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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想要算计到母妃的头上,她胆子不小,野心也不小。这样的女人,只有彻底的打垮她,才能永除后患!
柳氏的面庞灰白一片,显然是吓得不行。
她的计划,就这样功亏一篑。这样也就罢了,还要落得一个欺主的罪名,日后她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被王妃冷落也还好,日后翔公子定然也不会再这么宠着自己。陈氏那边,就会更加的肆无忌惮。妾室的地位到底不必正室,她的结局如何,一目了然!
就在她瑟瑟发抖的时候,那林御医担不住,一个趔趄,晕了过去。
沐王爷见他这般没用,心里就产生了换掉他的念头。王府这样的人家,岂会用一个废物?!这样想着,他更加坚定的站在王妃这一边,觉得她是冤枉的了。
翔公子愤怒的瞪着司徒锦,恨她不该插手这件事。
司徒锦却依旧笑得没心没肺,和王妃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根本就是无视他的存在。
这时,丫鬟进来禀报,说是花郡王来了。
王爷连忙叫人将他请了进来。“阿影你来的正好,你快去帮柳氏把把脉。她刚刚滑了胎,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花弄影扫了司徒锦那幸灾乐祸的神色一眼,心里顿时就明白了。只不过,他是不屑碰那个不认识的女人的。他只是靠近她,闻了闻,便有了结论。“王爷怎么拿我开起玩笑来了!柳氏根本没有妊娠的迹象,哪儿来的滑胎一说?”
“不可能!”翔公子听了这话,就爆发了。“怎么可能!她都流了这么多的血,明明就是没了孩子,你怎么能信口胡说!”
花弄影蹙眉,轻蔑的回道:“哼!你说这是滑胎产生的血?那我倒要问问翔公子你,你的妾室,身上如何会有畜生的血?莫非,她是与畜生苟合,才怀的胎么?!”
花弄影这话刚落地,司徒锦就忍不住笑了。
王妃也是一脸鄙夷的望着柳氏,她自然是对花弄影全然信任的。“影儿,你说…柳氏身上的血是畜生的血?”
“这畜生的血,跟人血可是有区别的!人血跟动物的血颜色是不同的,深浅度味道也有些不同。若是我判断的不错,她身上的血,应该是家禽一类的血。”花弄影嘲讽的勾起嘴角,似乎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用这样的手段来糊弄他,还真是对他医术的侮辱!
“柳氏,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戏弄本王!”沐王爷听花弄影解释完,就忍不住发火了。
这王府里为何就有这么些不安分的人,非得将王府搅得一团糟呢!东厢这边一直相安无事,过得好好儿的。偏偏西厢那边就是不安生的!生了个没用的儿子也就罢了,后院的女人还弄出这些无聊的把戏来,真是忍无可忍!
“父王息怒…儿子也不知道她会欺瞒父王,还嫁祸给母妃啊…”翔公子见风向变了,立刻也抛弃了柳氏,极力摆脱自己的嫌疑。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没有了柳氏,他还可以有别的女人。若是惹恼了父王,那么他以后要怎么过活?想到这些,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自保!
柳氏见到花弄影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大势已去。如今,翔公子又为了摘清自己,弃自己于不顾,她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王妃冷眼看着这一幕闹剧,手里的杯盏瞬间被她丢了出去。“王爷,你现在知道了,这翔公子是如何孝敬我这个母亲了吧?按理说,隐儿继承了世子之位,翔公子早该出府单过去了。不过念在王爷的面上,多收留了他一些时日。可他们却仍旧不知足,非要闹得府里鸡犬不宁。如今,还栽赃嫁祸到本宫头上来了。王爷,您说…该要如何处置呢?”
沐王爷自然知道这个规矩,只是他念在莫侧妃已经不在的份儿上,才任由大儿子一家住在府里。可现在看来,他们并不是安分的主儿,净做些丢人现眼的事情。为了王府的将来着想,他心里已然有了决定。
听到分家这一说,翔公子顿时如觉五雷轰顶。
要他单独开府过日子,那怎么行?!离开了王府,还有谁会高看他一眼?更何况,他锦衣玉食惯了,怎么受得了粗茶淡饭的日子?
他对自己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没什么本事,有没有多少的家当。若是被赶出王府,哪还有活路!
于是,他跪着爬到沐王爷的脚下,苦求道:“父王…您千万别赶儿子出府啊…儿子知道错了…难道您忍心看着儿子一家几口挨饿受冻吗?”
“你个没出息的!竟说丧气话!让你单独出去过,又没说苛待你。该分给你的家业,一分也不会少。你说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什么正经事都办不成,只知道吃喝玩乐,将来如何能够撑起成个家?”沐王爷痛心疾首的看着大儿子,脸色十分沉重。
他都不知道以前为何要宠着这个纨绔子弟!明明不爱莫侧妃,还任由她在府里嚣张霸道了几十年。明明有喜欢的女子,却还娶了一个算计自己的女人!他那时候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
陈氏听说要被赶出府,也急了。她才意识到,王妃这次是真的发怒了!一想到日后的艰苦日子,她整个人就蔫了。
司徒锦但笑不语,与花弄影两个人相视一笑,当做看戏了。
若是西厢那边的人能够分家出去,也算是好事一件了!毕竟,有这些人在府里,也是个麻烦。时刻防备着,也挺累的!
