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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最后的问题:‘为什么,你会舍不得我受伤呢?’”
“我不玩了。”红雷很干脆的拿铁片铲挖起泥水开始糊墙,“要叫我说那种丢脸的话,门都没有。”
灰翎些微愣了会儿,弯腰检起一块石头,沾在红雷刚糊的地方,“让我帮忙。”
“弄完请我吃饭,三天都只喝麦片水,味觉都会坏掉的。”
“应该会更敏锐才对吧……你要吃哪里?”
“就城下十路那一间,把最贵的菜单都叫一轮应该差不多八分饱了。”
“喂!那是最贵的餐厅耶!你也给我差不多一……”
“……我要吐了、我要把刚修好肠子吐出来!恶……”
“好啦、不要吐!我知道了!最贵的就可以了吧!别吐!”
06
Q3。美丽的宰相诺特别克、聪明睿智的宰相诺特别克,在研究院的时候也是如此楚楚动人,自从诺特别克大人离开研究院之后,可以净化我们心灵的东西又减少了一样,啊啊、光看他逛过走廊的姿态……啊、抱歉,这是感想,我们联合问的问题是,宰相大人在王城中是怎么样优雅高尚地处理公务呢?
PS。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们听听宰相大人的声音吧!上次不是也邀请了战焰少佐上节目吗?
看实验室那群不美丽的臭男人已经腻了的三位女性研究员C、D与E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问问宰相本人是怎么‘华丽灿烂’与‘优雅犀利’地办公吧!Let’s Go!呜啊小哥!你突然开门撞倒我的鼻子了啦!”
“谁管你鼻子怎么样了!我说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诺特手上拿了一叠又红又绿,上面还浮雕金字的卡片。
“是邀请函啊。”
“我当然知道是邀请函!可是为什么送到我这里来!”
“是圣诞酒会的邀请函啊。”
“魔族跟人家过什么圣……不对、这句吐槽已经讲过了,我是说!爱办什么酒会是你的事,但为什么这一叠除了受邀者姓名有写的空白的邀请卡要送到我这里!”
“因为要给你写啊。”
“写邀请卡又不是宰相的工作!不会交给其他文书官去做啊!”诺特将手中的卡片塞到史提兰怀里。
“……小哥……这些卡片上所邀请的宾客都很重要,非得你亲自写才行,如果真的不想写邀请词,你就签个名之后送回来,之后我再处理。”史提兰半无奈地将大叠卡片塞回诺特手上,好言说服道。
“哪里重要?所有的名字我都查过了,有些是王城领外小部落的统领、有些是到处晃荡的游艺商人跟表演团、更有些是恶名昭彰的凶狠鬼族、甚至还有一直跟我们王族作对的混沌不死族骑士长,邀请这些宾客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好处?如果你是要开个群魔乱舞的低级酒会,我可是绝对不参加的。”诺特抿著漂亮的粉唇怒瞪。
“……说了这么多,小哥还是很勤快地去查了那些宾客到底是什么来头嘛。”史提兰笑道。
“这、这是因为你上面什么都没注明,再、再怎么说,身为魔王的你应该不会毫无理由的……”
“也就是说,小哥刚才进来凶我的意思只是因为我没告诉你那些宾客是谁这样而已嘛。”史提兰把小指放进耳朵掏掏。
“不要做那种好像无关紧要的动作啦!你到底在想什么啊!请这些家伙,万一会场被搞的一团乱怎么办?”
“我会请夏里恩先张好结界,到时就算在宴客厅开打也没关系。”
“没关系你个头!这是还算酒会吗?是异种格斗吧!”
