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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快置身事外的高老师觉得李老师这句话说得恰到好处,所以不吝惜的给予认同的笑声。
“你们……”纪老师快气炸了,他们怎么可以联合起来欺负他这个外来的和尚呢?太过分了!
他转头眼睛扫了一眼整个办公室,想找寻一个支持他的人,无奈偌大的空间里,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只有一个陌生的脸孔,为了面子,他决心拉拢那个男老师,“新来的老师,你也评评理,说说看周易到底会参加我们三个之中的哪个社团?”
这个男老师这个学校的资历比他还浅,再加上他现在目露凶光,应该会识相的站在他这边吧?
“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吗?”坐在一旁听老半天的左霆,不了解他们到底在争什么,一个学生被他们形容得像一尊神,大家都极力想讨好,这似乎不太好吧?
“左老师你是新来的,所以你不知道周易在我们学校有多么的出名,她除了成续不太好之外,其他的德行、群育和美育都不错,还有她最拿手的体育,每回不管测验哪个项目,都有很好的表现。”高老师拼命强调体育两个字,直要纪老师死心。
“哇,这么厉害啊……”左霆小声的回答。
不爽看到高老师那副自以为是的嘴脸,纪老师站了起身到左霆的办公桌前头,“你姓左是吧?”看这男人一派斯文的模样,他没有耐心等到对方点头或回答,他马上接着说:“其实有时候多学学插花之类的休闲也能陶冶身心的,你说是不是?”他努了努嘴,要左霆点头同意自己的说法。
“可是我觉得要一个大男孩去学插花实在有些为难,他应该还是会比较喜欢户外活动吧?”
左霆不想伤害一脸期待他答案的纪老师,可是他更不愿隐瞒自己真正的想法。
“大男孩?!”三位老师消化完他的话,立刻前嫌尽释,不约而同的讶异出声。
不懂他们的夸张反应为何,左霆有些手足无措,“你……们不是在讨论一个叫周……易的男学生吗?”
首先恢复过来的高姓老师,脑海存在着一秒心想和左霆结拜为兄弟的念头。左霆说中了他的心声,他也很希望周易是个男孩子,这样事情就没有那么难解决,但事实却无法成愿,她毕竟仍是个心思较难捉摸的女孩,所以他们只能在这里猜测着她会有的决定。
“左老师,周易是个女学生,学校的学生都管她叫Joyce。”
“对嘛,你真以为我神经错乱呀,没有当理观念的去找个男学生来加人插花社。”纪老师觉得他方才还真是没挑,竟拉拢一个不了解事情的新人来强大阵营。
“女孩子?那她就是那个运动全才!?”左霆这回的声音更小了,成了标准的自言自语。
天呀,女孩子,运动全才?为什么他的逻辑观念里这两者是平行的?
自小体育他就不擅长,要他流汗他宁愿选择一般人都不喜欢的动脑筋想诗词,而在他的感觉里,女孩子家更是该温柔的学着插花或是烹饪什么的,没想到这所学校的这名女学生竟是以运动而出名?
男孩子体育强他总是佩服,但女孩子……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太令人无法想像了。
“我们三个人都想拉她进人自己的社团,但三个人都没把握。”李老师终于说出一句较中肯的话。
“我还是觉得她应该比较适合静态的东西才是,像写写书法就是其中一样……”没有感觉自己说锗话了,直至左霆发现在场的人除了纪老师的面容较“好看”些许之后,他才知道大家都把他当敌人看待了。“你们别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在这个学校教书危机重重。
“哪个意思,我才觉得你真不够意思,我心里还在高兴你是和我同一国的,结果才知道原来你也是社团的指导老师之一。”纪老师不悦的表示。
“就是,你和我们抢什么抢,凭你这副讨好的长相,光开学那天就吸引了多少女学生为你风靡,我相信你的书法社随随便便也有一群女学生赏脸……”高老师又把左霆方才给他的好感抹去了。
“高老师,你犯不着和他生气,我们在这个学校又不是三天的时间而已,对周易的个性我们会比他还不清楚刚反正她最后一定是参加运动的社团,绝对和插花、书法碰不上关系。”
“没错!”还是难掩不愉快,但高老师还是附和他的说法。
“你们……”纪老师讶异他们马上联盟起来,“好,我们就来打赌,看周易终究会加人动态的社团还是我们静态的社团?”气不过的想了个主意。
“好,反正我们有十足十的把握,不怕你们!”
