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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寝宫里的太后,看到匆匆赶来的妹妹,上官明珠淡淡的笑了,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姐姐,这么急的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自己的姐姐自从做了太后,从来都没有如么着急的找过自己,这一次她又在琢磨什么?
“姐姐只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上官明珠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了,她将上官明月拉到矮几前,然后将放在矮几上的一个瓷罐打开,当上官明月看清里头的东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幸好声音不大,只是让上官明珠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姐姐,你要用这些情蛊做什么?”矮几上的瓷罐里装的都是情蛊,这种东西一旦给人体施下,中了情蛊的人就失去了自我意识,没有了原本的爱恨将会一生一世只爱对他下蛊的人。
姐姐这里有情蛊,她打算用来对付谁?是凤镜夜吗?果然上官明月猜的不错,上官明珠接下来的话几乎让她目瞪口呆。
“用这些蛊控制你最想得到的男人,妹妹对凤镜夜的心思姐姐早就看透了,所以想帮你一把,你用这些情蛊控制住他的感情,不但让妹妹拥有了他,还能为父亲的大业作出贡献,何乐而不为呢?”
“凤镜夜似乎不喜欢我,我又有什么办法接近他?”攥紧双拳,上官明月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却被她很开隐藏起来,上官明珠没有看到。
“你是上官家的女儿,是我上官明珠的亲妹妹,如果连这么一点本事都没有,你还有什么资格姓上官?”
眼神逼近上官明月,上官明珠嘴角的笑太刻毒,眼中的光芒太毒辣,让她的亲妹妹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上官明月想了想,如果能用情蛊控制住凤镜夜也好,只有像他这样的男人才能配得她上官明月,所以不用再考虑,上官明月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好!我会照姐姐的意思做,找机会对凤镜夜下蛊。”低垂的纱幔,紧闭的门扉,上官家的两姐妹以为她们的计划天衣无缝。
两姐妹相视笑了,自以为只有她们两个知道就只有天知和地知,却不知,她们的一举一动早就被蛰伏在黑暗里的暗影看到了。
一身黑衣劲装的男子,身形一闪就跃出了太后宫。
上官家的人果然野心勃勃,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方法暗算王爷,他们的下场一定很悲惨。
夏末和春梅冬梅回到王府的时候,知道凤镜夜还没有回来,三个丫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雅院,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换掉然后小心的藏了起来。
一闲下来,夏末就觉得无聊时间过得特别慢,短短十分钟的时间她就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情盅乱心惑情
见夏末无聊的快要发霉,春梅又把针线篮子拿了出来,将那只只绣了一个角的香囊递到夏末眼前。
“小主子,你如果觉得无聊的话,咱们就刺绣吧,这样小主子不仅能尽快把香囊做好,还能打发时间呢!”
“嘿嘿,春梅还是你了解我。”接过春梅手里的绣架,夏末又继续那天的地方往下绣,一针一线中都寄托着她对凤镜夜深深的感情和依恋。
转眼间,点着的红烛已经燃烧了一半,可是凤镜夜还不见回来,不止夏末就连春梅和冬梅都哈欠连天,眼皮子不受控制的沉沉困困。
哥哥,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也不知道他现在去了那里,是在宫里还是其他地方?
而此时凤镜夜,至于为何到现在仍未回府,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被上官明月给绊住了。
“王爷,小女子知道您不喜欢我,是因为姐姐的原因,可是那毕竟是姐姐,姐姐是姐姐,我是我,明月和姐姐不一样,她爱慕权势嫁给先帝是她不懂得珍惜,可我是真的喜欢你。”
“本王的话,你还没有听清楚吗?本王对倒贴的女人没有兴趣,无论是你还是上官明珠。”冷冷的笑着,凤镜夜一双凌厉的眸子几乎可以将眼前的人穿透。
朝政上,上官明珠用无数奏折拖着他,现在上官明月又用装可怜绊住他,这两姐妹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让人厌恶到了极点。
个小东西现在都没有看到自己一定很焦急,一想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心就柔了柔,凤镜夜一闪而过的温柔,令上官明月愣了愣,心底嫉恨生起,凤镜夜只想尽快摆脱她。
“王爷!您怎么可以如此糟践别人的心呢?”被再次羞辱,上官明月眼角的泪水落了下来,楚楚可怜。
本来姐姐让她用情蛊,她还有些许抗拒,想用自己的一颗真心征服这个冷酷的男人,却没有想都真心以对换来的却是鄙夷和不削。
凤镜夜的绝情,让她更加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亲眼看着如此冷傲的男人在情蛊的控制下对自己俯首称臣,百般怜爱。
“糟践?呵!”嘲讽的笑再次溢出凤镜夜的嘴角,她的心也配自己糟践吗?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可以糟践谁,唯一可以的也只有自己糟践自己而已,蠢女人!
