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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忙回过身欲推开何伯男,却已不及,只听得何伯男尚未来得及反应,闷哼一声,软倒在地,东方义则向後一跃,冷冷的盯著何叔男。
「他们两个都倒下了,你还要继续吗?」东方义冷冷的道,方才他以重手法点了何伯男的玉枕穴,料来就是不死此生也终难恢复,至於何仲男的双臂已断,就算复原也不可能向原本那般行动自如,至少是不能再和别人动武了,至於何叔男,他并没有如此强烈的杀意,不像何仲男见了程誉锡的模样还跃跃欲试,至少东方义认为他有人性多了,因此一切只让他自己决定。
何叔男心中一沈,见对方大有饶过自己的态度,他自己也清楚以他的实力和东方义相去太远,认输是最好的选择,但眼见自己的两个兄长一个断臂一个生死未卜,又叫自己怎生开的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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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何叔男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何伯男两人,眼眸一紧,沈声道,「少废话,要杀就来吧!」
东方义一笑,果然啊,既然他是自己认为”有人性”的家伙,这样说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哼。」冷笑一声,东方义收回玉笛,何叔男一怔,却见东方义随手一挥,竟是几支银镖。。。。
「真是。。。。」东方义瞥了眼何叔男,只见对方此时已软倒在地,身上却没有伤痕。
「想死也别找我啊,真麻烦,自己去死不是快多了吗。」东方义拍了拍衣袖,想到对方在醒来以後要是发现自己故意倒转标头打他睡穴不知会有怎样的表情。
”肯定很生气吧。”东方义暗笑,转身离开了地牢,还不忘将门带上,免得蔓芸一来便发现,那时自己还不见得出去了呢。
东方义走出了西院,循著上次玉烟的路出去,中途还有几次因为景物太过相像差点走错,好在虽花了点时间,最後仍是到了那座小屋前。
”不知道有没有人。。。。”东方义暗忖,低身挨近了小屋的墙边。
「你终於来了,青燕。」…
东方义浑身一震,这才闻到那股想忘也忘不掉的甜香,再听得那道娇腻幽怨的嗓音,只惊的冷汗涔涔而下,又听得蔓芸的格格轻笑。
「你知道吗,青燕,自从你走的那天开始,我每天的这个时候都要到这里来,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会回心转意的,总有一天你会回来找我,你瞧,我这不是等到了吗?」
蔓芸说的顺畅,东方义惊慌之馀却也冷静了下来,再听她说道「你走的那天开始」云云,眼神一暗,回身看向蔓芸,缓缓问道,「那群人渣是你找来的?」
蔓芸一怔,原本的如丝媚眼顿时变的阴狠,尖声道,「是又怎样!?那贱人既然敢跟我抢你,当然也要付出代价!」「跟你抢!?」
东方义笑道,笑意却没有传到眼里,「你搞错了吧,莫说玉烟和我只是朋友,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何来抢字?你想要的也是那个青燕,看清楚,我叫东方义!」「不是的!」
蔓芸忽然厉声叫道,随後蹙著眉,不解的望像东方义,「为什麽你要这样说呢?你明明就是青燕,不会错的,是我的青燕啊。。。。」说著便踏上一步,伸手欲摸东方义的脸颊,却见东方义随之退了一步,蔓芸笑容一滞,随即阴恻恻的笑道,「好啊。。。你又想离开我了是吗。。。」蔓芸低笑著,却收回了手,反向後退了一步。
东方义见蔓芸一脸要笑不笑,似哭非哭的怪异模样,却一声都笑不出来,上次她在和亭茜对打前也是这副模样,只是今日却似乎更显疯狂。。。。。
正当东方义伸手去拿玉笛时,蔓芸蓦地一声尖笑,东方义一愣,却见她身影一晃,已抽出短刀向自己砍来。
东方义一惊,已不及拿出玉笛,蔓芸来的迅速,他也溜的极快,向後一退,在墙上一踏,已跃至屋顶,却不逃跑,左手一挥,数十支银镖,飞锥,腿帘子连珠价往蔓芸身上分打而去,蔓芸一凛,扭腰闪过几支银镖,短刀一挥,又打下了几枚,虽未受伤,但也避得极惊险,身法更是一滞,此时东方义脚一点,已从屋顶上疾冲而下。
「著!」东方义低斥一声,已抽出玉笛蓦地往蔓芸双木点去,招式狠辣迅捷,蔓芸一惊,虽想档格,但两人距离太近已自不及,忙凌空一个铁板桥躲过,却也惊出一身冷汗。
东方义一击不中,当下再不停手,反手向蔓芸腰间掠去,蔓芸一退,短刀一格,不想东方义方见她短刀一动,随即手腕一扭,又往她肩上打去,接著上臂,手腕,右胁,再至腰间京门穴,却均是一沾及回,竟没半招实招。
「死小子,作死吗!?」啐了一口,蔓芸见对方出手虽全是虚招,但竟也逼的自己无法回击,心下恼怒,虽想还手,但东方义一阵没头没脑的快攻让他接都来不及了,更何况反击?
