是不会有假!”
方雪宜忽然插口道:“大师,这享有些不对!”
入凡大师道:“可是陈大侠说他不知什么人暗算于他的吗?”
方雪宜道:“不错!”
入凡大师道:“小施主,当时休说陈大侠不知柴芳君是何许人,就连老衲也不知她是谁!只因她装成了一名店家的妇人,陈大侠才会上了她的当!”
方雪宜道:“大师目下又怎知她是天魔女的第子?”
入凡大师道:“这个吗?那是因为老衲从天魔女另一位弟子口中获悉……小施主,老衲俗家姓白,天魔女的大弟子白玉蝶,乃是老衲的侄女,是以老衲才知其中原委!”
金顶神尼道:“我那师兄为何要把剑令给你?”
入凡大师探手取出了剑令和两张羊皮谱牌,恭敬地交给了方雪宜,这才接道:“陈大侠在中毒以后,似是自知生命不久,当时只有老衲和白拂道长在旁,陈大侠便将令谱交给老衲保管,言明暂以二十年为限,二十年后,如是他仍无传人出现,就要老衲将它毁去……”话音微顿,叹了一口气,接道:“至今已有十五年出头,方小施主行道江湖之讯传出,老衲心中十分欢喜,如非为了监视五魔,不许他们暗伤武林同道,老衲早在半年之前,便赶少林来了,不过,有一件事,老衲还得说明,这双谱乃是真的,但那剑令,老衲发现却是假的!”
金顶神尼合十道:“原来如此,那是贫尼错怪大师了,只不知真的剑令何在?”
入凡大师哈哈一笑道:“师太好说!老衲责任已尽,此后回转少林,便要坐那十年死关,武林同道,尚盼师太和小施主多多照应……至于真的剑令,只怕在那化影人魔身上了!”
话音一落,飞身下台,扬长而去。
方雪宜看了手中剑令和双谱一眼,顺手揣入怀中,忽然走向苏小坡道:“姓苏的,你把他们怎样了?我那伯母和珞兄弟现在何处?”
苏小坡冷冷一笑道:“他们母子均在中岳庙地牢之中,你如想见他们,不妨束手就缚,苏某带你前去!”
方雪宜冷哼了一声道:“先父和大伯父可是死在你手?剑令为何被你得去?”
苏小坡大笑道:“不错,方天成夺我之爱,方天宜却在我杀方天成之后,看出苏某本来面目,他们都有取死之道,苏某杀了他们,也不为过!至于剑令么?那是柴芳君偷来送给了区区!”
方雪宜忽然目毗欲裂,大喝一声道:“苏小坡,方某今日要取出你的心肝,奠祭先父和大伯父在天之灵……”
呛啷一声,长剑化成一缕精光,电闪而出。
他怒极出手,自然是凶猛无比,苏小坡吃了一惊,左手拍出一掌,右手撤出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