“呵呵!在王爷眼里我是自甘堕落也好,下贱也罢!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
狂妄的笑着上官明月摊开手心,一个淡粉色的东西就修得一声从她手里跳了出来,一眨眼的功夫就飞向凤镜夜,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钻入他的皮肤。
随着这个东西的进入,那双沉着深邃的眸子慢慢的变作空洞,人也跟着恍惚起来。
中了情蛊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从这一刻开始,凤镜夜就只能听命于上官明月一个人,心里想的、爱的也只会是她。
“凤镜夜,这一辈子你只会爱上官明月一个人,也只会听命于她一个人。”念完催动情蛊的咒语上官明月看着凤镜夜,嘴角的笑有些癫狂。
风起云涌
“这一辈子我只会爱上上官明月一个人,也只会听命于她一个人。”机械似地重复着上官明月的话,凤镜夜的眼神一点焦距都没有,涣散而空洞。
虽然少了平时的尖锐和魄力变得痴痴愣愣的,不过只要能得到他一切都不重要了,凤镜夜终于只属于她上官明月一个人了,谁也抢不走。
事情完成的比想象中还要顺利,上官明月不想被其他人看出端倪,就命令凤镜夜乘坐马车回去,因为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心急反而吃不了热豆腐,只要情蛊在凤镜夜身上一天,他就不会从自家身边离开。
乘坐马车出了皇宫,凤镜夜那双空洞的眼瞳蓦然间闪过一丝萧杀,冷冽的让人畏惧。
手心用力,一枚粉色还会蠕动的东西瞬间碎成齑粉,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消散在空气里。
情蛊,上官明月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如果下蛊的那一瞬间她没有片刻犹豫让凤镜夜有了防范的机会,恐怕现在真的会身中情蛊不能自己。
“王爷,需要属下了结了上官明月吗?”车厢的暗处一身黑衣的男子似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在黑暗里那双眼睛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就像一只蛰伏的野兽随时可能将人咬杀。
“现在本王还想留她一条贱命,既然她连情蛊都用上了,不陪她把这场戏演完就没有意思了。”冷冷的笑着,凤镜夜说的很轻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
蛇已经出动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着他们以为成功在望的时候再给他们致命的一击,这样一来就好玩多了。
所以这场游戏里,上官明月是主要人物,没了她游戏还如何继续?
“是属下愚钝,请王爷赎罪。”黑暗中的暗影将头低下,在凤镜夜面前跪拜。
跟了主子这么多年,还猜不透他的想法和用意,是没有资格继续追随的。
“现在本王就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带上它陪在上官明月身边,随时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可不要再让本王失望。”一张人皮面具从凤镜夜的手中飞出,准确无误的落在暗影面前。
中了情蛊的摄政王该有一个合适的人来扮演,而自己只需看一场好戏,然后静观其变就可以了。
“是!属下一定不会让王爷失望的。”拿起人皮面具,黑暗里的暗影低身再次行礼后,从马车里跃出消失在茫茫天幕下。
回到王府才进暖阁看到的就是夏末伏在软榻上熟睡的身影,不知不觉中一丝好看的笑在他的嘴角绽放。
走近夏末,凤镜夜看到了她捏在手里的绣架,红色的缎面上是鸳鸯戏水的图案,两朵粉色的莲花已经绣好了,虽然针脚很粗糙,但是凤镜夜却很开心,因为他知道这个是夏末绣的,要送的人一定是他。
“哥哥!哥哥你回来了吗?”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夏末看着凤镜夜笑的很开心,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慌忙将手里的东西藏在身后。
“哥哥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刚才只看到小夏睡着,本来想抱你去休息的没想到你先醒了。”夏末问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的绣架,所以凤镜夜很配合的告诉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真的吗?”
两个人的温情(四)
两个人的温情(四)
“真的!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凤镜夜修长的指尖轻柔的抚平夏末眉心的褶皱,然后倾身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本来只是想蜻蜓点水般的掠过,却没有想到当凤镜夜的唇落在夏末的唇上时,夏末第一次主动的学着凤镜夜多次亲吻自己的样子,用湿滑柔软的舌尖细细的勾勒着他的唇线。
被心爱的小家伙如此挑逗,向来自制力很强的凤镜夜再也压制住内心的欲火,深深的吻住夏末,修长有力的手摊入她的衣襟在她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游走,凉凉的触感,让夏末忍不住颤栗。
“哥哥!”当凤镜夜的手落在夏末胸前的圆润时,有些惊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