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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洪三便满意地点点头,转过身去。把海兰转了过来,用嘴型说道:“现在轮到你,赶快换,再晚一点,你想换都没得换了。”
海兰张开嘴。正要说话的时候,洪三便挥舞着双手马上打断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刚才在山上死了那么多人,你没看见吗?你居然还在这里耍小性子?难道你不想活着回到四海岛见到你父亲吗?”
一般来说,女人来到一个完全的陌生环境之后,都会对身边的男人产生一定的依赖感。而眼下地海兰,正是这种情况的典型。眼前这个新奇的世界,让她整个人一片茫然。在这个世界里,她所熟悉的人以及事物,都只有一样,那就是——洪三。
所以,这时候洪三对她的大光其火,居然对她这个从小就软硬不吃地大小姐起了作用。她饱含热泪地看了洪三好一阵之后,点了点头,用一种无比委屈的声音小声说道:“我换。”
看到海兰这副可怜样,洪三甚至都不忍心去责怪她又发出声音了,他只能长叹一口气,走到行李袋里,挑了几件他认为适合海兰的衣服,然后默默无声地转了过去。
等了好一阵,等到洪三都有点心慌,生怕那对男女突然结束鸳鸯浴的时候,站在洪三身后的海兰,伸手轻轻拍了拍洪三的肩膀。
等到洪三再转过头的时候,看到海兰原本扎着的一头黑色长发,被放了下来,仿佛绸缎一般滑过脸颊,垂在胸口,刚好将那因为V字领开口的白色长袍,而露出地胸前雪白的肌肤遮住。
凭心而论,这并不是一件料子多么上好的长袍,因为是冬装,也并没有可以把腰身收得多深。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当这身洪三随手拿的袍子,穿在海兰的身上,却一下子变得光华四射了。就连那双原本一点也不搭这件白色长袍地红色运动鞋,此时此刻看起来,也是格外顺眼。
一时之间,洪三都看愣了,好久之后,他才难以相信地摇了摇头,心里赞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衣架子啊。要是被那些服装设计师看到你,还不该爱死。”
不过,眼下这个时候,似乎并没有时间来对海兰的衣着和气质发表长时间的感叹。
所以,当海兰有些忐忑的用嘴型问洪三“这样行吗”的时候,洪三并没有多做评论,他只是快速地点了点头,“这样行。”
然后便再随手拉起一条黑色围巾,围在了海兰的肩上,顺便将她半边脸也给遮住,同时也把自己的衣领竖高,将自己的脸给遮住半边。洪三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无论是他的高大,还是海兰的美貌,都实在是过于引人注意了,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这一切弄好之后、洪三又轻轻打开抽屉,将酒店安排给顾客用力装干洗衣服的大袋子拿了出来,把自己和海兰换好的衣服,鞋子都放了进去,然后把这个袋子丢进乾坤袋,再走到床边,将那对男女钱包里的现金,一共三千多块全都拿了出来。做完这一切,洪三再重新扫视了整个房间一遍,确定自己和海兰没有遗留下任何东西之后,才悄悄地把行李袋的拉链给拉上,然后再走到门边,在门口悄悄地探视了一下,确定走廊没人之后,才赶紧拉着身后的海兰走了出来。
出门之后,洪三把房间门轻轻地关上,然后伸手接着自己的肚子,长舒一口气,“但愿他们不知道我的样子。”
说完,便牵着满脸懵懂的海兰,急匆匆地走到楼梯边,通过安全通道,向楼下走去。
第八集 第五节 真假洪三
原名洪啸,一九六七年生于中国河北省,父亲是普通产业工人,供职于中国河北石家庄市一家小型工厂,母亲供职售供销社货员。
一九七二年,也就是洪啸五岁这年,洪啸的父母因为一场传柒病相继去世。洪三成为孤儿,河北石家庄一家孤儿院。
一年之后,洪啸被一李姓家庭领养,三年之后,二年级的洪啸因为与养父母不和,在九岁这一年离家出走,流浪至河南。
洪啸在河南逗留了三年,结识了一些不良少年,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无法查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洪三在这三年里,没有沾染任何不好的习惯。同时,他也从未因犯罪而进过警察局,警察局里没有他的案底。
一九七九年,十二岁的洪啸在街头十几个不良少年的共同赞助下,离开河南,南下湖北,开始融入社会正轨。他用四年时间自学了所有的课程,于十七岁这一年进入湖北著名的黄冈中学,成为高考插班生。
一九八四年,十八岁的洪啸顺利考如广州中山大学工商管理系,成为一名正式的大学生。
一九八八年,二十一岁的洪啸临近毕业,开始南下当时的改革重镇深圳寻找工作。也就是在这一年,在蛇口工业区的一个小酒吧内,洪啸被一道离奇的闪电烧成灰烬。
看完这份早已烂熟于胸的简历,昆仑抬起头,看着他最得力的肋手。也是最宝贝地女儿张巧稚,问道:“专家们怎么说?”