东方义此时又是一笛刺出,不等蔓芸短刀档格便转而上挑,蔓芸见以自己近三十馀年的功力竟和这原本不会武的小鬼打的不相上下,心下气恼,当下也不理东方义的攻击,紧握短刀,一个顺水推舟便刺了过去,竟是要同归於尽一般。
东方义一凛,暗忖这疯女人不成又出了什麽毛病,想和她的青燕到阴世作夫妻了吧?胸中一阵恶心,身子忽的跃起,在一旁的树枝上一蹬,以笛作剑,一招鹞子翻身便向蔓芸打去。
蔓芸毕竟是女子,见这招来势猛恶,不敢硬接,後退一步,消了部分势道,短刀猛然一砍,东方义玉笛在刀背上一架,身子藉力往後空翻,但蔓芸出招奇快,虽已躲过,脸上仍被划了一刀。
「该死。」东方义暗骂,面云额上以福出细细的汗珠,却大气都不喘一口,心下著恼,只凭自己一个月的修练果然是敌不过这个老妖怪,但若自己可以干扰。。。。。
心下一,东方义还没想好,鼻间却猛的飘来一阵甜味,东方义一震,忙掩住鼻息。
「呵呵,你真是很厉害呢,不过已经太晚了。。。。」蔓芸甜甜的笑著,东方义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什麽时候用的,这可是户外耶!」
「所以我才说你很厉害呀,特意到户外和我打,不过我的迷金香不一样。。。。」说著,蔓芸扬起自己的短刀轻挥,东方义这才恍然,在阳光下,蔓芸的刀刃上竟有一层薄薄的金粉。。。。。
见东方义了然的神色,蔓芸又是一笑,「是啦,你知道了,我这迷金香既可像熏香一样,也可以涂在物品上让人接触到後中毒,上次和亭茜打时我两种都用,怕她中的不够多。。。。。」
东方义此时额上已流下一滴滴的汗珠,蔓芸禁不住满脸得色,又笑道,「还有哪,迷金香也是一种催情药粉,可以让人家的功力暂时消失,全身无力,你想知道亭茜最後怎样了吗?」
东方义一颤,惊道,「你该不会。。。。」「是啊,」蔓芸笑道,「我对她下了点功夫,废了她的武功,现下她大概是在接客吧。」说罢,竟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呜。。。。」东方义心中一阵惊怒,脸上的汗却越冒越多,呜咽一声跪倒在地,蔓芸一声冷笑,缓步走向东方义,见她外面罩著一般的下人服,皱眉道,「你怎去穿这种衣服,真难看。」一弯腰,将他的外衣扯下,後出东方义原本的黑衣,蓦地却听她一声惨叫,连退了几步。
「你做了什麽!?」
蔓芸惊怒交集的看著自己原本白晰的手长染上一层红晕,原本凡是中了剧毒血液通常是呈黑色,且毒性越厉害便越不感疼痛,但这当然也有例外,例如染烟丹。。。。
「洪鍊生那小子是你什麽人!?」东方义一笑,回道,「你都看到我的笛子了,还问这干什麽?」
蔓芸眼色唰白,全身如堕冰窖,徒觉一股热气自手掌忠勇上,心中窜起一阵含意,蓦地看向东方义,眼中全是怨毒,厉声道,「你竟对我下这等毒手,你为什麽没中我的迷金香?」
「那个啊,」东方义一笑,「我都要来你这救人了,怎麽可能不先吞上几个解毒丹再来呢?至於我对你下的毒嘛。。。。」
眼眸一凝,东方义冷冷的道,「我自问对你下这手并不过份,是你先用了迷金香想对我意图不轨才会中毒,这是你自作孽,怪不得我。」
蔓芸一怔,随後喃喃笑道,「好一个怪不得你。。。。。」蓦地一咬牙,「你既敢这样说,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东方义一凛,蔓芸此时猛的冲将上来,但中毒之後心绪散乱,已没有先前那般快速,东方义身子一晃,也不见他弯腰屈膝,一个後翻已到了屋顶上。
蔓芸一扑落空,随後又追上屋顶,短刀刺出,也不运内力压制毒素,招招狠辣,全是拼命的打法,东方义没料到对手竟在这种时候发了狠劲,一时间倒弄得手足无措,连连倒退。
「妈的,你打好玩的啊!」东方义怒骂声间又躲过了蔓芸的一击,心下恼怒,身子忽一拔高,跃到了树头,随手发了几支飞镖,阻的蔓芸一滞,右手拿出玉笛,脸上似笑非笑,蔓芸看的虚幻,却听东方义轻声笑道,「你好好的听吧,我特别为你吹的,鍊玄曲。」
说罢,优美的薄唇靠上吹口,笛声虚渺悠远,如女子轻喃,东方义衣袖当风,一头金发随意飘扬,美的虚幻。
蔓芸起先也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竟忘了攻击,痴迷的看著东方义,凝神听那笛声,隐隐觉得那声音像是将自己穿透了一般,正当她如痴如醉之际,身子却猛然一震,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的乱窜,痛的她登时蹲下身子,脸部抽搐,抬头再看东方义,却见他没有任何反应,笛声依旧婉转轻扬,令人不住随之起舞,蔓芸这才发觉到,自己的真气之所以如此动盪便是因为这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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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先在这等著吧。」玉烟拉了拉蓝裶的衣襟道,蓝裶依言在一座破庙前停下。
踢开了庙门,蓝裶抱著玉烟走了进去,动作轻柔,就怕再让玉烟有什麽不舒服。
「蓝。。。。蓝先生,可以让我下来了。。。。」玉烟脸上发烧,对蓝裶如此小心的态度有些不惯,他也不是没看过这种事情,当然知道蓝裶对他是抱著怎样的心情,但心里却免不了的怪异。
「啊,好。。。。」蓝裶脸上一红,急忙找了个地