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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惜的是小叶哥哥不在这里,不然两个人靠着窗子,坐在地毯上玩飞行棋。那该多美啊!
“喵~”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叫声,大妮儿一听就知道这定是王爷说过的小猫了。
登时两耳直竖,转头去看,果然没有几息的工夫,就见一个小侍从抱着只小猫出现在了门口。
那小猫才巴掌大,雪白的身子,只有四个爪和尾巴尖是乌黑如墨的。正蜷缩在小侍从的怀里,发出轻轻叫声。
哇,好可爱的猫儿!
要不是顾忌着在场还有王爷这个大人物,不敢乱动,大妮儿就要激动得飞奔过去看那小猫了。
但那两眼放光,根本掩饰不住的垂涎模样。还是令某个王爷心生悦愉。
“小霓儿喜欢么?喜欢就赏给你玩。”
大妮儿一激动就差点直接开口,不过小家伙还是很有理智的,先瞧了瞧爹娘,见他们都微微点了头,这才欢喜地猛点头。“喜,喜欢,多谢王爷赏我小猫儿!”
一边说,一边还站起身,用那穿得胖嘟嘟的小身板给郡王爷行了个礼,因太激动了还差点歪到一边去,某二货王爷自然乐得开怀而笑。
小侍从将那小猫儿放到了大妮儿的怀里,大妮儿兴奋得手都不敢乱动,脸上放光。
“呀,好轻的小猫儿,我,我能喂它吃果子么?”
姬誉低声道,“小猫不吃果子。”
心里却在想,嗐,自己怎么没想到孩子们都是喜欢小动物的,不然早就给霓儿买上一只回来了,哪里用得着某个王爷在这儿得瑟?
郡王爷搓搓手,正要道让姬誉和他婆娘可以去别处歇着,留下小娃娃在这儿玩就是。就听得楼下脚步声响,又有来报信的了。
景安一瞧便知道是派去搜查厉原住处的事办妥了。
“王爷……那件事,果然有内情。”
却是瞧了眼厅内的其他人。
姬誉趁机道了告辞,带着罗姝娘和大妮儿退下。
仍是回到先前呆的那间屋子。
大妮儿终于可以自由地跟小猫玩耍了,乐得把小猫儿放在自己腿上,摸着猫儿背上的软毛,嘀嘀咕咕地跟猫儿对话,小猫似乎知道这小女娃喜欢自己似的,也冲着大妮儿发出稚嫩的喵喵声,还伸出小爪子来搭在小女娃的手上。
罗姝娘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小声道,“这位王爷倒是个好人。”
原先托梦示警,不过是图个靠山,现下见了活的王爷,倒是觉得这人虽二,倒也是个有趣又不错的,若如前世那般,凄惨死去,身后半个儿女皆无,那可真是悲摧得紧。
要知道,后来可是跟瑞郡王关系最好的二皇子荣登大宝啊。
只要二货王爷活了下来,那后头的几十年里,只要不做死搞什么谋反叛逆之类,小日子怕是要比那些正经的皇子们还要过得好呢。
姬誉忍不住微微一笑。
只希望这位二货王爷能顺利地……活下来吧!
到得午后,瑞郡王小睡已醒。
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上午才见了从厉原家里搜出来的东西,特娘的午间就做梦梦到自己着了道儿,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地在床上等死。
还有那居心叵测的,趁人不注意拿了枕头要来捂死自己……衰!
正惊魂未定地坐在椅上喝着安神茶,就听到景安说厉原回来了!
瑞郡王嘴角微抽,面露狰狞的冷笑。
“属下无能。因大雪封山,只到得山下,见实在无法进山,无奈空手而空。还望王爷恕罪。”
半跪在地的厉原,眼睛盯着地面冰冷的石砖,心里有些奇怪。
到了冬天,王爷就喜欢盘桓在那烧了地龙的湖中圆亭上,见人议事什么的也都喜欢在那儿,今天怎么换成了东边院子的偏殿?
唉,昨儿好大的雪,可惜了!
“拿下!”
瑞郡王听了这一句,便没那心思再听那连篇的谎言,将手上正饮着的茶杯一掷。吐出两个令厉原心胆俱裂的字眼来。
大殿中两边的侍卫一声呼应,动作干净利落,还没等地上的厉原站起来,就被按倒捆了个严实。
厉原骇然莫名,面色大变。仍奋力抬头质问,“王,王爷,这是为何?属下,属下犯了什么错?”
瑞郡王冷笑一声。
“景安,先把这背主的东西在殿外打上二十军棍,再拎回来见本王!”
身强力壮的男子。被堵着嘴扒下外衣来,跟冻肉一般地被按在长凳之上,两个执刑侍从手拿手臂粗的刑棍,轮流下手,劈里啪啦地打着,旁边还有人在计着数。
这场景。在每年至少有一半时间主人不在情况下,可是不多见的。
有意无意前来围观的,不仅有侍从,还有手里拿着扫雪工具过路的粗使杂役们。
有人兴灾乐祸,该!让这小子能?
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也没立什么大功,凭啥升的那么快?
