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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你???”左拉像是见了鬼一样地看着库洛洛。
“我脸上有什么吗?”面对着左拉的诧异,库洛洛表情摆得相当无辜。
叹了一口气,左拉按照库洛洛的吩咐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他说过的话一句不拉地告诉了库洛洛。
思索片刻,库洛洛顿悟似地蹦出了句“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什么?”
“就像我之前推测的那样,我的死显得太过突兀了,如果只是一次,还可以作为是巧合,可如果接连两次,你不觉得这样的几率太小了吗?”
“你的意思是,‘库洛洛的死亡’并不是玩家操控的角色死亡,而是作为游戏本身的情节设定而存在的。”左拉好像有些明白了。
“Bingo!”库洛洛赞赏地笑了笑,“但这样的说法还有缺陷,游戏情节只能影响游戏的发展方向,却不能决定游戏的结束与否。所以我认为‘库洛洛的死亡’更像是一道游戏关口。”
“也就是说,只有在一定的时间内避免‘库洛洛的死亡’,我们才可能完成游戏?”顺着库洛洛的思路,左拉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还有一种可能性,即‘库洛洛的死亡’是作为一个时间的节点,即在‘游戏开始’到‘库洛洛的死亡’之间的时间里,完成游戏设定的隐性任务,否则游戏重新开始。”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左拉习惯性地征询起了库洛洛的意见。
“如果是作为游戏设定,那么靠我本人的力量是无法改变的,除非有外力介入。”库洛洛停了一下,得出了最终结论,“分工合作吧,你负责我的生命安全,至少尽量拖延死亡时间,而我负责其它隐性任务。”
想了一下,左拉暂时也确实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了,于是点头表示赞成。
库洛洛浅浅一笑,相当严肃地说了句:“左拉,你可是责任重大呢。”
“咦?”不解地看向库洛洛。
微风洋溢,库洛洛黑色的短发温柔地摩挲着他稚嫩的脸庞,邪恶与圣洁,此刻完美地结合在了他的身上。
或许是一厢情愿吧,可左拉总会觉得库洛洛是个宗教气息极其浓郁的人,如同受着伯利恒之星的召引,踏上朝圣之旅的教徒。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库洛洛之后说出的那句话,虽然那时只是句玩笑,可直到很多年以后,她都记忆犹新。
他说:“我可是连命都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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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流星街,而且是我5岁时的流星街。”
左拉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或者第几十次听见库洛洛的开场白了,陷在这样的轮回里,她快要崩溃了。。。。。。
用最最简短的句子把库洛洛讲给她听的话重复给库洛洛听。听完,库洛洛就没有再说任何话。
很长时间,左拉终于忍不住了:“团长,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不是都知道我接下来会说什么了,我可不想做啰嗦的老婆婆。”5岁的小屁孩那可有可无的语气,左拉听起来却像是一种嘲笑。
可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昨天即今天,今天即明天,轮回里,库洛洛成了啰嗦的小老太太,而左拉,成了尽忠尽职的小保姆。
至于这些天的经历,足够左拉撰写一本“库洛洛死法大全”了。
坠楼、溺水、触电、误食毒物、交通事故。。。。。。
最夸张的一次是被噎死的。。。。。。
左拉尝试过各种方法,可每次,库洛洛还是毫无意外地死了。
“小心。”扑倒库洛洛以避开前方机枪的扫射,却马上听见了追杀者紧随而来的脚步声。
毫不犹豫地抱起身下的男孩,朝着尽量安全的地方跑去。
“左拉,你受伤了。”怀里的小家伙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闭嘴!!!再出声我毙了你!!!”左拉的好脾气已经被磨光了。
“。。。。。。”怀里的人的确安静了好一阵,却突然感慨地说了句:“好提议,我怎么没想到。”
“什么好提议?!”确认周围已经没有追兵,左拉才把库洛洛放到了地上。
“虽然没什么理论根据,可我觉得这种方法值得尝试。”库洛洛似乎也察觉到了左拉的易怒,语气很严肃地说着。
“库洛洛,你TMD给我说重点。”
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库洛洛继续说道:“我们一直在做的是尝试避免‘库洛洛的死亡’,可我们一直没有成功,那不如干脆反其道而行,不去刻意避免它,而是换一种方法实现它。”
“你的意思是。。。。。。”左拉好像是听懂了,可她觉得如果这话从库洛洛嘴里说出来会显得很荒谬。
“左拉,我要你亲手杀了我。”
第四十章 危险关系
更新时间2008…4…26 20:46:23 字数:4064
天地不仁
不是一种悲愤的抱怨,而是对客观事实的冷静阐述。
