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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您昨夜有私事要处理,可能不会回来了,所以请舵主夫人不必担心。”
维平?“胥——舵主他现在在这里吗?”
“在,好像在新房里。”
朱海薇闻言,即刻疾步的飘上楼去。
糟透了!竟然是最糟糕的情况。维平不但在家,而且还知道她昨夜未归的事。
她可以理解他替她圆谎的理由——面子问题!
而且这么一来,他就握有她的把柄,占了上风了。
待会儿,维平若是问起,她得小心应付才成。
走到新房门口,朱海薇迟疑了片刻,才轻轻的探出手,旋开门把,将门悄悄
的打开。
她踮着脚尖,不声不响的入内,九成像个偷儿,才走了数步,胥维平的声音
便轻叩她的双耳。朱海薇心头一颤,心虚的瑟缩了一下,回心一忖:不对!是
他风流在先,她干嘛这么心虚!
有了这个想法当护身符,她再一次抬首时,已少了心虚的成分,多了几分趾
高气昂的霸气,随时准备和他卯上。
哪知抬眼直视前方时,却见不着半个人影,稍后,朱海薇才发现,原来胥维
平人在起居室后半部,由屏风区隔的唐室里,似乎正在和人通电话——“我已
经说过很多遍,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我今后不会再和你约会,也不会再和你
往来,我要和你分手了,听懂了没?”胥维平不厌其烦的对着话筒一遍又一遍
的重复声明。
胥维平的话,仿佛是一瓶高浓度的硫酸,一滴滴的渗进朱海薇的心口,灼伤
了她的爱、烧痛了她的心,引爆了她连天的炉火。
这个该死的男人,还在新婚期间,就已经如此明目张胆的和别的女人谈情说
爱,一点也没把她放在眼里,她——“海薇,你回来了!”胥维平友善温和的
朗声,由远而近的靠近她。
朱海薇没好气的瞪大杏眼,准备破口大骂,嘴巴却在目光交会的刹那上了快
干,吐不出只字片语来。
一切都怪胥维平的笑颜太温柔、太蛊惑她的心了。
“昨夜接近十二点时,总管和侍女来跟我说你尚未回来,我想你可能是有什
么私事外出,来不及赶回来,又因故无法事先知会我们;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
告诉总管和侍女说,你昨夜有私事要办,可能不会回来,要他们别担心。因此
并未引起任何骚动,你不必着急。”胥维平的态度温柔得几乎要使人融化成一
滩水。
面对他意外的体贴和适切处理,原来要开骂的朱海薇一时失了主意,不知该
怎么接腔比较好。也应该向他道谢的,可是倔强的嘴硬是不肯顺从她,反而要
命的自作主张讽刺他,“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别以为你随便卖个人情给我,
就可以掩盖你和你那票莺莺燕燕卿卿我我的风流帐;我早说过,我不会干涉你
婚后的风流韵事,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惺惺作态的卖我人情,省得让我感到恶
心。”
不是的,她并不想这么刻薄的讥讽他,对于他替她掩饰昨夜未归的事,她真
的很感激;可是,她的脑袋瓜却因为方才那通电话,而发酵变酸失去了该有的
理智,所以才会不听使唤的胡言乱语!
“海薇,你误会了,我是和芊芊谈分手的事,我——”胥维平急切的为自己
脱罪。
朱海薇却听不进去。芊芊?叫得好亲热哪!这是要和人家分手会有的口吻吗?
哼!骗耶!“你不必跟我解释,我说过我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我对你和谁
打情骂俏没兴趣,你只要别丢我的面子,让人笑话我管不住丈夫就好了!”
她表面上一副拒绝收听的不屑鄙夷,两只耳朵却竖得老直,准备随时接收胥
维平所发射出来的每一个字。
胥维平气急败坏的解释:“是真的,我已经决定和所有的情人分手了!”
朱海薇像被急雷劈到,呆愣了半响才极力掩饰惊愕的发出怪笑,且笑得枝头
乱颤。“这是哪门子的笑话?你这个风流鬼会和所有的情人分手?呵——”
她笑是笑,心坎里还真有点心动和期待。
胥维平锲而不舍的坚持立场,“我是说真的,我已经和所有的情人全部分手
了,刚刚那通电话就是最后一通分手的电话。”
“你这是在干什么?向我炫耀你很行、很有魅力,有好多红颜知己吗?”明
知道他并没这样的意图,但她却为他有一大票情人的事呕得醋味乱飞。“还是
你怕我回去风谷大肆宣传,说你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风流丈夫,而坏了风谷和
唐邦的关系,害你对你们唐邦的当权者不好交代?若是因为这样,你大可放一
百二十个心,一来,我也有我的自尊,不会做那种自损颜面的事;再说,风谷
一向不会过问这种私人恩怨,所以不会有你担心的事发生。所以你不必在我面
前虚情假意,尽管去找你那一大票红粉知己寻欢作乐无妨;只要记得别在我眼
前演、还有偷完腥要把嘴擦干净这两个游戏规则就行了,我不会妨碍你的。”
话说到一半,她不禁想起艾迪,想起自己也在外面偷情的事实,所以说到后
来,语气中的刺味已经减少许多。
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胥维平毫不气馁的再接再厉,“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想洗心革面,做一个忠心专情的好丈夫,和你重新开始!”
