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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最重要的是先解决这个危机。
若是她们此时冲进来,即使他们有一千张嘴都说不清了。
仔细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龙隐快速走到司徒锦面前,一把将她的细腰搂住,然后借着高深的内力,腾空而起,稳稳地落在了殿内的横梁之上。
司徒锦刚开始还吓了一跳,不过在听到他稳稳地心跳之后,便渐渐地恢复了平静。刚好此时,心急的周氏推门而入。“锦儿…锦儿…你在哪里?”
司徒锦嘴角泛起一抹弧度,似乎在嘲笑周氏的愚昧。
刚才还打不开的门,此刻却被她轻易的推开了。看来,这幕后的指使人肯定少不了她!亏她还自以为聪明,此刻急着给她泼脏水,连平日里的冷静都消失无踪了。
司徒芸本来是带着看好戏的心态跟着周氏进门的,但环视一周后却发现,这偏殿之内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她亲眼看到司徒锦被隐世子拉进这偏殿,又悄悄掩上门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刚才还大骂着司徒锦不守妇道,不知廉耻的人,看到空空如也的大殿,面子上都有些难看。
不少看破内情的人,便忍不住嘲笑起来。“咦,不是说司徒二小姐在这殿里吗,怎么不见人影呢?这殿就这么大,若是要藏个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哦…”
“看来,这是有人故意引咱们来看戏呢。我说司徒夫人,你到底演的哪一出啊?”
周氏被质问,脸色非常难看,不断地拿眼神瞪一旁面红耳赤的司徒芸。
“想必是在别处吧,大家随我再去别处找找,兴许…兴许真的迷路了!”司徒芸结结巴巴的说着,完全还没有从这喜剧化的情景中反应过来。
那些夫人好戏没看到,也累了,哪里还肯跟着她们瞎折腾,便一个二个的走了。不少的人对周氏母女的印象,也坏到了极点。哪里有这般为人母,为人姐的?一味的只知道往那庶出之女身上泼脏水。
“唉,那孩子真可怜!有这样的嫡母,哪里会有好日子过?”
“这周氏也做的太过了,毕竟是嫡母,哪能这般心胸,简直太小人了!”
“原本以为,司徒大小姐那样清艳高雅的闺秀,会是个懂事的。看来,咱们是太高估她了,还不如那庶出的呢!”
这些话语听到司徒芸和周氏的耳里,无疑是巨大的打击。那些毫不留情的抨击,就像是无数把尖刀,直戳进她们的心窝子。
周氏脸上的血色早已褪尽,整个人眼看着就要倒下。
而司徒芸脸色也非常难看,要不是因为戴着面纱,恐怕她早就羞愧的无地自容了。
“你怎么办事的?不是说将他们锁在里面了吗,怎么不见了?”到了此刻,周氏的怒气无处可发泄,只能将司徒芸大骂一顿。
司徒芸心里也极为委屈,她不过是想卖个人情给周氏,好让她以后对自己好点儿。但没想到事情没办成,反倒被她责骂一番,心里越想越气,便出言顶撞起来。“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我将他们放走的?”
周氏见她对自己不敬,心里就更加的气愤。
看来,这司徒芸也想脱离自己的掌控,想与她对着干了。很好,那她就不必再顾及那微弱的姨甥之情,先收拾她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这样跟嫡母说话的吗?你学的规矩呢?”周氏端着嫡母的架子,出口教训道。
司徒芸见她拿这嫡母的名头来教训她,便冷笑着回敬道:“我母亲早就死了!你不过是个填房,有什么资格对我这个嫡出的大小姐大呼小叫?不要仗着自己是我的姨母,就搞不清楚状况,胡乱指责!”
“你…”周氏没料到她真的与自己撕破脸,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司徒芸也懒得理会她,一甩衣袖便离开了。周氏气得浑身发抖,良久之后才平息下来。正要赶往大殿,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渐渐走近,仔细一看,不就是司徒锦么。
顿时,心里那股无名之火见到司徒锦的那一刻,便再一次点燃。“你到哪里去了?刚才到处找你也不见你的人影。我是怎么交待的,皇宫内院也是你随意乱闯的?”
司徒锦冷眼扫了她一眼,并未给她什么好脸色。“不过是皇后娘娘召见,母亲这是生的哪门子气?也不怕生气多了,提前衰老!”
周氏见她们姐妹一个二个的跟自己作对,上前就是一巴掌。但那巴掌还未落下,便被司徒锦给接住了。
“母亲还是注意一下场合比较好,若是皇后娘娘问起,恐怕母亲不好交代!”说着,她使劲儿的将周氏的手甩开,便转身离开。
周氏被她这么一甩,人呛啷后退几步,差点儿摔倒在地。
“司徒锦,你敢这么对我?!”