库洛洛5岁的时候,马丽亚修女最喜欢吻着他的额头和他说:“库洛洛,神会在天上看着我们的。”
人类总是过分相信自己远比其他生物高贵,因而也就坚信自己是神的宠儿,可是归根结底,慈父一般的神不过是人类对于信仰最最美好的幻想。
库洛洛不排斥关于神的信仰,他也一直觉得冥冥之中的确存在一种主宰力,只是他更喜欢把这种主宰力称为命运——孩童般调皮的命运。
命运里,很多东西已经注定,比如他是库洛洛,比如他出生在流星街。。。。。。
可他是库洛洛,他的相信不等同于他的屈服。
一直都觉得,只要还有选择的权利,就还有反扑的机会。
就好像面对死亡,既然无法避免,他至少要选择自己喜欢的死亡方式。
所以在他向左拉索要死亡申请的时候,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银发的少女看着他,神色复杂。
紧随而至的是沉默,沉默,还有沉默。。。。。。
少女突然走近他,在他额头上轻轻点下了一个吻。
然后死亡。。。。。。相当华丽地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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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睁开眼睛,左拉看到了房间的天花板。想伸手摸摸额头,抬手的瞬间,却感受到了手上有什么东西的牵绊,侧头一看,自己的手上竟然插了一根输液管,而床头的瓶子已经空了一半。
拔掉手上的针管,左拉想撑着床坐起来,却是手一软,又倒回了床上。
大约是刚才倒下时发出了声响,门开了。门外走进一个左拉从没见过的女孩,俏丽的黑色短发,带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胸口挂着一个金属的十字架。。。。。。
女孩走到她的床边,一边帮着她在床上坐起身子,一边眨巴着大眼睛自顾自地说着:“你醒了啊,团长也刚刚才醒,大家都很担心你们呢。。。。。。呀!我忘了做自我介绍了,我叫小滴,是新加入的旅团8号,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小滴?旅团8号?
诧异地看向一旁的小滴,左拉顾不得礼节劈头就问:“原来的8号呢?”
“好像2年多前就死了。”小滴努力地回忆了一下。
“2年前?”左拉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几号?”
“1月4日,星期一。”
“1997年1月4日?”左拉有些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已经昏迷了这么长时间,只是小滴的回答比她预想中的还要惊人。
“不,是1999年1月4号。”
1999年1月4号。。。。。。
左拉记得,自己答应兰打听卡奥斯的时候,是1996年7月的事情。。。。。。
这一觉,竟足足睡了两年多。。。。。。
昏迷这么久,平常人大概要花一、两天才能下床,可左拉的身体只花了20分钟,和一年前相比体质的确是下降了不少,却也算是活蹦乱跳的。
在一个人解决掉了3人份的正餐后,左拉跑去找库洛洛。
几乎所有驻留在基地的蜘蛛此刻都聚集在库洛洛的房间里,萨尔、派克、玛奇、窝金和信长。左拉走进房间的时候,5只蜘蛛和蜘蛛头头齐刷刷地把头转向了她。
“哈哈,左拉也醒了呢。”窝金首先开口,口气显得很高兴。
“恢复得还真快呢。真是小强一样的女人呐。”信长紧接着感慨了一句。
派克和玛奇没说话,只是相当审慎地看着她,特别是玛奇,眼神里带着浓烈的怀疑和敌意。
“我们正在向团长汇报情况,你应该已经见过小滴了吧,她是新加入的8号。”最终还是萨尔解释了一下。
点了点头,左拉的目光依次扫过在场的5只蜘蛛,最后停留在库洛洛的身上。
坐在黑色的真皮长沙发上,库洛洛和两年前比起来,显得很苍白,黑色的短发有些长了,被他很随意地扎在脑后。看惯了他5岁的样子,左拉竟还有些不习惯。
可无论外型怎么变化,库洛洛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一直都不曾改变,那是一种属于权威的压迫感,好像只要他站在前面,前途就是光明一片。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和左拉说。”库洛洛向身旁的蜘蛛下达了指令,可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左拉。
5只蜘蛛相当识相地走了出去,最后离开的萨尔还顺手带上了门。
“团长想和我说什么?”虽然知道库洛洛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足以对她构成任何威胁,左拉还是相当谨慎地和他保持着距离。
库洛洛却指了指身旁的位子:“过来。”
撇开库洛洛那随身携带的危险气息,刚才的那句话语气相当温柔,可也正是这种温柔,让左拉退缩了,一种危险的关系正在他们之间慢慢萌芽。。。。。。
左拉希望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可她越是逃避,感觉却越是清晰——她和库洛洛之间,有些东西已经变得不同了。
“团长,我还是不打搅你休息了。”
“过来。”对于左拉的拒绝,库洛洛好脾气地重复了第二遍。
“。。。。。。”左拉没有再言语,只是避开库洛洛的目光,然后“听话”地坐到了他身边。
左拉原本打算淑女一下,摆个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