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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我今天可是有事来找你的。”
“什么事能劳动大捕头亲自过来?”
“不是公事。”无情眼中依然含着淡淡笑意。
“私事?”苏梦枕大奇。无情居然因私事来找他?惊奇之余,心中不禁一阵喜悦,一阵隐隐甜意由胸口迅速向全身扩散,瞬间仿佛身在云端,不知要飘向何处。
无情微微点头,脸上居然闪过一丝郝色。
苏梦枕双目灼灼,盯着无情,眼中有隐隐的期待。
无情也定定看着他,已然是一派沉静淡定。
“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苏梦枕沉吟片刻,“七夕已过,中秋尚远。今天会是什么日子?”
无情悠然神远,似漫不经心,“是啊,七夕刚过,今天是什么日子?”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苏梦枕一眼。
苏梦枕听到“七夕刚过”心神忽地一动,猛然想了起来。
不觉大喜,不禁心跳……他记得!自己忘记了,他居然还记得,不过是某次自己随口一提,他居然就记下了。而且竟专程过来!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无情竟是专程来与他庆生的!
饶是他向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其色,也不觉嘴角直往耳朵方向拉伸。
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到无情面前。
无情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的手,淡然道:“什么?”
“礼物。”
“没有。”无情气定神闲。
“没有?”苏梦枕难得地又一次感到意外,“你专门过来与我庆生居然没带礼物?”
“重在心意,不在形式。”
“可是,心意通常都通过外在的形式表现出来的。”苏梦枕提醒道。
开玩笑,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向无情要个东西,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
无情看着面前不肯收回去的手,沉吟半晌。
似下了决心,抬手放了个物品到苏梦枕手里。
“这是我最近才练成的暗器,这枚刚作好。送给你罢。”
说道暗器,无情清清冷冷的神气中不觉透出傲然之色。
苏梦枕拿着仔细端详半晌。见这暗器不过小指大小,半透明,微微一转,似有荧光流动,若情人的脉脉凝视,欲语还休;又似少女终于见到久未归来的情郎时,咋喜还嗔,含羞带怨的一滴眼泪。
“好美,”苏梦枕声音不觉低了下来,带上了些许轻柔。
“它叫什么?”
“我还没给它起名字,既送给你,你且给起个名字。”
苏梦枕凝视着它,如果不是无情亲手送给他,告诉他这是暗器,恐怕没人会信这么美丽的东西会是一颗能让最恶名昭著的人俯首认输的暗器。
“这么美,像情人眼角的一颗眼泪,让人心痛,却又有无比杀伤力。”
“所以,就叫情人泪吧。”
“情人泪,”无情微微一笑,“好名字。”
苏梦枕仔细地收好了情人泪。对无情笑道:“既然你特意来给我庆生,又送了礼物给我,那我总该请你吃饭。”
无情舒适地靠着轮椅,一派悠闲,“既如此,唠叨了。不知苏楼主想请我吃什么。”
“生日,当然吃面条。”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吃刀削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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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谨祝纳兰生日快乐!永远年轻漂亮开开心心!
但为君故
(还是大哥送的……因为知道我很喜欢苏……所以大哥用这篇苏、纳兰的文换了我重楼飞雪的开坑……为了大哥这几千字,我付出了重楼飞雪数万字的代价……大哥不愧是兄弟里最腹黑的……555555)
人生很奇妙,有时明明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但是最后却有可能变成影响一生的大事。
对苏梦枕来说,他作的一些小事就时常会变成影响别人一生的大事,比如对纳兰而言便是这样。
纳兰的全名是纳兰佩紫。
纳兰佩紫是个很单纯很可爱很开朗有点调皮聪明无比人见人爱的姑娘。
如果不是那件对苏梦枕来说很小的事,纳兰的一生或许就会和许多平常的女孩一样,平稳平淡地渡过。
但是人生终究是没有“如果”的,所以纳兰现在的生活丰富多彩,她活得神采飞扬,有滋有味。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是:人生至此,可以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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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和许多同龄的少女一样,时常憧憬着江湖生涯。
因从小习武,胆子比一般的闺中少女大得多,行动力也强得多。
所以在她认为自己已经长大,足以自己面对一切事情,便不顾家里反对,毫不犹豫地离开家,自己出去闯荡,想要感受快意恩仇的江湖侠女生活。
纳兰说走就走,但是她并不鲁莽,走之前向前辈仔细请教了行走江湖的注意事项,才终于兴冲冲地开始了她的江湖行。
这一出门,便如雏雁高飞,山高水远,苦头固然吃了不少,但是东奔西跑了几个月下来,教训了些仗势欺人之辈,救助若干弱小,却也其乐无穷。
江湖经验大是见长,但是却开始觉得不够刺激了。
自己怎么总遇不到高手呢?被教训的都是些地痞流氓。江湖和自己想像的好像不大一样。有什么地方错了?