面对周氏的质问,司徒锦假装没听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以前,她还可以容忍她在府里作威作福,尽一尽庶女的本分。可如今看清了她的面目,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之后却是这般结果,她也就不想再忍了。
她爱怎么闹,就让她闹去好了。
司徒锦踏进大殿的时候,皇后娘娘还未到。各宫的主子却早已到达,与各自亲近的命妇们交谈着,气氛十分的祥和。
莫妃娘娘眼角扫到那刚进门的身影,便吩咐宫女将司徒锦请了过去。
司徒锦不知道那莫妃娘娘想要做什么,但不得不跟着那宫女来到她的面前见礼。“民女见过莫妃娘娘…”
莫妃今日装扮的格外细心,更显妖娆撩人。那张精致的脸蛋上带着浅笑,眼神中却有着浓浓的蔑视和不屑,让人瞧了心生厌恶。
司徒锦见她久久都不让自个儿起身,想必是因为她即将嫁入沐王府的关系吧?这莫妃娘娘身旁坐着的那位,与她有着几分相像,穿着也十分华丽,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莫妃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叫司徒小姐一直跪着呢?她可是隐世子心尖尖儿上的人,你这样做,不是给莫侧妃以后难做人吗?”突然,一道温柔不失刚烈的嗓音传来,司徒锦认出这位为她说话的妃子,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齐妃娘娘。
莫妃虽然看不起那齐妃,但还是对她有着几分的忌惮。于是换了副笑容,说道:“哎呀,我只顾着跟自家妹妹说话,忘了司徒小姐还跪着,真是罪过…”
说完,又侧过身子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恩准了司徒锦起身。“司徒小姐起来吧…”
司徒锦得到了恩准,款款的起身,脸上的神色依旧,不见任何的不满和怨愤。
“听说刚才司徒夫人四处寻找司徒小姐你呢,难道是在宫里迷路了?”莫妃貌似无心的问道。
她这一开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司徒锦再一次被推到风尖浪口。
不过,她倒也没将莫妃的话放在心上,敷衍着回道:“多谢娘娘关心。”
见她这样的态度,一旁坐着没有吭声的莫侧妃也忍不住出声了。“你这是什么态度?莫妃娘娘也是关心你,你怎么能如此敷衍?难道就不怕娘娘降罪吗?”
司徒锦扫了她一眼,道:“民女已经道谢,自觉并无不妥。莫侧妃为何要故意曲解民女的意思?莫妃娘娘也是个宽厚仁慈的,哪里会像您说的那样,动不动就降罪于人!娘娘,您说是吧?”
莫妃原本想借着妹妹的一席话,给司徒锦定罪的。
但却未料到,司徒锦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倒叫她不能随意责罚她了。司徒锦这般故意将她抬高,她若是因为此事惩罚了她,那不就是变相的承认自己心狠手辣,心胸狭窄吗?想到这里,她看向司徒锦的眼神就更加的森冷了。
莫侧妃被司徒锦顶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闭了嘴在一旁生闷气。
这时,原先还坐着的齐妃忽然走了过来,笑着走到司徒锦面前,拉着她的手,打量了她良久,这才再次开口道:“果然是个蕙质兰心的孩子,难怪隐儿会喜欢,本宫瞧着也甚为喜欢呢…”
莫妃和莫侧妃的脸色均是一变,齐妃这话简直就是在贬低她们二人呢。可是想着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如今她的势力还不够强大,不敢随意得罪了她,只得撇开头去,假装没听见她的话。
司徒锦望着齐妃,有些惊讶不知这齐妃为何以这种口气跟她说话,还处处维护着她。基于礼节,她微微屈膝,回道:“娘娘谬赞了,司徒锦愧不敢当!”
齐妃拍了拍她的手,说道:“隐儿的眼光,本宫自然是信得过的。以后有空,就进宫来陪本宫说说话,可好?”
司徒锦有些受宠若惊,但人不能都看表面,这位齐妃一再对她示好,似乎有些太过了。于是淡淡的应了,没有表现出惊喜。
看着她的举止得体,齐妃更加的喜爱不已,连连夸赞。
莫妃见齐妃这样维护司徒锦,便又有些沉不住气了。“齐妃姐姐还真是爱屋及乌啊,只要是隐世子喜欢的,你都跟着喜欢。可惜人家小姑娘不领情呢!”
齐妃脸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并没有因为莫妃的话而变了颜色。“隐儿喜欢的,本宫自然都会喜欢。谁叫他是本宫的外甥呢!”
听到齐妃如此说,司徒锦心里便生出一丝愧疚来。
刚才她还在腹诽,觉得这齐妃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但没想到她与龙隐居然有着这一层关系在。
可是,这位娘娘封号是齐,想必是姓齐的,而隐世子的生母,似乎是姓沈。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齐妃见她微微好奇,也没打算隐瞒。“本宫叫你锦儿,不介意吧?你肯定很好奇,为何隐儿会是我外甥,对吧?其实,本宫原本也是姓沈的,只不过从小过继给了舅家,所以就随了齐姓了。”
司徒锦见齐妃如此耐心的解释,顿时羞愧的脸红不已。“是锦儿唐突了。”
齐妃但笑不语,却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放。这样的态度,让那些原本对司徒锦就妒忌的人,心里更加的不平衡起来。这齐妃的地位,只在皇后之下。但所受宠程度,却远在任何一位嫔妃之上。就连那新近得宠的宁贵嫔,也是对她忌惮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