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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介豪!”胥维平立即快马加鞭,头也不回地驰骋远。
“回来,不准去,维平,回来,你听到没!”蕾蕾因被诸葛介豪制住,只能
嘶声吆喝,“放手啦!诸葛介豪,我叫你放手,你聋啦!”
待胥维平走远,诸葛介豪才松手。“蕾蕾,听我一句劝,如果你真的爱维平,
就多替他着想,不要动不动就以死相胁,你这样只是自私的占有不是爱——”
“闭嘴!我和维平的事不用你来管——”蕾蕾气愤的推了他一把,便怒气冲
冲的跃上自己的马儿离开。
诸葛介豪确定她是朝马厩的方向奔驰,而不是去追胥维平之后,也就未多加
阻止。
朱海薇的泪飞荡在无情的风中,血流不止的心早已干涸枯竭。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为那种不值得她爱的男人哭泣!?
“海薇,停下来,你听我说!”胥维平雄壮威武的马蹄声和声如洪钟的呐喊,
由远而近,极速的从后面追赶她。
朱海薇没料到他会追来,心头一惊,用力挥鞭加快了奔驰的速度,拉开和他
之间的距离。
“海薇——”胥维平见状简直心痛欲裂,他同样加快追赶的速度。
你等着吧!无论你多讨厌我,我都要追上你!
由于胥维平骑的是得过赛马冠军、体格雄壮的赛马,而朱海薇骑的虽然也是
赛马,体型却小了胥维平那匹马少说两号,所以很快就被胥维平追上了。
“停下来——”胥维平利用和她并驾齐驱的机会,探出手想去抓她的缰绳,
好制止马儿,让马儿停下来。
朱海薇死不服输的狠下心肠,狠狠的赏了他探过来的手一鞭,趁他低叫缩手
时,加速奔逸。
“该死——”她无情的举动,勾勒了他体内一发不可收拾的燎原怒火。
“你给我停住!”
朱海薇给他那可怕的鬼号一吓,逃得更快——他生气了!这回他真的生气了,
不会原谅她了!朱海薇既惊又怕又伤心,在逃避现实的懦弱心态驱策下,更加
不顾一切的如疾风般窜逃。
她的动作看进不明就里的胥维平一双怒眸中,无异是在火中投炸药的自杀性
蠢行,胥维平像要吃人一样,石破天惊的狂啸:“你给我停住——”
这一回,朱海薇不再那么幸运,终于被胥维平给追上,并怒火冲天的将她从
火速奔驰的马背上扯了下来,他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她,坠地之后在草坪上连
滚了好几圈才停止。但是胥维平的怒火可是一点也没有降威的迹象,他以男性
绝对的力量优势,骑在朱海薇身上,用身体将她牢牢压在草坪上,两手并扣她
挣扎抵抗的手,气喘吁吁,几近哀求的低吼:“海薇,你听我说——”
“放开我,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她倔强的赏了他冷硬的铁板,一张盛
满愤怒与伤痛的丽容,侧向旁边,不敢和他正面冲突,深怕在眼神交会时,会
泄露脆弱的自我。
“我们之间当然有好多话可以说!海薇,求求你给我机会,听我解释,我对
蕾蕾并不是——”
“我不要听——不要听——”她趁隙挣脱他的大手,用力捂住双耳,双眸紧
闭,疯狂的嘶嚷。
她那激烈如烈火的神憎爱分明是如此绝艳、动人心魄,瞬息间便点燃他满心
的爱火和一亲芳泽的强烈欲望。
“海薇——”他神臂一张,轻而易举的再一次制服她的双手,冲动热情的唇
瓣正以超光速逼向她的。
朱海薇偏就有办法浇息他满腔的爱火,冷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威胁:“如
果你敢吻我,我就当场咬舌自尽给你看!”
这招够狠!胥维平的理智在她的威胁下,迅速归位。
“你就这么讨厌我!?”胥维平心痛至极的低吼。
“对!我只爱希尔威!”她顽强的回答。
“是吗?那艾迪又是怎么回事——”呃!?完蛋了!
胥维平被自己的冲动吓了一大跳,这下可糟了……
朱海薇反而出奇的冷静,坦荡荡的承认:“真好笑,你可以左拥右抱,难道
我就不能有一两个情人?我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可是各自为政,谁也不
干涉谁的生活;还是你只是容许自己滥交,却不准自己的老婆偷人的大沙猪?
如果是的话,你最好趁机修正一下自己的大男人主义,我朱海薇不吃那一套!”
“艾迪对你就这么重要?”胥维平快呕死了。
“对!希尔威排第一、艾迪排第二,你连倒数都沾不上,这样你满意了没?