在仔细考虑了三天之后,纳兰决定到京城走走,都说天子脚下藏龙卧虎,自己既然出来闯荡江湖,当然要去见识一番!
于是,纳兰便进京了。于是便遇到了那件改变她一生的“大事”。
大小其实都是相对的,对纳兰来说,那是一件终其一生也忘不了的大事,但对对苏梦枕而言,那件事情真的很小很小,他只是伸了一下手推纳兰一下,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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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热,太阳毒得像要晒掉人一层皮。湛蓝的天空,只有几片白云飘着,这样的天气,其实不适合赶路。
所以路边的大树边成为最好的歇脚处。
纳兰走到树下时,已经有三个人在那。旁边还停了辆板车。
一个脸色黝黑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男子斜靠着树坐着,不时用毛巾擦汗,手里还拿着个葫芦,懒洋洋地喝两口,淡淡的酒香散发出来;地上躺着一个,这人脸上遮着个斗笠,双腿曲起,似乎睡得正香;稍远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担柴放在身边。
纳兰也不以为意,自己捡了个阴凉处打算休息一会接着走。按照路程来算,应该快到京城了,不觉有些兴奋。
漫不经心地看着打量着周围,却见路上又有人走来。
这人走得很随意,很自在,仿佛在他家后院散步一般。但是一见他却油然而生 “天下之路,任君踩之”之感。
似乎,只要他愿意,即使没有路,他走上去也能踩出一条路!
似乎只要开始走,前面就算刀山火海,他也一样从容向前!
纳兰不觉凝视着他,长相还看不清,但是光这份气势,就绝非常人能及!
这人是谁?!
谁有这样的气势?!
越来越近,居然是个极为年轻俊朗的公子。心中不觉大为惊讶。
“啾啾啾”忽然听到一阵叫声,一侧首,才发现有只小麻雀在旁边,嘴角嫩黄,身上毛尚未长齐,显然是从巢里掉下来的。
纳兰看看麻雀,不觉微微一笑,还是把这小东西送回巢好了。
忽然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
转头一看,才发现那个老人家面露痛苦之色,正揉着肚子。
纳兰走过去,轻声问:“老人家,你怎么了?”
“我……我肚子突然痛起来”
纳兰皱了皱眉,天气这么热,怕是中暑了。
“老人家,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那老人家又呻吟了几句,才喃喃地说:“谢谢姑娘,可是……我的柴……”纳兰一呆,心想我送你回去也就罢了,总不能让我帮你挑柴吧。
迟疑间,发觉那年轻公子已经走了过来,正站在她身后。
“老丈怎么了?”年轻公子温和地问。
“我……”老者似乎痛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含糊地应了一句,声音却低得压根听不清楚。
纳兰正想说话,猛然传来一声惊呼“啊―――――”,声音中充满惊惧之意,似乎见到天下最可怖的东西。
一惊转身,刹那间,已然起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原先躺在地上睡觉的人双手一挥,一团白雾便向他们包围过来。中间夹着极细的丝丝声。
那声惊叫是落腮胡子发出的。声音未停,手在树干上拍了一下,树上立刻有张网往下罩
那老者却一手向地上扔了两个雷火弹!另一手却甩出了一把针,每根针都闪着汪蓝,显然涂了奇毒。
自己同时往后一翻身,遥遥退开。
前有烟雾(一听就知道烟雾中还有暗器),后有毒针,脚下有雷火弹,上面却有一张网!
变化之巨,纳兰完全被震住。不觉呆了。
年轻公子猛然大喝一声,左手斜拍一掌,将纳兰震得侧飞了出去,自己他身上长袍刹那间已然卸下,身形腾空,与几乎与地平行的角度朝浓雾中冲去,长袍一卷一兜暗器便已消失。
他此时身在空中,网已合拢罩下。而雷火弹爆炸了!
但是,合拢的网突然有一角向上飘了一下,虽然只一刹那,但是那年轻公子已经破网而出!
合拢的网会出现漏洞是因为突然有一柄剑斜飞过去,刚好斩在一角上,网没破,但是却被带得飘了起来。
而那柄剑当然不会自己飞过去。
是人扔出去的。
扔剑的人是纳兰。
突发的巨变,让纳兰一时没反应过来,呆了一呆,但也只呆了一呆,那年轻公子一掌把她震飞时,她就惊醒了,立即毫不犹豫地扔出了剑,或许斩不破那网,但是至少可以阻挡一下,对高手而言,只要一刹那就够了!
那年轻公子一破网而出便向原先倒地装睡的人飞去,那人扔出暗器便急速后退,猛一抬头,年轻公子已然直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