“如果这样能够让那些想乱来的人,见识到我们王城禁卫军的强悍、还有各大将领的杰出、他们应该不会敢轻举妄动了吧?”史提兰露出要诺特放轻松的笑容,“要对自己的王有信心一点,不要忘记,那些要来参加宴会的家伙再怎么说也不可能领著大批属下一起进到城内,反之城内都是我们的兵,对他们来说,我们这边还比较危险。”
“……这么说也没错。”诺特沉吟,“但万一是单体战力就很强的……”
“这点仅可放心,我所邀请的对象都还蛮有点脑子的,就算对王族有所怨恨,也不至于蠢到在城内开打……而且要是不聪明又会造成危害的,我早就派兵去铲除了,何必来这套。”
“我知道了,总之你是要让那群家伙觉得我们是很有诚意要邀请,所以才需要我的签名……这样子吧。”
“没错,可是不能由我亲自签,省得给那群家伙瞧不起,就跟做松饼一样,软硬适中是最好入口的。”
“既然是这样,你就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省得我每次反对都好像在唱独脚戏,反正我对这种非常态事务不了解、也不晓得外面的情况,像这种宰相对你来说应该也不太好用……”
“小哥……头发松了喔。”史提兰的视线飘向诺特脑后已经滑落到一半的簪子。
“哇、又变成这样了!”诺特伸手往脑后一摸,自认为绞的死紧的白金发丝现在却松垮垮的塌了一半。
“小哥也拼命练习过了吧……用簪子固定头发。”史提兰移动到办公间角落,搬来那张有著白色软垫的椅子,“来坐著吧,我帮你重新盘上去。”
诺特望著那张椅子,脚却只往前踏出一步。
最近老是这样……先顺势地依照史提兰的话动作,但接下来却又按照自己想法出现而有所抵抗,反覆再三的、就像一个停不下来的回旋,最后自己拿出的答案,却是承认史提兰所述‘这样比较好’。
即使如此,就算抗斥被磨钝锐角、就算恐惧被整具分解成零件碎片,自己曾经被这个家伙所伤害的事实却无法当作不存在。
看出诺特的踌躇,史提兰拍了下椅背,“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小哥。”
诺特蠕动下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静静地坐到椅子上去。
史提兰站到诺特背后抽起那只蝴蝶簪,横咬在嘴里,双手只是顺了顺眼前滑顺细致地金丝,接著再一把捞起。
“伊为每租子(因为没梳子)……呕弄检呆一店(我弄简单一点)……”史提兰口里咬著东西,所以说话不清不楚。
“没关系。”
史提兰先将诺特又多又长的头发分成两边,先各编成辫子一起盘到脑后,最后再用簪子穿过固定。
“好了、不管小哥弄什么都漂亮。”史提兰轻轻一拍自己的成品。
在诺特正待起身时,突然感到后颈一阵温暖。
“史提……兰……?”
瞬间就意识到了,史提兰正在亲吻自己的颈项。
“我觉得……小哥很努力啊,不知道的事情就只好自己找答案,再不行就来问我……”史提兰的唇慢慢挪到诺特的耳后,“我以前也是这样。”
“以……前?”
温暖的碰触、柔软的吻。还有、放弃抵抗的……自己。
“我并不是一坐上王位就能熟练的啊。我原本的梦想,是当个能辅佐王的宰相,为此我放弃爸爸给的领地,光是待在领地是看不到很多事的。先从王城中开始做纪录,然后是城下街、禁卫军、剑林军。出了城……看到的是魔界,可是又不是魔界。一路往前走,把不知道的事情想办法弄清楚,如果最后还是不知道答案,那么‘无法得知’就是答案。”
“在父王还没隐退前,你就是去城外做‘观察’吗?”感觉史提兰的手指擦过自己的耳廓、滑下颈畔,诺特不禁紧张地闭起眼。
“你要说我是偷懒不想管理领地而耽溺于在城外玩乐的浪荡子也可以啦……”史提兰发出轻笑,“不过呢……托那段日子我都没工作的福,的确是跑了不少地方、也看过不少美丽的东西,但是没有谁……比小哥更美。”
“这种话……为什么对我……”
“当我再度踏上王城领,虽然也很想念爸爸跟妈妈们,还有其他朋友,不过最想看的却是小哥。”史提兰从后方缓缓让诺特仰起脖子。
……居然闭上眼了、这样不是明摆著可以让自己亲吗?
手指擦过诺特的唇,史提兰在对方耳边低喃‘可以吧……这样可以吧?’
诺特觉得自己至少应该有点抵抗,却不知为何,心脏的鼓动声却越来越大,激昂的耳鸣盖过其他。
“我……不会太贪心,”史提兰弯下腰贴近时,微微气息弄得诺特的脸泛起红晕,“偶尔让我……稍微撒个娇吧?”
“这哪里是……撒娇啊……唔、”
先是被舌描绘著唇型,在口腔稍微松开时被侵入,从外侧滑到里侧,在双唇交接间发出湿答答的水声。
不是打招呼的吻。
不是亲人间该有的亲腻。
藉由舌尖相触所传递而来某些淡粉色的甜蜜液体,相较起灰翎狂野强制的吻,史提兰的要柔和温润多了,其中甚至感觉的到对爱至亲的宠爱与钝钝的歉意。
全身会变得软绵绵、好像连脑子都要融化、脸颊浊热的感到刺痛。被执拗追逐地舌遭到压制,就连呼吸声都觉得是有甜香的琥珀色。
这种小心翼翼,却又像在诱劝剥夺什么的吻,在结束之后,诺特微微张口喘息著。
“……恶作剧吗?是恶作剧吗!因为总是抵抗你,所以对我恶作剧吗?”
“怎么想都不会是吧?”史提兰走到诺特坐著著椅子前蹲下,“恶作剧的话,就把活青蛙的肚子吹饱,然后偷偷放在你的坐垫下……”
“那样也太恶心了吧!会爆开、会爆开到肠子跟内脏四散的吧、话说这种恶作剧身为一个魔王实在是……”
“心情有好一点吗小哥?”史提兰双手撑著颊畔微笑问。
“怎么可能会好!”
“那再亲一个。”
“不要给我得寸进尺、没给你尝几颗弹沫就很好了。”诺特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生气时显的相当诱人。
弹沫术是诺特别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