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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根本没有认可推定这艘船是杀人越货的黑船。但是,他心中担心隔壁客房有什么事,所以才来找船老大让他瞧瞧。
船老大听了,眉头一皱”回头冲着大通铺上躺着的汉子们说道:“三子、六合、狗子,你们三个带上家伙,跟我去看看。”
三个壮实的xiǎo伙子答应了,起身下床,他们也一样只穿了一条长裤”这船上没有预备兵刃,他们只是各自拿了趁手的家伙,分别是菜刀、榔头、竹竿。
船老大接过一个xiǎo伙子递过来的一把柴刀”背在背后,领头上了梯子”来到左少阳他们隔壁船舱,问道:“是这一间吗?”
“是!咦?”左少阳说道,他突然发现甲板上的一串血痕不见了,不过甲板上湿漉漉的。
船老大疑惑地瞧了左少阳一眼。清妙子在身后忙道:“刚才还有血呢!一大串M在这,肯定是被他们冲刷掉了!”
船老大迟疑片刻,走到mén口,看了那三个xiǎo伙子一眼,三个船夫立即摆好架势,守住mén两边。船老大这才轻轻拍了拍mén:“有人吗?”
“干什么?”里面是个nv人的声音。
“我是船家,住在你们旁边的大爷,说看见你们这里有血滴,想问问有没有什么事情?”
“没事!你们走吧!”那nv人有些没好气又嘟哝了一句,“多管闲事!”
船老大耐着xìng子又道:“客官,请您开开mén好吗?”
“开mén做什么?你们想干什么?”里面那nv人声音听着有些发慌。
这下连左少阳都觉得不对劲了,朝着船老大作了个继续的手势。
船老大右手握紧刀子,左手又砰砰拍着mén,提高了声音叫道:“客官,麻烦你开开……”
那颗“mén”字还没说出口,客房的mén猛地被拉开了,一个人从屋里钻了出来!
必须要用钻字才能准确描绘这一情景,因为这个人的确太高大了,按照现在的高度标准,应该有两米开外,身材壮实得像一块巨大的岩石,一对眼睛跟铜铃似的圆溜溜的瞪着,胳膊肘跟bāng槌似的,一把揪住了船老大的衣领:“你xiǎo子想做什么?我欠了你船钱?”
“不不!不是…………,好汉息怒“……”,这船老大显然没想到很出来这么个黑大个,宾客上船的时候是船东收钱的,他是船东雇佣的负责掌船的,所以对上来了些什么宾客并没有注意。也不知道这客房里原来住着这么个黑大个。
船老大慌了神,连声说不,忙不迭赔礼道歉。慌luàn中手中的柴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黑大个蒲扇一般的大手揪着船老大的衣领,冷眼把众人一扫,吓得那三个船夫急忙后退,手里拿着的家伙举起来也不是,放下也不先黑大个一把将船老大揪离了地面,炸雷一般的声音呵斥道:“你们这些人,带着家伙来,想打架老子?莫非你们这船,是他妈的一艘黑船吗?”
船老大被黑大个举在半空,跟婴儿似的动弹不得,吓坏了,连声求饶。左少阳在一旁拱手道:“这位大哥误会了,我们只是看见你船舱mén口有血痕,担心你有什么麻烦,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助的。”
“拿着刀子过来看要不要帮助?”黑大个冷眼瞧向左少阳,“你又是什么玩意儿?跟他们一伙的?”伸手去抓左少阳的衣领。
身后的清媚子一声清啸:“不许伤我太师叔祖!”手中短剑迎前而上,挡在左少阳胸前,却不进攻,若是黑大个还想再抓,必然被剑所伤。
不料那黑大个并不缩手,一把抓住了清媚子的短剑的剑刃!
清媚子大惊,猛力回chōu短剑,可是那短剑竟然纹丝不动!
黑大个大笑,一声断喝:“撤手!”猛地往回一chōu,清媚子哪里还拿捏得住手中短剑,被这黑大个将短剑硬生生夺了过去。左少阳赞道:“好功夫!”
“你知道个鸟蛋的好!”黑大个叉开蒲扇大手又一把朝左少阳当胸抓到。突然身子一震,便在这一瞬间,左少阳抓住他的胳膊,顺势一带,脚底使了一个绊子,黑大个哎哟一声,一跤摔倒,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一下,场中众人都惊呆了,想不到文质彬彬的左少狙,只一招便将这黑大个打倒起不来了!
只有黑大个知道缘由,他那一爪便要抓到左少阳胸前时,突然感到胯部一麻,半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一般,身上无力,手自然也使不出力道,所以被左少阳一扯一带一拌,便摔了个嘴吭泥。摔在地上,身上屋子酸麻不能解,竟然起不来了。
却原来,左少阳在黑大个扑过来的一瞬间,shè出了金针,两人相距很近,准头大增,加上这段时间勤练不糠,一针中的,正中黑大个的胯部欢跳xùe,当即摔倒。左少阳见自己居然成功打到一个高出自己一大截的大汉,禁不住又惊又喜。
mén口铁塔一般的这黑大汉摔倒,鼻芷寒手里的灯笼光线便照进了屋里,只见屋里一个老妇坐在床边,瞧见儿子摔倒,慌慌张张冲了出来:“我的儿!你怎么了?、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打我的儿子?”!~!