“如果按照这个履历表,显示洪啸人生的前二十一年,遭受了强大的压抑,但是他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极力保持了自制,试图融入社会主流。在正常的推论下,这样的人到了他乡异地之后,应该会有强烈的企图心,再配上他的自制力与智商。获得成功的可能性极大。而以他这种个性,如果没有在他乡异地获得成就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回来。所以,正常情况下。十八年后归来的洪啸。应该是回来回报那些他认为应该回报地人。所以只需要寻找那些当年曾经资助过他的流浪儿,应该就可以找到他。”
“那你有没有告诉那些专家,洪啸前往他乡异地并不是自发的,而是被迫的?而他这次回来,也不是自发地,而是被迫地?”
“有。”张巧稚点点头。“结论是什么?”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他将不会去找任何人。因为他习惯自己解决问题。”
“那也就是说……”
张巧稚有些迟疑地沉默了一阵,看着她的父亲答道:“那也就是说。我们基本上完全无法预估他的行踪。”
昆仑垂着头沉默了一阵,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对撒旦的了解,就跟圣徒是同一个水平了。”
张巧稚点头,“是的,我相信圣徒应该跟我们一样,也是两眼一摸黑。”
“但是我们需要撒旦。而他们不需要。微即使撒旦就这样消失在茫茫人海,对圣徒他们也没有任何坏处,而我们不行。”昆仑说着,眨着眼睛想了一阵,突然转过身来,对张巧稚说道,“巧稚,你去一趟上海吧。”
“去找扶风叔叔吗?”“是的,我们现在需要他。”
中国,重庆直辖市。
从安全通道走了出来之后,洪三牵着海兰地手,两人假装是情侣那样,穿过大堂,走到聚丰酒店的大门外。
当看到街道上熙熙攮攮地人群,而这些人都一脸漠然地从他面前走过,这一幕让洪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种漠然的表情给了他安全感。因为这意味着没有人将他们视为异类。
而就在洪三觉得长舒一口气的时候,海兰却显得格外紧张。
这个世界和她从前所处在的那个世界几乎没有任何相同之处,无论是污浊的空气,到处都挤满了的人群,街道上那些飞速疾驰的所有地怪怪的铁盒子,还是那四处林立的,高大的,方方正正的希奇古怪的可以住人的山峰,全都与她过去所在的世界截然不同。
一般来说,人类都本性,都是好奇而又喜欢新鲜的。但是这种受欢迎的新鲜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不能过度超越常识。当新鲜完全超过一个人所有的人生经验和认知,那么毫无疑问,新鲜的快感将几乎消失殆尽,只剩下可怕的恐惧。
“我想回家。”海兰揪着洪三的袖子,用她那虽然经过竭力控制,但是依然无法不显露出的紧张声对洪三说道。
“我也想回去……”洪三一边拉着海兰快速离开聚丰酒店的门口,一边对海兰低声怒吼道,“在那边我是正二品的冶炼侍郎,我有数十万两银子的家产,最重要的是,我有无比远大的前程。虽然出了一点小差错,但是只要我能回去,我有信心把这一切都解决掉,到时候我在那里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而我在这里,只不过是个不名一文的傻大个。但是,大小姐,你告诉我,现在我们该怎么回去?”
“但是……”海兰一边跟着洪三的身后小步快走着,一边有些惊慌地望了望西周的一切,“这个世界太奇怪了,我有点害怕。”
“不要说你,我也害怕!虽然我曾经在这个世界待过,但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离开这里究竟已经多久,这个世界又有了哪些变化。”洪三说着,同样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喃喃自语道,“但愿这个世界还没有过去太远。”
海兰问道:“那现在……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洪三答道:“很简单。我们首先要想办法,在这个世界正常地活下去,不被发现,然后我们才有资格来考虑怎么回去。”
“活下去?对啊,我们该怎么活下去?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我一开口就会显示出我跟别人的不同,我很容易被那些家伙抓住的。”海兰看着洪三,苦着恋说道。
“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再好不过了。”洪三看了看海兰,看到海兰几乎已经信心丧尽。他于是又拍了拍海兰地肩膀,放松语气,宽慰道,“不过你放心。照我看,虽然这个世界好像变化真的很大,但是变化还是没有大得太离谱,我想我应该应付得来。”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海兰又问道。
“首先,我们要了解这个世界,搞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离开的这些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这么多事情,一下子到哪里去了解呀?”
洪三转过脸。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抱摊,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