☆、144 司徒青之死
不管翔公子再怎么不情愿,但沐王爷已经发了话,他也不得不带着妻儿搬出了王府,到另一处宅子里去生活。少了西厢那边的麻烦,司徒锦在王府过得更加的舒心起来。每日补汤喝着,丫鬟婆子伺候着,逍遥无比。
唯一让她耿耿于怀的,便是娘家的那些事儿。不过,龙隐既然已经答应下来帮她排忧解难,她也就放宽了心在府里养胎。
这一日,龙隐下朝回来,神色颇为惬意。
司徒锦见他那春风得意的模样,便知道那边的事情有些眉目了。于是亲自端着茶水奉到他的手里,撒娇卖乖着。“爷今儿个遇到什么天大的喜事了?瞧这眉毛都舒展开了…”
被妻子打趣着,龙隐却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宠溺的将她拉到身边坐下,悄悄地透露了一些秘密给她。
“真的?看来,皇上受到的打击不小!”司徒锦笑得肆意。
“如此一来,皇上也是白费心思了。筹划了那么久,但那人却丝毫不感激,还打算一走了之!”龙隐轻笑着,对于这个结果既惊讶又感到十分的满意。
如果他都已经放弃继承皇位了,那么未来的皇帝人选,自然就只有五皇子一人了。如此,事情就有了转机。沐王府的危难,也就暂时解除了。
龙隐是个聪慧异常的人,看问题也看的通透。皇上失去了最后的一点希望,自然不会再继续揪着沐王府不放。毕竟,沐王府是五皇子的有力支持者。若是处置了沐王府,不但会给五皇子带来麻烦,也会让人觉得他无容人之量,乱杀无辜!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这样的结局,不是他想看到的。
近几日来,皇上称病不再早朝。将朝里的事务,都交给五皇子全权打理。而他也乐得清闲,可以多陪陪妻儿,做一个称职的夫君和父亲。
对于这个孩儿的到来,他也是满怀期待。
“盛儿今日有没有不乖?”龙隐聊完了正事,便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司徒锦的肚子上。
即将要做父亲了,他也是一半茫然一半欣喜。
司徒锦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笑道:“你怎么就知道一定会是个儿子?”
盛儿是他给未来的小世子取的名字,不过司徒锦更渴望生一个乖巧漂亮的女儿,闺名也取好了,叫做灵儿。
“嗯,女儿也不错。不过,我希望第一胎是男孩儿,这样以后他长大了,还可以保护弟弟妹妹!”龙隐一边说着,一边畅想着未来。
司徒锦见他这般说,心里也是甜滋滋的。
他并不是个迂腐的男人,将传宗接代放在首位。这样的想法,让她觉得很窝心。起码,他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而考虑的更多的是作为兄长该有的责任。
“我倒是希望生个女儿,她一定会有他爹爹一样的美貌和才智!”司徒锦望着夫君那张绝世的容颜,心里描绘着未来女儿的画像。
听到妻子夸奖自己的容貌,作为男人,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过,他更喜欢她这样说话时的表情。带着一丝的娇憨,一丝的轻快,比起初次见面时的冷淡和佯装镇定,要真实多了。
将妻子拥进怀里,龙隐埋首在她的发间。“再过三个月,孩子就该出世了…”
“嗯,所以在他来到这个世上之前,我一定要解决掉所有的麻烦!”司徒锦眯了眯眼,说的十分坦然。
她的毫不隐瞒,让他觉得很开心。
夫妻之间,跪在坦诚。一味的遮掩欺瞒,只会让两个人越走越远。所以龙隐对司徒锦的依赖,也很满足。
“放心好了,一切都会解决的!”
“是不是那边有些眉目了?”她喜滋滋的问道。
龙隐点了点头,说道:“昨日朱雀来报,说是司徒青夜里出了府,去了一条很偏僻的巷子,丑时才回府。跟踪的影卫找到了那个幕后指使的落脚之处,一路追踪下去,最后查到了二皇子府。”
“二皇子?这不可能!”司徒锦紧蹙着眉头,对这个结果很是诧异。
依照她对楚羽宸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的!那二皇子是他的替身,也不可能背着主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再者,以楚羽宸跟朱雀的关系,他更加不可能做出让朱雀伤心的事情来。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那人的确最后进去的地方,就是二皇子府。”
“会不会是故布迷阵?”司徒锦猜测着。
“也许,是早有防范。发现有人跟踪,就随便找了个地方藏起来。但也许…”是那个人指使假的二皇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