可以放开我了吧!”朱海薇口不留情的回道。
“够……很够了……”胥维平已经没有勇气再问下去,灰头土脸的离开她身
上。
老天——他居然连倒数的边都沾不上,呵……哈——胥维平无知无觉的仰望
着穹苍,凄凄哀哀的傻笑。
然而,他还是不能不管他的海薇,他有预感,她现在一定是跑去“秘密花园”
找艾迪哭诉;所以,他必须比她快一步到“一夜定情”等着安慰她,他不要也
无法见她独自饮泣。
因此他撇下自己碎成片片的心不管,任它风化成灰烬飘在风中,一心只挂念
着心爱人儿,不顾一切的尾随而去。
胥维平没有猜错,朱海薇的确是跑到“秘密花园”来找艾迪哭诉。
“我老公知道了……我老公知道我和你的关系,知道我偷情的事了——”朱
海薇泪洒君怀,哭得死去活来。
胥维平自然是极尽温柔的呵护她,唯一令他匪夷所思的是,依照海薇那心高
气傲的性格,即便让他知道了她有“外遇”的事,也不应该会反应这么强烈、
这么惊慌失措啊!
莫非——她心里其实还是有一点点在乎我的,所以才会—…
胥维平不禁大喜,抱着满心希望,不着痕迹的探问:“你不是说过你的丈夫
也和很多情妇卿卿我我,就算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也只不过是扯平而已,你大
可不必这么惊慌,或者你还另有隐情?”
朱海薇泪如寸下,嘤嘤哽咽的泣诉:“那个该死的自私男人很可能会因此而
要求和我离婚,虽然我本来就无意和他维持长久的婚姻关系,但是若因为这理
由而给了他藉口提早休了我的话,我绝不甘心!明明是他风流在先,为什么我
得负偷汉子的臭名被休?不公平,我不甘心,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在不久
的将来,由我主动提出离婚,到时由我以他对妻子不忠为由,要求他签下离婚
协议书才对……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子的——那个恬不知耻的男人,这会儿搞不
好已经打铁趁热的跑去跟双方长辈说我的丑事,置我于万劫不复的偷人丑闻当
中了——”
被风谷和唐邦的当权者知道她偷情的事,固然会令她颜面受损,自尊心在有
客观存在打击,而且还可能会破坏两大势力间的友好关系,搞不好还会给唐邦
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机会,乘机向风谷予取予求,她当然会伤心欲绝。
然而,最最让她绝心死的原因,却是因为终于被维平发现她偷人的事了,维
平一定会认为她是一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荡妇的!
思及此,朱海薇更加泪如泉涌,哀哀欲绝。
胥维平的心也下起浩浩荡荡的瀚瀚暴雨——原来是这样……海薇居然把他想
成如此卑劣可恶的无赖男人——而且,她并没有和他白头到老的打算!等时机
成熟,她就打算离开他!天啊……
胥维平心绞痛得几乎要呕血,更有种放声大哭的强烈冲动,但是他却不能。
因为现在的他不是胥维平,而是海薇信任重视的情夫艾迪。
情况愈是四面楚歌、寸步难行,他愈是要力图振作、力挽狂澜,绝对不能坐
视她提出离婚的惨事发生,那对他无疑是死亡宣判!
所以他得先把心伤抛在一边,善加利用艾迪的身份,助自己一臂之力——
“或许情况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悲观——”
“怎么不悲观——男人不都是只容许自己外遇,不准自己的老婆偷人的自私
动物吗?就连社会的规范,也是对的男人的偷情比女人的出墙更为容忍;在这
样的情况下,你敢说我的老公会有那么宽宏大量吗?那些长辈在听完他的控诉
之后,还会要我这个媳妇吗?”朱海薇绝望透顶的嘶嚷。
不会的!不会的,海薇,我不是那样的男人啊!就算你今天真的和别的男人
有了婚外情,我也不可能不爱你,更不可能和你离婚的,你知不知道!
遗憾的是,这些肺腑真情,此刻的他只能深埋心扉,无法表白。
他只能以合乎艾迪身份的第三者处理,极力的劝说:“未必会如此,你听我
说,先前,你不是对我说过,你的丈夫曾经对你说他想痛改前非,做个忠贞的
丈夫,和你重新开始吗?所以,我想,你的丈夫说不定心中其实是很爱你的,
所以才肯为你洗心革面,你说是不是?因此——”
朱海薇拼命的猛摇头,“不可能的——就算他真的有过一丝一毫的心意要我
和做一对平和的夫妻,那也是之前的事了;现在他已经知道我有情夫的事,不
可能会再有那份心了——”
明知道维平不可能专情于她,更不可能原谅她的不贞,但是在艾迪的舌灿莲
花的蛊惑下,她居然该死的存有一点点的奢望,贪求艾迪的话能成真。
“会的——如果你丈夫爱你够深,他绝不会因这种小事就浇熄为你改变的决
心,我也是男人,不会骗你的,你相信我!”胥维平就算说破嘴皮也要说服她
再给他一次机会,否则,依照海薇的个性,万一她见情况不妙,先下手为强的
来个提前提出离婚的要求,以保住她高傲的自尊,那他今后的情路岂不又更加
坎坷崎岖了?
“不可能的——他在和我结婚前就已经说过他不想娶我的事了——”朱海薇
失控的道出在巴黎“一夜定情”的PUB 以及初到翠屋时,在丘比特喷池花园所
听到的无情宣言。
哦!天啊!原来他那时在巴黎的“一夜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