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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敢辱骂锦儿,该死!”说着,他的一只手就掐上了她的脖子。
莫侧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继而转变为青紫色,呼吸也感到困难,一双手本能的挥舞着,却始终无法得到解脱!
“住手!”闻讯而来的沐王爷看到眼前这一幕,大喝一声。
龙隐似乎没有听见一般,手上的力道始终未松懈半分。
“我让你松手,你听见没有!你这个逆子!”沐王爷见他不肯松开,只能冲上前去,出手相搏。
龙隐也没有想过就让莫侧妃这么便宜的死了,只不过给她一个教训而已。所以王爷攻上来的时候,他便松开手,将她推倒在一边。
莫侧妃一得到自由,便哭喊着扑向沐王爷撒娇卖乖。“王爷…救命啊…世子他不分青红皂白将卢管家痛打一顿不说,还一再出言相辱,如今,他还要杀了妾身啊…王爷…您可得为妾身做主啊…”
真是恶人先告状!司徒锦腹诽道。
明明就是她带着人过来闹事的,现在却发倒打一耙,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了世子的身上,真是个会做戏的!
沐王爷听完她的哭诉,便狠狠地瞪了世子一眼,喝道:“你还有何话说?”
司徒锦见王爷这般袒护着莫侧妃,心中就来气。他这哪里有个英明睿智的沐王爷该有的样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的几句话,就胡乱的将所有的罪名都推给自己的儿子,真是个差劲儿的爹爹!
“笑话!”龙隐冷哼一声,眼中的冷厉直逼对方。“这里是慕锦园,可不是她的湘绣园!她自己找上门来的,怎么倒赖上我了?”
沐王爷眼光一沉,微微沉思起来。
他说的的确不错,若不是莫侧妃带着一帮人过来,又如何会更他起了冲突?虽说刚才他的确是想杀了莫侧妃,但肯定是她触犯了他的底线。
看着她那张肿的高高的脸颊,眼泪鼻涕一大把的,沐王爷有些嫌恶的撇过头去,不再看她。但尽管如此,他还少不得要为她说上几句话的。“就算她有错在先,你也不能对她动手。怎么说,她都是你的长辈。你这般行径,是大大的不孝!”
跟他谈孝道?
龙隐不屑的冷哼。“她算哪门子的长辈?不过是个妾室罢了,也敢妄自尊大?!不知羞耻!”
沐王爷听了他的话,呼吸一窒。
尽管儿子的话不错,但莫侧妃却是他宠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虽然是个侧室,但为他孕育了一儿一女,功劳不可谓不大。这个逆子,居然说出这般难听的话来,实在是有辱门风!
“你…真是大逆不道!你母妃就是这么教你的吗?”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只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王妃的身上。
这已经不是头一次了,龙隐早已习惯他的这番说辞。但司徒锦却忍不住频频蹙眉,为王妃不平。
“父王…都是媳妇不好,不该责罚了莫侧妃的心腹奴才。唉…那奴才不过是说了几句不敬的话,其实也没什么的,是儿媳小题大做了。儿媳也是一番好意,想要替莫侧妃清澄,怕世人说侧妃娘娘纵容奴才以下犯上,这都是锦儿的错,还请公公恕罪!”司徒锦上前,主动请罪,神色看起来十分的惭愧。
龙隐有些不赞同她妄自菲薄,但在她的眼神示意下,只得站在一旁看戏。
沐王爷原本一肚子的火,但听了锦儿的请罪之词,心里的那股无名之火顿时熄灭了一半。她虽然处处说着自己的不是,但每一句都在指责莫侧妃纵容自己的心腹,对主子不敬,她不过是替她管教奴才而已!
更何况,那卢管家是王府的总管,代表着整个王府的形象。若他真的如锦儿说的那般,目无主子,蛮横霸道,那么四十板子还算是轻的。
否则,如后若是被外人瞧见,岂不是有损王府的颜面?一个奴才,也敢欺负到主子的头上,实在是罪无可赦!
“来人,将卢管家带过来!”他不是个糊涂之人,自然是想弄清楚状况之后再下定论的,这一点,司徒锦还是挺欣赏他的。
只不过,他总是处处针对自己的儿子,就有些无法理解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父子之间势同水火呢?
司徒锦一边沉思着,一边想着应变之策。
卢管家被带过来的时候,浑身是血,面色青紫,整个人都去了半条命。一看到王爷和莫侧妃在一旁,便自以为找到了靠山,大声的喊冤。“王爷,侧妃娘娘,您要为奴才做主啊!”
莫侧妃被世子掌嘴,心里本就怀恨在心,看到自己的人被打成那副模样,就更加的气愤了。“王爷,您瞧瞧…他们都把卢管家折磨成什么样儿了?这叫他日后在府里还有何地位和威信可言?”
莫侧妃一味的替自己人说话,沐王爷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盯着那卢管家瞧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就是莫侧妃跟提拔上来的管家?”
卢管家听见王爷问话,立刻恭敬了起来。“小的卢聪,担任王府管家已经半年了。奴才永远都不会忘记了王爷和侧妃娘娘的恩惠!”