他昨天辗转反覆的练习了一整夜,才得以顺利的说出这一番肺腑之言,完全
没有NG。 经过昨夜的“床戏”洗礼,他伤痕累累的心受到不小的鼓舞。
海薇根本毫无性经验可言,这个事实令他宽心多了。倒不是因为高兴她是处
女之身,他对她的爱早就超越如此俗不可耐的沉疴观念,就算她真是个人尽可
夫的女子,他依然不减一分一毫的深爱她。
真正令他眉开眼笑的原因是因为,他由她的不懂得调情和床第之间的奥妙,
而确知她是个恋爱经验极为缺乏的纯情女子;也就是说,她很可能除了那个希
尔威之外,根本没和别的男人有过恋情和瓜葛。
他相信自己优越的判断力不会看错,所以他的情敌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希尔
威,红门那个装模作样的上官展云根本不算什么。
至于,那个希尔威根本无缘和海薇结合,所以,他相信他只要拿出真心赤诚
的对她表明和她重新开始的决心和诚意,再全力以赴的热烈追求她,终有一天,
一定可以打动她的芳心。
他有信心,她对艾迪的特殊情谊,不就是一个最有力的证明吗?
胥维平出人意表的宣言,像颗极具威力的核子弹,炸得朱海薇大失方寸,没
了主意。
他说什么!?他刚才在说些什么!?
他说他要洗心革面,做一个忠心专情的好丈夫,和她重新开始!?
朱海薇不敢置信的反复咀嚼他方才那足以炸毁全世界的爆炸性宣言。
因为他无懈可击的诚意,她几乎要信以为真,惊悸诧异的心狂跳不已,干涸
的心田瞬间出现奇迹,绽放了希望与喜悦之花。
偏偏她该死的坏嘴巴却硬要坏事的吐了恶言:“这是你钓女人惯用的伎俩吗?
我看你还是别白费心机,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我是说真的,你相信我,海薇!”他冲动的逼近她。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踉跄倒退几步,冷汗直冒的背因
而贴上冷硬的壁面。
“你别勉强自己了,像你这种天生风流、身边少不了女人的男人,会安分守
才是天大的笑话。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别做些不适合自己的事,免得闷出病来,
那多划不来。尤其是为了钓我这个根本不可能爱你的女人,这个代价太高了,
而且一定会付诸流水;所以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别做赔本生意在我身上打
主意了,我和被你钓上的那些女人不同!”她是很想相信他,但是心中那道永
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却硬生生的把甫绽放的希望与喜悦之花,通通连根拔起,
打破了她不切实际的可笑期望,强迫她看清真正的现实。
人笨只能笨一次,绝对不能一犯再犯,否则就是自找死路!她在心中不断的
警告自己。
她的嘲弄、她的鄙夷和她的不信任,都像锋利的刀刃,无情的往他的心口划
了一刀又一刀,伤得他痛心疾首的制住她的双手,牢牢的高举固定在墙,另一
只手则粗鲁的箝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他,他悲愤的身躯用力的压上她的,
令她动弹不得。
“你就这么讨厌我?不肯相信我,连一点机会也不肯给我?”他那双会勾魂
的电眼,正冒着万丈怒火,一言一语间,都吐露着极为危机的气息。
朱海薇被他骇人的气势压迫得无所遁形,心慌意乱的逃开视经,不敢逼视他。
“看着我!告诉我,你愿意相信我!”他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捏住她下巴的
手力道加重了几分,想藉此逼迫她重新面对他。
而他确实成功了,朱海薇慑于他咄咄逼人,极具攻击性的可怕魄力,情不自
禁的乖乖顺从。
当眼神交会之际,朱海薇确信自己的心跳一定在瞬间停止了,或者是她的双
耳在瞬间聋了,否则她怎么会听不到自己杂沓纷攘的心跳声?
“我……”她困难的吞咽口水,紧张得才起个话头,就被自己粗嗄且抖颤得
厉害的声音吓到失声。太迟了……太迟了……我已经背叛你了……
“相信我,海薇,我是真心的,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热切的低唤,
灼热的唇直直逼向她。
“我……”在他炽热的凝睇与灼烫的言语包围下,朱海薇几乎要融化在他的
温柔之中了,她的心又开始违背理智的警告,重燃希望的相信他………
四片唇瓣像磁铁的正负两极,以无法抗拒的吸引力牵引着彼此,拢络了两人
的心,谁也无力更无意阻止“一触即发”的缠绵。
就在疯狂的缠绵即将引爆之际,偏杀出一个程咬金——“维平,我终于见到
你了,人家好想你哦!”一个俏丽活泼,辣劲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