正文 第519章 不准摇
第519章不准摇
左少阳目光往屋里一扫,见屋子很xiǎo,里面有两张并排的大chuáng,一张chuáng的被子掀开了,另一张chuáng上盖着锦被,盖着的被子下面好象还躺着一个人,除此之外,在两张chuáng的空隙,还铺着一个地铺,这地铺很长,估计应该是这黑大个的。除此之外,便再没有别的什么惹眼的东西了。
左少阳瞧着这里面怎么都不像是一个谋杀现场,便瞧了清妙子一眼。清妙子也看清了屋里的情况,也是很míhuò,这本来应该是杀人越货的凶杀现场,怎么是这个平静的样子。
在老fù的搀扶下,黑大个慢慢坐了起来。
左少阳蹲,飞快地取回了他胯部环跳xué的金针,然后背过身去,迅速重新装好,拉上机簧,拢在袖子里,对那黑大汉拱手道:“很抱歉,我们只是看见你们mén口有鲜血,担心出什么事,所以才来看看的,既然没事就好,得罪之处还请原谅!”
黑大个到了这时候半个身子还是酸软的,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经历,直愣愣瞧着左少阳,见他已经站定胜局竟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倒赔礼道歉起来,更是惶恐。
清媚子喜笑颜开,指着黑大个道:“知道我太师叔祖法术的厉害了吧?嘿嘿,别说是你,就算千军万马,我太师叔祖施展法术,招来天兵天将,也能打他个落花流水!”
古人都相信有法术这种说法的,见她们两穿的又是道袍,而称呼左少阳是太祖师叔祖,这年轻人只怕是看着年轻,其实应该有百来岁了,肯定是道术高深,所以根本不显老,又听得这位“老道”还能召唤天兵天将,更是吓得全身一抖,想起对方手不动脚不动,便制住了自己,这等法术,当真匪夷所思,禁不转恐地倒爬了几步,靠在了船舷上。
那老fù搀扶儿子扶着船舷慢慢爬了起来,她也看出了厉害,也不敢对左少阳如何,只是干嚎着质问船老大他们为什么要打他的儿子,他儿子高出人家一头的巨大身躯在这种质问下显得有些好笑。
黑大个涨红着脸,对老fù道:“娘!回去!”说着,也不看其他人,低着头拖着一条还是麻痹的tuǐ慢慢进了屋里。老fù跟着进去,咣当一声又把mén关上了,还从里面上了栓。
左少阳对船老大等人拱手道:“没事了,虚惊一场,抱歉,各位散了吧!”
船老大等人现在也知道左少阳非同凡人,一改刚才爱理不理的样子,忙不迭打躬作揖,连声称赞左少阳乐于助人,法术高超。赞叹着回船舱去了。
清妙子和清媚子更是兴奋,拥着左少阳一个劲问着刚才施展的是什么法术。左少阳也懒得解释,笑而不答。
这种态度更增添了神秘感,清妙子道:“太师叔祖这法术,应该是定身术的一种,那黑大汉中了法术,便手脚无力了,好厉害!”
清媚子也道:“就是,我都没看见太师叔祖念咒做法,我记得师父说过,法术高深者,法由心起,法随心至,所以才能不动神sè制住对方!”
左少阳伸了个懒腰:“行了,你们两折腾了大家这么久,天都快亮了,也该让我们好好睡个觉了!明天不许叫醒我,让我睡到自然醒!”
“一定一定!”二nv把左少阳和白芷寒送回屋里,这才叽叽喳喳说着回她们船舱睡觉去了。
第二天,左少阳的懒觉还是没能睡多久便醒了,他是被人吵醒的,听得外面打雷一般吼叫:“给老子把船开稳了,不准luàn晃,再晃再晃,老子就把你们几个鸟蛋扔到江里喂王八!”
这声音应该是那黑大汉的,回答的声音好像是船老大,但是说话很轻,低三下四的,隔着mén板本来是听不清说什么的,但左少阳习练道法之后,耳聪目明,还是听见了,船老大陪着笑道:“大爷,这船在江中走,河水肯定会摇晃的了,就算船停下来,也是不可能不摇晃的……”
啪!
响起了一记耳光,好像是船老大被打了,惨叫了一声:“你……,你怎么打人?”
“打你还是轻的,不听老子的话,老子还要宰了你!”
这时传来清妙子的声音:“你这人真不讲理,坐船哪有不摇晃的,你这是无理取闹!你要再打人,我便请我们太师叔祖跟你理论!”
那黑大个立即没了声音,甚至连哼都不哼一声,便听见房mén响,好象进屋了,关了mén。
左少阳有些好笑,看看窗户外天已经亮了,船舱里采光不好,看着还是有些昏暗。他坐了起来,见外间白芷寒chuáng上空空的,被子已经叠好了,便下了chuáng,正坐在chuáng沿mí糊,mén开了,白芷寒走了进来:“哎哟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