沐王爷微微蹙眉,眼睛来回在他和莫侧妃之间扫了好几次,这才不冷不热的说道:“你犯了何事,世子竟会责罚于你?”
卢管家十分委屈的唉声叹气,道:“回王爷的话,奴才不过是个下人,主子所说所做,一定都是对的。就算有错,也都是做奴才的错!”
他这番话说得十分的巧妙,虽然没有为自己开脱,却将世子和世子妃说成了是不明事理就随意惩罚下人的恶主子!
沐王爷似信非信的打量了他两眼,然后抬起头来对司徒锦说道:“锦儿,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司徒锦不慌不忙的上前福了福身,道:“儿媳说什么都有辩解的嫌疑,既然双方都各执一词,那么不如就让当时在场的丫鬟仆人都来说说吧。若父王觉得他们是慕锦园的奴才,不大放心,不如将王府的暗卫唤出来问问,相信他们是不会欺瞒父王您的!”
莫侧妃死死地瞪着司徒锦,没想到她居然连她的后路都给断了。
原本,只要司徒锦找自己园子里的下人做人证,她便可以反咬她一口,说她们都是世子的人,自然是向着世子的。这那些暗卫可都是王爷的人,自然是不会说谎的。这下子,她也无法替卢聪求情了。
死死地捏着手里的帕子,莫侧妃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狠毒无比。
司徒锦宠辱不惊的回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不再开口。
沐王爷将信将疑的看了司徒锦一眼,又看到莫侧妃和卢管家那发青的脸色,便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看来,这卢管家还真是仗势欺人,还欺到了小主子身上去了,真真是个没规矩的!
这样的狗奴才,莫侧妃居然还大力举荐,真是糊涂!
“这么说来,世子妃说的都是真的了?你胆敢以下犯上,目中无人?”面对这个长得过分粉白的青年男子,沐王爷怎么看都有些不舒服。
他平日很少在府里呆着,对府里的人都不甚熟悉。这个管家,他更是没见过几次,没想到他是个这样不知礼数的人!王府若是交到他手里管着,那岂不是会乱了套子?一怒之下,他便撤去了他的管家之职,打算赶出府去,永不录用!
莫侧妃见王爷动了怒,不由得一阵心慌。“王爷…不要赶他走…”
见莫侧妃如此在乎一个奴才,作为一个男人,沐王爷心里很是恼怒。她到底懂不懂男女之妨?居然为了一个外男,竟然敢违背他的意思!
“莫侧妃,他跟你什么关系,你竟然处处维护着他?!”
莫侧妃心惊肉跳的同时,小心翼翼的回道:“王爷…他…他是妾身娘家的表哥…求王爷看在妾身的份儿上,别赶他走…表哥家破人亡,孤身一人在京城,能够维持生计已经很是艰难…若是她有个三张两短,日后妾身到了黄泉地府,要如何跟姨母交待?”
莫侧妃哭的梨花落雨,楚楚可怜。可惜那蹩脚的借口,实在太过可笑!
莫家的势力如日中天,在京城不可小觑。既然这卢聪是莫侧妃娘家人,自然是可以去投靠莫家或者三皇子。为何偏偏要赖在王府,还说的好像是离开了王府,就活不下去一样?真真是可笑!
龙隐眼里也满是鄙视,这说辞错漏百出,也只有他的父王才会动恻隐之心。
果然不出所料,王爷在听完莫侧妃的哭诉之后,便心软了。“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在府里当差,只是那管家之位,还是先让老钟先担着吧!”
老钟是跟随了王爷几十年的老仆人,也是原先的管家。只是年岁大了,想要安享晚年,才辞去了这管家一职。
莫侧妃见王爷没有将卢聪赶出王府,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多谢王爷成全!”
“多谢王爷开恩,谢王爷开恩!”卢聪此刻倒是老实了很多,不再那般嚣张跋扈了。
司徒锦看着这喜剧化的一幕,不由得苦笑。
看来,要扳倒莫侧妃,还真是不太容易啊。即使王爷不爱这个女人,但还是宠着她的!若这事儿是发生在母妃身上,怕是早就雷霆大怒了吧?
闹了这么一阵,司徒锦也累了。
不管莫侧妃如何的怨恨她,她也懒得奉陪了。跟王爷告了退,便转身回园子里去了。明日就是三朝回门了,她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呢。
翌日清晨
“杏儿,东西可收拾妥当了?”司徒锦熟悉穿戴好之后,便开始唠叨回门的事宜了。
杏儿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儿,一双杏眼大大的,很是漂亮。这几日服侍在夫人身边,很是妥当,故而锦儿对她也十分倚重。
“回夫人的话,早就准备妥当了!”杏儿笑着将包袱取出来,在椅子里放好。
“先着人将东西搬到马车上,等用完了早膳,咱们就回太师府。”司徒锦整理着衣袖,吩咐道。
杏儿应了下来,然后便让春容春雨拿着东西出去了。
“爷去了哪里?”一大早就不见他人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回门的日子他应该还记得的吧?
杏儿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