“我和这位新来的左老师也不见得会输,你们大话别说得太早了!”纪老师对这样的结局虽然不甚满意,但输人不输阵,割出去了,反正这个新来的得小子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说不定周易厌倦了活动,改选择女孩子家较适合的插花也说不定。
“你们……我……”在人家拍案叫定的情况下,左霆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就这样被打鸭子上架了。
最可笑的是他里面唯一尚未引起这场风波女主角的人。
“小霆,妈鸡汤炖好了,快趁热过来喝一碗。”谭依蝶拿走左霆手中的文学周刊,指了指开放式餐厅桌上的一个大汤碗。
“妈,等一下就要吃饭了,你干什么还炖鸡汤?”被抢走周刊,左霆转拿起晚报来看。
“这可是我……”
“这可是妈为你这个宝贝儿子特别炖的鸡汤,你这么不赏脸,真是不肖!”
谭依蝶不用转身就知道是哪个人抢了她的话。
“左霁,你皮在痒是不是?你老妈讲话还容得下你来插嘴?”她气呼呼的瞪着已经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的小儿子。
“妈,你生气什么嘛,我不过把你的心意用最简单的方式表达给老三知道罢了,又不是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情,你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火!”
“左霁,妈就是炖了一碗鸡汤要给我们喝,你不要老将事情绕在一点上做文章。”是不是家里的老么就都是比较不懂事,左霆也不清楚,不过他这个弟弟喜欢没事找事做倒是真的。
“谁敢在你这个大文豪面前班门弄斧,我只是看不惯老妈对你这么好,每次都炖鸡汤给你喝,为什么就不是我?别人家的父母都嘛比较疼最小的孩子,只有我们家不一样,爸爸视我为眼中钉,非要我去接位美丽新乐园不可,而妈妈却不肯把好吃的东西留给我,什么好的都让你这个当老三的先尝,真不公平!”
左霁不悦的发泄,仿佛受了一肚子的委屈,只差没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当他看到母亲一脸的愧容后,心里暗爽得就要疯掉。
他也不是要那么不孝啦,只是他最近躲他老爹实在躲得满肚怨气,只得在家中其他成员身上发泄。
“我有没有听错呀,怎么才走到门口就听到小孩子在抱怨父亲不疼爱,就我所知我底下的两个弟弟好像都心智成熟得可以娶老婆了,可是我怎会听到一个小孩子在嚷着没糖吃?”左霖原本还因每天都得为了全家一起享用晚餐,而赶来赶去发牢骚时,没想到竟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一出世纪大爆笑剧。
“我哪有说我要吃糖?”左霁生气老二冤枉他。
“喔,是你说的呀?我还在想是左霆说的呢,幸好你承认了,否则我又要误会他了。”他抓着语病,又回了小弟一句。
“左霁!”被左霖一步步逼人绝境的左霁,气得龇牙咧嘴,他觉得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他恨死左霖了!
“好了,去洗手吃饭了,今晚你们大哥又要忙他的园艺店不回来了。”谭依蝶走到餐厅,端起那碗肇事的鸡汤,准备再热了它,等一下当消夜吃。
“又来了,为什么每次大哥和爷就可以不回来吃饭,而我们就得天天准时回来?”这会儿有话要说的换左霖了。
他们家的习惯是全家和他父亲却频频违例,让他这个原本可以和美女共享烛光晚餐,却因规定得回家报到的人感到不快。
“就是呀,老二说得有道理,我们又不是老三那种下了课就没有地方的古板先生,非要回家不可,我们大有HaPPy的地方,要吃饭随便找家店就解释了,可是规定却要我们为了吃饭而赶回来,然后再出门赴朋友的约,麻烦死了。”
左霁很快的跑到身旁表示赞同,但可别因此而说他左霁是个不计仇的男人,只是他这会儿得就事论事,他并没有忘了刚才左霖所带给他的不爽。
事情有大小轻重之分嘛,这个仇可以留到他日再报,但回家吃饭这个烂规定得尽速废除才是。
“你们生气什么,我和管嫂两个煮饭婆辛苦做饭菜给你们吃,结果竟一个个把回家吃饭当作是苦差事,不是想理由就推就是借故不回来,你们说这样对得起我们两个女人吗?”最劳心劳力的人不发火,他们倒先闲炮了。
“反正整个家里只有老三每天回家的情况我们再打电话回来报备一下,这样不是很方便吗?”左霁不懂得察言观色,还高兴的给建议。
“讲得很好听嘛,我好像就是你左霁请的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女佣,整天等在电话旁供你差遣?”反了,真是反了,莫怪她老公都说养了一群牛,恨得现在宁可天天去应酬陪客户吃饭,也不愿回家面对他们。
“妈,左霁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希望你能帮我们和老爸说一下,看是否能改掉这个习惯,大家都方便做事。”左霖耳朵听进左霁的一字一句,手却痒得恨不得拿胶带贴住他总是烂话连篇的嘴巴。
“如果你们老爹同意,我这个做娘的也不赞成。”她叹了口气,然后手指比了比仍坐在客厅的左霆,“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学学小霆,人家他不需要手机也不用B.B.Call,我想找他就一定找得到,而你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