现下可好,爬得高,跌得重!
亦有人悄悄地退出议论人群,飞也似地朝内院方向跑去。
被打的厉原,面色憋得铁青,牙齿紧咬着嘴里塞的破布。
固然,身体受到了剧创,然而心中的愤恨,亦是波涛翻滚。
这个昏了头的二货!
等被拉回来,再跪到了瑞郡王面前,嘴里的破布亦去,某人就愤恨地喊出了声。
“属下,属下做错了什么?!”
瑞郡王怒极反笑,看向身侧站着的景安。
“景安,我不耐烦跟这等厚颜无耻的东西说话,你来告诉他吧!”
景安应了声是,便大声问厉原。
“厉原,事到如今,你还是老实交待的好!你昨儿,去了什么地方?可是妙台山下么?跟着你的四个人,如今都被捆了,你不说实话,他们却未必和你一条心!”
话说,想想就有些可怕啊。
这还只是厉原得了个小小的职位,便笼络得四个侍卫愿意跟着他做这等欺瞒主子的事儿,若是再给他更大的位置……
难怪,就觉得有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个不对,还以为自己是多想了。
哼,说不准他是想着取而代之呢!
厉原一惊。
原来是自己没去妙台山被发现了么?
不过随即又是心下微松,这是小过,并非……
“王爷容禀,属下,属下确实是见着天寒,雪下得正紧,又想起王爷一向体恤下属,这才没有带人去山里,属下有错,请王爷责罚。”
厉原说着便艰难地给瑞王叩头,头磕在地上,呯呯作响。
瑞郡王冷笑一声,移开目光。
“果然是死不悔改!还不说实话!你带着人去莲光寺见那慧明,是为着什么勾当!”
“你房里床下暗格中,藏的三种秘毒又是从哪里来的!”
“还有,那些蟒袍金冠,你又是从何而来!”
特娘个腿儿的,真是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这老小子暗中还藏着好大一笔银子,足有个上万两,还有不少明显不是以他的身家能用得起的金器玉件,还都埋的藏的极隐蔽,可见来路不明,不然怎么不敢光明正大地摆出来?
三种边彊才有的秘毒已经够凶残的了,更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的是,这厮居然还藏着几套王爷袍服冠带!还大中小几种类型的都有!
特别是那套小的,颜色都有些暗淡,一看就是有年头了!
这特娘的是要逆天啊!
ps:
多谢细雨清尘同学送的小粉红~~居然有两张吔。。。mia~~~
ps:
小剧场之不孝子:
菌王:哇呀呀,好萌好可爱,这小娃娃啃桔子皮的样子!
老王爷:不孝子!到现下还是王老五一枚的你,有什么脸面去萌旁人家的娃!
菌王(委屈):俺打光棍是俺愿意的嘛?还不是老头你订的那家闺女太命短!
老王妃(恨铁不成钢):蠢材啊蠢材!
闺女(泪,幽幽):菌王,到了地下,我才知道我是为什么死的。。。。
正文 、122 戾气冤孽
景安这一连串的喝问听在厉原耳中,不啻道道炸雷在他心下次第爆开。
厉原的脸色越来越灰败,眼睛瞪到最大,身子却是不自觉地瘫软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们怎么会知道?
明明他连跟他最亲近的哥们都没流露出一丝半点,平时更是滴酒不沾,就怕喝醉误事……
虽然是冬天,而且这大殿里并不暖和,他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似被抽去了筋骨,如同烂泥一般,傻楞在地,惊恐地张大了嘴巴,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全完了,全完了!
景安喝道,“还不快招!是谁指使你暗算王爷的?你那些大逆不道的东西又是从何而来?”
从何而来?
厉原那本来平凡的一张脸上,此时的表情极是精彩,惊恐万状却又充满着不甘怨愤,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一点也没有对景安的话有所反应。
景安怒道,“厉原你是想再挨上二十军棍么!”
跪倒在地的厉原仍是傻了似的木然无声。
瑞郡王冷笑一声,“既然这样就再赏他……”
话音未落,就听殿外传来一个急切而焦虑的长长唤声。
“王爷,王爷,手下留情啊……”
瑞郡王瞧了景安一眼,面上露出嘲讽地笑意,眼中寒意骤现。
果然,是她!
景安也是胸中翁的一声,心下骇然。
这个人居然也有猫腻?
但见一个头发花白,遍身锦绣的中年妇人,脚下走得飞快,一路推开想要上前阻止的侍从们,一头就冲进了大殿来。
上前瞧了厉原一眼,就哭了起来。
“阿原这是犯了什么罪过了?”
“王爷手下留情啊,阿原这孩子,当初他亲娘临死之时。就托老奴照顾一二,早知道阿原进了精烈卫,反而会惹事,老奴宁然不会为他求王爷。不管他犯了什么错。还请王爷不看僧面看佛面,想想他娘和他爹,饶了他吧……”
那中年妇人哀哀哭着,一边就跪倒在瑞郡王的面前,不停地磕着头,不过想来是地板太凉,磕下去的时候,连头发丝都没有着地。
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